对白秋然,顾玲瑶四女自然是没有一点好脸色,甚至就连一旁的尘凌,陈煜等人都是面色冰寒,冷冷的注视着白秋然。
被顾玲瑶毫不留情的怼了回去,白秋然冷冷的看了扫视了圣宫众人一眼,随后便是面露鄙夷的说道。
“既如此,那萧尘呢?为何还不露面?”
“你急着送死么?时间还没到,等时间到了,夫君自然会现身的。”闻言,顾玲瑶又是丝毫不给面子的回怼道。
距离约定好的时间,的确还差了一刻钟,闻言,白秋然也懒得和顾玲瑶一般见识,冷哼一声,随即便是双目微闭在擂台之上静待起来。
一刻钟的时间其实很短暂,不过是转瞬即逝罢了,很快,约定的时间到来,这时候,一直闭目静养的白秋然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抹鄙夷之色道。
“呵,看来还真的是怕了啊。”
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可萧尘却始终没有现身,听闻白秋然这话,周围的众多弟子也是纷纷交头接耳,不少人都是面露鄙夷和嘲讽的说道。
“亏我还来的这么早,看来那萧尘是真的不敢来了。”
“就是,就这样的人居然还能位列圣榜圣子,简直就是开玩笑。”
“算了,其实我们早就该想到的,那萧尘又怎敢和白师兄一战,之前的一切恐怕都不过是他装模作样罢了。”
不少人极尽可能的诋毁着萧尘,当然,这些人更多都是白秋然这一阵营的弟子,这时候他们自然要为白秋然说话,以壮声势了。
众人交头接耳,听闻这些人的诋毁,顾玲瑶四女一个个都是气的咬牙切齿,不过四女心里自己也着急啊,因为到现在他们都没有萧尘的消息。
四女也不知道萧尘的情况究竟如何,为何到现在都还没有现身,心中暗自着急,见状,擂台之上的白秋然又是冷笑一声道,“罢了,既然萧尘不敢一战,那就算了,反正日后有的是机会。”
白秋然就好像是肯定了萧尘不会再现身一样,不过就在他话音刚落,数道声音便是出现在擂台之上,萧尘,龙青,龙阳,龙葵,龙崎,以及龙焚,众人的身形凭空出现。
可以说是在最后时间赶到的,之所以会这样,其实完全是因为龙葵和龙崎这两姐妹,也许是第一次进入别族的疆域,所以,两姐妹对人族疆域内的一切都极为好奇,如此,在路上自然耽搁了一些时间,最后还是龙焚带着众人,这才及时赶上。
萧尘出现,看着眼前的白秋然,脸上露出一抹冷笑道,“白秋然,这么急着找死吗?”
“萧尘。”听闻萧尘这话,白秋然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咬牙切齿的说道。
再一次面对萧尘,不知道为什么,白秋然心里居然会有一丝丝的忌惮之意,反倒是萧尘,则显得十分轻松,就好像取白秋然首级,那不过是探囊取物一般。
两人四目相对,眼中皆是迸发出一抹恐怖的杀意,而也就在这时,一名老者出现在擂台之上,此人是天阴太阳宗的一名长老,他现身自然不是因为萧尘和白秋然,乃是为了龙焚。
目光直接看向龙焚,这名老者微笑道,“龙焚兄,又见面了。”
“哈哈,林兄别来无恙啊。”闻言,龙焚也是朗声笑道。
早就已经知道龙焚前来的事情,所以林长老也是早已接到阴阳子的命令,特意在此迎接龙焚的。
两人简单客气了几句,随后,林长老便是带着龙焚一行人走下了擂台,来到了擂台正中央的高台上端坐,至于龙青,则是返回去了圣宫一系的阵营之中。
高台之上,林长老和龙焚坐于诸位,龙阳,凤绝,还有云琨瑶,这些小一辈的弟子,则是坐于两人身后。
坐在龙阳身旁,云琨瑶微微笑道,“这段时间你来我天阴太阳宗有些勤了啊。”
也没有想到龙阳居然又跟着萧尘来这天阴太阳宗了,听闻云琨瑶这话,龙阳微微一笑,并未多说什么。
众人离开,当即,擂台之上便只剩下了萧尘和白秋然,这一战是生死战,自然没有什么规则,萧尘和白秋然两人不死不休。
相对而立,两人皆是面露杀意的看着对方,萧尘这时候率先开口说道,“来吧,看来你已经是迫不及待的要找死了。”
“死的人是你。”闻言,白秋然冷哼一声,随即手中的纳戒一闪,那柄短刀便是出现在其手中。
一身气息冲天而起,同时达到了悉境的雷电法则也是猛然爆发,白秋然主动发起了进攻。
而对此,萧尘也是信念一动,无尘剑瞬间出现在手中,手握无尘剑,萧尘的眼中战意盎然,同时,一身气息同样是冲天而起。
三个月时间,萧尘已然是丝毫不惧白秋然了,没有再废话,迎着白秋然,萧尘直接持剑迎上,两人当即便是大战在了一起。
擂台之上,两人人影交错,刀剑碰撞的声音不断响起,同时,一道道雷电之力更是疯狂肆意。
伴随着两人的生死战开始,擂台之上也是第一时间升起了一层阵法防护,在这层阵法的防护之下,萧尘和白秋然的战斗便不会波及到周围的众多弟子。
萧尘和白秋然,两人可以说那就是死敌,所以一出手,两人皆是没有丝毫的留情,手中攻势无比恐怖。
占据着雷电法则之力,白秋然的攻击显得更加强大,而萧尘也仿佛是像上一次那样,再度落入了全面下风。
感觉到自己压制了萧尘,白秋然冷哼一声道,“萧尘,三个月时间你就只有这点是吗?力之法则和速之法则呢,怎么不施展出来。”
面对白秋然的挑衅,萧尘脸上露出一抹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了。”
一开始萧尘只不过是想要再感受一下白秋然的雷电法则,所以并未在第一时间施展出重力法则,而经过一番简单的尝试后,萧尘发下,在自己领悟了重力法则,并且将其提升到悉境层次后,面对白秋然的雷电法则,那已经是没有丝毫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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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步承这种很少有情绪波动的人在听到春生这话之后脸上的肌肉也不由跳了跳。
记错了?
