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柠醒了!?”
澹台老爷子连忙惊喜地凑过来,握住苏小柠的手,一个劲地心疼,“我的大宝贝孙女哟!”
“他们墨家是不是折磨你了!?”
苏小柠怔了片刻便知道澹台老爷子是故意在墨家人面前这么说的。
老爷子善心地说她是澹台家的孩子,苏小柠自然也不能拆他的台。
于是她笑了笑,握住老人家的手,“没有没有,墨爷爷对我挺好的,没有折磨我。”
澹台老爷子皱了皱眉,想了想,“你说,墨家老头子没有折磨你。”
“那就代表,墨家的别人折磨你了对不对?”
苏小柠怔了怔,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墨家的每个人都对我很好的。”
除了墨玟翰和墨浮笙之外。
“胡说!”
老爷子冷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在墨家受了那么多委屈,今天爷爷一定要让整个墨家给你赔礼道歉!”
苏小柠:“……”
她抿唇,压低了声音贴近老爷子,“爷爷,是不是有点过了啊?”
这只是演戏而已啊……
如果老爷子真的把事情闹得不可开交,等到以后墨家人发现其实她根本就不是澹台家的什么大小姐,她以后的日子只会更不好过。
“过了?”
澹台老爷子皱了皱眉,目光陡然变得冷厉了起来,“他们这么对待我孙女,我让他们墨家全家给你赔礼道歉,过了么?”
说完,他冷眸看了一眼身后的墨家老爷子,“你觉得过了么?”
墨家老爷子无奈地撇了撇嘴,“不过不过,这是应该的。”
他当初让苏小柠嫁给墨沉域的时候,只知道苏小柠是纵火犯苏少坤的养女,让她嫁给墨沉域,只是想一笑泯恩仇,而且她这个孩子也的确讨人喜欢。
可他怎么会想到,这苏小柠……居然是澹台家的大小姐!?
这样的身世,这样的身份,还真的……是他们墨家高攀了。
况且,墨东泽父子两个,还有墨浮笙,也的确没少让她受委屈。
道个歉赔个礼,也是应该的。
苏小柠抿唇,想提醒澹台老爷子这只是在演戏,可老爷子已经松开了她的手,转头看了一眼墨家老爷子,“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墨家还没有给我孙女正式地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吧?”
墨老爷子点了点头,“是……”
“那这样。”
澹台老爷子淡淡地笑了笑,“我明天就去看个良辰吉日,找个时就按,咱们将婚礼给补办一下。”
“我们澹台家的女儿嫁人,肯定不能这么草草带过。”
“以前不知道她是澹台家的女儿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就必须给我有模有样地重新补办回来!”
说着,老人还略带心疼地看了苏小柠一眼,“我孙女真惨,结个婚连个婚纱照都没有。”
他都没有东西可以拿出去和别人吹他孙女和孙女婿郎才女貌!
墨老爷子无奈地笑了笑,“好好好,都听你的。”
当初苏小柠嫁给墨沉域的时候,他倒是想要给苏小柠一场盛大的婚礼的。
只是那个时候苏小柠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奶奶身上。
是她拒绝了婚礼,是她不去拍婚纱照。
是她主动提出来,直接去领个结婚证就算结婚。
因为她急着让墨家拿钱去给她奶奶治病。
那个时候,墨老爷子就想过,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以后给苏小柠补办一个婚礼。
现在澹台老爷子提出来,他也没什么异议。
“那就这么定了!”
澹台老爷子长叹了一口气,“等到补办婚礼的时候,让你们墨家的一个一个过来给我孙女赔礼道歉!”
说完,他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墨老爷子,“还有你!”
“就这么用几十万就把我们家的宝贝孙女抢回家了,真是便宜你了!”
墨老爷子笑着点头,“是是是,是我们墨家占了便宜了。”
“哼!”
澹台老爷子抚了一把胡子,“走,跟我去城南的城隍庙看日子去!”
墨老爷子连忙跟上,“没想到澹台老兄你在国外这么多年,居然就还知道A市城南的城隍庙……”
“我当然知道!”
“以为谁都像你,不明不白地就把别人的孙女娶回家……”
苏小柠站在走廊里,怔怔地看着两个老人离开的背影,半晌说不出话来。
话说……
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就决定了,要给她和墨沉域补办婚礼?
都不用问问她和墨沉域这两个主角的意见么?
想到墨沉域……
苏小柠猛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身边的白管家,“沉域人呢?”
