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早已突破了圣境的上古凶兽黑鲸,这完全不是萧尘和天悦两人可以抗衡的,纵然两人都是北星界的第一圣子,但依旧还是没有胜算。
在天悦震惊这头黑鲸的时候,萧尘却是看出了一些端倪,轻咦一声道,“这头黑鲸,是奴兽?”
奴兽,是被剥夺了灵智的妖兽,这头黑鲸就是如此,纵然其实庞大恐怖,但那一双犹如皓月一般的双眸,却显得空洞无神,而且,达到圣境,这头黑鲸居然都不能化作人形,且也不会口吐人言,如此一来,只能有一种解释了。
被剥夺了灵智,成为了奴兽,看出这一点,萧尘心中顿时有了一个计划,虽然很凶险,但总要比和这头黑鲸死磕要好得多。
一念及此,萧尘对着天悦的耳边小声说道,听闻萧尘的计划,天悦脸色一变,随即连连摇头道。
“不行太危险了,这头黑鲸实力强大,就算是圣境大成的圣者遇上都不敢说获胜,你一人怎么可能拖得住他。”
萧尘的计划很简单,那就是自己拖住这头黑鲸,天悦找机会去打开石门,到时候两人就可以直接前往第六重天了。
看似是不错的计划,不过对此,天悦却坚决的不同意。
他们二人联手都难以和这头黑鲸抗衡,更何况萧尘一个人呢,这太危险了。
天悦不同意,见状,萧尘这时候也没有心情去安慰她,顾不得太多,萧尘陡然一声怒喝道,“不行也得行,这是最好的办法,就这么定了,我拖住他,你尽快打开石门。”
这还是萧尘第一次如此怒吼天悦,而作为九天堂第一圣女,天悦显然也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怒喝。
只不过,此时的天悦,显然是忘记了发怒,面对萧尘的怒喝,天悦愣住了,而也就是这时候,萧尘已经手握无尘剑,大步走上前去,面对不断怒吼的黑井,沉声说道。
“尽快打开石门,我脱不了他太久。”
话落,也不待天悦回话,萧尘身形一动便是主动向这头黑鲸攻去,看着萧尘的动作,天悦猛然抬头,双眼微红,眼角还有着残留着一些泪痕。
不同意萧尘的计划,可现在也没有办法了,萧尘已经冲向了那头黑鲸,如此,天悦能够做的也就只能是尽快打开石门了。
“明明实力就没有我强,逞什么能呢,还凶我,哼。”看着萧尘的背影,天悦委屈的轻哼一声,随即也不敢耽搁,直接绕过了黑鲸,向着石门冲去。
萧尘,天悦分头并进,这时候,萧尘已经是冲天而起,猛的一剑斩出,九罗剑气直接施展。
一出手便是全力,面对这头上古凶兽黑鲸,萧尘断然是不可能再有留手的。
不过也就在萧尘出手的同时,黑鲸也是勃然大怒,转头对萧尘发出了一声震天的怒吼,那恐怖气劲,居然直接将九罗剑气给震碎开来。
仅凭一声怒吼,就震碎了萧尘的圣级武技九罗剑气,这就是上古凶兽黑鲸之威。
而与此同时,黑鲸那一双犹如皓月一般的大眼睛,也是死死的盯着萧尘,眼中杀意盎然,怒气冲天。
或许在这头黑鲸看来,萧尘明明不过是一只随时可以踩死的蝼蚁,可就是这样一只蝼蚁,居然敢对自己主动发起进攻,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纵然没有灵智,但黑鲸依旧还是觉得自己的威严遭到了蝼蚁的挑衅,这和灵智无关,完全是出于本能。
怒火冲天,黑鲸那遮天蔽日的巨爪也是狠狠拍下,天空仿佛瞬间被遮蔽住,见状,萧尘不敢犹豫,猛虎奔行直接施展,惊险的躲过了黑鲸的攻击。
巨掌落在地面,烟尘四起,地面震动,让的那正在向石门急速冲去的天悦也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一击便有如此威势,这时候萧尘心里可谓是叫苦不已,最多三十息,这是萧尘自己的估计。
面对眼前的这头上古凶兽黑鲸,自己最多只能拖延三十息,若是三十息之内,天悦没有能够赶到石门处,并且打开石门,那局势将会变得十分危险。
