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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jrs直播

连续的施展炎阳剑法,那天空之上,数量众多的火焰剑锋,几乎都是要将天际烧出一个窟窿来了。

奋力防守的天禾峰此时压力的确很大,稍有不慎,自己的防御便会崩溃,在这样的情况下,其实天禾峰的消耗也是不小。

不过天禾峰很清楚,这时候看的就是谁先坚持不住了,连续施展圣级中品武技,就算萧尘有着圣境修为,一身灵力浩瀚如海,但也绝对不可能长时间的坚持。

远远看着天空之上的大战,这时候,周围的众多天族武者都已经是目瞪口呆起来。

圣级中品武技还可以这样使用?不少心中都有这样的疑问,简直是太夸张了,那漫天的火焰剑锋,剪子就仿佛是流星雨一般。

萧尘的进攻迅猛无比,看上去威势骇人,如此约莫持续了百多息之后,天禾峰的防御彻底被击溃,但同时,萧尘的火焰剑锋也是被耗尽。

眼看两人又是打了一个旗鼓相当,不过就在这时,萧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天禾峰身前,直接一剑斩出,见状,天禾峰第一时间也是做出了反应,双手之上白色光芒汇聚,一拳轰出,和无尘剑狠狠碰撞在了一起。

天禾峰并没有兵器,他的兵器就是他的一双手,当然,在天族之中,不使用兵器的人很多,这也和天族的一些天赋神通有关系。

就好像现在,天禾峰双手之上都有着白色光芒围绕,这便是天族的天赋神通,名为白拳。

白拳施展之后,威力并不亚于一件圣兵,就好像是给自己的双头带上了一对拳套一般,如此一来,天禾峰自然也就不需要什么兵器了。

因为任何兵器,都比不上自己的白拳。

一记硬碰,无尘剑并没有能够对天禾峰的拳头造成什么伤害,天禾峰的双手这时候就好像是化为了一对圣兵一般。

近身肉搏,萧尘和天禾峰直接就是激战在了一起。

两人的速度都是极快,修为低一些的武者,根本就捕捉不到两人的动作。

没有任何的花里胡哨,就是最为简单的进攻,但每一击都可以说是绝对致命的。

天空之上不断有砰砰的闷响声传来,并且,肉眼可见的空间爆裂也是不断出现,在两人所战斗的那片天空之上,空间已经布满了裂纹,就好像是蜘蛛网一样。

如此激烈的大战,看到在场的众多武者都是目不转睛,精彩,的确是太精彩了。

两人不过都只是圣境入门的修为,但这一战所展现出来的战力,俨然已经不弱于圣境大圆满的武者了,甚至就算是那些亚圣入门境的大尊们,恐怕都不敢说有超越这两个人的实力吧。

这就是圣榜圣子的恐怖么,不少人心中这般想到。

不过刚刚突破圣境,几乎就拥有了中央世界顶尖的实力,若是让他们在成长下去,或许要不了几年,恐怕就是亚圣大尊出手都难以奈何得了他们了。

战斗越发激烈,两人皆是没有丝毫放松,如此高强度的激战,整整持续了三个多时辰。

直到这时候,两人所在的那片区域,空间早就已经开始崩溃了,无尽的虚空风暴疯狂肆意,不过对此,不论是萧尘还是天禾峰,两人都仿佛是闻所未闻一般。

战斗到现在,或许两人自己都忘记了一切,只想着击败对方吧。

说实话,一连三个时辰的激战,不论是萧尘和还是天禾峰,两人都已经是很疲惫了。

而且,萧尘百炼战体也已经是到达了极限,那恐怖的恢复能力已然是冲破了极限,短时间内肯定是无法再施展了。

天禾峰的确是将萧尘给逼到绝路之上,不得不说,能够成为天罡圣子,天禾峰的实力的确和下面的地煞圣子有着明显的差距,而起这差距还很大很大。

当然了,萧尘感觉到了极大的压力,天禾峰也同样是如此,和萧尘一番激战下来,天禾峰同样也已经是黔驴技穷了。

自己的各种手段,都一一被萧尘给挡了下来,这让天禾峰也是震惊无比,毕竟和萧尘相比,他可是天罡圣子,而萧尘呢,不过是一个刚刚踏足圣榜不会超过十年的新人,如此,萧尘居然可以将自己逼到这等地步。

眼看双方就要两败俱伤,不过这时候,萧尘却是突然一剑斩出,灵魂斩击瞬间施展。

灵魂斩击一直以来都算是萧尘的一个杀招,让人防不胜防,尤其是现在两人都几乎可以说是战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精神力更是大不如前,所以,这时候萧尘的灵魂斩击一出,威力绝对是极为恐怖的。

原以为萧尘又要选择炎阳剑法,天禾峰第一时间做出了防御,不过这一次,天禾峰失算了,只见萧尘一剑之下,并不是炎阳剑法,而是一道无形的剑刃,直接没入了天禾峰眉心,随即只听天禾峰一声惨叫,双手抱头,整个人好像极为痛苦一般。

