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我是真没想到!这帮人的心肠竟然如此狠毒!”
阿卜勒一时间怒不可遏,脸色胀红,胸口也抑制不住的剧烈起伏着,厉声说道,“我跟他们从没见过,也从未有过任何恩怨,仅仅是因为我信不过他们的医术,不让他们医治我的女儿,结果他们竟然就要害死我的女儿?这他妈哪还是医生,连人都不配做!”
“我也没想到啊,这个何家荣下手如此狠辣!”
伍兹冷哼一声,沉着脸怒声说道,“亏我还欣赏他的风骨和气节!刚才他口口声声跟我说着医德、责任,结果他自己反而使出了这种万恶不赦的诡计,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只会装腔作势的虚伪小人!”
他说到这里愈发的愤怒,虽然这些时日他跟林羽、跟中医势不两立,但是他是真的发自肺腑的敬佩林羽的气节,现在他才看清,原来林羽竟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更可恨的是,安妮竟然还蒙在鼓里!”
伍兹想到自己那漂亮单纯的女儿被何家荣这个混蛋玩弄于鼓掌之中,他便感觉心在滴血,脑袋也晕晕涨涨的,只感觉浑身的血液不停的往上顶,这就是他为什么会因为这件事格外生气的原因,因为他也有女儿,他知道那种最疼爱的人身处险境的滋味,所以他对阿卜勒的境况格外感同身受!
如果林羽是个真君子,欺骗了他的女儿,那么他心里还能好受些,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林羽竟然是个心底如此黑暗歹毒的卑鄙小人!
“伍兹会长,您放心,像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早晚有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天,到时候安妮会长看清楚他的丑恶嘴脸,便能够幡然悔悟,理解您的苦心了!”
阿卜勒也跟着附和了一声,接着双眼微微一眯,眼中迸发出一股无尽的寒意,冷声道,“不过,有可能,安妮会长还没等到那小子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天,那小子可能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话音一落,阿卜勒便利落的掏出了自己手机,接着拨通了一个号码,冷声冲电话那头说道,“你现在就给黑十字打电话,让他们联系我,我有任务要跟他们合作!”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冷着脸等了起来。
“黑十字?!”
伍兹听到阿卜勒说出这个名字之后脸色陡然间一变,显得极为的惊诧。
“伍兹先生,您也听说过这个组织?!”
阿卜勒看到伍兹的反应之后,好奇的问道。
“不是很了解,但是……我听说过他们,好像是个非常厉害的杀手组织……”
伍兹面色凝重的说道,故意装作一知半解,其实身为米国人的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北米这个大名鼎鼎的杀手组织——黑十字!
“何止是厉害,可以说是非常厉害!”
阿卜勒昂着头满脸自得的说道,“他们在世界杀手排行榜上,能够排进前六!”
伍兹紧蹙着眉头,脸色愈发的铁青,沉声问道,“阿卜勒先生,你的意思是……”
“当然是除掉何家荣!他想让我的女儿死,那我岂能让他活?!”
阿卜勒恨声说道,说话的时候底气十足,极为的自信,仿佛在他动了杀死林羽的念头之后,林羽就已经是个死人!
作为世界鼎鼎大名的石油大亨,他完全有实力、有底气,展示出这种自信!
在他眼里,林羽不过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医学协会的会长,他只要动动手指,就足以让林羽粉身碎骨!
至于林羽军机处影灵的身份,以及世界各大特殊机构交流大会冠军的名头,他并不知情!
毕竟这些信息非常敏感,根本不可能对外报道,而他也很少有机会接触这种机构,所以对这些丝毫不了解。
他之所以动用黑十字这种超级杀手组织,其实不过是想做的隐秘干净些,不想让炎夏追查到他身上来。
“直接杀了他,有些不太合适吧……”
伍兹听到阿卜勒的话之后双眉紧蹙,似乎觉得阿卜勒这种做法有些不妥,沉声说道,“虽然我跟他之间是敌对关系,而且我现在也恨透了这黄皮恶贼,可是直接杀了他,手段是不是有些……有些阴险卑鄙了?”
“阴险卑鄙?!”
阿卜勒冷哼一声,脖子上青筋暴起,满脸怒容道,“伍兹会长,我们再阴险卑鄙,有他阴险卑鄙吗?是他先用卑鄙无耻的手段要害死我的女儿啊!”
“可是,就是这么早杀了他,我也觉得不甘心啊!”
伍兹沉声说道,“我还想让他亲眼看到我在国际上把中医赶尽杀绝的情形呢!”
他觉得,让中医在世界上毁灭,这才是对林羽最大的报复!
“这个您放心,我可以先跟黑十字这边谈一下时间,而且他们在动手之前,也需要先搜集准备何家荣的信息,这个不冲突!”
阿卜勒急忙说道。
伍兹沉着脸再没说话,迟疑了片刻,才开口道,“阿卜勒先生,这件事是你和何家荣之间的个人恩怨,你自己定夺吧,我就不发表意见了,不过我事先提醒你一句,这个何家荣,非常不简单!”