并不知道萧尘在想什么,一击没有得手,黑鲸再度发出一声仰天长啸,随即再度向着萧尘攻去。
而反观萧尘,面对黑鲸的攻击自然是不敢硬接的,只能通过躲避来牵制,是不是的来上那么一剑,分散黑鲸的注意力。
不断躲闪,可就算如此,依旧是惊险万分,也就在萧尘和黑鲸纠缠不休的时候,二十息时间转瞬即逝,而也就在这时候,天悦终于是来到了石门处,不敢有丝毫犹豫的一把推开了石门,随后转头对萧尘喊道,“石门开了,快。”
听闻天悦的怒吼,萧尘眼中闪过一抹喜色,不做犹豫,直接一剑斩出,剑锋猛的斩向黑鲸,而萧尘则是直接转身,向着石门方向飞掠而去。
萧尘的攻击自然没有给黑鲸造成什么伤害,也就在萧尘急速奔现石门的时候,黑鲸也是转过身来,猛的一爪拍下。
眼看巨爪越来越近,萧尘已经是将速度提升到了极致,而站在石门处等待的天悦,则是焦急的喊道,“小心啊。”
最终还是没能逃过黑鲸的攻击,巨爪狠狠的拍在萧尘的后背之上,瞬时间,萧尘的整个后背都变得血肉模糊。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爪之力,居然阴差阳错的将萧尘拍向了石门。
口中猛的吐出一大口鲜血,身体犹如炮弹一般的射向石门,最终,萧尘一把抱住在石门前等待的天悦,两人一同冲进了石门之中。
说是冲进石门,但确切的说,应该是被黑鲸给一巴掌爬进去的,也因为这样一个巧合,萧尘和天悦算是保住了一命,只不过,萧尘如今的情况应该不是太好,那一爪之下,萧尘绝对是重伤了。
而反观黑鲸,眼看着两个蝼蚁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之夭夭,一声声愤怒的吼叫声从其最终传出。
在这样的吼叫声中,天地都仿佛为之失色,不过任由它怎么怒吼,萧尘和天悦也都是逃过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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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刀尖上跳舞(二)。。。。
当泽叔和苍叔在患得患失中长吁短叹时,天色渐亮,繁星与明月随之消失无踪,东升的太阳还没露头,但天边已经被红霞镶满。『≤,
今天又是个好天气。
吃饱喝足的王乐和青阳子,还有老杨夫妇共四人也在这个时候离开住处,随着街道上熙熙攘攘,顺流不息的人们,不缓不急的往城门方向走去。
人群当中,被老杨夫妇和青阳子夹在中间的王乐,此时心中还在想着在出门前,众人商量后所做出的决定。
当然,这个决定也是青阳子的想法,那就是等出了白玉京第一时间,四人就分道扬镳。
老杨夫妇先回归墟观,青阳子则是带着王乐继续南华观之行。
“希望接下来的路程不要再折腾了,小爷真是受够了,唉!”王乐心中满是无力的哀怨道。
说到底还是拳头不够大,不够硬,否则的话,也不至于这么东躲西藏,戴上易容-面具了。
王乐默默的跟在老杨夫妇后面,挤在人流当中往前走着,心中回想着自打进入武道界,一路走来,尤其是在这白玉京,虽然待的时间没有多长,但连番遭遇不怀好意者的挑衅,宛如度日如年般,让他感觉自己时时都行走在钢丝绳上。
说是在刀尖上跳舞,也丝毫不为过。
因为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先是和白玉京玄榜的高手接连争战,后是有地阶高手冒充玄阶之辈想趁其不备进行偷袭。
更不用说第一次遇到隐世道统道德宗龙虎山一脉的天才高手白小楼……
虽然在这接连不断的争斗杀伐当中,王乐从未吃过一场败仗,延续着在神秘部队时,帝座这一无敌不败的神话,但是白玉京轮值话事人六指先生的插|入,差点让他王乐成为砧板上鱼肉,事后想来,更是心惊肉跳,彻夜难眠!