灵魂斩击一击就重创了天禾峰,虽然对天禾峰这样的天罡圣子来说,灵魂斩击不可能直接重创他的灵魂,但也能够让他微微丧失那么片刻的战斗力,如此便足够了。

在天禾峰痛苦抱头的时候,萧尘已经一指点出,莫邪剑指直接施展,青色减慢猛然射出,直奔天禾峰的心口而去。

只要能让天禾峰失神那么就那么一息的时间,结果便已经注定。

这不,就在萧尘施展了莫邪剑指的同时,天禾峰也是回过神来,但这时候显然已经完了,面对闪电般的青色剑芒,天禾峰根本就没有能力躲避。

败了,彻底的败了,就在天禾峰自己都认为自己要陨落于此的时候,天空之上,空间被撕开,随即,一名老者从中缓步走出,轻轻探出右手,瞬间在天禾峰身前,一道白色光芒所形成的保护罩出现,为其挡住了萧尘的这致命一击。

轻而易举就挡住了萧尘的攻击,很显然,这老人最起码都是一名到了亚圣境小圆满级别的强者。

化解了天禾峰的危机,老人淡淡的说道,“胜负已分,此战就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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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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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苏家大宅。品
  书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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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www@22ff@com
  苏镇东有些意外的接到穆老爷子电话,得知王乐在琼海惹事儿后,顿时就坐不住了。
  倒不是因为王乐把人给打狠了,想要摆平很麻烦,束手无策之下坐不住。
  而是因为他可以给自家孙子办事儿,并且还是第一次,不禁有些激动了。
  这时候就算王乐把那些人给打死了,他苏镇东也都能给抹平,毕竟琼海是自家后花园,可不是什么充面子的玩笑话。
  毫不客气的说,那座华夏第二大岛上,其党政军重要位置都有苏家安插的人马,只要苏镇东一声令下,天大的事儿也能抹平,唯一的区别就是看情况严重程度,然后需要用几成力量而已。
  琼海与南粤隔海相望,同属一个军区管辖,而南粤一直以来都是五大世家之一陈家的自留地,按理说,琼海怎么也都是陈家的地盘,可偏偏就被苏家给占据了。
  而这当中自然是有原因的。
  前文曾提过,苏镇东是难得的文武双全之辈,不论放在当代,还是纵观上下千年,他都是不世出的文治武功之翘楚!
  也正因为如此,不论换谁当扛把子,在建国前后的军事和经济上,他都能凭着真本事被看重,依然混得风生水起,门生故吏遍布天下。
  而这也使得苏镇东比其他四位只会经营部队的老军头们更具优势。
  其琼海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当初改革开放,苏镇东凭着自己的独到眼光,还有那时候身居政务院要位,在经济上说一不二的权威性,抢先在当时还是归属南粤管辖的蛮荒之地琼海布局了,等到这座海岛被规划成独立省份的时候,顺其自然就成了苏家的第二块地盘。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苏镇东没有多想的就把电话打到了琼海一号方小川的私人手机上。
  指名道姓的让方小川确保王乐在琼海期间毫发无损。恩,准确的说就是让王大少吃好喝好玩好。
  至于方小川怎么执行这个命令,苏镇东就没兴趣知道了,因为他相信自己这位当初的大秘有能力圆满完成这次任务。
  *
  王乐被那些警员带到派出所后的第一时间就被关进了审讯室,然后就没人问了。
  至于穆熙妍和露露,本当是想跟着过来的,最终还是王乐劝阻了。因为大人无所谓,就怕孩子会受惊吓。所以就让二女先回了住处。
  果然,王乐被关进审讯室的一瞬间就知道坏事儿了,不过想到穆熙妍已经打了电话,所以也没反抗,很是顺从的坦然受之。
  时间缓缓流逝,坐在椅上,双手被铐住的王乐一点儿都不着急,从进来后,就一直闭目休憩着。
  一个小时后。晚上的九点多钟,哐的一声,审讯室门被打开,灯光亮起,就见一名三十多岁,脚蹬黄皮鞋,身穿白裤子花衬衫。打扮很时髦的高个男子在五名穿着黑色背心的魁梧大汉陪伴下走了进来。
  等到外面的警员将审讯室门关上,监视器上开启的信号也被关闭后,就见这五名穿着黑色背心的魁梧大汉径直站到王乐身后和两边。
  “小子,身手不错,也挺会装-逼的嘛,到现在还闭着眼睛装着睡觉呢!”
  穿着花衬衫的男子先是坐到办公桌后面的椅子里。同时双脚也架到桌子上,接着就冷笑道。
  一直闭目休憩的王乐睁开双眸看向该男子,面不改色淡淡的开口问道:“便衣警察?”
  “——咳!”花衬衫男子嘴巴一撇,那双三角眼露出戏虐之色,回道:“不是警察,你能咬我?”
  王乐摇头道:“这里是派出所审讯室,你不是警察。那就不该,也没资格进这个地方。”
  话音刚落,就见花衬衫男子嘿嘿一笑,道:“什么该不该,有没有资格的,事实是老子已经进来了。”
  顿了顿,花衬衫男子笑意收敛,变得满脸阴沉起来,冷冰冰的看向王乐道:“你竟然敢伤我东北豹子的人,这胆子还真够肥的,那么就不要妄想着能走出这间审讯室了。”
  旋即,花衬衫男子又道:“不要跟老子说你不认识他们,如今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就是死,还有一条是活路,那就是被揍一顿,然后你再拿一千万给老子躺在医院的兄弟们治伤!”
  王乐那双剑眉习惯性一挑,看向花衬衫男子,嘴角翘起不自觉的挂上浓浓嘲讽之意。
  “派出所里遇到敲诈勒索的,小爷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今天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奇葩事儿,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王乐说完后,又补了句,调侃道:“谢谢您嘞,让小爷长知识了。”
  话音刚落,就听花衬衫男子腾的一下,挪开放在桌子上的双脚跳了起来,与此同时不忘一掌拍到桌子上,发出一道沉闷而尖锐的闷响,只见桌面上立马裂开一道缝隙!
  “嘿,小子死到临头了还不自觉,以为手里的功夫不错,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了吗?也不看看如今在什么地方,哼!”自称东北豹子的花衬衫男子冷笑着看向王乐说道。
  这时就见王乐扫了眼办公桌上,那条被东北豹子一掌拍开的裂缝,然后才看向对方,摇头叹息着说道:“手里的功夫还不赖,只可惜用在歪门邪道上去了。”
  东北豹子的脸色彻底拉了下来,黑得不能再黑,眼中冒出阴狠之色,死死盯着王乐道:“自身难保的家伙,还要你来教老子为人处世吗?”
  随即东北豹子大手一挥,向站在王乐背后的那五名穿着黑色背心的大汉命令道:“先好好收拾教训这小子一顿,让他先知道厉害再说!
  话音刚落,不等这五名大汉出手,就听到王乐大声喊道:“慢!”
  随即就见东北豹子止住正要动手的属下,然后看向王乐,嘿嘿笑着问道:“怕了?准备拿钱摆平这事儿了吗?”
  就见王乐摇了摇头,然后回道:“我只是想告诉你,这里是派出所,一旦动手,到时候后果自负!”
  “额!”东北豹子先是一怔,接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天大的一个大笑话

