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这么想恢复记忆？”
挂断了秦朝暮的视频通话之后，墨沉域一把将苏小柠捞起来放到膝盖上，抱着她的小身子询问。
苏小柠认真地点了点头，“嗯。”
“我很想，很想和正常人一样。”
“而且。”
女人深呼了一口气，“因为没有过去的记忆，我其实……很难接受自己是两个孩子的妈妈的事实。”
“每天看着大苏和小小苏对我那么亲昵，但是我的心里却对他们没有太多的感情……我会觉得很羞愧，很自责。”
“还有……你。”
苏小柠低着头，不敢去看墨沉域的双眸，“我知道你对我好。”
“这些天你为我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我知道，你应该是很喜欢很喜欢我的。”
“但是我不够你爱我那么爱你。”
“这让我觉得自己很可恶。”
“明明接受了身边的人那么多的好，那么多的爱，但是却不能给同样的回应。”
“如果我恢复了记忆，就肯定不是这个样子了。”
女人的话说的很轻很轻。
但每个字，都像是一个个重锤一样地砸在墨沉域的心里。
他承认，这段时间以来，他倒是喜欢上了现在的苏小柠恬然的样子。
没有五年的分开，也没有五年的沧桑。
现在的她，和五年前的她一样惹人怜爱。
但是，他却忽略了……她的感受。
归根结底，失去了记忆的苏小柠，和以前的苏小柠，是一个人。
她的底线，她的是非观，她的世界观和感情观，都和以前一模一样。
收了别人的好意和爱意，却没有办法同等回报，对她来说，是一件很痛苦很折磨的事情。
男人深呼了一口气，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我答应你。”
“等这段时间忙完了……我就带你去苏家村，找回属于你的回忆，好不好？”
苏小柠眨巴眨巴着眼睛，“苏家村是什么地方？”
“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
“可是澹台家不是在欧洲么？”
她认真地看着他，“你们不是说，我爸爸是澹台家的人么？”
墨沉域：“……”
“你还去查了澹台家的位置？”
苏小柠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嗯。”
“我想知道我爸爸是什么人，也想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所以就去查了一下……”
“关于你的身世……”墨沉域笑了笑，“等以后我慢慢讲给你听。”
苏小柠点了点头，“好。”
“不过。”
男人低下头，在她的额上印下一个吻，“如果你真的很想去参加明天的文艺汇演的话……有些事情我需要告诉你。”
苏小柠认真地看着他，一双眼睛清澈见底，“什么事情啊？”
“关于外面现在对你的传言，还有……你失忆的事情。”
男人深呼了一口气。
既然她想出门，他就必须在她出门之前，将一切和她说清楚，才能避免明天会发生的意外。
“接下来我说的事情，可能会让你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这些，都是事实。”
苏小柠认真地点了点头，“嗯，你说的，我都信。”
她乖巧的样子可爱恬然。
看着女人那双纯净见底的眸子，墨沉域忽然就有些不忍心将过去发生的事情告诉她。
但……
男人深呼了一口气，“我知道你脑海里面之前浮现出来的男人是谁。”
苏小柠一怔，“你知道？”
墨沉域点头，一手抱住她，一手拿起鼠标，点开一份资料，“是他。”
苏小柠下意识地抬起头来——
在看到电脑屏幕上的那个男人的照片的时候，无数个让人崩溃的片段从脑海中疯狂地涌出来！
她无助地抓住墨沉域的衣袖，指节都抓得泛白。
脑海中的那些碎片一样的记忆，虽然她看不清楚，但那种窒息一般的难过，让她整颗心都狠狠地揪在了一起。
“苏小柠，既然我得不到你，那谁都别想得到你。”
“得不到，就要毁掉，这是我小时候我妈妈交给我的道理。”
“你不让我得到你，就是在逼我毁了你……”
…………
那个男人疯狂的语言一字一句地在苏小柠的脑海里面横冲直撞！
墨沉域能清晰地感受到怀里的女人的紧张。
“还要我继续说下去么？”
男人心疼地紧紧地抱着她，吻着她的脸颊，“我之所以不想让你那么早地回忆起来，就是因为……这些原因。”
“我还是像知道。”
苏小柠的声音有些颤抖。
但是语气还是坚定的。
“就算再不堪，再难过，那也是我的过去。”
“我想知道。”
女人声音里面的执著，让墨沉域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深呼了一口气，继续开口，“这个人是你的初中同学，他叫做白清书……”
——————
第二天上午十点。
穿着JK格子裙和制服小上衣的苏小柠准时地出现在了福利院后面的小礼堂门口。
梁院长早早地就等在那里了。