当然了,这接连不断的争斗杀伐,虽然让王乐时时身陷在万劫不复的险境当中,但也让他的对敌经验,尤其是在面对武道高手之间的争战时,显得更加游刃有余。
并且更进一步夯实了自从突破瓶颈,进入新的境界之后,王乐自身的武道基础,彻底消除了因为修炼时间太短,造成武道境界不稳的隐患。
这也为将来在武道修炼上,晋升全新的境界,打了下牢固无比的基石………
当清晨的旭日终于从地平线下挣扎而出,缓缓东升,温和的红光随之笼罩在这座古城时,王乐和青阳子等四人也正好抵达城门处。
一天之计在于晨,出城人们排成了长队,等候城门前。
因为只开了一道大门,所以排队的人群一眼看不到边,宛如一条长龙蔓延着。
“这些天来白玉京真是多事之秋,越来越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没错,自打那位来此俗世的帝座入城,整个白玉京就被弄得鸡飞狗跳,横扫白玉京玄榜高手且不说,没想到在这争斗的过程当中,竟然爆出始皇嬴政墓葬宝库地图。”
“为了这地图,白玉京城里面,那些代表中部区域各大门派的势力也都彻底沸腾,个个想要将这地图据为己有,没想到事情还没完,接着就发生回阳观那片地方出现夜降血雨,有新鲜人皮出世,杀地阶高手无数的古怪诡异事情。”
“以为那新鲜人皮的邪魅事儿结束,总算安静点了,没想到当时破开的裂缝,竟然直接通向白玉京地底深处的源石矿脉,看来这闹腾日子,短时间内算是结束不了喽!”
…………
排队等待出城的人群里,噪杂混乱的议论声,络绎不绝的传入到王乐和青阳子,还有老杨夫妇的耳朵里面。
老杨夫妇二人回头看向后面的王乐,虽然大家都戴上了易容-面具,但这夫妇二人眼中的戏谑之色,丝毫没有掩饰。
作为人群议论声中的主角王大少,这时又被老杨夫妇给盯着,不由得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轻声嘀咕着道:“没想到就这么几天的功夫,帝座的名声在白玉京如此响亮,真是让人意外得很啊!”
只见化为中年美-妇模样的田云衫掩嘴轻笑着调侃道:“看来那帝座就是个祸胎,无论到哪里,哪里就得遭殃乱起来。”
老杨笑着对王乐眨了眨眼,戏谑着道:“贤侄啊!你说这帝座惹事的本领,是不是比他的修为还要厉害?”
“额!”王乐被这对夫妇的调侃,顿时给弄得哭笑不得,额头三条黑线,有些无语的道:“这帝座吸引仇恨值的厉害程度,确实已经高到一个极限,此次在白玉京已经把名声打出去了,希望他以后不要再这么嚣张下去,毕竟锦衣夜行才是低调,也是王道嘛。”
这时走在后面的青阳子呵呵一笑,跟着就插口说道:“如果那帝座懂得低调,也就不是帝座了。”
王乐身子一僵,也没回头看青阳子,只是嘴角一撇露出淡淡苦笑,暗道:“看来小爷对这身衣服所做出的解释,他们是不信了,所以才会有心这么挤兑啊!嘿,这心眼还真是小啊!”
当然了,王乐也就在心里面笑笑而已,并不会因此而介意,毕竟作为同坐一条船上的战友,自己做出这种隐瞒的事情,不对在先嘛。
更不要说自己这次前往南华观,如果没有青阳子和老杨夫妇的尽心帮助,他王乐想要安然无恙的进入南华观修炼,将会是一件事挑战难度极高的事情。
对于这一点,向来有自知之明的王乐心里面明白得很,所以对青阳子的感激无法言表,只能留待以后有机会再报答了。
就在王乐心有所想的时候,只见排在青阳子后面的一名身材瘦小的中年武者,因为听到四人间的议论,有感而发的道:“没想到向来被咱们武道界瞧不起的俗世红尘万丈里面,竟然会出现帝座这样的惊才绝艳之辈,想必要不了多久,此人的名声将会响彻整个武道界!”
青阳子深深看了眼站在自己前面的王乐,意味深长的点头同意道:“没错,那些武道界的年轻天骄,看来又添一位劲敌了。”
楚老爷子的脸色变换了几番,用力的按了按手里的拐棍,没有做声,只是转头冲副院长沉声问道,“你们刚才看过检查结果了?我孙子伤的到底重不重?!”
“这个……”
“说实话!有问题就是有问题,没问题就是没问题!要是连这个都看不明白,你们还当个屁的医生,趁早卷铺盖滚蛋吧!”
楚老爷子声音愠怒的呵骂道,正好将火气撒到了这个副院长的身上。
副院长听到这话脸色一变,急忙站直了身子,说道,“老爷子,从多项检查结果上来看,楚大少的头部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损伤,颅内压正常,未见颅骨骨折、颅内积血等问题,就算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醒来后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你们的事,我不管了!”