“太好了,厉大哥!你们来的正是时候!”

林羽看到一众熟悉的身影,陡然间松了一口气。

他现在有些庆幸把这些人从清海调过来了,没想到关键时刻救了自己一把。

此时来的这帮人也就二十人左右,比在场的雇佣兵人数要少一些,但是在大军和秦朗的带领下,倒是也不落下风。

“怎么样,步老弟,你再厉害,还不是得靠我厉振生过来帮你!”厉振生冲步承笑了笑,接着伸手拍了把他的胸口。

“你来不来都一样,他们都得死!”步承脸上仍旧没有丝毫的表情,冷冷道。

“论嘴硬,我只服你!”厉振生冲步承调侃了一句。

“厉大哥,谁告诉你我们今天会有危险的?!”

林羽眉头一皱,似乎陡然间想起了什么,自己在来之前,压根没告诉厉振生今天会有危险,甚至连酒店的位置都没有告诉他。

厉振生面色一变,接着俯身到林羽身边,压低声音道:“是楚小姐打电话告诉我的!她说你可能会有危险,我便赶紧叫上大军和秦朗,组织人赶了过来!”

“楚小姐?楚云薇?!”林羽不由有些惊讶。

“不错,先生,楚小姐似乎并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是她给我们报的信儿!”厉振生皱着眉头说道。

“好,我知道了!”

林羽点点头,眼前浮现出楚云薇那宛如画中人的面容,心头突然间有些说不出的感激之情。

“先生,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吧,你和步老弟先回去疗伤!”厉振生一边说,一边把钥匙塞给了林羽,说道:“我从厂里调保安队的时候,特地让他们借了几辆军用吉普车,一路畅通无阻!”

林羽接过钥匙,心想厉振生不愧是老兵油子,考虑的就是细致。

“那这里的事情,你们能应付吗?”林羽关切道。

“先生,你实在太小看我们这帮人了!”厉振生嘿嘿笑道,“不瞒你说,兄弟们好久都没活动了,正憋得慌呢,这帮人一看就是国际上的雇佣兵,确实有两下子,正好借他们让兄弟们练练手!”

“行,那你们多加小心,我一会儿下去就报警,让警察过来接应你们!对了,我们手机被搜走了,厉大哥,你手机借我用用!”林羽再没推辞,毕竟需要保护李千珝,而且自己和步承也受了伤,确实先行离开是最合适的。

“我的手机就在车里!”厉振生急忙说道。

林羽点点头,接着转身搀扶着李千珝要往大厅的门口走。

“先生,下面的门全部锁了,你们……你们得从窗外走了!”厉振生赶紧提醒了林羽一声,指了指窗外。

刚才他们到这之后发现整个酒店下面黑漆漆的,门窗全部都锁了,一个人都没有,绕到酒店后面才发现只有五楼的宴会厅亮着灯,所以他们便派人顺着排水管爬上来把绳索扣好,攀附着绳索爬上来了。

“从这下去?”李千珝望了眼黑漆漆的窗外,不由有些胆寒。

“我背你!”

步承一把拽起地上一个椅套,用匕首将椅套割成长条,接着身子一侧,冲李千珝冷声道:“上来!”

李千珝看了林羽一眼,林羽冲他点点头,他这才爬到了步承的背上,步承立马用椅套将他和自己捆在了一起,接着疾步走到窗口处,伸手拽了拽绳索,见锁扣牢固,便立马纵身翻了出去,抓着绳索迅速的滑落了下去。

李千珝紧紧的抓着步承,耳边风声呼啸,闭上眼不敢往下看,只听“咚”的一声,他和步承已经落到了地上。

“兄弟们,小心!”

林羽走到窗边后,冲一众兄弟喊了一声,接着抓着绳索也迅速的滑落了下去。

其中有几个雇佣兵奔过来想要跟着下去,但是厉振生和秦朗迅速的冲过来,将他们逼退。

此时雨虽然还没停,但是已经小了许多,风倒是便大了几分,夹杂着湖上的水气和雨丝,呼啸着扑砸到人的脸上。

“李大哥,上车!”