白管家抬腿,做了个“请”的姿势,转身带着苏小柠下了楼。
楼下的客房里,墨沉域正安静地躺在床上睡着。
“先生这几天一直照顾您,身体本来就不太好,休息也不足。”
“他本想等到陪着你去了林家之后再好好休息的,结果……”
白管家叹息了一声,“本来就虚弱的人,又被注射了那样的药物,所以估计要睡很久……”
苏小柠抿唇,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男人,心脏狠狠地一疼。
他……
少女闭上眼睛,双手微微地发颤。
这些天来,她经历了太多。
从见到墨浮笙开始,她就一直在为叔叔忧心。
掉眼泪。
想和他分开。
跑到苏家村去哭。
守在叔叔家的大铁门外淋雨。
这是她自我发泄的一些方式。
可她忘记了,还有个男人,一直在照顾她,安慰她。
她自己都这么虚弱了。
那么照顾她的他,肯定更吃不消吧?
否则的话,他又怎么可能轻易地让老周和墨浮笙得手,把他按在医院里面注射那些药。
“太太。”
老周抿了抿唇,压低了声音问道,“要把先生喊起来么?”
“不必了。”
苏小柠摆了摆手,睁开双眼。
少女缓步地走到墨沉域的身边,在床沿上坐下,抬手握住他苍白的大手。
“老公。”
少女吸了口气,俯下瘦削的身子,在墨沉域双眼紧闭的脸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辛苦你了。”
“墨爷爷刚刚说要给我们补办一个婚礼。”
“我们就办婚礼吧。”
“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去找叔叔。”
对于林羽而言,何自臻是除了家人以外最亲近的人,同样也是他最崇敬的人之一,所以,他的情绪此时难以自制的有些激动,迫切的希望何自臻脱离险境,一时一刻都不要耽搁
而这种激动,同样也是出于担心,担心自己得到的,会是否定的回答。
因为,他对何自臻有多崇敬,就对何自臻有多了解
听到林羽这话,电话那头的何自臻明显一愣,似乎感觉自己听错了,有些疑惑的问道,“家荣,你你说什么”
“我说希望您马上离开边境,回京”
林羽声音低沉的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带着一丝祈求。
“让我回京”
电话那头的何自臻先是一阵疑惑,随后语气大变,急声道,“莫非是我父亲或者母亲出了什么事情曼如为何不跟我说呢莫非她是故意瞒着我家荣,你告诉我,我父母到底怎么了”
身为一个忠孝两全、顶天立地的汉子,何自臻远赴边境、为国尽忠,最担心也最愧疚的就是自己的父母,所以听到林羽这番突如其来的话,自然率先往自己父母的身上考虑,以为自己父母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没有没有”
林羽连声否定,直接了当的说道,“何叔叔,爷爷和奶奶的身体都没什么问题,我之所以恳请您回来,是因为我刚刚得到了一个十分确切的信息,是有关于隐修会和您的”
“哦什么消息”
何自臻听到自己的父母没事,心里陡然松了口气,但是换上了满满的纳闷,自己现在在边境上成天跟隐修会的人交手,都没听到什么消息,这家荣深处内地,消息怎么比他还更灵通呢
“拓煞最近设计出了一个非常周密的计划,想要引您上套,然后对您痛下杀手”
林羽面色凝重的说道,为了凸显事情的严重性,说话的时候语气特意也阴沉了几分。
谁知电话那头的何自臻听到他这话不仅没有丝毫的担忧,反而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林羽被何自臻笑的一头雾水,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不解的问道,“何叔叔,您不相信我的话”
“哈哈,家荣,你的话我怎么可能不信”
何自臻收住笑,爽朗的说道,“但是你这个消息,算不上什么秘密,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啊,拓煞想要我的命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专门为我设计过陷阱的次数,也不只一次两次了,我现在不还是活的好好的嘛”
林羽神色一变,急忙解释道,“何叔叔,这次跟先前几次不同,他们事先有了充足的准备和设计,据说这次,他们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够能够得手”
林羽虽然很不想把最后两个字说出来,但是为了突出事情的严重性,还是讲了出来。
“是吗那让他们尽管放马过来就是”
电话那头的何自臻仍旧不以为意,哈哈的朗声一笑,十分豪迈的说道,“我也正愁抓不到这老小子呢”
“何叔叔”
林羽见何自臻似乎根本没当回事,心里更加的焦急,沉声说道,“我没有跟您说笑,这件事比您想象中的要严重,我是通过一次偶然的机会,从一名隐修会成员的嘴里得知的这个消息,如果不是被逼到了绝路上,他本是不会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我的,所以,您一定要重视起来”
“家荣,你何叔叔心里有数”