很显然,伍兹这句话是想把自己从这件事中剖离出来,以免后续跟着沾染上什么麻烦。
不过他内心也是赞同阿卜勒的做法的,因为他也认为像林羽这种败坏医德的人,就应该下地狱!
而林羽死了,那他的女儿也就会回到他身边了。
不过因为不想牵扯到这件事中来,他也并没有告诉伍兹林羽的另外一层身份,只是简单的提醒林羽这个人不简单。
“放心吧,伍兹会长,这件事绝不会牵连到您一丝一毫!”
阿卜勒心领神会的一笑,自信道,“何家荣再不简单,有黑十字不简单吗?!黑十字一出手,何家荣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很显然,他并没有太在意伍兹的话。
说话间,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们来电话了!”
阿卜勒见是黑十字那边打来的电话,面色一喜,急忙接了起来。
“阿卜勒先生,很高兴再次接到您的电话,请问我们有什么可以帮助您?”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稳重的声音,发音是标准的北米强调,说话格外的客气恭敬,不知情的人一听,肯定会误以为他是哪家高端会所的客服。
“我有个任务要给你们,开价三千万美元……不,五千万美元!”
阿卜勒沉声说道,虽然他认为林羽根本就不值五千万,甚至三千万都是浪费,但是为了保证成功率,他特地加高了一些价格,毕竟林羽所在的城市是炎夏的心脏,而且林羽在他眼里是小虾米,但在炎夏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
“五千万美元?!”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这个数字之后显然也有些震惊,态度愈发的恭敬热情,表现出了极其强烈的兴趣,语气不自觉更加龚经理几分,连忙道,“阿卜勒先生,请给我一个名字,我们将竭诚为您服务!”
“我这个任务其实非常的简单,对你们而言,杀他应该跟踩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阿卜勒淡淡的说道,“他叫何家荣,是炎夏中医协会的会长!”
“好的,阿卜勒先生,您让我们服务的对象叫何家荣,是炎夏中医协会的……”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在做着笔录,重复确认阿卜勒的话,不过说着说着那人猛地一顿,接着声音陡然间变了八个调,颤声道,“何……何……何家荣?!”
林羽心头一动,有些迫不及待的走上前去,主动接过周辰手里的画卷。
一旁的主管赶紧冲到案桌前,在桌面空闲的地方铺上了另一条锦布,方便林羽将画卷铺展在上面。
江敬仁赶紧凑了上来,看到林羽新铺开的画卷后面色陡然大变,只见这也是一幅《孔子行教图》,与刚才周辰铺开的那幅可以说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不管是从画面结构,提款、落款以及印章的位置,再到画风线条,简直别无二致!
林羽看到这幅画之后面色也是凝重无比。赶紧问一旁的周辰要过放大镜,在这幅画上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番,眉头紧蹙,脸色也变得愈发的难看,心头颇有些大惑不解,果然是一模一样!纵然他看的如此仔细,还是没有发现丝毫异样的地方!
“家荣,怎么样,能……能分出真假吗?“
周辰苦着脸问了一句,见林羽面色凝重,心中苦涩不已,看样子似乎连林羽和分不出真假。
林羽没有说话。拿着放大镜在两幅画上再次仔细的查看了一番,不过还是一无所获,他不由有些泄气的叹了口气,把放大镜放回去,似乎有些想放弃了,但就在此时,放大镜一晃,他似乎突然注意到了什么,接着眼前一亮,细细的一想,随后急忙摘下手套,冲一旁的主管急切道:“有湿毛巾和干毛巾吗?!“
“啊。有,有!“
主管连忙答应一声,快速的跑了出去,很快便端着一个塑料盒跑了回来,只见塑料盒里放着两条干净洁白的湿毛巾和两条同样的干毛巾。
林羽小心翼翼的用湿毛巾擦了擦手,去掉手上的异物和汗渍。接着又用干毛巾仔细的把手擦干,这才重新走回到案桌前,在其中一幅画的画纸上伸出两根手指摸了摸,眉头微微挑了挑,眼里闪过一丝狐疑,接着他突然俯身,在这画上嗅了嗅,随后咧嘴一笑,脸上的凝重之情陡然间烟消云散,显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
紧接着林羽又同样的在另一幅画上摸了摸,也俯身嗅了嗅,禁不住摇头笑了笑,心中暗自有了主意。
“家荣,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周辰看到林羽脸上的神色后,心头猛地一颤,急忙走上前,急切的说道。
林羽淡淡一笑,没有回答他,说道,“周大哥,那两个笔洗也拿出来看看吧!“
周辰微微一愣,见林羽没正面回答,不知林羽是看出来了在这卖关子呢,还是什么都没看出来,心头有些疑惑,但是也没多问,叫着那个主管一起去另一边的玻璃柜台,将两尊笔洗取了出来,各自放到一个铺着绒布的托盘里,和那主管两人分别小心翼翼的端着走了过来。
“哎呀。这可不得了啊!“
江敬仁看到那两尊笔洗后宛如见了肉的饿狼,猛地睁大了眼睛,泛着兴奋的光芒,快步迎了上去,望着两尊白色的笔洗惊讶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清乾隆时期的白玉雕五龙纹笔洗!“
“江伯父好眼力啊,我还是那句话,如果这东西,只有一件,那该多好啊!“
周辰手捧两件一模一样,“珍贵无比“的笔洗。哭丧着脸,没有半分的高兴之情。
林羽看到他这样不由摇头笑了笑,接着眯眼往那两尊白玉雕五龙纹笔洗上望了一眼,果然如他所料,两尊笔洗不只看起来外貌一样,而且周深也都散发着微弱的碧绿色光芒。
不过这次跟先前不一样的是,林羽脸上没有丝毫的惊异,甚至带着一股自信从容的笑意。
“何总,您给评析评析这白玉雕五龙纹笔洗?!“
陈大师走了上来,冲林羽笑了笑,眼里没了之前的讥讽,但是多少还是带着一丝玩味,他就不信,林羽花费了那么多精力研究字画的同时,还能把这玉器也研究明白!