这是能记错的事儿吗?!
春生似乎也注意到了步承锐利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了垂头,显得有些难为情,现在他才想起来车里除了叶清眉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而此时挟持年轻女子见步承和春生只顾着讨论看没看错,压根没有把她放在眼里,顿时火冒三丈,再次用手里的枪往叶清眉头上顶了顶,冷冷的望着步承说道,“我说了,你要不想她死的话,就给我站住!”
步承转头瞥了眼年轻女子和神情惊诧的叶清眉,略一沉思,还是停下了脚步,语气温和了几分,冲叶清眉说道,“放心,没事的!”
叶清眉咬着嘴唇微微一点头,眼中满是惊喜和意外,似乎没想到步承和春生会突然的出现。
“把你手里的刀和枪都扔掉!”
年轻女子冷冷的冲步承说道,眼神中满是忌惮。
虽然挟持张奕堂的是春生,但是在她感觉,步承的威胁更大!
因为步承浑身剩下所散发的强大气势,给人感觉宛如一把锋利的宝剑,锐不可当!
步承微微蹙了蹙眉头,也没拒绝,直接将手里的刀和枪都扔在了地上,不过同时冷冷的说道,“我劝你最好马上放开叶小姐,那样,你或许会少吃点苦头!”
年轻女子闻言望了眼步承,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挟持着叶清眉退到后面的墙前,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步承和春生,防备他们会突然出手。
此时她后背是高墙,前面是叶清眉,可以说绝对的安全,可见她也是一位十分有经验的杀手,而且说话的时候头一直躲在叶清眉脑袋的背后。
张奕堂咕咚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说道,“要想让她放……放开叶清眉,那你们就先……先放开我,而且保证放我们走……”
现在的张奕堂知道小命要紧,所以打算一命换一命,用叶清眉将自己换出来。
“不错,你们先放了张大少!”
年轻女子冷冷的说道,“等张大少安全离开之后,我再把她还给你们!”
很显然,这个年轻女子十分的忠心,打算自己挟持着叶清眉留下来,等张奕堂安全了再放了叶清眉。
“对对对,先让我走,先让我走,人给你们留下……”
张奕堂握着已经肿成萝卜的虎口,吃痛的咬了咬牙,冲步承说道。
“我说了,最好的方法就是你们老老实实的把人放了,这样你们会少吃一些苦头,今天,张奕堂是无论如何都走不了的,既然他敢绑架何先生的亲人,那么他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步承压根没有搭理张奕堂和年轻女子,自顾自的笃定说道,气势威严,仿佛他已经掌握了主动权,压根不打算给张奕堂他们谈条件。
“步承!你……你想害死叶清眉吗?!”
张奕堂听步承说自己走不了了,面色顿时煞白一片,颤抖着声音冲步承说道,“我走不了,她也别想好过,你应该知道,叶清眉对何家荣而言有多重……重要……”
“既然你知道叶小姐对何先生很重要,那你还敢绑架她,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步承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说道。
张奕堂咕咚咽了口唾沫,咬牙道,“你别忘了,咱现在双方手里各有一个人质,局势是一对一,你们敢对我做什么,我的人,也会对叶清眉做什么!”
“很快就不是了!”
步承淡淡的说道。
“什么意思?!”