林羽扫了眼车牌,指了指厉振生跟自己说的那辆车,李千珝赶紧跑过去钻到了车里。

步承倒是没急着上车,跑到酒店大厅门口,看到墙边的篮子里还装着自己的匕首,顿时眼前一亮,拿上匕首跑了回来,冲林羽急声道:“何先生,我的匕首还在,但是我们的手机不见了!”

“没关系!”林羽摇摇头,接着冲他问道:“步大哥,你开车技术还行吧?”

他知道,现在需要尽快离开这里,所以以他的技术来开车实在有点不合适。

“我来开!”步承也没有任何的推辞,伸手接过了林羽扔过来的钥匙,接着快速的钻进了驾驶室。

林羽作势要去副驾驶,后面的李千珝赶紧喊了他一声,“家荣,来后面坐吧!”

林羽知道他害怕,便也没拒绝,跟着他坐到了后面,步承立马发动起车子,朝着半岛外面极速的驶去。

“李大哥,你没事吧?”林羽望了眼李千珝,关切道。

“没事!”李千珝摇了摇头,抬抬手,说道,“只是手上划了个小口子,倒是你们俩……”

“我没事!”林羽摇摇头。

“我也没事,习惯了!”步承摇摇头,这么多年来,他接受的训练远比常人想象的艰苦,他师父每个月都会组织一次师兄弟间的真刀真枪的比试,每次打完,身上都要留一两道伤口,所以这些伤口,他早已习以为常了,回去擦掉特效药就好了。

“家荣,这……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李千珝抹了把头上的汗,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惊慌中回过神来。

“我早就感觉今天这饭局不简单!”林羽眯着眼说道,“我不知道这件事跟楚家有没有关系,但是我可以确定,这件事绝对跟万家,或者……张家有关系!”

楚云玺走的太早了,而且走的动机和缘由确实都很正常,而且他对这个万晓岳确实不怎么待见,所以林羽无法确定他与此事一定有联系。

纵然楚云薇给厉振生报了信儿,这也不能说明这件事就一定与楚家有关系,有可能楚家只是知情而已,以楚云玺对林羽的厌恶之情,就算知道,也不会跟林羽说,亦或者,楚云薇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这消息。

不过万家肯定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现在想来,那个蓝西服显然是故意把万晓岳叫走的。

至于万家之所以毫不避讳,不怕报复,无非是认为今晚李千珝和林羽都会必死!

“张家?!”

李千珝裹了裹衣服,显然有些意外,其实他也想到了这件事与万家有关系,但是他想不通怎么又扯上张家了,张家与这个项目可是没有丝毫的关系啊!

“我也不敢确定,只是猜测!”林羽皱着眉头,脑海中再次闪过了那些雇佣兵的配合招式,越发的觉得那些招式威力强大的有些离谱,绝对是有人给他们特训过的!

而除了张佑偲,他实在想不出其他人了!

“不管是是谁干的,我一定要查清楚,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李千珝怒气冲冲的捶了一下前面的座椅。

眼见离着酒店越来越近,马上就要出半岛了,林羽回头望了一眼远处的酒店,接着搜出厉振生的手机,想了想,拨通了谭锴的电话。

虽然这件事不归军情处管,但是林羽思来想去,还是找谭锴比较合适,毕竟这次事件牵扯的大家族和世家太多了,所以他必须找一个靠谱的警察来处理这件事,以保证自己这边人的清白,但是他不知道谁靠谱,所以只能找谭锴帮忙。

“你好,哪位?”谭锴并不知道厉振生的电话。

“谭锴吗?我是何家荣!”

“何少校?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事吗?”电话那头的谭锴语气立马凝重道。

“谭大哥,需要你帮我个忙!”林羽说道,“你那边有信得过的警察吗?我这边出了点事。”

“您是我的上司,有事尽管说!”谭锴急忙道。

林羽便把事情的大致经过跟他说了说,谭锴听完语气大变,怒声道:“他们竟然敢跟军情处的少校下手?我这就禀告……”

“还是别把军情处牵扯进来的好!”

林羽立马打断了他,定声道:“今天的事情,是不是针对我还不好说,而且牵连起来可能很广,最好不要查的太深,适可而止就行,可以简单的定性为商业恶性竞争引发的雇凶杀人!千万要保证我的人不受牵连!至于其他的事,我自己处理就行!”

他知道这件事还是简单处理的好,真要追究起来,非常麻烦不说,而且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毕竟警方牵连的太深,对他自己以后的行动,也是一种束缚!

“明白!我这就找人去办!”谭锴答应一声,便挂了电话。

“家荣,为什么不让警方追查下去!”李千珝皱着眉头问道,“大不了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

“追查下去又如何,他们两家会承认吗?凭借他们的关系,到头来多半不还是找个替罪羊顶上来吗?”林羽摇头笑道,“再说,跟他们这种人,鱼死网破,那多不划算!”

“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李千珝愤愤的说道,显然咽不下这口气。

“自然不能这么算了!”

林羽望着护栏外黑漆漆的湖面,眯了眯眼,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此时步承已经把车开到了陆地上,左拐一转,沿着湖边快速的朝着市中心驶去。

因为此处偏僻,又是下雨天,所以路上没什么车辆,步承便放心的猛地踩下油门,丝毫不顾顾忌路面的湿滑,疾驰往前奔去。

见离开了半岛,李千珝这才松了口气,整个身子陡然间放松了下来,倚靠在后座上,冲林羽苦笑道:“家荣,这次我李千珝又欠了你一条命啊,等回去,我把我手头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分一半给你,你可不能拒绝啊!否则就是不拿我李千珝当兄……”

“砰!”