“那我就献丑了!“
林羽淡然一笑,接着也没有戴手套,直接拿起了其中一尊笔洗,仔细的在这笔洗上扫了一眼,见这笔洗呈钵型,器壁挖膛均匀,深腹,弧壁斜收,壁内光滑,外壁通景高浮雕云龙海水图。便点头道,“嗯,做工实在不错,我记得前几年也有一尊跟这笔洗相似的五龙纹笔洗,卖了接近一千五百万对吧?“
“不错,何总果然有见识!“
陈大师听到林羽这话眼前一亮。笑着点了点头。
“其实这白玉雕五龙纹笔洗,玉质本身没的挑,具有上等玉质的一切优点,质地细腻温润,晶莹通透,宝光内敛。包浆自然,但是最重要的,其实是这雕刻工艺!“
林羽将这五龙纹笔洗举起来,好让灯光更好地照在上面,颇有些赞叹的说道,“看这器底的海水,波涛翻涌,意蕴无穷,动感十足,而这五龙腾跃其上,威猛矫健,龙睛怒突,不怒自威,龙首颡顶圆凸,是为长寿的瑞征,龙身盘踞且又变化多端,灵活夭矫却又挺拔有力,刚柔并济。凌空摇曳的层次感十足,磅礴大气,整个笔雕琢写实生动,丝丝入扣,刀法明快精准,功力十足,艺术感染力极强,绝对的大师手笔,肯定是出自清宫三大名师之手!“
陈大师听到林羽这话面色陡然一变,眉目间颇有些惊骇,没想到单论对这玉器和雕琢的这份眼里,林羽竟然同样不在他之下!
一旁的齐大师也不由摇头苦笑,低声叹息道:“老陈啊,咱们两个老头子有眼无珠啊,这次当真是碰上高手了!“
陈大师听到这话面色微微变了变,脸色一沉,不服气的哼声道,“他能同时精通玉器和字画,确实有两下子,但是说到底也不过如此嘛,听他刚才的话,不还是认定了这画和这笔洗都是真的?!不也跟我们一样,分不出真假吗?!“
齐大师闻言点点头,陈大师这话确实不无道理。林羽古玩方面的学识确实十分渊博,但是说到底跟他们俩也是一样,认定这两幅画和两件笔洗都是真的,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世上不可能有两件一模一样的真品,所以要么这画和笔洗中各自有一件是假的,或者两件都是假的!
看林羽现在的神情,似乎也无法分辨出这其中的真假。
“家荣,你不再看看这另外一件笔洗?!“
周辰见林羽没有看另一块笔洗,急忙提醒了一句。
“不必了,一模一样的,还有什么可看的!“
林羽摇摇头笑了笑。接着没等周辰发问,眯着眼冲周辰笑道,“你这是什么癖好,同样的东西同时收购两件?!“
周辰闻言脸色顿时一苦,简直都快要哭出来了,无奈的说道。“我哪有那么蠢,其实这两件东西一开始的时候都只出现了一件,是有人跑到我们这里来买的,当时负责人一眼就看出了是好东西,用仪器初步验过之后,把陈大师和齐大师都叫了过来,仔细的鉴定了一番,确认是真品之后,我们才买入的!“
陈大师和齐大师听到这话顿时面色一变,不由有些汗颜,但是内心却又委屈无比,根据他们这几十多年的经验来看,一开始收购的字画和笔洗确实都是真的啊,他们还以为捡到了大宝贝呢!