电话那头的何自臻语气也认真了起来,说道,“能让你专程给我打电话,而且语气还如此紧张慎重,我自然知道这件事绝非一般”
林羽对何自臻十分了解,何自臻对林羽又何尝不是知根知底。
虽然林羽年岁尚轻,但是远见卓识和心性修养,早就已经远超同龄人,是少有的能够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年轻人之一
所以林羽能够以如此紧张的语气给他打电话,足见这件事的严重性
而且,这也侧面反映出林羽对他的关心,这让何自臻心头温热不已。
“那您就应该抓紧时间回来啊”
林羽声音急切的说道。
电话那头的何自臻叹了口气,笑道,“家荣,这是上阵打仗,岂有说回就回的道理”
“这个好说,何叔叔,我去跟上面的人申请”
林羽急忙说道,“我把我掌握的信息告诉上面的人,他们一定会同意调你回去的,毕竟像您这样的国之栋梁,一旦有个三长两短,也是国家的损失”
“呵呵”
电话那头的何自臻温和的笑了笑,见林羽如此在乎自己的安危,心中欣慰不已,笑道,“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可是上头的人把我调回去了,然后呢”
“然后”
林羽微微一愣,不明所以的说道,“然后您您就待在京里呗,您要是觉得无聊,那我就天天去陪你喝酒、练功”
“哈哈”
何自臻被林羽这单纯且简单的话再次逗笑,朗声笑了片刻,才满怀感慨的说道,“我倒真是日日夜夜的盼着能有这样的日子啊”
说着他话锋一转,笑着问道,“可是,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有些担子终要有人去担啊倘若我回去了,那边境这边的烂摊子交给谁”
“让上头再重新派个人去就是了”
林羽理所当然的说道,“拓煞他们计划的主要目标是您,换做其他人去,肯定要安全一些”
“安全一些”
电话那头的何自臻笑着摇摇头,说道,“家荣,你是不知道啊,这边境的势力盘综错杂,时刻都在上演枪林弹雨,简直像一座绞肉机,哪里还有什么安全可言啊,身处这里,就相当于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啊,所以,换做谁来,都是拿命来拼”
听到何自臻这话,林羽不由一阵沉默,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
“而且最近边境的形式愈发混乱,也更加的凶险”
何自臻叹息着说道,“这十几年来,我一直待在边境作战,所以没有人比我更熟悉这边的环境,了解这边的形势,如果这个时候我请求回调,于国,那是不忠于接任的战友,那是不义我何自臻这一生行事光明磊落,纵然粉身碎骨,又岂能做那不忠不义之辈”
他这番话声音不大,但却振聋发聩,豪气冲天
双方各有谋算,而此时,杀招也是尽显,萧圣以及魔族的十二位圣者都是现身,和方才沙耶律等人的惊讶一样,此时看到魔族的十二位圣者现身,萧圣,燃灯古圣他们都是面色微变。
可以说这一次萧圣他们的计划是成功了,这点不假,不过魔族的计划,同样也成功了。
双方现在陷入了同样的一个境地,就好像布鲁灵今日很有可能会被萧圣和燃灯古圣联手斩杀,但天阳古圣,也极可能会被沙耶律配合十二位魔族圣者给斩杀。
双方都各有一名老祖陷入了绝境,而同样,双方都没有办法破解这一局面,毕竟每一个人此时都有自己的对手,都被对方给死死的缠住。
一名老祖换一名老祖,这恐怕就是结局了吧。
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但此时已然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短暂的惊愕之后,萧圣最先回过神来,对一旁的燃灯古圣冷声道。
“杀,先杀了他再说其他。”
现在去营救天阳古圣已经来不及了,也不可能,如此只能拼尽全力,以求在最短的时间内斩杀了布鲁灵,而若是天阳古圣能够坚持到萧圣两人斩杀了布鲁灵,待两人空出手来,那僵局自然就会破解。
不过,前提是天阳古圣要坚持得住,同样的,魔族也是这个道理,只要布鲁灵能够坚持到沙耶律和十二位魔族圣者斩杀了天阳古圣,那对魔族的僵局也同样不攻自破。
双方都在和时间赛跑,就看谁先斩杀对方的老祖了。
萧圣和燃灯古圣没有丝毫留情,当即便是对布鲁灵展开了攻势,每一次出手都是杀招。
而与此同时,沙耶律同样是和那十二位魔族圣者对天阳古圣展开了围杀,出手一样的不留余地。
一时间,布鲁灵和天阳古圣都是陷入了苦战,并且,看他们两人的样子,显然都是难以坚持太久。
布鲁灵自不用说,面对两名老祖的联手,他肯定不是对手的,现在也只是在苦苦坚持着。
而天阳古圣了,面对十二位魔族圣者,在加上沙耶律这名魔族老祖,情况同样是极其不妙。
要知道,这一次魔族为了一举斩杀人族的老祖,所隐藏的这十二位圣者,修为可都是达到了圣境小圆满的。
十二位修为都是达到了圣境小圆满的圣者,虽说单体实力肯定不如老祖,但十二人联手,已经是足以抗衡一位老祖了,而此时此刻,天阳古圣不仅要面对这十二位魔族圣者,还有一位魔族的老祖,沙耶律。
本来这十二位魔族圣者,若是让他们加入下面的战局,肯定能让魔族占据很大的优势,但是沙耶律等人没有这么做。
因为他们很清楚,与其让这十二位圣者去帮助下面的战斗,还不如让他们出其不意的出现,斩杀一名人祖老祖。