张奕堂微微一怔,有些疑惑的冲步承问了一声。
但是步承压根没有搭理他,抬头望了眼道路的尽头。
张奕堂面色一变,也顺着步承的眼光下意识的朝着路尽头望去,但是此时这条偏僻的小路上,除了积雪就是积雪,压根没什么人。
挟持着叶清眉的年轻女子也被步承和张奕堂的举动给吸引了,下意识的转头朝着步承和张奕堂望去的方向看去,就在此时,她突然感觉头顶传来一股异样,慌忙抬头看去,只见头顶一个黑影闪电般往她旁边一落,连带着墙头上的积雪簌簌落下。
年轻女子心头陡然一沉,反应倒也迅速,急忙将手里的手枪对准了落下的那个黑影,但是此时黑影手中突然寒光一闪,年轻女子未来的及扣动扳机,便发现自己的整个手掌被那一闪而过的寒光陡然切下,连同着手里握着的枪,跌落在了一旁的雪地里,滚了几滚,鲜血瞬间将雪地染红。
因为这一幕发生的太过,年轻女子压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但是巨大的恐惧仍旧吓得她惊恐万分,“啊”的大叫了一声,接着一把松开勒着叶清眉的胳膊,用手掌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断臂。
叶清眉看到如此惊恐的一幕,也不由吓得“啊”的尖叫了一声,赶紧跑到了一边,紧紧的抱住了胸口。
年轻女子脸色煞白,被剧烈的痛感冲击的浑身发抖,一个趔趄跪到了地上,哀嚎连连。
此时黑影缓缓的抬起头,挂着一道明亮刀疤的脸上在灯光的映照下有些森然可怖,整张脸宛如枯木的树皮,看不出丝毫的表情,正是百人屠!
“他刚才警告过你的!”
百人屠望着年轻女子没有丝毫的同情,缓缓的说道,“不过你也应该庆幸,我刚才砍的,不是你的脑袋!”
说着百人屠将自己手里仍旧沾着鲜血的锋利刀刃轻轻甩了甩,去掉鲜血。
“太慢!”
此时步承缓缓的走过来,淡淡的冲百人屠说道,“要不是她身手太差,你根本得手不了!”
在这种时候,他仍旧忘不了奚落百人屠。
“不服气的话,你可以试试!”
百人屠淡淡的说道。
“好啊,试试就试试!”
步承也毫不示弱的冷声说道。
“步大哥,牛大哥,你们别吵了!”
此时春生有些急促的冲步承和百人屠喊了一声,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他,他怎么办啊?!”
步承和百人屠转头一看,才想起来春生还挟持着张奕堂。
因为叶清眉已经脱离危险了,所以此时春生挟持着张奕堂不由有些局促,不知该不该放张奕堂走。
“带他上车!”
步承沉着脸冷声说道。
“奥,好!”
春生赶紧答应了一声,手上不由加了一些力道,拽着张奕堂往车上走。
而此时的张奕堂看到刚才年轻女子手掌被斩落的那一幕,吓得面色煞白,被春生这么一推才回过神来,语气无比慌张的说道,“叶清眉不是已经被……被放了吗,你们还想干什么啊?!”
此时的他双腿不停的发颤,但还是用力的蹬住地面,用身子顶着春生的胸膛,不想上车,见识过刚才那一幕,他实在有些吓坏了,这帮人也太他妈狠了!话都没说几句呢,直接就把人的手给砍了!
他知道,自己这要是被带上车,估计就算不死,也会少条胳膊少条腿啊!
“上去,上去!”
春生撕着张奕堂的领子一边呵斥一边往上推,但是张奕堂死死的把住车门,大声的哀嚎着,“救命!救命啊!”
步承眉头微微一蹙,见春生竟然不好意思对张奕堂动粗,便直接一个箭步冲到车子跟前,猛地一脚踹在张奕堂的后腰上。
张奕堂直接“噗通”一声整个人栽到了车厢里,摔的整个腰几乎都要断了,接着发出了几声惨叫!
“看到没,以后要这么做!”
步承冷冷的冲春生教育道,“记住了吗?”
“奥,记住了!”
春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上车!”
步承冲春生一甩头,见叶清眉仍旧面色苍白的望着跪在地上哀嚎的年轻女子,轻声提醒道,“清眉,上车吧,她自己会去医院的,这不张奕堂的司机和车都还在这嘛!”
叶清眉抿了抿嘴,接着转过头跟着步承上了后面的那辆林肯,而百人屠则跟着春生上了面包车。
“步大哥,你和春生怎么知道我被绑架了的?”
上车后,叶清眉疑惑的冲步承问道。
打败朱义。。。。
就在三人说话的时候,擂台上最后一场比赛也已经开始,是在肥城市公安局刑警队的吴队和来自京城公安部禁毒局的同行之间进行。
经过十来分钟你来我往的缠斗之后,吴队依靠自己老道的经验窥得对方的破绽迅速将对方击倒在地,从而获得了这次比赛的胜利,也总算给东道主挽回了一些脸面,不至于输得太难看。soudu!org
“你俩先去后面戴上护具吧,以免不小心弄伤了对方。”
穆熙妍见比赛已经结束看着站起来的俩人说道。朱义笑着摆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不用这么麻烦了,咱们上去也就是随便玩两手而已,一会儿就结束了。”
王乐见朱义这么说,也懒的再开口,耸了耸肩无所谓的样子,就当先走下阶梯往擂台走去,朱义看着前面的王乐,心里一阵冷笑:“让你装,待会就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此时馆地里因为比赛结束正准备散场的众人,见一个陌生的年轻小伙子拉着擂台周围的绳索轻轻一蹦跳上擂台,然后又有一名来自京城那边的年轻同行也走上了擂台,顿时都知道有热闹可瞧,也就不再急着散去,而是又坐回椅子上看向擂台。
“小穆,怎么回事,王乐怎么跑到擂台上去了?”刚换好衣服的吴队气喘嘘嘘的来到刑警队众人所在的区域,向穆熙妍问道。
“我京城来的朋友想和王乐过两手。”
吴队看向擂台上的朱义,有些担心的说道:“我比赛前,查过这次京城来的这些同行,这个朱义最早是特战队的,之前还在一次公安系统的散打赛里得过冠军,虽然王乐的身手不错徒手制伏过数名歹徒,但也只是在突袭和慌乱下制伏那些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和这个朱义交手,都没有戴护具会不会有危险?”