“其实这也不怪陈大师和齐大师,如果换做是我,甚至是华夏任何一个鉴宝师,在只见到一幅画和一尊笔洗的时候,都有可能会觉得这就是真品!“
林羽笑了笑。解释道,替陈大师和齐大师挽回了一些颜面。
陈大师和齐大师微微一怔,显然没想到刚才他们那么对讥讽林羽,林羽竟然还会为他们说话,望向林羽的眼神不由多了一丝敬重,内心颇有些敬佩林羽的大度。
“我知道。我知道,这件事不能怪陈大师和齐大师!“
周辰连忙点了点头。
“那后来呢?!“
林羽疑惑的问道,“另外两件是怎么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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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可以说是气愤无比,原因很简单,因为诸位始祖的做法俨然已经是对天地的大不敬了,可以说是将天地狠狠的踩在脚下蹂躏。
生命是天地孕育出来的,天地赋予了众生生命,而除了天地之外,无人有这个资格,可是诸位始祖现在呢,他们居然研究除了这样禁术,代天地来创造生命。
虽然这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创造生命,但是也已经相差不多了,四周的这些灵魂,都应该已经是死去之人,可是始祖们却偏偏要逆天而行,将他们复生,这就等于是逆天而行。
而作为天地之灵的小青,逆天而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就是逆自己,毕竟小青就代表着天地,再加上小青和始祖们的复杂关系,这更是让小青心中的怒火忍不住的喷涌而出。
心中的愤怒难以遏制,小青怒声喝道,“找死。”
也顾不上什么隐藏行踪了,反正需要探查的事情也已经知道了答案,就是因为始祖们的逆天而行,才让始源界麾下的武者能够源源不绝。
那些凡是战死的武者,死后灵魂都会自动回到这方小世界之中,继而被重新复生,所以,始祖们根本就不在意什么消耗,因为根本就不存在消耗,死了也能复生,完全不用担心这些。
难怪萧尘他们在前线,觉得始源界的武者根本就杀不绝一样,这根本就不奇怪啊。
一声怒喝,恐怖的威压铺天盖地而来,瞬间就迷茫了整个小世界,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威压,身在鼎炉旁边的麟祖和白祖先是一愣,不过很快便是沉声喝道。
“天地之灵。”
虽然已经无数年没见了,但是对于彼此的气息根本就不会陌生,因为两者本就是同出一脉,殊途同归,气息从本质上来说是就是一样的。
小青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天际,双眼猩红,满含杀意的看着下方的麟祖和白祖两人,口中冷声说道,“你们该死。”
“联系他们。”第一时间,麟祖就开口对一旁的白祖说道。
面对小青,麟祖很清楚,单凭他们两人根本就不是对手,必须要让其他始祖尽快赶回来,联手之下才能击败小青。
五名始祖就能和小青一战,而一旦八名始祖同时出手,那就有机会击败,甚至是制服小青,到时候他们便能将小青的力量吞噬,成为这天地间名副其实的主宰者。
听闻麟祖这话,白祖也是不敢犹豫,第一时间就联系了身在前线的牧祖,青祖等人。
而小青同样没有给麟祖,白祖丝毫机会,第一时间就选择出手,面对小青的攻击,麟祖和白祖只能出手抵抗,一时间,三人当即大战在了一起。
“从一开始尔等的诞生就是一个错误,当初本就应该解决了你们这几兄弟。”
“哼,天地之灵,大家同出一脉,本就是天地共同孕育而生,为何你就能成为这天地的正统,而我们兄弟就不行?按我来说,错误的人应该是你。”
面对小青的怒喝,麟祖毫不示弱的回道,闻言,小青冷声一喝,“哼,巧舌雌黄,给我死。”
说话间,小青猛的一掌拍出,顿时,整片空间之中,灵力疯狂汇聚,随之而来的还有众多的法则之力。
身为天地之灵,小青对于法则之力根本就已经不是什么领悟了,天生就拥有控制天地无数法则的能力,言出法随。
狂暴的灵力风暴,配合着浓郁的法则之力,狠狠向着麟祖和白祖冲来,对此,两人也是没有丝毫保留,同时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实力。
不过两者相撞,最终的结果却是,麟祖和白祖直接倒飞而出。
双方同出一脉,可是,小青一个人就独占了一般的能量,而始祖们则是共同平分的剩下的一般能量,所以,仅以两位始祖,根本就不是小青的对手。
“今日,你们二人得死。”看着被击飞出去的麟祖和白祖两人,小青冷声喝道。
“哼,谁死还不一定呢。”
这是跨越了不知道多少年,小青和始祖们的第一次战斗,一开始就充满了杀机,小青根本不会给这两人一点机会,能杀自然是杀。
眼看着小青再度攻来,麟祖和白祖对视了一眼,这一次,两人没有选择硬接,明知道不是对手,自然不可能再去和小青硬碰硬了,现在两人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拖延时间,等其他始祖赶到,才是真正反击的时候,此时和小青硬碰,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一边躲避,一边纠缠,而另一边,身在冥稚宇宙的牧祖,也是在第一时间受到了麟祖和白祖的传信,本来几日过去,牧祖这次终于是找到了萧尘等人的下落,此时正好堵住了萧尘一行人的去路。
看着萧尘身边并没有东方雲和老树的存在,牧祖脸上挂着一抹冷笑道,“萧尘,这一次你还有什么办法?”