要知道,斩杀一名老祖级人族,那意义可不是一两次胜利可以相比的,老祖的存在,就是威慑,而若是能斩杀一名老祖,对于魔族来说,绝对是一件绝好的事情。
但可惜,人族这边同样是有所准备的,萧圣的出现,彻底打破了魔族的美梦。
双方都在争分夺秒,欲要率先诛杀对方的老祖,老祖们的战斗已经到了最为激烈的时候,而与此同时,外界,两族大军的战场之上,不出所料的,早已经是血流成河了。
鲜血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而萧尘,在这一战中,他的对手自然还是沙摩褐,这一次两人很快就对上了,此时早已经是战的难解难分。
经过上一次的双双重伤,沙摩褐的伤势显然也是已经痊愈,和萧尘战的不分上下。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的事情传开之后,此时萧尘和沙摩褐周围,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敢接近,不论是魔族还是人族,所有人都躲得远远的。
开玩笑,这两个家伙可是绝对的凶人,圣境之下,这两个变态居然可以打崩空间,形成空间崩塌。
听说了上一次的事情,显然是没有谁再想去触这个眉头的,生怕这两个变态打出真火,再一次将空间打崩,到时候他们岂不是又要陪葬了。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惹不起那自然只能躲了,所以,很奇怪的一幕出现,萧尘和沙摩褐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不论是人族还是魔族,所有人都逃的远远的。
战斗还在持续,日升日落,但对此战斗中的双方却完全没有感觉,也就在战斗进行到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夕阳如血,突然间,天空之上下起了血雨。
伴随着隐隐的哭泣声,不过对于这血雨的降临,两族大军仿佛是已经麻木了一般,纵然他们都知道这血雨代表的是圣者陨落,但那又如何,在这战场之上,圣者也不是第一次陨落了。
一开始没有人太过在意,只以为是又有圣者陨落了,不过很快,但虚空之中,一具尸体从天而降的时候,顿时间,有人族的道皇境大能惊呼出声道,仿佛是见了鬼一般。
“不可能,这不可能,老祖他……………”这名惊呼出声的人族道皇境大能乃是阳圣宗的人,此时他双眼圆瞪,目光死死的盯着从天际摔落的尸体。
能让一名道皇境大能如此失态,显然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事情,而伴随着这人的惊呼,很快,越来越多的人族武者开始注意这天空之上的尸体,一眼看去,所有人都被吓了一条,包括萧尘在内。
众人惊讶,至于原因嘛,不为别的,因为此时陨落的这人,乃是阳圣宗的老祖,天阳古圣。
一开始,众人都还以为这只不过是又有一名圣者陨落了,但谁也没有想到,这一次居然会是老祖陨落。
外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在虚空之中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连老祖级别的人物都出现了死亡。
看着天阳古圣的尸体从天而降,人族的士气瞬间降至了冰点,没办法,老祖的陨落,对于人族一方来说,绝对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一个让人根本就无法接受的巨大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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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一下子就轻松了好多,不得不说,这洗髓圣丹不愧是神级丹药,其功效的还真是立竿见影,而且对自己的帮助也是极大的。
如此宝贝,不过整个古圣州之中,也唯有古圣宗内有一名圣级炼丹师可以炼制神级丹药,而这洗髓圣丹更是因为炼制极其困难,再加上所需的天材地宝又很昂贵,所以,只有圣子才有资格服用。
也算是成功体验了一把圣子的感觉,整整用了两天时间,萧尘才将洗髓圣丹的药效给消化完毕,与此同时,证道境小成的修为也是在这两天时间中彻底稳固。
也不知道是不是洗髓圣丹的原因,这一次突破证道境小成,丝毫没有之前那样刚刚突破境界的虚浮气息,相反,一突破,萧尘的气息就十分绵密浓厚,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刚刚突破的人。
这其中当然有洗髓圣丹的功效,但是萧尘在证道境入门也停留了两年时间,根基可以说是无比牢实,两者结合,所以萧尘才能在如此快的时间内,就稳固了刚刚突破的境界。
修为境界彻底稳固,洗髓圣丹的药效也是被成功炼化完全,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经过洗髓圣丹的洗精伐髓之后,萧尘整个人也都是变得精神了不少。