当她看到穿着格子裙和制服小上衣的苏小柠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这个是她。
毕竟，她上次见到苏小柠的时候，苏小柠还是穿着很正式的小西装的，眼神里透着成熟和自信的。
但现在……
她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苏小柠。
女人扎着高马尾，穿着JK制服的样子，像极了还在上学的高中生。
不光梁院长，周围的人也都没有人认出苏小柠来。
有几个贵妇甚至在苏小柠身边开始讨论了起来，“听说墨氏集团的那个墨太太，在出了事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面，没有出过门呢！”
“是啊，不过听说她今天会来……啧啧，还真是会给自己找个理由，在福利院的孤儿们搞文艺汇演的时候出门，以为做慈善别人就不会嘲笑她了？”
“真是天真，我倒想看看这个用自己身子给老公赚钱的女人，到底会以一种什么形象见人！”
周围的女人的议论声，让苏小柠淡淡地挑了眉，甜甜地笑了起来，“她就是以我这个样子见人的啊！”
那几个贵妇里有人回头，看到身后一个宛如高中生一样稚嫩的女人站在那里，不由地冷哼了一声，“小孩子添什么乱！”
那些女人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刀，插进了苏小柠的心脏里。
她握着水杯的手微微地开始发抖。
原本，她还是很开心很振奋地觉得，她有个会做生意的老公很好！
可她没想过，会被人在后面这么说。
但是……她们说的好像也没错。
从做了这个苏氏集团的总裁开始，她其实什么都没有为苏氏集团做过。
不但什么都没做过，甚至昨天晚上墨沉域在谈那个很重要的生意的时候，她还在忙自己的事情。
但他成功了之后，她却心安理得地在这里，享受别人的赞美，享受他劳动的成果。
她……好像的确是挺没用的。
“苏……苏总！”
有人撞到她，惊讶地开口。
一瞬间茶水间里安静了。
苏小柠和那个人打了个招呼，这才向着茶水间里面走去。
那些刚刚对苏小柠议论纷纷的女人正安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
这些女人从穿衣打扮到行为举止，都透着一种小资的气质。
和苏小柠身上这种质朴的感觉天壤之别。
苏小柠在这些女人的注视之下，去接了热水，调了温水。
在她们的口中，她是苏总。
但苏小柠在面对她们的时候，心里难免地涌上一层的自卑来。
她和她们，差的太远了。
闷闷不乐地，小女人回到了会议室里。
彼时，墨沉域已经将近期要注意的东西布置完毕，等着她回来对昨天晚上做出贡献的员工进行奖赏。
他将员工的名单递给她，“接下来，就让我们的苏总，为我们宣读一下，这次月底加薪的员工的名单。”
男人低沉的声音落下之后，会议室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苏小柠莫名地觉得手里的名单有些烫手。
她抬眼，看了一眼会议室里的众人，最后有些挫败地将名单还给了墨沉域。
少女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的挫败，带着几分的自嘲，“我没有资格对大家进行什么奖赏。”
“还是让墨总来读吧。”
言罢，她转身，有些鼻酸地离开了会议室。
在今天之前，她总觉得她和墨沉域是夫妻，她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她的。
所以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到底配不配这个问题。
可刚刚听到那些女人说的话，她觉得……她的确是挺不配的。
会议室里安静了下来。
墨沉域皱了眉，将那张名单扔给了江大民，朝着苏小柠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小丫头跑到了顶楼的天台上。
天台上的风很大，鼓起她身上宽大的白色T恤，吹乱了她乌黑的长发。
墨沉域摇着轮椅到了天台上的时候，她正背对着他，站在天台上，冲着大风呼喊着什么。
他没听清她具体喊的是什么，但他听清了四个字：“我很没用”。
她居然觉得她很没用。
“小柠。”
身后男人低沉的声音，让正在发泄情绪的苏小柠整个人狠狠地一滞。
她转过头，眼睛红红地看着他，“你怎么到天台来了？”
他眼睛看不见，天台上的防护措施又不够结实，万一他不小心撞到了哪里掉下去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吸了吸鼻子，连忙跑过去拉住他的轮椅往电梯里面拉，“你不能来这里的，快回去！”
他伸出指节修长的大手，扣住她的，“你能来，为什么我不能来。”
“我和你不一样啊！”
苏小柠抿唇，“我看得见，你看不见的！这里很危险！”
“知道危险，你就更应该陪着我了。”