没有东方雲,萧尘根本不是牧祖的对手,而牧祖也有很大的机会能够斩杀萧尘。
这才是牧祖一直等待的机会,现在终于被自己给逮到了,对此,萧尘面色阴沉没有回话,而牧祖则是冷笑着说道。
“萧尘,现在投降,本座饶你不死。”
牧祖可以说是胜券在握,也根本不怕萧尘还有什么手段,因为即便是有什么手段,也不可能弥补两者间的实力差距。
但是就在牧祖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间就接到了来自白祖的传讯,说小青杀进了始源界小世界,要牧祖速回,否则两人不是小青的对手。
接到这个消息,牧祖一愣,随即一脸不甘的看向萧尘。
明明已经逮到这个机会了,只要出手,萧尘必死无疑,可是现在,麟祖和牧祖那边又遇到了危险,必须要回去救援。
斩杀萧尘还是赶回去救援,牧祖只是纠结了片刻,就做出了决断,冷冷的看了萧尘一样,牧祖直接转身离去,没有选择出手,而对此,萧尘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何牧祖会突然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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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先锋的剑门,第一个冲出空间通道,抵达炎风界,不过此时出现在萧尘等人面前的,却是足有十多万之巨的邪道武者。作为先锋的剑门,第一个冲出空间通道,抵达炎风界,不过此时出现在萧尘等人面前的,却是足有十多万之巨的邪道武者。
看到萧尘等人出现,这众多邪道武者没有丝毫犹豫,顿时间便是有着浓郁的血气冲天而起。
本来这些邪道武者便是通过秘法复生的,并没有什么神智,只知道听从紫蛇等邪尊的命令,而紫蛇他们的命令,就是死守空间通道,不论是谁,只要是从空间通道之中出现的,一律格杀勿论。
所以,第一时间,这众多邪道武者便是直接发起了进攻,从四面八方,向着萧尘等人涌来。
见状,萧尘也是低喝一声道,“杀。”随即,首当其冲的迎了上去。
作为先锋,剑门的任务显然是最终,也是最危险的,因为他们是第一个面对邪道武者的存在,也是冲在最前面的人。
但这毕竟是诸位帝尊的决定,所以萧尘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当即,伴随着萧尘的话音,数十艘星空舰之上的剑门强者,也是纷纷向着邪道武者冲去。
停滞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正邪大战,在这一刻再度拉开了序幕。
轮人数,剑门显然是远不如邪道武者一方的,剑门总共也就五六万人,不过这些人可都是剑门的精锐,普通弟子根本就没资格参与到这样的大战之中,最低也是内门弟子才能有资格参战。
人数上有着明显的劣势,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邪道武者,因为没有思维没有深知,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胆怯,更加不会退缩。
但是同样的,剑门也不能退缩,作为先锋,剑门的任务就是要挡住邪道武者的进攻,成功占据空间通道外的空间,给后续抵达的其他各大宗门的人开路,让大千世界的众多强者,能够在炎风界占据一席之地。
肯定是不能退缩的,一旦退了,那后续前来的各大势力强者,便没有了立身之处。
所以,纵然人数上有着明显的差距,萧尘依旧是一往无前,率先杀入了邪道武者之中。
手持无尘剑,剑界之力彻底爆发,左右两侧则是龙青和轩辕凌,两人都已经突破了至境,一身实力也是强悍无比。
“杀。”一剑斩杀一名邪道武者,萧尘怒声喝道,闻言,剑门众多弟子也是悍不畏死,纷纷向着邪道武者冲杀而来。
作为新晋的十大剑首弟子,秦昆仑等人也是冲在了最前面,得到了十子剑的认同,再加上这段时间剑门全力支持,秦昆仑等人的修为也是有了长足的进步。
虽然被众多邪道武者包围,但是秦昆仑等人依旧是毫无惧意。
作为第一剑首弟子,秦昆仑周身金光大作,手中的第一剑也是散发出无尽的威严气息,仿佛帝王降临一般,不断收割着邪道武者的性命。
“李师弟,这一次你可不能再偷懒了,否则宗主怪罪下来,估计就不是思过崖能解决的了。”一件斩杀了一名仙帝境修为的邪道武者,秦昆仑笑着对一旁的李随风说道。
秦昆仑霸气凛然,早已经成为了剑门无数弟子的偶像,不过相比起第一剑首弟子的秦昆仑来说,位列第二的李随风,则显得普通太多了。
虽然也在出手杀敌,但是李随风却远没有秦昆仑给人的感觉要震撼,看上去很是普通,并没有丝毫出彩的地方。
听闻秦昆仑这话,李随风也没有在意,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还真是多事之秋啊,宗主也是的,为何非要来当这个先锋呢…………..”