在镇风城中又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清早,萧尘也是准备启程前往风原了,为了炼化洗髓圣丹又耽搁了三天时间。
三天过去,镇风城恢复如初,全城戒严也已经解除,同时,各大宗门的弟子和武者也是相继离开。
萧尘所住的小院之中,天风圣宗的弟子基本上都已经返回了,只剩下几名普通弟子还在这里。
和几人简单的告别,萧尘便是动身向着风原赶去。
这一次来到城门口,没有人再阻拦萧尘,很顺利的便出了城。
离开镇风城,再继续新晋五六十里便能够进入风原外围,并不着急赶路,这一路上萧尘也看到其他人前往风原。
这风原虽说是天河大陆的四大死地之一,不过其中也是蕴藏了不少的机缘,所以,前往风原探索的人,虽说不上多,但也绝对不是没有。
只不过,一般情况下进入风原历练的人,大多都会选择结伴而行,除非是那些实力特别强劲的人,否则很少会有人选择单独行动。
总的来说,风原之中的危险主要来自于两个方面,一个就是那不断侵袭着风原的劲风,这也是风原最危险的一个原因。
没有黑甲符,人类武者根本就不可能进入的了风原,而除了这些凌厉的劲风之外,第二个危险自然就是那些风鬼了。
黑甲符萧尘身上总共有六张,原本天风圣者给了自己三张,随后古圣宗又奖励给自己三张。
六张黑甲符,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应该是完全够用了,而且,除了六张黑甲符外,萧尘身上还有不少防御性灵宝,这些灵宝也能够起到抵挡风原劲风的作用,当然,最多只是外围,一旦深入风原之后,萧尘还是要依靠黑甲符。
一路前行,五六十里的距离对于萧尘来说并不算太远,很快,萧尘已经远远的能够看到风原的外围地带了。
就仿佛是被笼罩在一座结界之中一般,很突兀的,一道风墙便是将风原和外界给区隔开来。
距离风原越来越近,同时,萧尘也能够看到,周围也是陆陆续续的出现的数个前往风原历练的小队。
这些小队的人或许是同一个宗门的弟子,或许是相互认识的散修,他们在风原外围扎营,准备着进入风原的事情。
相比起这些历练的小队,萧尘自然就没有那么麻烦了,取出防御性灵宝激活之后,萧尘直接便是进入了风原之内。
在风原外围,不要使用黑甲符,凭借防御性灵宝就已经足够的,这是萧圣告诉萧尘的,毕竟六张黑甲符在身,开始不少,但也要防止有什么意外发生啊。
穿过风墙,萧尘算是成功进入了风原之中,一时间,耳边那不断传来的风声,以及明显可以感觉到的那一道道犹如利刃一般的狂风从身边吹过,无比彰显着风原的恐怖。
在整个天河大陆,只有风鬼一族才能在风原内不受限制的生活,其他种族,不论是人类还是妖兽,都必须要借助宝物或者是符篆才能够抵挡风原的狂风,当然,到了圣境是可以凭借自身力量来抵挡风原的劲风的,不过那并不是长久之计,毕竟总有消耗一空的时候。
四下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入眼之处完全是寸草不生,唯有那常年不绝的恐怖劲风不断的吹拂而过。
正因为风原之内常年都被恐怖的狂风所笼罩,所以风原荒凉至极,地面之上光秃秃的,别说是树木了,就连一根草都没有。
想想也是,就连半圣强者都难以抵挡的狂风,那些树木和野草又怎么可能生存。
“老祖,我们现在去哪儿?”此次前往风原,为的就是寻找天灵池,所以萧尘自然要询问萧圣了。
这风原之中广阔无垠,若是没有一个准确的方向,想要找到天灵池显然也是极为不易的,面对萧尘的询问,萧圣也是直接回道。
“向东,深入风原腹地。”
天灵池并不在风原的外围,而是在中央地带,闻言,萧尘并没有犹豫,向着东边便是迈步赶去。
原本还打算凌空飞行呢,不过,萧尘在尝试了一次之后就瞬间放弃了,这风原之中的劲风,越往上,那威力也就越大。
也就是说,风原内虽然不禁止飞行,但是没有谁会傻到在风原内飞行赶路的,因为天空之中的劲风,相比起陆地上,简直要强盛了不知道多少,饶是有黑甲符都难以抵抗。
无法凌空飞行,那么自然就只能选择步行了,一路向着东面行去,这风原之中的狂风遮天蔽日,其中也根本就没有白天黑夜,所以对于时间的观念,在这风原之中是极为模糊的。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四周那一直一成不变的景象,这时候突然发生了改变,在萧尘的前方,一株极为普通的野草居然在风中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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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林羽听到这话急忙抬头望去,只见从酒店大门处走出来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身影,左右张望了一眼,似乎十分的警戒。
随后他迈步走到了停车场上一辆黑色轿车跟前,不过没有急着上车,而是站在车前点上根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这好像是莫洛的司机!”