谁知他还未说完,车顶上突然发出了一声重响,宛如什么东西砸到了车顶一般。

“什么东西?!”李千珝面色一变,抬头望了车顶一眼,还以为是右侧的山上飞下来的落石。

林羽也同样诧异的抬头望了眼车顶,随后面色陡然一变,惊声道:“小心!”

此前林羽和荣鹤舒两个人从没见过面,虽然看过彼此的照片,但是照片上的终归不比真人,不是完全清楚彼此的容貌,不过他们两人此时还是在人群中第一时间发现了彼此的存在。

这就好比磁石的两个异极,总是能在第一时间互相吸引,而且林羽和荣鹤舒也恰好是中医界的两个极端,一个悬壶济世、功在千秋,另一个利欲熏心、丧尽天良。

四目相接,两人的眼中皆都在刹那间迸发出了极大的锋芒。

正应了那句,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荣鹤舒猛地握紧了拳头,身子微微颤抖,甚至一时间都忘了跟女王打招呼,双眼眨也不眨的望着林羽,恨不得用眼神将林羽生生杀死!

这就是他们玄医门发展路上的最大绊脚石,这就是杀他儿子的仇人!

不过虽然他内心此时已经怒火滔天,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不过脸色分外的阴沉冷峻。

相比较他,林羽的眼神虽然同样锐利,但是神色却缓和的多,而且嘴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林羽看到长得慈眉善目的荣鹤舒,心里冷笑连连,没想到如此黑心丧良组织的掌门人,竟然长得人模狗样。

“荣鹤舒,你见了女王也不知道打招呼吗?!”

威廉见荣鹤舒看到没有看女王一眼,顿时愤怒不已,冷声冲荣鹤舒呵斥了一声。

荣鹤舒这才回过神来,把目光从林羽的身上转移到女王身上,恭敬的冲女王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

女王冲他微微点头示意,打了个招呼之后,继续跟着林羽往大厅里侧的雅间走去,其他的早来的一众老中医也立马在后面浩浩荡荡的跟了上去。

经过荣鹤舒身边的时候,除了几个圆滑的老中医还跟荣鹤舒打了个招呼外,其他人都没有搭理荣鹤舒,因为他们都知道林羽跟荣鹤舒的恩怨,此时他们皆都立场坚定的站在林羽这边,自然不待见荣鹤舒。

哪怕林羽不在的这几天,交流会上主动跟荣鹤舒说话打招呼的人也很少。

这些老中医中很多人同样也喜欢赚钱,喜欢获得利益,但是他们绝对做不到跟玄医门这样不顾礼义廉耻的去谋取利益,最起码,他们守的住作为一个医生最根本的底线!

“什么东西!”

窦仲庸经过荣鹤舒身边的时候,冷冷的讥讽了一声,“跟这种人坐在一起吃饭,我估计自己会吐出来!”

他在来之前只接到通知,说是女王邀请一起共进晚宴,并不知道荣鹤舒也会一起过来,否则他宁可得罪女王,也绝不会来!

这几天的交流会中,窦仲庸就一直看荣鹤舒不顺眼,痛惜玄医门如此底蕴深厚的名门大派,竟然会沦落到这种人的手里!

“就是,要是知道邀请了他,我一定不会来!”

王绍琴也毫不避讳的冷声说道。

“瞧你们俩,是让你们来吃饭的,不是让你们来看癞蛤蟆的!”

黄新儒悠悠的说道,“我们躲着远点,眼不见心不烦呗!”

此前的交流会上黄新儒就跟荣鹤舒起过摩擦,所以他们早就已经成为了水火之势,所以压根也不怕得罪荣鹤舒和玄医门。

听着他们几人的话,荣鹤舒脸上的肌肉都不由跳了跳,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你们说谁呢?!”

木卫猛地身子一挺,指着黄新儒、窦仲庸和王绍琴三人冷声道,“你们的嘴巴最好干净点!”

“谁心虚就说谁呗!”

窦仲庸冷冷的说道。

“就是,我们的嘴巴不干净,但是好在心干净!”

黄新儒不紧不慢的继续讥讽道,“不像某些掌门人,除了嘴巴干净,从里到外都黑透了!”

“你!”

木卫面色阴寒,那手指用力的点着黄新儒,恨不得立马出手,但是他知道这是什么场合,不敢贸然动用武力。

但是他心有顾虑,有的人却没有想那么多,只见他旁边一个身影猛地窜了出来,闪电般冲到了黄新儒的身边,狠狠的一脚踹到了黄新儒的腹部。

“砰!”

黄新儒的身子猛地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到了身后的墙上,接着扑落在地,噗的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众人见状皆都面色大惊,王绍琴和窦仲庸两人脸色瞬间大变,赶紧冲到黄新儒身边,急声道,“老黄,你怎么样?!”

其他的几位老中医也无比惊慌的朝着那个人影看去,只见动手的是一个身形瘦削的男子,肤色黝黑,脸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宛如蚯蚓状的疤痕,双眼死气沉沉,闪着一股阴翳,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时不时抽动一下,给人感觉阴森诡异。

“火卫!”