李随风看上去有些无奈,毕竟先锋的危险性最高,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可是偏偏,他们剑门如今就成为了先锋。
要以一己之力,挡住面前的十多万邪道武者,这样的压力可想而知,这不,李随风话音落下,已经有剑门弟子陨落了。
没办法,只要是战斗,肯定会出现伤亡,尤其像这样双方数十万人的大战,更是如此。
邪道武者被斩杀,剑门弟子同样也有死伤,听闻李随风这话,一旁的柳青瑶同样一剑斩杀了一名邪道武者,随即面色冰冷的说道。
“废话少说,留着力气杀敌吧。”
说着,柳青瑶的目光还不自觉看来一样远处的萧尘,之间此时萧尘一个人正被数千名邪道武者围攻,不过就算是身陷重围,萧尘依旧没有丝毫的变色,周身有着无数的血剑围绕,剑气凌霄,一名名邪道武者都是是在萧尘的剑下。
目光看到萧尘,柳青瑶的脸色也是不自觉的微微发红,见状,李随风苦笑道,“好好好,留着力气杀敌,不过柳师妹,你能不能先不思春了?”
“你……………….”自己的心思被李随风一语道破,柳青瑶的脸色越发变得通红,娇喝一声,不过这时候一名邪道武者却是攻了过来,柳青瑶没办法,只能出手迎敌。
作为先锋,剑门上下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在萧尘的带领下,完全没有丝毫的惧意。
不过,毕竟人数上有着巨大的差距,那些实力并不出众的内门弟子,在面对众多邪道武者进攻的时候,的确是双拳难敌四手,独木难支。
同时,看着身边的同伴一个个倒下,有些胆小的内门弟子,也开始心生胆怯。
这不,一名内门弟子,眼睁睁看着自己身边的数名同伴被邪道武者给生生撕碎,眼中满是恐惧之色,身体仿佛也是不受控制的呆愣在原地。
面对两名邪道武者的攻击,这名内门弟子居然呆愣着不懂,明显是被吓到了。
没办法,如此血腥的战斗,对于这些普通的内门弟子来说,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有经历过,要知道,这些邪道武者可是没有神智的怪物,悍不畏死,只知道杀戮。
就在这名内门弟子即将被杀的时候,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当即斩杀了这两名邪道武者,救下了这名内门弟子的性命,随即,一道淡漠的话音传来。
“害怕就滚回星空舰上去。”
说着,黑影直接冲进邪道武者的包围之中,大开杀戒,而听闻这道黑影的话,这名内门弟子也是面色微变道,“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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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王盼盼点头,“小柠,你不知道吧?在你休假的这段时间,你老公墨沉域可是和我们知暖关系很好啊。”
因为之前易千帆的事情闹得很大,班级里的同学们也有所耳闻。
大家一方面嫉妒苏小柠的好运气,另一方面,鄙视苏小柠为了钱嫁给墨沉域这件事。
人们向来都是更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实。
所以,就算新闻发布会上易千帆歇斯底里,就算顾老爷子出来作证,以王盼盼为首的这些同学们,还是相信苏小柠和顾森之之间绝对牵扯不清。
因此,当温知暖有意无意地说起来她和墨沉域之间的关系的时候,他们都选择了相信。
“小柠,你也别觉得知暖怎么样,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不会拒绝一个优秀的男人的追求。”
王盼盼说得义正言辞,“更何况,你和墨沉域,不早就各玩各的了么?你有顾森之,墨沉域也可以有知暖啊。”
“温知暖是这么给你们洗脑的?”
唐一涵愤怒地抓起王盼盼的衣领,“侮辱谁呢?”
“新闻写的清清楚楚,小柠和顾森之之间清清白白,你在这和我说小柠和墨沉域夫妻两个各玩各的?”
“我看你爹和你娘才是真的各玩各的!”
“盼盼!”
苏小柠还没来得及阻止唐一涵,这边温知暖已经站起身,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你说什么呢!?”
说完,温知暖转头看了一眼苏小柠,“小柠,你别误会,盼盼她就是容易联想太多。”
她声音温柔,态度大方,唇边的弧度也是刚刚好微笑的样子。
像是经过严格的训练一样的标准。
说完,她转过头故作生气地看了王盼盼一眼,你在小柠面前胡说什么?”
“我和沉域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
王盼盼挣扎着扯开唐一涵攥住她衣领的手,“什么不是那种关系?”
她一脸的不服,“知暖,你就是太佛系了。”
“你总说你和墨沉域不是那种关系,可是你都喊他沉域了,他也把他自己亲自用的司机和座驾都送给你用了,还不能说明情况么?”
说完,王盼盼趾高气扬地看了苏小柠一眼,“看你早上的时候差点迟到了,肯定是坐公交来的吧?”
“那辆以前接送你的车,还有那个司机老周,从一周前都只听知暖一个人的了。”
她一脸的得意,“连座驾和司机都能拱手借过来一周那么久的时间,其实已经说明关系了吧?”
苏小柠皱了皱眉,这才明白。
怪不得早上的时候墨沉域要亲自送她上学。
是因为车子和老周都交给温知暖调遣了?
她皱了皱眉,心里虽然有些不爽,但想想也能理解。
想要调查温知暖更深层次的东西,肯定要和她搞好关系。
况且,只是借给她用而已。
苏小柠一向也不是很注重排场这些东西,只要能让她准时上学,就算让她坐公交也可以。
她并不怎么在意。
“看你这一脸茫然的样子,肯定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王盼盼得寸进尺地继续质问。
苏小柠点了点头,“我的确是不知道。”
王盼盼得意,“你看,墨沉域连司机和车子借人了的事情都不告诉苏小柠,他们两个根本就不像正常的夫妻了,还不是在各玩各的?狡辩什么呢?”