墨沉域淡淡地抬起头来，感受着天台的风，“我很久没有到这么高的地方吹风了。”
苏小柠正在拉着他往回走的手微微地一顿。
她抿唇，“老公，你……想在这里吹风？”
墨沉域点了点头，“你得陪着我。”
“我眼睛看不见，你就是我的眼睛。”
苏小柠的身子狠狠地一顿。
半晌，她有些落寞地低下头，“其实不言比我更适合。”
“他身手很好，不但能当你的眼睛，还能保护你……”
“我……”
“在我眼里，谁都比不上你。”
墨沉域淡淡地笑了笑，握住她搭在他轮椅上的手，“小柠檬，你知道，从小到大，我获得的非议和议论，有多少么？”
苏小柠抿唇，没说话。
她其实知道的。
连江大民都可以在他面前说他不吉利，更别说别人了……
墨沉域低沉的声音飘在风里，“有人说，我是扫把星。”
苏小柠摇头，“我知道你不是。”
“我在你身边就活的好好的！”
他淡淡地笑了笑，“有的人说我不吉利。”
“有人说我不配姓墨。”
“有人说我应该自生自灭，离开墨家。”
“有人说我这样活着，不如死了。”
他自嘲地笑了起来，眼睛上的黑绸让他整个人神秘又凄凉，“你说，我该听谁的？”
苏小柠猛烈地摇了摇头，“他们都是想打击你的，你不能听，也不能信！”
她甚至有些激动地回握着他的手，“老公，不要听别人说的，自己过得开心最重要！”
墨沉域笑了，“不要听别人说的，自己过得开心最重要？”
“嗯！”
男人抬手，把她拉到他的怀里，抱着她，“那你刚刚在这里伤心什么呢？”
苏小柠整个人狠狠地一滞，“我……”
“本来高高兴兴地出门去给我倒水，结果回来的时候，连给人加薪的名单都不愿意读了。”
他抬手，捏了捏她Q弹娇软的小脸蛋，“让我猜猜，我的小太太经历了什么？”
“肯定是听到有人说。”
他故意学着那些女人刻薄的语气，“她凭什么做总裁啊，她什么都不会，还不是靠她老公。”
“她靠男人也好意思来这里开会呢，真是不要脸呢。”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对。
苏小柠的脸上红了红，又白了白，最后被他的语调逗笑。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抬手环住他的脖颈，抬起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他，“老公，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因为我是你老公。”
他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不要成为因为别人说三道四就怀疑自己的人，好么？”
她羞赧地沉下头来，“可我真的觉得我在这方面……很没用啊。”
“你老公很有用就可以了。”
他更紧地把她抱在怀里，“我还记得，我的小柠檬学的是心脏外科，以后要做很厉害的外科医生呢。”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也许那些议论你的人呢，以后还要被你操刀做心脏手术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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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萧尘可不这么觉得，弱肉强食，优胜劣汰，本就是这世间的基本法则，要说残忍的事情，在八荒仙界各处恐怕时刻都在发生着，谁又能改变什么呢？
屠灭七星城城主府，唯一的原因就是他们招惹了第七界，就这么简单，所以萧尘要灭的他们。
只在乎身边的人，也只会帮助身边的人，萧尘不是救世主，不会悲天悯人，尤其是在经历了第七荒的事情之后，萧尘越发如此了。
不要说萧尘自私，因为一个连自己身边人都照顾不好的家伙，你还能希望他成为救世主？可笑至极。
话落，萧尘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水，而听闻这话，酒道人也没有多说什么。
酒道人也不是那慈善之辈，或者说能够成长到酒道人这个层次的人，又有几个手上不是沾满了鲜血的，要说残忍，酒道人这一生见过，或者亲自做过的，比这还要残忍的事情估计多不胜数，绝对不止一件。
没有再多说什么，酒道人也是喝酒不语，而很快，整个七星城城主府便是在一众第七界天骄的围攻之下，彻底的沦陷了，按照萧尘说的，真正的是鸡犬不留。
面对城主府的遭遇，七星城之内的众多武者一个个都是紧张到了极点，他们生怕萧尘会对他们下手。
不过这显然是多虑了，七星城城主府是自取灭亡，而对于七星城内的武者，萧尘却从未想过要对他们动手。
解决完城主府的事情，俞书瑾率领一众天骄返回了府邸，看到俞书瑾返回，萧尘微微点了点头道，“不错，接下来便是合冥宗了。”
合冥宗，覆灭了七星城城主府，萧尘依旧没有罢手的意思，还要对合冥宗下手，听闻萧尘这话，俞书瑾的眼角也是不自觉的跳了跳。