木卫见火卫竟然突然冲出来动手,神色立马一变,急忙喊了火卫一声,作势要冲上去阻拦,但是此时突然有人在他胳膊上抓了一下。

他回头一看,发现抓着他的人正是荣鹤舒。

荣鹤舒脸色阴沉,双眼闪着寒光,没有说话,但是目光一直望着黄新儒和窦仲庸等人,显然,他似乎默许了火卫的行为。

其实他内心早就对窦仲庸、黄新儒和王绍琴三人为首的一众中医协会的老中医心生不满了!

要不是碍于女王的存在,碍于这里是京城,他早就吩咐人把这几个老不死的除掉了!

现在火卫贸然出手,也算是帮他出了一口恶气!

木卫看出荣鹤舒的意思之后微微一怔,接着便再没出声阻拦。

“你这人怎么打人?!”

一个老中医指着火卫怒声喝道。

“侮辱我们掌门,不杀了他,已经很不错了!”

火卫冷冷的说道。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

窦仲庸面色赤红,指着火卫怒声骂道。

“老不死的!”

火卫怒骂一声,接着狠狠的一拳朝着窦仲庸的脸上砸了过去。

他这一拳所带的风声极大,力道十足,要是砸到窦仲庸的脸上,几乎都能将窦仲庸当场打死!

而上了年纪的窦仲庸身子一颤,根本躲闪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拳砸来。

她这话一出,众人不由一阵骚动,这个名字,他们可是听过的。

蔡应励不只在上港很有名,在内地也具有极高的知名度,在多所大学都讲过课。

这个人在风水方面颇有造诣,是上港排名前几位富商的御用风水大师,曾有过一句话价值五百万的传奇事迹。

“我也听说过蔡大师的名头,我也承认他很厉害,但是在这件事上,我奉劝您听我一句劝,如果郭总继续佩戴这块玉坠的话,肯定会有血光之灾。”

林羽定声道,不管这个人的名头再响,他也坚信自己的看法。

“何先生,你对古玩或许有些见识,但是在这方面却走眼了,这是块宝玉。”

郭兆宗把玉坠从林羽手里抢回来,小心的塞回到了衣服里,声音也不觉冷淡了几分,对林羽的好感顿时也一扫而光。

确实,任谁被人当面说这种丧气话也不会开心。

“实话告诉你,我老公戴上这块玉坠后不只没有出什么祸事,反而好运连连。”陈佩仪双手叉在胸前,神情间颇有些得意。

“不错,不瞒诸位,我三十多岁开始创业,耗费七八年,历经波折却一事无成,但是自从十六年前我跟蔡大师求了这块玉坠之后,从此事业平步青云,扶摇直上,才有了今天的家业。”

郭兆宗冷哼了一声,颇有些傲气的说道。

其实这属于他的私密,从来没告诉过别人,但是今天听林羽质疑蔡大师,还说自己有血光之灾,他实在忍不下去了。

蔡大师帮了他这么多,他不允许别人这么诬蔑他!

众人闻言不由有些吃惊,细细一算,可不是怎么着,根据资料显示,郭兆宗三十几岁之前确实默默无闻,从近四十之后才开始发迹了起来,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一跃成为了上港几大知名富商之一。

看来这块血玉确实是块宝玉,虽然供养方法听来有些惊悚,但是换做他们,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干,流几滴血就能换来千亿身家,多么划算!

陈佩仪昂着头一脸蔑视的望着林羽,讥讽道:“怎么样,现在实话告诉你了,你害不害臊?!”

“是,这块血玉是有敛财聚运的作用,但是你付出的代价,是你的生命,现在,你的财运已达顶端,那么,你的命数也很快将尽!”

林羽望着郭兆宗,面色严肃道。

“放肆!”

郭兆宗啪的一拍桌子,噌的站了起来,满脸怒色的瞪着林羽,冲谢长风道:“谢书记,这就是你们清海的待客之道吗?!”

“郭总,您别生气,别生气!”

谢长风一见郭兆宗真动怒了,急忙站了起来,冲林羽沉声呵斥道,“小何,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说话呢?!”

“谢书记,我这也是为了他好。”林羽也站了起来,面色坦然,“我不能看着他这样白白的送死!”

“你咒谁呢?!信不信老娘撕了你的臭嘴!”陈佩仪听到这话顿时怒不可遏,撸着袖子就要对林羽动手。

她这一过来,随从的保镖也呼啦一声围了上来,作势要对林羽动手。

“郭夫人,郭夫人,你别动怒,我这就让他出去,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谢长风见势不好,赶紧拽着林羽往外走。

“谢书记,连你也不相信我?”林羽没急着走,凝着眉头冲谢长风问道。

“小何啊,我知道你看病有一手,但是风水这方面,你不精通的话,就不要乱说了,郭总这么多年都顺风顺水的过来了,怎么可能会出事!”

谢长风也有些恼火了,本来他觉得小何这个年轻人挺沉稳挺靠谱的,怎么偏偏今天就胡说八道的,一点都不会察言观色。

也难怪人家郭兆宗生气,换作谁被人这么诅咒,也会勃然大怒,没打林羽就不错了!

谢长风拽着林羽的胳膊就把他往外拉,林羽怕伤到谢长风,也没有反抗,回身冲郭兆宗喊道:“郭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命中应该是丑未相冲,不担财运,强行逆天改命,只会人财两空!听我一句劝,这几日天阴煞重,你最好待在酒店里,不要外……”

他话未说完,便被谢长风拽出了酒店,谢长风一直把他拉到了电梯间那,面色一沉,冷声道:“小何,你这是做什么,存心给我捣乱是不是!”