穆熙妍听着吴队的担心,笑了笑说道:“放心吧,应该不会的,朱义出手应该很有分寸的。”
此时的穆熙妍显然是口不应心,经过吴队这么一说之后,才反应过来虽然自己和朱义从小就认识,但后来对方参军和进入公安部工作的情况却是不太了解,经过吴队这么一说,才知道朱义的身手这么好,有些后悔之前没经过考虑就让俩人上去交手,而且都没戴上护具,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自己还不是罪大恶极了。
京城这边下来交流的干部见朱义和一个陌生的年轻人站到了擂台上,都不禁有些好奇,今天的比赛本来部里准备派朱义参加的,但朱义很不屑,因为他觉得这种小比赛不值得他出手,没想到在比赛后,却和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人站到擂台上。
王乐看到站在擂台对面的朱义正将身上的黑色长袖衫脱掉,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八块古铜色的腹肌仿佛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然后开始做着几个简单的热身动作。王乐以前从来没这样正规的和人交手切磋过,所以也照着样子脱掉自己的短袖衫和戴在手上的那块腕表,以免在打斗中不小心被毁坏,这可是花了不少钱,要真给弄坏了,这得多冤啊。
整个场馆里在王乐脱下短袖衫后,顿时都愣住了,本局的人开始以为王乐是局里新来的小警察,而不是肥城市局的也以为王乐是同行,但看到王乐身上的那条龙,就知道这年轻人不是警察了,这谁让进来的?
这时,擂台上的王乐和朱义都已经准备好,相互点了点头,就来到擂台中间,台下的众人看着两人的身板就知道不是在一个重量级的,就王乐那小身板,人家一个用力,搞不好就弄骨折了。擂台外的人大多都觉得这年轻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而台下的穆熙妍看着台上两人站在一起的身型,一个一米八多,一个米七五多点,体重更是天壤之别,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下是真的后悔自己没事找事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好奇心的举措。
朱义看着王乐身上的那条龙,眼神一缩,随即露出不屑之色,所谓的对方身手不错大概也就是和道上那些三脚猫功夫的小混混交过手而已,现在就要让这家伙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着身手不错!
王乐看着朱义不停的双脚来回移动着,渐渐的有点分心不耐烦起来,自己可没工夫在这里耽搁时间,就在王乐分神的一霎那,朱义一个直拳往王乐的脸部而去,王乐心神一震,连忙身子一侧让过对方的直拳,就见朱义另一只拳头也随即暴力冲来砸到了王乐躲闪不及,被击中的右肩膀剧痛钻心,痛得王乐只抽凉气!
“我靠,你还来真的?”王乐心中骂道。在对方拳头砸到自己右肩膀时所暴发的力量,王乐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用了全力,之前王乐就能从朱义的眼神里感到了敌意,但没想到朱义会这么狠,恨不得要让自己全身骨折。
此时台下的穆熙妍看到朱义一开场就用自己的拳头击中王乐,看到王乐的脸上表情,就知道这力量不小,不禁有些心疼起王乐来,恨不得立马跳上去叫停。
王乐轻轻活动了下自己的右肩膀,有些脱臼的感觉,当下心里有些恼火,这时朱义见王乐因肩膀活动不便而分神的时候,知道机不可失又是故技重施一个直拳往王乐右肩膀击来,此时王乐脚随心走,腰部一扭绕过对方的直拳和另一只准备偷袭的拳头,飞退三步刚刚站定毫不停歇就是一个侧踢,脚尖直接踢到朱义伸出还没收回的一只拳头上。
“咔嚓!”
朱义来不及缩回的拳头在被王乐的脚尖踢中的一瞬间,就听到手背上一处骨头断裂的声音,一股钻心的剧痛使得朱义焖哼一声,冷汗霎那间布满了额头。
此时的王乐感觉到体内那股神秘之力往自己受伤脱臼的右肩膀钻去,使得王乐热辣疼痛的右肩膀受伤处开始变得慢慢清凉起来,已经红肿的地方开始慢慢消散平复了开来,剧痛的感觉开始消失,王乐左手握住右肩膀轻轻扶正然后往上一推“咔嚓”声响起,复归原位!王乐活动下右肩膀,剧痛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阵又麻又痒的感觉。
这让王乐对自己体内的那股神秘之力更加好奇了起来,但此时可不是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只好先将心中的疑问抛开,见到朱义恶狠狠的看着自己,接着就是一声怒吼,先是一套拳法往王乐招呼起来,王乐从没受过正规的训练,但凭着自己异于常人的五官敏锐度和身体动作的反应和速度力量,在朱义的一番组合拳之下,总在间不容发之际轻松避开。
朱义见王乐总能在最后一瞬间躲过自己的拳头很是不甘,但作为一名高手立马醒悟到要换别的招术了,就在王乐刚刚躲掉一记勾拳之后,朱义随着一个扫腿往王乐腰间扫去。
“哼,小爷就等着你出腿呢!”