林羽仔细的望着那个身影,借着微弱的灯光,依稀看清了那人的长相,发现是莫洛的那个贴身司机。
“好像是!”
曹明华也点了点头,沉声说道,“那这说明他们要离开这里了!跟他们见面的人,一会也要出来了!”
说着曹明华立马掏出一个对讲机,厉声说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目标可能马上就会出现,可能马上就会出现!”
林羽和季循两人屏息凝神,满脸认真的盯着酒店的大门口,但是迟迟没有人出来。
那洋人此时已经抽完一根烟,接着又点上了一根,同样朝着酒店大门望去,时不时的跺着脚,似乎也有些着急。
“他妈的,这洋鬼子在里面干啥玩意儿呢?!”
曹明华等的已经有些不耐烦。
“估计还是什么事,没交代完吧!”
季循沉声说道,“等等吧!”
林羽没有吭声,倒是十分有耐心的跟着季循和曹明华等待着,只要百人屠和云舟他们那边也没有传来任何动静,他便知道,一定是还没人出酒店!
又过了有十几分钟,洋司机脚下已经是五六个烟头,冻的脚都麻了,被迫打开车门钻进了车里,索性窝在车里耐心的等了起来。
“这咋回事,住里头了?!”
曹明华皱着眉头急声说道,“要不我直接带人冲进去抓人吧!”
他根本不知道里面的人可能有多危险,只以为是什么违法犯罪的逃犯。
“冲进去反而更容易被他跑了,里面那么多房间呢!”
季循沉声说道,“现在这个时候,就得沉住气!”
说着他转头望了林羽一眼,询问道,“何队长,您说呢?!”
“你说的没错,再等等,他出了酒店,更容易抓捕!”
林羽皱着眉头沉声说道,“而且,说不定,他们迟迟不出来,或许是发现了什么……”
不过他们又等了大约五六分钟,酒店里面仍旧没有人出来,就连莫洛也迟迟不见人。
“这是不是也太久了……”
曹明华皱着眉头不悦道,“里面的,到底是啥人啊?!”
“何队长,我也觉得时间拖得太久了,这都快半个小时了!”
季循皱着眉头沉声问道。
林羽没有说话,沉着脸望了眼前面洋司机所在的黑色轿车,接着神色陡然一变,急声说道,“曹队长,告诉你的人,给我冲进去!”
说着林羽一把拽开车门,率先冲了下去。
“冲!都给我往里冲!”
曹明华赶紧朝着对讲机大喊一声,接着自己也冲了下去,跟着林羽一起往酒店里面跑。
季循见状也一个箭步跳了下去,紧跟其后。
车上的百里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头,也想跟着林羽冲上去,不过最后还是又坐了回去,待在车里没有动。
林羽下车之后,不顾一切的朝着酒店大厅冲了进去,为了躲避司机的视线,他特地从喷泉右侧饶了一圈,季循和曹明华也赶紧学着他的样子绕到了喷泉右侧。
林羽冲进大厅,就看到对面前台处站着一名收银员。
“先生,请问您……”
大厅的女前台看到林羽刚要开口询问,结果刚张嘴,就看到远在十多米外的林羽突然瞬移到了她面前,她大张着嘴巴,一时间有些惊骇。
“今天晚上有个洋老外来这里吃饭了吧?!”
林羽说着赶紧描述了一下莫洛的身高和长相。
“对,是有这么一位客人!”
酒店前台愣怔怔的点了点头。
“他现在人呢,离开了吗?!”
林羽急声问道。
“没有,还在楼上,账还没结呢!”
女前台急忙说道。
“账还没结?!”
林羽微微一怔,似乎有些意外。
此时季循和曹明华也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听到前台这话,季循急忙走上来说道,“何队长,他们是不是还没走,我们被那个司机误导了?!”
林羽皱着眉头略一思忖,朝门外望了眼,接着脸色陡然一变,说道,“不对!”
说着他急声冲女前台问道,“他们在哪个包间?!”
“你们是……”
“片警,抓捕嫌犯!”
曹明华赶紧亮了下自己的证件。
女前台神色一变,急忙说道,“302包间!”
她话音一落,林羽已经闪电般窜向了楼道。
众人面色齐齐猛然一变,竟然是韦誉恒下的命令?!
郭兆宗面色也陡然一变,怒气冲冲的瞪着韦誉恒质问道:“请您正面回答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放你娘的屁!”
韦誉恒也是勃然大怒,白城邺怎么养了这么个蠢货儿子,他抬脚一脚把白宗伟踹到了一边,冷声道:“你别血口喷人,我是让你爸对全市的私人诊所进行检查,什么时候说过单独检查回生堂了?!而且我们说的只是简单的例行检查,谁让你打砸人家的门店了?!”