林羽跟谢长风相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他如此跟自己说话,能够看出来,他这次是真生气了。

“谢书记,我不是捣乱,我是想帮您,如果郭兆宗在清海出了什么问题,那您可是要负主要责任的!”林羽语气急切道。

如果这不是在清海的地界上,不是谢长风待自己不薄,他才懒得管这个郭兆宗的死活呢。

“行了,小何啊,你别跟我扯这一套了,我不听,我也不信,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你呢,老老实实的回去吧,以后再有这种场合,我再也不会叫你了。”

谢长风冲他摆摆手,神色间颇有些厌恶,等电梯来了之后,他冲林羽招了下手,接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

林羽还想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停住了,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进了电梯。

因为这件事,回到医馆后林羽也有些闷闷不乐,如果这几日郭兆宗不听劝告,坚持出门,真的会赔上性命。

“先生,您这是怎么了,没事吧?”厉振生关切道。

“没事。”林羽叹了口气,摇摇头。

“吃饭了吗,我给你做点饭吃吧。”此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厉振生早就吃完饭了。

“不用了,我回家吃吧。”

林羽摇摇头,接着想起了中午的叫花子,急忙嘱咐厉振生道:“厉大哥,我送你的那块帝王绿玉饰一定要带在身边,还有,明天你去早市或杂货市场帮我买一些朱砂、铜片和磨刀石。”

“好。”厉振生虽然搞不明白林羽要这些东西干嘛,但是既然他吩咐了,那自己必然照做。

回家后江颜正坐在沙发上敷着面膜,看到林羽回来了,关心道:“吃饭了没有。”

“吃了。”林羽点点头,但是肚子却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江颜冲他翻了个白眼,说道:“等着,我给你下面吃。”

林羽洗了把脸,接着走到厨房,看着江颜忙碌的身影,突然觉得心里一柔,方才的沮丧和不快也都一扫而光。

他走到江颜身后,伸手揽在了她紧致的肚子上,身子紧紧的贴着她的身子,头轻轻枕在她的肩头,顿时间感觉心里无比的踏实。

“干嘛呢,我这下面呢。”江颜皱着眉头说道。

林羽温热的身子紧紧的贴着她,让她心不由噗噗跳的厉害。

“颜姐,你说做人怎么就这么难呢,明明你是为了别人好,但是别人却不领情,更不愿去相信你。”林羽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又受委屈啦。”

江颜一听林羽这话,顿时有些心疼,用柔嫩的手在林羽的手上轻轻地摩挲了一下,说道:“这不很正常嘛,世界这么大,人心这么复杂,凭你一己之力,怎么可能兼济的了天下,有时候,做到自己能做的,问心无愧便好。”

“是啊,问心无愧便好。”

林羽心里顿时豁然开朗,自己毕竟能力有限,既然那些自己掌控不了的,那就由他去吧。

接着他转头在江颜白嫩的脖颈上叭的亲了一口。

“哎呦,痒死了,你这个坏蛋!”江颜只感觉浑身一麻,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扬手要打,林羽已经欢快的跑了出去。

“你们两个多大了,还闹。”沙发上的江敬仁笑呵呵的冲林羽招招手,“来,好女婿,过来咱爷俩看会儿电视。”

林羽过来看了眼电视,发现刚顺畅的心顿时又堵了起来,因为清海卫视在播的,正是郭兆宗来清海的新闻。

此时画面上突然出现了今下午谢长风陪郭兆宗在高尔夫球场打球的画面,连同林羽也一起拍上了。

“哎呦,好女婿,这个人怎么长得这么像你啊?”

江敬仁看到电视上的林羽眼睛一下睁大,回身看了眼林羽,感慨道:“真像!”

林羽顿时有些无语,这老丈人啥眼神啊,连自己女婿都认不出来。

“不过话说这大富豪来清海投资是好事啊,造福整个清海的老百姓啊。”江敬仁看着电视很满意的点点头。

“可惜喽,他是无法活着出清海喽。”

林羽站起身自顾自的叹了口气,跑过去吃面了。

第二天去了医馆,孙芊芊早就已经到了,见到林羽后俏皮的冲林羽打了个招呼,接着回身去收拾药柜。

“先生,你让我买的东西我都给你买齐了。”厉振生拿着湿毛巾抹着脸说道。

“好嘞。”

林羽赶紧走到内间,搬了个小凳子坐下,取过一块铜板,在磨砂石上面细细的磨了起来。

整整一上午的功夫,林羽终于把这块铜板磨成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厉大哥,你进来一趟。”林羽抹了把头上的汗。

厉振生进来后林羽把匕首递给他,说道:“试试,还顺手不?”

“先生,你磨一上午就为了磨这个玩意儿啊?”厉振生挥舞了下手里的铜刀,“这么软,有什么用啊?”

“软就对了。”林羽笑眯眯的取过一把朱砂递给厉振生,“以后你再遇到那个叫花子,先用朱砂扬他,接着用这把铜刀砍他,保准他见了你掉头就跑。”

“那个叫花子?我砍他干什么?”厉振生不解道。

“你这几日走神受伤,就是那个叫花子捣的鬼,他精通玄术。”林羽一边说,一边洗了把手。

普通的朱砂和铜刀或许奈何不了这个叫花子,但这是林羽加了破魂咒的铜刀和朱砂,绝对能够那叫花子喝一壶的。

“对了,厉大哥,你对军情处知道多少?”林羽转头问道。

“军情处?!”厉振生听到这三个字不由身子一震,满脸惊讶的望向林羽,他没想到林羽竟然知道军情处!