什么叫胆大包天，这就叫胆大包天啊，覆灭了七星城城主府不说，还要去覆灭合冥宗，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要知道，合冥宗可不是七星城城主府，就算是在正第一荒，合冥宗的实力都是稳稳的占据着前十之列，和八荒仙界自然是没有办法比较，但是抛开八荒仙界，合冥宗在第一荒估计还真的是不会太惧怕其他的势力。
算得上是第一荒之内的中坚力量吧，而且，合冥宗存在这么多年，他们的先辈也有很多在突破的仙境之后加入八荒仙界。
此时在八荒仙界各界内，就有不少老一辈的强者是从合冥宗内脱颖而出的，萧尘想要覆灭合冥宗，这些人肯定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要覆灭合冥宗，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过看着萧尘的表情，俞书瑾就知道，自己就算开口劝说，萧尘也绝对是不会听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萧尘一旦做了决定的事情，就很难改变，而且，这一次的事，合冥宗觉得算得上是主犯，以内是合冥宗的人打伤了王琦四人。
虽然这背后可定是牧凡的主意，但不可否认的是，动手的乃是合冥宗的人。
在明知王琦等人的身份之下，合冥宗的人还敢动手，这明显就是没有将第七界放在眼里，所以，相比起七星城城主府，合冥宗更该死。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些年在仙界大陆之上没人敢招惹的原因，合冥宗是越来越猖狂了，背靠着第一界，甚至就连八荒仙界的其他几界都不放在眼里了。
眼中闪过一抹寒意，萧尘淡淡的说道，“去准备一下吧，前往合冥宗走一趟。”
合冥宗是必须要去的，七星城城主府，说白了根本不散什么，合冥宗才是真正需要调教一番了，否则他们还真是不知道这第一荒究竟是谁在做主。
萧尘处理这件事情的办法就是简单粗暴，根本不将任何道理，你动了我第七界的人，那我就屠了你满门，就这么简单。
听闻萧尘的命令，俞书瑾心里虽然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说真的，俞书瑾现在已经有些担心了，按照萧尘的性格，估计这件事情是要闹得满城风雨了，到时候谁也说不准萧尘究竟要将事情闹得有多大。
心里不由为合冥宗暗暗叹息了一声，惹谁不好，偏偏要听从牧凡这白.痴的命令去招惹萧尘，这下好了，看你合冥宗怎么办。
倒也并不着急赶往合冥宗，休息了一夜之后，第二天清晨，萧尘一行人这才乘上星空舰，缓缓飞离了七星城，向着合冥宗所在的方向飞去。
一夜的时间，合冥宗显然也是收到了七星城传来的消息，听闻第七界界子萧尘降临，数个时辰便是直接屠灭了七星城的城主府，而且，期间萧尘还亲自出手，斩杀了一名第一界的天骄，一时间，合冥宗的众多大圣帝尊都是慌了。
对于合冥宗的人出手打伤了王琦四人的事情，合冥宗高层自然是知道的，并且，其中就有几名高层在场，而且也出手了，此时萧尘亲临七星城，明显就是来算账的，而七星城城主府已经覆灭，那接下来的目标，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他们合冥宗了。
已是深夜，可是合冥宗的大殿之中依旧是灯火辉煌，一名名大圣帝尊围坐在一起，脸色都是凝重无比，其中，坐于主座之上的合冥宗宗主蔡康新，一脸愤怒的说道。
“我早就说过，让你们不要去管八荒仙界内部的事情，可是你们就是不听，现在好了，第七界界子亲临七星城，转瞬之间便是屠灭了整个城主府，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们了，你们说怎么办？”
蔡康新是知道整件事情的始末的，并且一开始他也不赞成合冥宗去插手牧凡和萧尘之间的内斗，但是，奈何下面的人不听命令，还是瞒着自己对第七界的人动手了。
本以为第七界的界子或许会讲点道理，如此一来的话，合冥宗只要给出相应的赔偿，或许就能了事，毕竟也没死人。
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第七界的界子萧尘，那显然就是一个不讲任何道理的主，七星城城主府就是一个例子，如今面对萧尘，合冥宗又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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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皇宗的几名探子聚在一起，皆是无奈的感叹道。
要知道，剑州和霸州可是紧邻在一起的，而剑门越强，那黑皇宗的压力自然也就越大，而且黑皇宗想要吞下剑门的心一直不死，不过现在看来，估计想要拿下剑门已经很困难了。