就见王乐也不避让而是奋起一拳砸向迎向而来的大粗腿,朱义冷笑一声,“真傻缺,腿和拳的力量差距都不懂!”
但朱义的腿和王乐的拳碰撞在一起的时候,朱义知道自己错了,大大的错了,不是对方傻缺,根本就是自己太傻太天真,腿上传来的剧痛酸麻,让他这只右腿整个麻木不再属于自己一般。
此时的王乐早就想结束这场比斗,见对方站立不稳,更是乘胜追击,一个前冲,来到比自己高一个头的朱义近身,脚尖一使力,凌空蹦起,拾起一拳收起五成力砸向朱义的大蒜鼻子,然后就着滞空的瞬间,手搭朱义的肩头一个借力绕到朱义背后才落地,接着大脚一踹,就见满脸鼻血,被剧痛缠绕的朱义来不及反应,失控的身体就往擂台边上的绳索撞去,如死鱼一般靠着绳索瘫坐在擂台的地面上。
见朱义已经没有还手之力,王乐也没再继续进攻,静静的来到自己刚上来擂台时的地方,捡起交手前脱下的短袖衫将其穿上,然后拿起腕表重新戴到手上。
“承让了。”王乐向瘫坐在地满脸痛苦的朱义说道,然后就转身跳下擂台离去。
此时场馆里围观的众人,被这一场漂亮的打斗过程给彻底吸引住了,全场安静无声,将之前的五场和这刚刚结束的两人打斗相比,根本上不了台面,这可是不在一个重量级的打斗,但整个过程却是由弱的一方从开始的防守到突然转化为如暴雨一般的攻击,使得看似更强的一方根本没有反应和还手的余地。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馆子里大多数都是行家里手,看完整个过程直到结束,最直接的感受就是这个陌生的年轻人,其身体的反应速度太快,从看起来弱智的用拳头和别人大腿相撞,然后所得结果,就知道这个表象很是瘦弱的年轻人,身上却有着蛮牛一般的力量。
京城和朱义同行而来的众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他们根本没想到就这么一位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人,而且从交手的过程也知道对方根本没受过正规的训练,而是纯粹靠自己的身体天赋将自己部里的散打冠军彻底打败。
这时就见其中的领头有些惊叹着说道:“真是深山卧虎豹,田野藏麒麟啊!”
成功逃出了帝都,萧尘等人一路直奔康城而去,整整狂奔了一夜,众人才来到康城,默不作声的进入进入康城境内,没有停留,萧尘等人径直向着城中的传送阵发走去。
在进城之前,萧尘等人就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所以丝毫看不出众人昨夜可是经过了一番激烈的厮杀。
然而,让萧尘没有想都的是,就在萧尘等人来到康城传送阵的时候,只见传送阵已经被彻底关闭,同时,上百名光兵守卫在四周。
眼中闪过一道寒芒,这康城的传送阵在这时候关闭可不是什么好消息,随即,经过一番打听,众人得知,自昨夜康城传送阵突然关闭,任何人不得使用,至于为何,城主府也没有给出任何解释。
眉头微微皱起,萧尘心中已经是猜到了一个大概,默不作声的带着众人离去,先是找了一家客栈,毕竟经过一夜的狂奔和厮杀,众人都已经很累了,若要继续赶路,还是要稍适休息片刻。
安顿好白如月,萧尘,张琪,以及顾修等三位道王境强者围坐在一起,看向四人,萧尘淡淡的说道,“恐怕血狼王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如今怕是不止康城的传送阵关闭,其他城池的传送阵应该也是如此,所以,想要依靠传送阵前往虎牢关,恐怕是不可能了。”
康城的传送阵突然关闭,萧尘很快便想到这乃是血狼王的手笔,而且,若真是血狼王所为,他肯定是已经将众人的退路全部切断,说以,断不可能只关闭康城的传送阵。
听闻萧尘这话,张琪等人脸色微变,顾修更是脸色难看的说道,“若真是如此,那我们怎么办?没有传送阵法我等若是凭脚力赶路,至少也需要半个月才能抵达虎牢关啊,而且,若真如公子你所说,那血狼王能关闭所有通往虎牢关的传送阵,他必定会在沿途严加盘查的。”
血狼王的反应之快,显然是大大超出了众人的预料,谁能想到,这才短短一夜,血狼王就已经做出了这样的部署。
听闻顾修这话,张琪等人皆是将目光看向萧尘,虽说众人都算得上是萧尘的晚辈,但一路走来,抛开修为境界不谈,萧尘的心性缺失让战气等人由衷佩服,一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能够拥有萧尘这样的心性,反正张琪等人是没见过的。
面对众人的目光,萧尘轻声呢喃道,“看来这血狼王是想要将我们困死在天狼帝国啊,已经知道帝都恐怕是困不住我们了,索性就直接将范围扩大,将我们困死在天狼帝国之中。”
轻声说道,话落,沉咛了半响之后,萧尘目光看向张琪四人,眼中闪过一抹坚毅之色道,“事到如今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想要利用传送阵是不可能了,而且在城中我等也不宜久留,相信要不了多久,这血狼王便会开始大肆搜寻我等的下落,所以我等必须离开康城,同时向虎牢关方向前行,纵然沿路肯定困难重重,但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