昨天的事林羽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所以他一直蒙在鼓里。

“先生,好消息啊!”

没等厉振生开口,门外突然急匆匆跑进来一个身影,竟然是秦朗。

“秦大哥,你怎么来了。”林羽诧异道。

“班长好。”秦朗赶紧给厉振生行了个军礼,接着道:“何先生,好消息,您上次让我找的孤儿院院长虽然不在了,但是我找到了当年的档案管理员!”

说着何瑾祺赶紧掏出了手机,在屋子内举着手机尝试着寻找信号。

郑管家笑道,“我们这里有专用的卫星电话!”

说着他走到里侧的桌子跟前,取过了一部电话,交给了何瑾祺,何瑾祺拨了一个号码后,赶紧将手机递给了何自臻,说道,“二叔,还是你自己跟二婶说吧!”

何自臻有些激动的接过电话,清了清嗓子,接着便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喂,你好?请问是哪位?!”

对面传来的正是萧曼茹的声音,整个声音冲充满了疲惫和忧切。

何自臻喉头一哽,听到妻子的声音心头猛地一颤,仿佛刹那间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就连眼眶都不由微微泛红。

“曼如,是我……”

何自臻声音颤抖的说道,甚至连电话都有些拿不稳了。

“自臻?!”

电话那头的萧曼茹立马便辨别出了何自臻的声音,不敢置信的愣了片刻,紧接着泪如雨下,激动的声音直抖,急声问道,“自臻,真的是你吗?真的吗?你怎么样,你还好吗?!”

“好,我很好,我很好,什么事都没有,我安全了,我跟瑾祺他们在一起呢!”

何自臻急声答道。

“家荣呢,家荣怎么样了?!”

萧曼茹愈发焦急的问道。

“家荣也很好,他也在这里!我让他跟你说话!”

何自臻急忙答道,接着把电话交给了林羽。

林羽急忙接过电话,说道,“萧阿姨,我也没事,您放心吧,我和何叔叔一会儿就回去!”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呜呜……”

电话那头的萧曼茹再也隐忍不住,大声的痛哭了起来。

这几日对她而言,简直是莫大的煎熬,好在,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她最在乎的两个人都平安了!

“哎呀,这不是好事嘛,你哭什么!”

何自臻拿过电话,无奈的笑道。

“我这不是高兴嘛,你和家荣都……啊!”

电话那头的萧曼茹话未说完,突然尖声惊叫一声,紧接着电话发出了“砰”的一声闷响,似乎是砸到了桌子上。

何自臻面色一变,急声问道,“曼茹,你怎么了曼茹?!”

“什么人?!来人!来人!”

就在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厉喝声,说话的正是他的手下,侯副队长!

“谁敢动,我就杀了她!”

很快,电话那头又传来一个尖锐阴冷的声音,话音一落,这个声音顿时轻轻咳嗽了几声。

何自臻心头猛地一颤,大惊失色,慌声道,“老侯,出什么事了?!来的是什么人?!”

虽然他看不到对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单纯通过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他也能大致判断出来,是有什么人闯进来营地,而且劫持了人质!

虽然他已经猜到了是谁闯了进去,也猜到了是谁被劫持了,但是他内心却不愿去相信!

林羽等人听到这个声音也是神情大变,尤其是林羽,心头咯噔一颤,整个人脸色刹那间苍白一片!

他也猜测出来了,多半是萧曼茹遭到了劫持,而劫持萧曼茹的,多半是拓煞!

试想,堂堂的暗刺大队营地,能够悄无声息的闯进去并且劫持人质的,整个东南域,除了拓煞还有谁!

“放开,立马把人给我放开!”

电话那头的侯队长嘶声大吼,怒不可遏,“你现在已经被我们的人包围了,你要是敢动一下,我就命人把你打成筛子!”

“是吗,大可以试一试!”

那个尖锐阴冷的声音悠悠的说道,“就算我现在杀了这个女人,你们也不一定能伤的了我!”

“老侯,你他妈的接电话!接电话!”

何自臻声嘶力竭的对着电话那头大吼大叫,整张脸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恐惧,涨红一片,额头上青筋暴起。

电话那头的侯队长似乎这才听到了何自臻的吼叫,赶紧走过来接起了电话,急声道,“报告何队长,我们的办公室内,突然闯进了一个人,劫……劫持了嫂子……”

“你们他妈的都是废物吗?!”

何自臻厉声大骂道,“自己的营地进了人都不知道?!”

向来不责骂部下的他此时忍不住破口大骂,因为他太担心自己的妻子了,没想到现在他刚劫后余生,自己的妻子又落入了魔爪。

“何叔叔,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听声音,闯进来的这人,多半是拓煞……”

林羽沉声说道,“您还是直接跟拓煞对话吧!”

何自臻面色一紧,急忙冲电话那头的侯队长说道,“开免提,让我跟闯进来那人通话!”

“是!”

侯队长答应一声,接着抬起头,厉声说道,“你别轻举妄动,我们队长要跟你通话!”

“何自臻?!”

电话那头尖锐阴冷的声音冷哼一声,说道,“想不到吧,你和何家荣虽然逃了出去,但是,你老婆得替你死!”

“拓煞!你敢动我爱人一根毫毛,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何自臻的心刹那间沉到了谷底,大声呵骂道。

“拓煞,你要对付的人是我,与萧阿姨无关,你若还算个男人,就别伤害他!”

林羽也沉着脸冷声说道,“你不就是想算账吗?来,我跟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