楚老爷子听完这话脸一沉,冲儿子甩下一句话,扭头就走。
他一听自己的孙子没有大碍,索性再懒得掺和这件事,也再没脸面掺和这件事!
今天当着老何头的面儿,他可谓是丢尽了脸面,自己家的儿孙,竟然犯下了这等倒行逆施的大错,实在让他无地自容!
何老爷子趁机落井下石的悠悠说道,“怎么,老何头,这么着急走干嘛?你刚才不是挺能耐吗,事情一落到自己孙子身上,你就准备装瞎装聋了?!”
楚老爷子扫了何老爷子一眼,冷哼一声,拄着拐棍快步往外走去,比来时还快了几分。
跟着他一起来的一众亲友见状也急忙冲楚锡联打了个招呼,赶紧跟上了楚老爷子的脚步。
“老楚,老张,你们两个做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袁赫见楚老爷子走了,有何老爷子撑腰,再加上张佑安和楚锡联有错在先,顿时来了底气,冲楚锡联和张佑安怒声质问道,“你们给我们打电话的时候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是拿我们当傻子耍吗?!”
楚锡联和张佑安两人脸色铁青,分外难堪,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是真给你们楚家和张家争脸啊!”
何老爷子呵骂一声,接着指着张佑安骂道,“尤其是你,老张头要是知道养了你和你弟弟这么两个不争气的儿子,准得气的从棺材板里蹦出来!”
“我们并不是刻意隐瞒,只是阐述的时候忘记把一些经过说清楚罢了,但是不管怎么着,我们才是受害者!”
张佑安鼓了鼓勇气,说道,“是,云玺他确实说了不该说的话,犯了错,但是何家荣总不能出手伤人吧?!”
“要我说他打的好!”
何老爷子冷声道,“像这种口无遮拦,对那些牺牲的战士出言不逊的兔崽子,就得被好好教训一顿!”
张佑安咕咚咽了口唾沫,畏惧的望了何老爷子一眼,再没敢反驳,为了楚家得罪何老爷子,不划算。
“老张有一点说的不错,何家荣再怎么说也不该打人!”
袁赫点了点头,背着手说道,“作为惩戒,就罚他停职一个月吧!”
停职一个月?!
楚锡联和张佑安听到这话脸色皆都一变,顿时满临怒容,极为不悦。
他何家荣在职过吗?!
成天不是东跑就是西跑,何时履行过自己的职责?!
这他妈的停职一个月跟不惩罚有什么区别?!
“我不同意!”
水东伟此时突然站出来,沉声反对道,“停职一个月,惩罚的太轻了!”
楚锡联和张佑安两人顿时神色一缓,满脸期待的望向水东伟,心中赞誉不已,还是老水这个人通情达理,公正严明。
水东伟望向楚锡联和张佑安两人,郑重的补充道,“还得罚他承担楚大少的全部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
噗!
楚锡联和张佑安两人闻声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妈的,果然是一丘之貉!
他们楚家查这点医疗费吗?!
说完之后,袁赫和水东伟立马转身往走廊外走去。
“你们就这么走了?!”
楚锡联怒声喝道,“这就是你们给的惩罚结果?!”
“如果对处罚结果有什么不满意,你们可以随便跟上面的领导反应!”
袁赫和水东伟有恃无恐的说道。
现在楚家老爷子都已经不管这事了,他们还怕个毛!
“能这么惩罚已经不错了,要我来说,这医药费就该你们自己来担着!”
何老爷子冷声哼道,“现在一些不知所谓的小兔崽子活的就是太滋润了,根本不知道哪些话他们不该说,也不配说!”
话音一落,他也同样转过轮椅,招呼着萧曼茹和何瑾祺推着他离开。
他们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已经保住了何家荣,所以也没必要留在这里了。
“何伯父,何家荣到底是你们何家什么人,您竟如此维护他?!”
楚锡联咬了咬牙,望着何老爷子的背影,眼中泛过一丝阴狠的光芒,冷声冲何老爷子说道,“您别忘了,您的孙子何瑾荣早在再多年前就已经化作一堆白骨了!”
“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阿卜勒气的脸色通红,急忙朝着这几个人追了上来,一边撕拽着这几人,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叫喊。
其实他知道自己根本拦不住德里克等人,他之所以大声叫喊,主要是为了提醒屋子内的林羽等人赶紧躲起来。
“放心吧,阿卜勒先生,不管什么责任,我们都会负的!”