“是啊，六名至境大能，八名道境强者，再加上这一次的天剑宗投降，剑门的剑首级人物，估计已经可以突破十人了吧，如今的剑门，已经拥有了超一流势力的实力。”领头的这名黑皇宗长老无奈叹息道。
六名之境大能，十名剑首级道境强者，如今的剑门，论实力，已经和黑皇宗不相上下了甚至在道境强者的对比上，剑门甚至还超过了黑皇宗。
如此一来，黑皇宗再想要拿下剑门，已经不是什么付出多少代价的问题了，是基本上不可能了，因为剑门已经拥有了不惧黑皇宗的实力。
若是此刻两宗再交手，那么谁胜谁负，估计还真不一定了，而且，伴随着天剑宗的投降，剑门还获得了梧州之地，如此一来，剑门就等于是雄踞两州之地，所得到的各种资源，也要比之前至少要多出近一倍。
几名黑皇宗探子震惊，而另一边，霸州境内，黑皇宗大殿，何隋端坐在主座之上，下方则是赵辰封等一众黑皇宗高层。
几乎所有黑皇宗的高层都汇聚一堂，不过此时，众人的脸色都不是太好看，沉默了半响，最终还是何隋率先开口说道。
“剑门大获全胜，天剑宗投降，还有那林青也加入了剑门，短短十年过去，剑门早已今非昔比了。”
“如今的剑门，至境大能已有六人，剑首级别的道境强者，估计有十人，实力已经不弱于我黑皇宗了。”
说话间，何隋心里有着怒气和无奈之色一一浮现。
想来也是，明明是嘴边的一块肥肉，可是转眼之间，居然就有了抗衡黑皇宗的实力，这让何隋一时间的确是有些难以接受。
听闻何隋这话，下方的一众黑皇宗高层也是气愤不已，但同时又无奈至极，因为这一切都已成事实，黑皇宗也改变不了。
众人沉默，见状，何隋叹了口气道，“如今再想要拿下剑门已经是不可能，剑门或许即将成为第六大超一流势力，你们认为，接下来我黑皇宗对剑门应该如何？”
随着剑门的强大，相邻的黑皇宗自然也要改变对剑门的态度了，毕竟两宗相距很近，所以，这关系是时候要发生改变了。
听闻何隋这话，下方的赵辰封等四名黑皇宗亲王，此时心里已经知道何隋想要说什么了，其实早在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何隋心里便已经有了答案。
剑门彻底强大起来，何隋也知道，黑皇宗最好的选择，只能是转变态度，与剑门和平共处，否则的话，对谁都不好。
心中暗暗感叹一声，这剑门的底蕴的确是让人震惊，试想一下，若是剑门没有如此深厚的底蕴，绝对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长这么多的。
下方众人没有人回话，何隋也没有面前，心中暗暗感叹一声后，何隋无奈的说道，“赵辰封，你去一趟剑门吧，恭贺一下。”
何隋派遣黑皇宗四大亲王之一的虎王赵辰封亲自前往剑门恭贺，说白了其实就是在告诉萧尘，日后黑皇宗愿意和剑门和平相处。
已经彻底转变了对剑门的态度，闻言，赵辰封虽然不愿意，但也知道，这是最好的选择，无奈点了点头，赵辰封声音低沉的说道，“是。”
被逼无奈的只能转变对剑门的态度，这让黑皇宗的一众高层无可奈何，但又没有任何办法。
黑皇宗这边无奈接受了剑门崛起的这个事实，而其他各大宗门，此时也是如此。
剑门这一战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已经让众多大千世界的势力刮目相看了，尤其是那五大超一流势力，都已经是将剑门放在了平等的地位上看待。
而且，这五大超一流势力，说白了，他们都已经时间剑门看成了超一流势力，第六大超一流势力。
这倒不是说他们高看剑门，而是剑门的实力，的的确确已经进入了超一流势力的层次，相信要不了多久，剑门便会成为大千世界内的第六大超一流势力了。
对于其他各宗的想法，萧尘并没有太过在意，大战结束之后，萧尘第一时间安顿了天剑宗上下。
当然了，对于那些天赋不达标的弟子，萧尘仅仅只是让他们成为了剑门的杂役弟子。
毕竟剑门想要发展，自然不可能毫无底线，那些天赋实在是不够的人，萧尘不可能让他们成为剑门的正式弟子，只能让他们成为杂役弟子，而这还是看在李珂的面子上来。
安顿好天剑宗上下，数日之后，萧尘册封李珂为剑门副宗主，而天剑宗之前的两名道境修为的副宗主，则曾为了剑门剑首。
和林青说的一样，萧尘的确没有亏待李珂，这也让李珂心中感动。
六大副宗主，十大剑首，这就是如今剑门的强大实力，丝毫不弱于黑皇宗。
而与此同时，伴随着剑门的实力展露，很快，也就半个月时间，剑门再度对外宣布，剑门晋升超一流势力，成为了大千世界之中，第六方超一流势力。
对于剑门宣布晋升超一流势力，大千世界之中，没有谁提出丝毫异议，因为剑门的确已经有了这个实力。
不仅仅是一般势力没有人反对，就连黑皇宗等其他五大超一流势力都没有丝毫的反对，甚至，黑皇宗等五大超一流势力，都纷纷发言表示恭贺剑门晋升超一流势力，更甚者，甚至还派人前往剑门道贺。
这不，黑皇宗的赵辰封便是代表黑皇宗拜访了剑门，这无疑是让所有人都知道，剑门晋升超一流势力，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连黑皇宗都没有丝毫的反对。