对于她的这个理论,苏小柠有些不服。
“为什么借司机和车子给温小姐这件事他不告诉我,我们就不是正常的夫妻了?”
她认真地看了王盼盼一眼,“你爸爸把车子借给别人的事,你爸爸都会给你妈妈备案么?”
王盼盼脸上的得意瞬间一僵。
班里的每个人都知道,王盼盼的家里穷到没有车!
她爸爸来学校开家长会都只会骑电动车的!
这是羞辱,这是赤果果的羞辱!
王盼盼的脸色狠狠地一白。
四周沉默了许久。
唐一涵率先反应过来。
她拍着大腿笑,“小柠檬,你这个问题可真是难倒了王盼盼了。”
“家里可没有车!”
苏小柠微微地一怔,“这样啊。”
她微笑着看着王盼盼,“既然你父母都没有做出过表率,那你怎么知道这件事会影响到夫妻之间的关系的?”
王盼盼脸色白了又白,“我……”
“盼盼。”
“你说话太过分了。”
温知暖抬起手,拍了拍王盼盼的肩膀,“人家夫妻之间怎么样,轮不到我们外人评论。”
“再说,我和沉域之间真的没有什么。”
温知暖的声音温柔极了,“只不过是沉域看我家里的司机出问题了,我的车子又被我哥哥征用了,心疼我每天都坐公交上学,所以将车子和司机借给了我而已。”
“只是正常的朋友关系,你想多了。”
说完,她又微笑着看了苏小柠一眼,“小柠,你也别多想,我和他之间真的没有什么的。”
唐一涵被温知暖的这番话恶心地就差当场吐出来了。
这女人还真够绿茶的!
表面上是在撇清她和墨沉域之间的关系,实际上呢?
墨沉域心疼她。
墨沉域不舍得让她坐公交。
墨沉域把车子和司机借给她,让自己老婆坐公交!
这是在暗戳戳地表明,在墨沉域心里,她比苏小柠重要吧!?
“我没多想。”
苏小柠笑着看了温知暖一眼,“老周开车挺快的,温小姐要多适应才好。”
“像我,就是适应了老周开车的速度,现在……”
现在墨沉域亲自开车的时候她总觉得慢!
但是后半部分,她觉得没有必要和这些人说。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苏小柠的断句,在别人听来,就是在感慨自己现在坐公交太慢了!
“小柠……”
连唐一涵都开始心疼自家的傻姑娘了!
“走吧。”
苏小柠抬眼看了一眼温知暖,“晚上去紫皇宫吃饭我就不去了,我不太喜欢紫皇宫那个地方。”
“如果下次温小姐去盛世请客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毕竟那里的鸡腿真好吃。
温知暖眯眸,“那好,不如今晚就把聚餐的地点改到盛世?”
“也好。”
苏小柠打了个哈欠,垂眸看了一眼手机上墨沉域发来的消息,“不过我得先回家换个衣服。”
说完,她转身拉着唐一涵离开,“你要不要也回家换个衣服再去?顺路送你?”
两人走后,王盼盼冷笑一声,“还顺路送人呢,怎么送,坐公交送么?”
“别这么说。”
温知暖皱了皱眉,一边给老周发消息让老周快点到校门口,一边淡淡地抿唇,“小柠她怎么说也是沉域的妻子,不会这么寒酸的。”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王盼盼双手环胸,冲着周围的人冷笑了一声,“走!一起去参观一下,我们的这位前学习委员,到底是怎么回家的!”
墨沉域轻咳了一声,“老周,开车。”
没有人知道,他那双蒙在黑绸里面的眸子,此刻已经紧紧地闭上了。
他不敢再去看苏小柠那双单纯认真的眸子。
她的眼睛太清澈,她的目光太纯净,纯净到,让他不忍心骗她,不忍心瞒着她。
一向冷傲自持有分寸的墨沉域,此刻却连和苏小柠对视,都不敢。
在没有把握的时候,他不可能将他所作的一切,都告诉苏小柠。
她最好什么都不知道,最好什么都不清楚。
安安分分地做个挂名的墨沉域的妻子,这样最安全。
她太单纯,不知道人世险恶,他怕她藏不住秘密。
而藏不住秘密的结果……
他不敢想象。
苏小柠当然不知道墨沉域复杂的心思。
她依然笑眯眯地看着他,“老公,说话算话哦!”
“等你眼睛好了,一定要陪我去上学!”
墨沉域回过神来,淡笑一声,“好。”
“我们拉钩!”
少女伸出右手的小拇指,勾住了男人的小拇指,“以后你要陪我去上课,去自习,还要去食堂吃饭!”
“好。”
“我去占座,你去打双份饭!”
“好。”
驾驶座的老周一边开着车,一边听着车后座两个人如小孩子一样的对话,无奈地笑了笑。
——————
很快,车子就停下了。
苏小柠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车窗外,“咦,我们不是回家么?怎么到学校来了?”