德里克淡淡的说道,一把甩开阿卜勒的手,昂首挺胸的跟着自己的一众手下急匆匆的走进了屋内。
德里克等人刚进到客厅,三名身着黑色西服的健壮男子便迅速的冲了过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们是什么人?!”
德里克面色一沉,冲这三人冷声质问道。
“这话应该是我们问你们吧!”
三名身着黑色西服的健壮男子当中一人冷声说道,“这里是阿卜勒先生的住处,岂容你们擅闯!”
“我们是阿卜勒先生的保镖,肩负着替阿卜勒先生看家护院的责任!”
左侧一人也立马沉声说道,“没有阿卜勒先生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德里克顿时嗤笑一声,不屑的说道,“阿卜勒先生不愧是世界石油大王,资金雄厚,养的看门狗也多,门外一批,屋内还有一批!我们是特情处的,赶紧给我滚开,别妨碍我们办公事!”
院中的阿卜勒听到“保镖”俩字不由一愣,心中狐疑不已,他院子中哪儿来的保镖啊?他手下的一众保镖早就被他给遣走了!
他急忙绕到德雷克等人旁边,朝里仔细一看,脸色瞬间不由大变。
只见这三个“保镖”一左一右都是他的司机,而当中那人,竟然是奎木狼!
阿卜勒瞬间便反应了过来,这一切一定是林羽安排的,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林羽竟然会安排奎木狼出面阻挡德里克等人。
但是他转念一想便净白过来,林羽敢这么做,那德里克等人一定不认识奎木狼!
确实,放眼整个炎夏,都没几个人认识奎木狼,更不用说在米国了,所以林羽便放心的将奎木狼派了出来,算是临时再多加了一条防线!
而此时林羽和百人屠、安妮一起藏在萨拉娜的房间内,百人屠手中握着两把匕首,冷冷的盯着房门,只要德里克等人打开这扇门,他手里的匕首立马就会甩出去!
林羽也紧皱着眉头看向房门,眉宇间浮着浓浓的担忧,此时他们和德里克等人仅仅只是隔着一道门,只需要一脚,他们立马就能够和德里克面对面!
到时候,他们不只性命安全会遭到威胁,而且他医治萨拉娜的事情也将彻底宣告失败!
安妮则闭着眼坐在床上,坐在萨拉娜的旁边,轻轻握着萨拉娜的手,内心不停的做着祈祷,祈祷德里克和她父亲千万不要进来!
“给我拦住他们!”
阿卜勒见奎木狼在,顿时来了底气,大喝一声,接着冲到德里克跟前,瞪着眼冷声说道,“你们三人既是我的保镖,也是跟随我多年的手下!谁要是敢动了你们,那就相当于动了我!”
“几位,你们现在也看到了,我们这里面根本没有外人!”
此时打完电话的老管家也急忙跑了过来。
“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吗?!”
德里克沉着脸冷声说道,“你们这里的房间这么多,我们总得搜查过后才能确定吧?!”
“你敢!”
阿卜勒昂着头冷声说道,气势威严。
“阿卜勒先生,反正他们都已经进来了……要不,我就带着他们去楼上的房间看看吧!”
老管家转过头,低声冲阿卜勒说道,“正好也能证明我们的清白!”
他担心一旦爆发冲突他们会吃亏,所以想要通过搜查房间来拖延时间,等待他那几通电话生效。
阿卜勒也领会了老管家的用意,不过倒也没急着答应,斜眼瞄了奎木狼一眼,知道此时奎木狼代表的就是林羽,见奎木狼神色平淡,没有任何异样,便得知林羽等人一定藏好了,阿卜勒这才扫了德里克等人一眼,冷声道,“既然他们非要看,那就带他们上去看个够,不过屋内的东西要是有一丝一毫的损坏,必须得照原价赔偿!”
“放心吧,阿卜勒先生,我们是来找人的,不是来毁坏你东西的!”
德里克冷笑一声,接着冲自己的四名手下使了个眼色,这四名手下立马神色一变,刹那间谨慎无比,仔细的检查了一番自己身上的装备,左手掏出了一把匕首,右手紧紧的攥住手里的手枪,这才跟着老管家和德里克一起上了楼。
伍兹则站在大厅内没动,轻轻咳嗽一声,好奇问道,“阿卜勒先生,萨拉娜小姐的遗体存放在哪里啊?!”