传送阵法现在肯定是别指望了,甚至就连城内都不能久留了,听闻萧尘这话,在座的张琪等人都是面色沉重,但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沉默的点了点头,张琪四人也皆是同意了萧尘的想法,毕竟计划的再好,也是要根据实际情况来改变的,如今血狼王的迅速反应人,让萧尘等人的计划不得不做出一些改变。
见张琪四人点头,萧尘开口说道,“好,那事不宜迟,即刻出城吧。”
也就在萧尘等人商议后续办法的时候,帝都之内,血狼王也是在王府之中,召见了座下的众位将领。
和无月帝国的四大亲王不同,天狼帝国的四大亲王手里可是握着实打实的兵权的,所以,对于缉捕白如月这事,血狼王根本就无需经由皇室同意,而且,这本就是血狼王的私事,皇室也不会插手。
在血狼王下手,总共坐着八名男子,其中两人修为在道尊境,六人修为在道王境,这八人便是血狼王手下最引以为豪的八位重臣。
目光扫过八人,虽然血狼王的脸色异常平静,不过自眼中确实有着两道浓郁至极的杀机暴射而出,声音冰冷的说道。
“即刻起封锁全国边境,同时在通往边境的所有道路上严加盘查,我已支会皇室和其他三大亲王,请求他们协助,我不管你等用什么办法,此次必须要将白如月给我抓回来。”
因为还咱不知道萧尘的身份,所以血狼王自然也不知道他们会逃亡虎牢关,故辞,在所有通往边关的必经之路上,血狼王都安排了盘查,同时还请动了天狼帝国皇室和其他三大亲王相助。
不得不说,为了白如月,血狼王的确是下了血本,而对于白如月,血狼王也的确是真心的喜欢。
自从见到白如月的第一眼起,血狼王就被深深的吸引了,如此甚至不惜软禁白如月,为的就是能够让白如月回心转意。
只不过,对于血狼王来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对白如月的痴迷爱慕,但对萧尘来说,血狼王所做的一切,那就是该死。
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誓要将萧尘等人拦截在天狼帝国境内,来他一个瓮中捉鳖。
伴随着血狼王话音落下,下首的八人也是纷纷起身行礼应道,随即血狼王摆了摆手,八人当即离去,显然失去布置了。
伴随着八人离开,血狼王独自一人坐在主厅之中,心中已经猜到此时和天齐宗脱不了关系,但血狼王也不傻,他自然不会,也不敢去质问顾启。
就在血狼王暗暗沉思的时候,一名头发花白的王府管事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对血狼王恭敬的说道,“王爷,青阳宗少主华泽来访。”
“华泽?他来做什么?就说我不在。”听闻华泽来访,血狼王微微沉咛,不过现在他也没有心情去招待华泽,索性就来个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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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苏小柠和墨沉域到了苏家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上午从机场出发的时候,苏小柠给苏少坤打过电话,说差不多两点钟回家。
可因为在温知暖那边耽误了一点儿的时间,等到他们的车子在苏少坤家的门口停稳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
“叔叔!”
一下车,苏小柠就疯了一样地向着院子里面跑去。
墨沉域在她身后无奈地笑着,动作麻利地将后备箱打开,把那个装满了她的礼物的箱子拖出来。
在拎着行李箱进门的时候,他眼尖地发现苏少坤家隔壁的空院子里面,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看样子很新,不像是村里的车。
“叔叔,这两位是……”
苏小柠没想到,一进门,看到的不仅仅是苏少坤一个人,还有两个西装革履地坐在地上沙发上的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都是清瘦的类型,看上去精神很好,像是当过兵的。
“这两位是叔叔以前的两个战友的孩子,过来看看我。”
苏少坤笑眯眯地看着苏小柠,“看来这几天在欧洲国恩不错啊,脸都圆了。”
苏小柠怔了怔,下意识地伸出手在脸上摸来摸去,“有么?没有吧!”
她都记住每天要运动了!
冰淇淋限量,蛋糕也限量,怎么还会胖!
“叔叔。”
正在少女纠结的时候,墨沉域拎着箱子进门。
一进来,他的目光就停在了地上沙发坐着的两个人的身上。
苏少坤按照和苏小柠解释的方式给他解释了一遍。
说完,他又笑眯眯地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两个人,“我的侄女和侄女婿回来了,能麻烦二位去里屋坐会么?”
“他们也就待半个小时,待会儿我再和你们谈谈你们父辈的事情。”
两个人相视一眼,倒也还是给了苏少坤这个面子,“说好了半个小时啊,别再拖了!”
进去里屋的那一瞬间,其中一个高个子低声警告。
“好好好。”
苏少坤笑眯眯地继续开口,“我说话算话,放心!”