韦誉恒怎么说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见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地步,自然知道否认带来的后果可能更严重,所以他索性直接承认了,而且承认的极其有水平,简简单单几句话,便四两拨千斤般把矛头从自己身上拨开了。
随后他冷声冲老徐他们冷喝道:“你们说,是不是他以公谋私,利用你们对付何医生?!”
“对,对,就是他挑唆我们的!”
老徐立马借坡下驴,将责任全部推脱到了白宗伟身上,“他说让我们来何医生这里捣乱,我一开始拒绝了,但是他拿白局长的名义威胁我们,我们不得不配合他!”
“对啊,领导,我们也是被逼的!”
“是啊,他是局长公子,我们不敢不听啊!”
“我们都是迫不得已啊,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其他几个制服人员也立马跟着附和了起来,逮到机会也赶紧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反正现在白城邺都要被撤职了,他们也不害怕得罪白家父子。
“你们血口喷人!”
白宗伟几乎都要气疯了,是他怂恿的他们不假,但是明明是他们收了自己的烟答应的。
一头怒火的白宗伟猛地窜了起来,伸着手就要去掐老徐,但是他还没到跟前,一个武警利落的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枪把子砸到了他头上,他哼都没哼一声便晕死了过去。
“带走!”韦誉恒赶紧冲一旁的武警人员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两人冲过来把死狗般的白宗伟拖了出去。
“韦……”
白城邺心里一颤,怎么说白宗伟也是自己的儿子啊,他心里难免心疼。
“住嘴!白城邺,你教子无方,我以后再好好找你算账!把他一起带走!”韦誉恒沉着脸吩咐了一声,不动声色的冲白城邺使了个眼色,自己生了个蠢逼儿子,还有脸跟自己求情。
“韦大领导果然铁面无私,雷霆手段啊!”
郭兆宗颇有些讥讽的说道,像他这种人精,哪能看不出韦誉恒是在自己面前演戏,这件事就算不全然是他指使的,也多多少少跟他有些关系。
“郭总,不好意思,是我的疏忽,对下面的人管理不当,我跟何医生道个歉。”
韦誉恒实在没有想到郭兆宗竟然如此捧何家荣,为了防止他撤资,韦誉恒只好转身跟林羽道了个歉,“何先生,这次实在是对不住您了!”
他堂堂一个市里一把手给一个小医生道歉,这个面子给的确实已经可以了,郭兆宗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您客气了,这件事与您无关。”林羽赶紧笑呵呵的摆了摆手,他也没想到韦誉恒竟然会给自己道歉,但是在他看来,这似乎并不是件好事。
“韦大领导,何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好朋友,希望您以后能多关照关照他。”郭兆宗特地跟韦誉恒点了一句,表明自己跟何家荣关系不一般。
“当然,当然,我是一方父母官,凡是清海的公民,我每个都会照顾到的。”韦誉恒笑呵呵的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场面话。
“郭总,我们现在可以去参加动工仪式了吗?”曾书杰见事情解决了,赶紧提到了正事,他是真正的心系清海,害怕夜长梦多,所以迫不及待的催促了一句。
说话间他冲林羽使了个眼色,意思让他帮帮忙。
林羽笑了笑,说道:“是啊,郭总,正事要紧,我们还是先去完成动工仪式吧。”
“那这屋子……”
“屋子我来收拾就行。”厉振生赶紧应了一句。
“放心,郭总,政府会按规定赔偿给何医生的。”曾书杰急忙担保道。
“好,那何先生,您先请。”郭兆宗一欠身子,赶紧冲林羽做了个请的姿势。
他这话一出口,众人面色又是一变,韦誉恒和曾书杰都在,照理说应该让郭兆宗和他们先走啊,结果郭兆宗竟然如此恭敬地让林羽先走,这是把他看得比书记还重要啊!
不过这几天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他们也算是习以为常了。
不过韦誉恒的脸色却是十分的难看,沉着脸一言未发。
“不敢不敢,郭总,您和韦书、曾市先请!”林羽赶紧摆摆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何医生,既然郭总都发话里,您就别推辞了,请吧!”