剑锋山脚之下，赵辰封，以及数名黑皇宗的强者缓步而行，他们没有直接飞临剑门，而是选择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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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失去了抓住他的可能性？！”
程参神情一怔，似乎不理解这话的意思，疑惑道，“为什么啊？今天凌晨您不是差点抓住他吗，这次没有准备，所以才被他给逃走了，下次等您再遇见他，肯定不会再让他轻易跑掉……”
“你也说了，抓住他的前提，是要再碰到他！”
林羽无奈的叹了口气，沉声道，“你觉得以现在的情况，他还会再现身吗？！”
“等他再作案的时候，不就会再次现身吗？！”
程参理所当然的说道。
“他作案是为了什么？！”
林羽转头望向程参，无奈的苦笑道，“现在，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他为什么还要再继续作案？！”
他先前就跟韩冰谈论过，不管这个凶手与故意扩大事态的那个幕后主使有没有关系，起码他们两人的目的是一样的！
就是要通过残害这些无辜的受害人，造成轰动，以舆论的力量给军机处，给上面的人施压，从而达到将林羽踢出军机处的目的！
程参听到这话张了张嘴，微微一顿，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是啊，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对林羽极为不利，那个凶手短时间内完全可以不用动手了，一切都可以等到林羽被开出军机处再说！
“事到如今，事情已经没有了任何回旋的余地，不得不佩服他们计划的精妙……这些人，为了对付我，也当真是煞费苦心！”
林羽摇头叹息道，语气中带着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其实当初大年初一那个看场工人死的时候，今天这个局面就已经注定了！
只不过当时任谁也不会猜到，这些人竟然可以将事情算计到这么长远！
“何队长，您也不必如此灰心！”
程参咽了咽唾沫，冲林羽安慰道，“就算最后抓不住这个凶手，说不定，上面的人也不会将事情做的这么决绝，毕竟这些年来，你为军机处，为国为民，立下了汗马功劳，就算是看在您以前的这些贡献，上面也不会……”
“有时候，有些事也不是上面能取决的！”
林羽摇摇头，无奈道，“如果事态没有进一步扩大，或许，上面不至于将我开除出军机处，但倘若事情发展到无法控制的程度……”
说到这里，林羽声音一顿，再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一切已经不言而喻。
而且那个幕后主使也绝不会允许事态没有进一步扩大！
甚至，在这起凶杀案发生之前，这帮人便已经为扩大事态影响力，做好了周密详尽的计划。
程参轻轻叹了口气，神情也有些无奈，想了想，冲林羽安慰道，“何队长，您也不要这么悲观，您在京中还是有些名气的，这么多年来，不管是在医学上，还是在保家卫国上，您做出的这些贡献，京中的老百姓也都看在眼里，他们也不至于太难为您……”
他话还未说完，外面快步冲进来一名制服男子，急声汇报道，“程队长，不好了，外面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情绪非常激动，在那闹事呢，而且都……都……”
说着他看了林羽一眼，突然支吾了起来，似乎有些不敢说。
“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不必避讳我！”
林羽说道，“我有心理准备！”
制服男子咽了咽唾沫，这才继续说道，“外面的人都，都叫着您的名字骂娘呢……说的话都非常恶毒难听，一个劲儿的让您偿命……”
“妈的，这帮是非不分的蠢蛋！”
程参闻声气的脸色铁青，怒声道，“这人又不是何队长杀的，他们难道不知道何队长是医生吗，何队长每年救多少条人命啊……”
“这也正常，毕竟人是因我而死……”
林羽苦笑着冲程参摆了摆手，神情说不出的落寞，人情比纸薄，不外如是。
接着他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也不适合呆在这里了，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他便转身要往楼道外面走。
“何队长，小区前门全是人，都堵死了，您一露面，可能……可能根本都走不出去！”
制服男子急忙冲林羽说道，“我带您从里往后门走吧，那里人少一些！”
林羽轻声答应道，“好！”
“你们开车把何队长送回去吧！”