将这两个人送到里屋之后,苏少坤才长舒了一口气,目光停留在了墨沉域手里的皮箱子上面,“这是给我们带的礼物?”
“对啊!”
苏小柠兴奋地开始四处张望,“婶婶呢?奶奶呢?”
“还有大白二白,他们也该放暑假了吧?”
苏少坤无奈地摇了摇头,“现在是夏天,你奶奶喜欢看人打牌你又不是不知道,吃过饭就让你婶婶扶着她去后街去看别人打牌了。”
“至于大白二白啊,放暑假是放了,可是这也马上高考了,给他们报了补习班!”
“这样啊……”
苏小柠低下头,情绪有些低落。
她很早就说过这几天要从欧洲回来的。
而且在机场的时候,她也给叔叔打电话了,她以为全家都会高高兴兴地等她回来的。
结果家里面只有叔叔一个人,还有两个奇奇怪怪的战友的孩子。
“怎么不高兴了?”
苏少坤对苏小柠的情绪拿捏地非常到位。
他笑了笑,“你奶奶啊,我没有和她说你回来的事儿,本来想给她一个惊喜的。”
“结果我一个慌神儿,她就和你婶婶出门了。”
男人抬手揉着苏小柠有些不开心的小脑袋,“要不,叔叔打电话人让她们回来?”
“算了吧。”
苏小柠扁了扁唇,“反正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我下次回来再看奶奶吧。”
她也就在家里面待半个小时,将礼物放一放就走了。
学校那边已经很久没去上课了,而且马上期末考试了,她的确是不敢耽误。
想到这里,少女深呼了一口气,“哼,我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期末考试了!”
“等考完试放暑假,我就回来住几天,让她每天都在家里面看我,没时间去除看别人打牌!”
“而且我打牌也很厉害的!我可以陪着她打!”
以前夏天放暑假的时候,苏小柠总是和奶奶,还有婶婶三个人一起用扑克牌斗地主。
现在想想,还有点怀念呢!
“好好好!”
苏少坤笑眯眯地拍了拍苏小柠的肩膀,“来,给叔叔看看,都给我们买了什么?”
苏小柠这才转过身去,将行李箱打开。
在打开箱子之前,她皱了皱眉,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地抬头看着苏少坤,“不许说我买的贵,也不许问哪样东西是什么价格!”
这次她在欧洲买的东西,每一个价格都很贵。
因为难得出去一趟,她总想给家里人带最好的。
“你这孩子……”
苏少坤无奈地摇了摇头,宠溺地看了她一眼,“又乱花钱了是不是?”
“都说了,墨少爷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让你不要花人家的钱,你非是不听……”
苏少坤一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
苏小柠扁了扁唇,权当没听到。
“这个,是给婶婶买的包,我觉得她背着去跳广场舞肯定特别好看!”
“这个,是给大白和二白买的平板电脑,上面我已经下载好了很多的学习软件,让他们好好学习。”
“这一套,是给奶奶买的衣服,我看欧洲那边的老太太都穿这样的,很洋气的!”
“还有这个。”
苏小柠将一个按摩仪拿出来放到苏少坤面前,“这个不是给奶奶的,是给你的。”
“我特地问了售货员了,她说这个按摩仪,对于你这种多年前当兵落下的老毛病都很管用的……”
“还有……”
苏小柠坐在地上,将行李箱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拿出来,一样一样地讲解。
最后,她笑眯眯地抬头看着苏少坤,“叔叔,喜欢么?”
“喜……喜欢!”
苏少坤强打着精神冲着苏小柠笑。
“行了,你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放假了,有什么事儿到时候再说吧。”
“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你们再不早点走,等到了A市天都黑了,我还有事儿。”
苏少坤拍了拍苏小柠的脑袋,将礼物收起来。
最后,他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墨沉域一眼,“要好好地照顾小柠啊。”
“我把她交给你了,你得一辈子对她好。”
墨沉域眯了眯眸,那双黑曜石般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叔叔你放心,我记住了。”
言罢,他将苏小柠从地上拉起来,“叔叔还有事要办,我们先走吧。”
“我……”
苏小柠有些不愿意,但最终还是乖乖地跟着他起身离开了。
苏少坤站在门口,看着两个人的身影上了车之后,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他转身打开里屋的门,“两位,该走了。”
“什么?!”
伍兹听到这话脸色猛然一变,虽然他刚才就已经猜到这点,但是此时听到安德烈亲口说出来,仍旧感觉十分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什么叫没有药物相互作用?没有药物相互作用,阿卜勒的女儿刚才为何会出现那么危急的异况?!”
伍兹双手用力的按在桌子上,额头上青筋暴起,对安德烈怒目而视,厉声呵问,他的身子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显然在极力的压抑着自己心头的怒火。
虽然他一时间猜不到萨拉娜为何会出现刚才那种危急的情况,但是他已经隐隐感觉到,这件事,一定跟安德烈有关!
而他,并没有授意过安德烈!
无论安德烈做了什么,他全部都是不知情的!
这往小了说叫擅自行动,往大了说,这就是背叛!
所以,伍兹此时才愤怒不已!