韦誉恒语气颇有些阴冷的说了一声。
林羽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只好迈步走了出去。
这个郭兆宗啊,心底里是为了自己好,但是他不知道,他越是这么对自己,韦誉恒对自己的意见就越大。
接下来的动工仪式举行的很顺利,韦誉恒和郭兆宗轮番做了讲话,后来剪彩的时候林羽特地站到了郭兆宗的左手边,将最中间的位置让给了韦誉恒和郭兆宗。
剪完彩之后曾书杰心里这才松了口气,把林羽拉到了一边,笑道:“小何啊,刚才的事别往心里去啊,虽然我跟韦誉恒不是特别熟悉,但是我知道他是个好官,不是特意针对你的。”
林羽摇头苦笑了一下,其实这件事是不是针对他,他自己也不知道,毕竟有白大少这个仇人跟着插了一脚,但是他心里清楚地是,韦誉恒对他不待见,但是为什么不待见,他却不知道。
“他应该是对你不太了解,回头我多跟他介绍介绍你。”曾书杰拍了拍林羽的肩膀,安慰了他几句。
动工仪式结束后过了两天,郭兆宗就要走了,虽然他很想多跟林羽待两天,但是毕竟上港那边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
临走前他拉着林羽的手嘱咐道:“何先生,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啊。”
“会的。”林羽笑了笑,接着取过五斤丈母娘亲手做的粉蒸肉递给他,笑呵呵道:“路上吃。”
一旁的杰米脸上的肌肉再次跳了跳,结果扯到了骨折的鼻子,给他疼的立马吸了口冷气。
郭兆宗走后林羽的日子便安稳了下来,白天坐诊看病,晚上则跟江颜四处去家具城看家具和家电,准备尽早入住新房子。
韦誉恒虽然对林羽内心意见很大,但是他是非分明,并没有特意去找林羽麻烦,但是同样的,林羽想从他这里讨到什么便利,也是不可能的。
现在郭兆宗已经走了,他绝对不会再迁就林羽。
这天他正在办公室办公,葛晋突然过来敲了敲门,接着推门进来汇报道:“韦书,公安局的副局长皮泽求见,说有重要的情况要跟您汇报。”
“重要情况?什么重要情况?”
韦誉恒皱了皱眉头,他这会儿正忙着呢,能不见就不见。
“据他说是关于何家荣的。”葛晋连忙如实汇报道。
“何家荣的?”
韦誉恒略一沉吟,接着招招手,示意葛晋让他进来。
很快,一个身形椭圆的男子快速的跟着葛晋走了进来,看到韦誉恒后立马点点头,客气道:“韦书,您好。”
“你好。”韦誉恒打量了他一眼,皱着眉头道,“你这身材,怎么抓贼啊?”
相比较卫功勋的硬朗健壮,皮泽的身材确实有些走样了。
“呵呵,我不抓贼,我早就退居二线了。”皮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说吧,有什么事要汇报啊,听说是关于何家荣的?”
“不错,韦书,我这边有个档案,您要不要看看?”
得到韦誉恒的允许,皮泽赶紧拿着档案走到了韦誉恒跟前,放在桌上,往前一推,颇有些愤愤道:“我听说那天万娱影视城动工仪式时您亲自给何家荣道了歉?这简直就是荒谬,他何家荣也敢接受,真是不是好歹!”
“这是我跟他的事,与你无关,错就是错,对就是对,是我的责任,我不会推脱。”韦誉恒淡淡道,眼皮都没抬。
“韦书果然深明大义啊!”
皮泽冲韦誉恒竖了竖大拇指。
“行了,别拍马屁了,你给我看的这是什么东西?”韦誉恒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皮泽赶紧绕到韦誉恒身边,指着档案说道:“您看,这是前段时间我们市发生的一起重大刑事案件,清海市人面医院的院长藏狄安在租住的小区门口被人用车撞死,当时都上了新闻,您应该也听说过吧?”
“对,我刚来的时候是听说过,据说是从京城调过来的是吧?犯罪嫌疑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前几天刚刚抓到,您看,这个人叫马猛,是个大混子,道上人都叫他马爷,经营着一家KTV,当时就是他驾车把藏狄安撞死的。”皮泽解释道。
“那这跟何家荣有什么关系?”韦誉恒皱眉道。
“怎么没关系,根据我们的调查,马猛跟藏狄安的冲突仅限于赌博的时候打架,而且还是马猛把藏狄安打了,论理说他不至于把藏狄安杀了啊?杀人动机不够充分。”皮泽小心的说道,“随后经过我们进一步的调查,发现藏狄安生前起过最大冲突的人是何家荣!”
“何家荣?”韦誉恒眉头紧蹙,“你的意思是何家荣指使的马猛撞死的藏狄安?”
“不错!”皮泽点点头,肯定道,“这一点,马某已经交代了。”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很稳,脸不红心不跳,因为京城来的大人物已经跟他交代过了,让他这么说就行,其他的,已经都打点好了。
“马猛已经交代了?”韦誉恒面色微微一怔,“你确定没有搞错?”
“确定!”
皮泽用力的点点头。
“好!好!好你个何家荣,当真是胆大妄为!谢长风走了,我看谁再包庇你!”
韦誉恒将手里的档案狠狠的摔在了桌上,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