程参急忙说道，“何队长，您车就放在门口吧，我一会儿给您开回队里，回头您过去开就行了！”
“好！”
林羽再次点点头。
不过一旁的制服男脸色猛地一变，支吾道，“何队长的车已……已经被，被砸的不成样子了……”
或许别人会害怕势大根深的玄医门，但是他林羽，丝毫不怵！
而且，有朝一日，他一定会将这个黑心的玄医门灭到渣都不剩！
“你……”
陈管事顿时气的胸口直闷，听到林羽如此狂妄的话，再加上想起上次在替烈士家属捐款的活动中被林羽搞得颜面尽失，身子就抑制不住的发抖。
但是，他确实拿林羽没有丝毫的办法！
作为玄医门的管事，他医术不凡，但是却不会什么功夫，所以此时面对林羽别说动手了，脏话他都不敢说，因为他看出来了，林羽这几个手下可不是吃素的！
“别你了，说吧，你们跟凌霄和离火道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林羽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定声说道。
陈管事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沉着脸冷声道，“什么道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离火道人，万休！和他的徒弟，凌霄！”
林羽耐着心思，一字一顿的说道，尽量咬字清晰。
陈管事沉着脸摇摇头，说道，“我压根不认识你说的这两个人……”
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话未说完，林羽便闪电般闪到了他的跟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坚硬的手掌和手指宛如一把力道奇大的铁钳，死死的箍住他的脖子。
“呜……”
陈管事嗓子眼里顿时发出一阵低鸣，接着整张脸刹那间涨得通红，额头上也是青筋暴起，胸口憋得难受，一点空气也无法吸入。
“你以为我是在跟你闲聊天吗？！”
林羽面色一寒，声音中几乎不带丝毫感情，赤红的双眼宛如两把锋利的铁钩，眨也不眨的瞪着陈管事，咬牙切齿道，“我告诉你，凌霄和离火道人杀人无数，十恶不赦，你们玄医门帮这种人制药，知道会害死多少人吗？！我现在就是将你千刀万剐，也绝不会眨一眨眼睛！”
从林羽看到陈管事的刹那，他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毫无疑问，这些药材都是玄医门的，本来他还纳闷离火道人和凌霄去哪里搞来了这么多名贵的药材，现在一切都解释通了，而玄医门跟凌霄和离火道人肯定是达成了什么合作关系，所以玄医门才会帮着凌霄和离火道人配制药材！
当然，这个合作关系也不会太复杂，以玄医门的行事特点，只要离火道人和凌霄肯给钱，玄医门便会跟他们合作。
玄医门永远都是那个玄医门，吃着人血馒头，吸着人骨骨髓的玄医门！
“先生！先生！”
百人屠见林羽有些往我，赶紧站出来提醒了林羽一句。
因为陈管事此时已经被林羽掐的翻起了白眼，眼看着马上就要咽气。
“何老弟，何老弟！”
胡擎风见势不好，也急忙冲林羽喊了一声，一步跨过来伸手拽了林羽的胳膊一把，示意林羽松手。
经他们两人这一喊，林羽这才回过神来，从愤怒的情绪中脱离出来，一把松开了掐着陈管事的手。
陈管事一个趔趄摔在地上，红着脸大声的咳嗽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用了好一会儿脸色才缓和过来。
“说，你跟凌霄和离火道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胡擎风立马用力的踹了陈管事一脚，怒声道，“你要是再不说，我兄弟就是掐死你，也是活该！”
“不错，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要是不如实说的话，那我保证，你将再也没有开口的机会！杀你，我连眼皮都不带眨！”
林羽沉着脸冷声说道，“因为在我眼里，你们玄医门的人跟凌霄和离火道人都是一路货色，你们手上沾的鲜血，并不比他们少！所以，你们都不配活在这世上！”
陈管事闻言心头涌起一丝恐惧，咕咚咽了口唾沫，想起刚才林羽掐着他的脖子望着他的阴冷眼神，心头怦怦直跳，他能断定，刚才林羽真的要掐死他！
陈管事内心斗争了一番，最后还是觉得自己的命重要，这才蜷缩着坐起来，低声说道，“我……我确实认识凌霄，但是我没接触过什么离火道人，是凌霄给我们钱，让我们帮他们炼药的，他……他给的价格很高！”
百人屠闻言嗤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冷声道，“果然还是老样子，只要肯给钱，你们屎也愿意吃！”
“我……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你们要抓他……”