“你十点半有课。”
墨沉域淡笑一声,按下手机的报时键。
机械化的女声从手机里传来:“现在时间,上午十点十分。”
苏小柠猛地一拍脑门!
上午有课!
她之前为了去公司,已经逃了一节课了。
再不下车这第二节课也要迟到了!
想到这里,她直接拎起墨沉域拿在手里的书包,道了声谢谢之后,就心急火燎地下了车,向着学校里面狂奔而去。
看着她的背影,墨沉域淡淡地挑唇笑了。
这丫头,总能在他最需要的时候,治愈她。
她就像是一剂良药,又像是一个小太阳,总是在他需要的时候,温暖他。
男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真皮座椅上,“老周,联系一下秦朝暮,给他一个和国外权威眼科专家接触的机会。”
老周一怔,“先生,您什么意思?”
“秦朝暮给我做了十三年的私人医生,对我的症状束手无策,如果我的眼睛想要早点治愈,肯定不能指望他。”
说着,他叹息了一声,“也只能重金请国外的专家过来演一出戏了。”
老周整个人狠狠地一顿,“先生,您是想……”
男人抬起指节分明的大手,将一直蒙在眼睛上的黑绸扯掉,露出那双犀利冷傲的眸,“这玩意戴的太久了,也是时候扔掉了。”
老周眼中闪过一丝的狂喜,“好!我这就去联系秦医生!”
“嗯。”
墨沉域闭上眼睛靠在真皮座椅上。
其实,他也不想太早让别人知道他眼睛的事情。
毕竟,一个瞎子,在别人眼里,是无害的,没有竞争力的。
但当这个瞎子的眼睛好起来了,所有的注意力,都会转到他这边。
可……
耳边浮现出少女清脆如山涧清泉一般的声音:
“以后你要陪我去上课,去自习,还要去食堂吃饭!”
“我去占座,你去打双份饭!”
“我还要你和我用两根吸管一起喝一杯奶茶……”
“还要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喂我吃东西~”
墨沉域揉了揉眉心,低低地笑了起来。
怎么办呢。
秀恩爱的诱惑力太大了。
——————
苏小柠冲到教室里的时候,距离上课,还有两分钟。
唐一涵一边将湿巾递给她,一边鄙夷地看着她满是汗珠的小脸,“干嘛去了?”
“从来都不迟到的人居然逃课,刚刚历史老师问了好几遍你去哪了,我没办法,只好撒谎说你生病了。”
“谢谢。”
苏小柠笑眯眯地擦着汗,“还好这节课来得及!”
“说说,干嘛去了?”
“是不是昨天晚上墨沉域太勇猛了,所以早上娇软无力下不来床?”
苏小柠:“……”
她将笔记本和教科书从书包里拿出来,“你是不是想象力太丰富了一点?”
唐一涵撇了撇嘴,“万一被我说准了呢?”
“自从嫁给了墨沉域,你每天都幸福地像是泡在蜜里面……”
苏小柠的脸上红了起来。
她抬手捂住发烫的脸,“有么?”
“有啊。”
唐一涵贼兮兮地用肩膀撞了撞她,“说说,墨沉域在床上是不是很厉害?”
“你们多久一次?”
这时,老师已经到了讲台上开始讲课了。
苏小柠压低了声音,趴在桌子上低声开口,“好像……”
除了上次她带墨沉域去见奶奶,她给墨沉域下了药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真的假的?”
唐一涵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你们这频率不对啊,哪有新婚夫妇半个多月只做一次的?”
“是不是你在床上表现地不够好,他不喜欢?”
苏小柠被唐一涵说得心慌慌。
有……有嘛?
她红着脸仔细将那天晚上的细节回想了一遍。
她明明表现地很好……
疼的时候都没敢表现出来。
他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
苏小柠是个认真的人,她想不出答案来,就会一直想。
所以,从上午十点半开始,她一直想着这个问题,直到下午放学。
“柠檬,走啦!”
放学铃声响起,同学们三三两两的都离开了,苏小柠还趴在课桌上,手里的笔无意识地在纸上画啊画。
唐一涵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还想那件事呢?”
苏小柠回过神来,一边收拾书包一边点头,“嗯。”
“你真是。”
唐一涵翻了个白眼,“你回去亲自问问他,对你哪里不满意不就行了?”
“你自己想,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男人心海底针,你别自己瞎琢磨了!”
苏小柠扁了扁唇,“明明是女人心海底针。”
唐一涵敲她脑袋,“那也分人的!”
“别的女人的心是海底针,你的心是定海神针,还是放大的那一款!”
苏小柠白了她一眼,背起书包向教室外走。
“你就是苏小柠对吧?”
她刚从教室里出来,就被一对中年夫妇给堵住了。
苏小柠礼貌点头,“我是苏小柠,你们是……”
“我们是张阳的父母。”
中年女人脸上带着愤怒地瞪着苏小柠,“我儿子现在被关在警局里,你居然没有半分愧疚,还在这里安安稳稳地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