见到伍兹如此愤怒,安德烈的脸色也不由变了变,脸上那种无所谓的笑容也立马一扫而空,神情间浮起一丝畏惧。
毕竟从米国医疗协会时期,伍兹就已经是他的顶头上司,而且也一直都是他非常敬重的人,所以此时见到伍兹如此盛怒,他也不由有些心头发慌。
“萨拉娜小姐之所以会出现那种情况,是因为我……我一开始,就在要给她注射的异烟肼里面多加了一种药物,它们两者之间能够产生相互作用,所以便出现了刚才那一幕……”
安德烈低着头,轻声说道。
“混蛋!你这个混蛋!”
伍兹听到安德烈亲口说出这番话之后怒火攻心,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仿佛被人狠狠的击砸了一铁锤,脑袋嗡嗡作响,浑身的血液也不停的往头上涌。
盛怒之下,他一个箭步窜出去,想要奔着安德烈冲过去,但是他刚冲出去两步,便感觉眼前一黑,身子猛地一晃,一头往地上栽去。
“伍兹会长!”
安德烈见状脸色大变,连忙一个跨步冲了过来,一把扶住了安德烈,这才没让安德烈摔在地上。
伍兹扶了扶自己的头,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几口,等眼前阵阵泛黑的情况过去之后,这才猛地挺起身子,同时顺势狠狠的一个耳光扇到了安德烈的脸上。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过,安德烈的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因为这是伍兹使出全力甩出的一耳光,所以力道非常大。
“对不起,伍兹会长!”
安德烈没敢有丝毫的不满,赶紧一低头站好,满是歉意的说道。
“我事先怎么告诉你的?!”
伍兹赤红着双眼,厉声冲安德烈问道,“我有让你这么做吗?!”
“没有!”
安德烈低着头小声回答道。
“那你为什么敢做这种蠢事?!为什么!”
伍兹怒声冲安德烈质问道,“我们米国医疗协会的规定是什么?!我们为医的本分是什么?!你知道你差点害死她吗?!”
虽然他们现在已经改成世界医疗公会,但是所使用的一直都是米国医疗协会的规章制度。
虽然他们米国医疗协会的主要目的也是为了赚取利益,但是伍兹始终要求医德为先,始终要求医生要对自己的病人负责,而且每个医疗团队一旦制定了医疗方案,任何人不得擅自更改,哪怕是主治医生也不行!
而现在安德烈就违反了这几点!还差点把阿卜勒的女儿给害死!
伍兹不敢相信,一向尽职尽责,从未违背过他的安德烈,竟然有胆子做出这种事!
而且,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本来以为这次突然异况是因为何家荣的诡计,而且他和阿卜勒也都把罪名坐实到了何家荣头上,结果现在这个安德烈突然告诉他,这件事是他们世界医疗公会内部人自己干的!
他内心很希望何家荣是个卑鄙无耻的奸诈小人,结果现在这个卑鄙无耻的奸诈小人成了他的副手,成了他最相信的手下,他怎么能不震惊?!怎么能不震怒?!
“对不起,伍兹会长!”
安德烈咬了咬牙,低着头闷声道歉。
“说,你为什么这么做?!”
伍兹冷声质问道,“是不是故意制造惊险,让阿卜勒对你们这些人更加的感激,从而获得更多的金钱利益?!”
他不用问也能猜到,既然刚才当着的面儿,科尔的说辞也是药物互相作用,那指定是这帮医生早就已经串通好的,就是想通过改变剂量,制造惊险的情况,然后他们再把萨拉娜从死亡边缘给救回来,从而获得阿卜勒的好感以及金钱感谢!
这种小把戏,他们米国医疗协会内部也有人偷偷的用过,不过都没有这次严重,而且伍兹也没有想到,在米国医疗协会内部身份尊贵的安德烈博士竟然也做出这种事情!
而这次,安德烈他们也顺利的达成了目标,阿卜勒刚才对他们说不出的感激,并且也应允了,会好好的酬谢他们。
“伍兹会长,我并不是这种目的!”
谁知安德烈摇了摇头,沉声否定了伍兹的话。
“不是这种目的还能是什么目的?!”
伍兹面色微微一变,冷声质问道,眼中布满了怒火,没想到,到了此时,安德烈竟然还在撒谎!
“我是为了嫁祸何家荣!”
安德烈沉声说道,“科尔已经跟您说过了吧,我们把阿卜勒女儿刚才的危急情况全部都归结为阿卜勒没有事先让我们看他女儿的病历,所以我们不知道阿卜勒女儿体内的药物的残留,这样一来,就挑起了阿卜勒对何家荣的仇恨,这才是我的真实目的!”
伍兹听到安德烈这话之后身子猛地一颤,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安德烈,颤声说道,“你……你……你为了嫁祸何家荣,竟然拿着病人的生命在做赌注?你觉得你还配做一个医生吗?!”
伍兹心中痛苦万分,不敢相信他最为器重的左膀右臂,竟然连一个医生最基本的良知都丧失了!
“对不起,伍到386兹会长!”
安德烈头低的更厉害了,无比歉意道,“这并不是我的意思,我也只是听命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