陈管事有些怯懦的望了林羽一眼，低声道，“他给钱，我们办事，至于其他的，我们也不清楚的，所以我们也是被他蒙在了鼓里……”
“被他们蒙在鼓里？！”
林羽冷哼一声，嗤笑道，“你们玄医门难道是傻子吗，他给你们那么多血玉牌，你们会不知道这是用人血制成的？！”
要是说普通中医诊所对这些血玉牌不了解也就罢了，但堂堂的玄医门肯定知道这些血玉牌是什么来头！
但是他们无所谓，他们才不管什么死人不死人的，他们眼里只有钱！
陈管事闻言面色变了变，缩了缩脖子，没敢说话，其实林羽这话说的不错，他们玄医门确实知道这些玉牌每一块都是一条人命，但是他们不会多问，也不会在乎，只要凌霄结账及时即可。
“那你们怎么跟凌霄约定的交货时间和交货方式？！”
林羽沉着脸继续问道。
“每月的十五号凌霄会派人来取！”
陈管事低声说道，“但是这个月，没……没人来取……”
林羽闻言似乎立马明白了什么，低头一看，发现今天已经是月底了，而十五号的时候张佑偲已经被抓到了，所以说，凌霄派来取药的人多半是张佑偲，看来那个春华路弄巷里488号的短信，应该是凌霄给张佑偲发的，就是提醒他过来取药！
林羽面色变得愈发的阴沉，暗想张佑偲这么多日没有把药取回去，那离火道人和凌霄肯定已经觉察到了什么！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林羽和胡擎风等人面色微微一变，互相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顿时谨慎的望向了墙头。
“家荣，你在里面吗？！”
外面突然响起了韩冰的声音，她见雨搭上破损了一个大洞，知道里面一定起过冲突，所以才敢放声问了一句。
林羽闻言长出了口气，不过同时也有些失望，本来他还以为是凌霄等人呢。
“是我们，没事了，人已经抓到了！”
林羽赶紧答应一声。
“抓……抓到了？！”
韩冰闻言顿时大喜，迫不及待的在外面等着，但是等她看到林羽从墙头扔出的是陈管事等三人后，神情顿时僵住，有些不可置信。
“这其实是玄医门的窝点，是玄医门帮他们制药！”
林羽有些无奈的摇头笑了笑，跟韩冰解释道。
韩冰见状不由有些失落，轻轻的叹了口气，接着面色一寒，冷声冲自己的手下说道，“把他们三个带回去仔细审查！”
“从他们嘴里，你可能发现不了什么太有用的信息！”
林羽轻轻地摇了摇头，既然凌霄取个药都如此隐蔽，绝对不会告诉玄医门自己的行踪，所以他刚才才没有问陈管事凌霄的下落，因为问也是白问。
“不过这次倒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你可以借着玄医门跟凌霄的关系，好好的查一查这个玄医门，他们手里的人命，不比凌霄师徒手里的少！”
林羽面色凝重的冲韩冰嘱咐道，既然这次玄医门跟凌霄他们有了瓜葛，倒是一个很好的严查玄医门的机会，要是韩冰能带人查出玄医门里面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说不定还能直接通过军机处的力量，把玄医门给扳倒！
当然，这不过是林羽最理想的情形罢了，以玄医门在京城的一些特殊关系，没那么容易垮台的。
“放心吧，我肯定会借机好好查查他们，就是搞不垮他们，也绝不会让他们好受！”
韩冰沉着脸点点头，对于这个黑心的玄医门她也从林羽的口中听说过一二，也一直想找机会查查这个玄医门，这次正好是个非常好的契机！
说着韩冰冲自己的手下招招手，示意他们把陈管事押上车。
“对了，陈管事，望了谢谢你们玄医门了，送了我这么多药！”
林羽冲陈管事的后背喊了声，虽然没有抓到凌霄和离火道人，但是好在这一屋子的药材到手了，算是唯一的安慰吧。
“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拿了之后，是没好果子吃的！”
陈管事转头沉着脸说道，因为此时有韩冰在，知道林羽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弄死他，所以他说话也硬气了许多。
“得了这么多名贵的药材，不管吃什么果子，都值了！”
林羽笑眯眯的说道。
此时林羽和韩冰等人都没有察觉，在数十米之外小巷墙角处，站着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影，正凝视着他们这边。
“喂，兄弟，你站这干嘛呢？”
这时从小巷中走过来的一个黄毛男子看到身着斗篷的人影之后，忍不住拍了下斗篷人影的后背，好奇大白天的，怎么会有人穿的这么奇怪。
身着斗篷的人影突然猛地回过身，干瘦的手闪电般往黄毛男子脖子间一伸，接着又闪电般收回，随后快步离去，身子迅速的消失在了小巷中。
而黄毛男子惊恐的张大了嘴，身子颤了颤，接着头软趴趴的往肩上一歪，噗通一声栽到在了地上，没了声息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