阿卜勒冷冷的扫了伍兹一眼,压根没有搭理他,伍兹只好干笑了两声。
在老管家的带领下,德里克将别墅的二楼、地下全部都搜查了一遍,一无所获。
重新回到一楼之后,老管家又将一楼的房间逐个打开让德里克的人检查,但是唯独没有打开萨拉娜所在的那间房门。
德里克带人将其他房间检查过后,见还有一间房门没有打开,脸色瞬间一沉,冷声冲老管家说道,“这间房间的房门为什么不打开?!”
“德里克先生,其实不用我说您也应该能猜到吧,这里的房间您全部都搜过了,唯独这间没有,那这房间里放着的,自然是我们小姐的遗体!”
老管家面容一凄,微微弓着身子,声音低沉道,“不管是出于对死者的尊重,还是出于常理,这里面,您都没有检查的必要了,别说是一名逃犯,就是跟阿卜勒先生再亲近的人,我们也不可能允许他跟萨拉娜小姐的尸体藏在一起啊!”
方才老管家经过奎木狼身边的时候,便被告知林羽等人藏在这间房里,所以他自然无论如何不能让德里克等人进去。
“这是面是萨拉娜小姐的遗体?”
德里克眉头一皱,稍一迟疑,接着冷声道,“不行!这里面我们同样得查!开门!”
鹤峰突然出现,而且一上来就直言说萧尘杀不得,听闻这话,严刑面无表情的说道,“大长老你是来为萧尘求情的?”
其实要论起身份地位,鹤峰那是要高于严刑的,毕竟鹤峰乃是天风圣宗大长老,可以说是天风圣者之下的第一人,平日里天风圣者基本上不会管什么事情,都是鹤峰在处理着圣宗的大小事务。
面对地位比自己要高,且双方还很熟悉的何风,严刑却丝毫不给面子,直言问道,甚至就连称呼都改了,要知道平日里在私底下,鹤峰称呼严刑为严老头,而严刑则称呼鹤峰为鹤老头,可现在,严刑居然直接叫鹤峰为大长老,可见严刑心里的不爽。
萧尘的的确确是犯了宗规,这在严刑的眼中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狡辩的,既然有错那就要受罚,只是严刑的行事准则,谁来求情都没用,所以听闻鹤峰这话,严刑不爽的说道。
知道严刑在不爽自己为萧尘求情,鹤峰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道。
“我说严老头,我都已经亲自开口了,你难道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
并不否认自己为萧尘求情,相反还极为大方的承认道,闻言,严刑眼中当即闪过一抹寒意,沉声说道。
“大长老,这不是面子不面子的事情,若是以后每一个人都来本座这里要面子,那本座这执法堂还要不要存在了,既然触犯了宗规,那谁来求情都没用。”
面对鹤峰的求情,严刑丝毫不买账。
在天风圣宗,严刑的性格是出了名的固执,认定的事情谁也无法更改,除了天风圣者。
正因为严刑的固执和铁面无私,天风圣宗的弟子才会如此害怕他所率领的执法堂。
因为进了这里,只要你有错,那不论是什么身份,都必须受罚,曾经王宗也落到过严刑手里。
那一次王宗是因为偷窃圣宗的美酒被发现,直接被严刑抓到执法堂,期间有不少长老来为王宗求情,但都没用,最后,王宗被直接关进黑风涧整整一年。
也正是因为那一次的经历,让王宗对严刑这老头变得颇为恐惧,没办法,这老头是在是太一根筋了,不过就是偷喝了一点酒居然就被关进了黑风涧。
直言拒绝了鹤峰,见状,鹤峰毫不在意的笑着说道,“我说严老头,你都一把年纪了,何必还如此固执呢,这样,我哪里还有两坛好酒,是你最爱喝的火云酒,我送给你了,怎么样?”
面子不行,鹤峰直接就开始行贿了,和严刑相熟的人都知道,严刑这固执老头十分喜好喝酒,尤其是好酒,说其是嗜酒如命也不为过。
若是换在平常时候,鹤峰送两坛火云酒给严刑,严刑肯定要笑得找不着北了,不过现在,面对鹤峰的美酒利诱,严刑没有丝毫犹豫的沉声喝道。
“鹤峰,你当我严刑是什么人?不要再多说了,萧尘触犯宗规,虽说事出有因,但毕竟他杀害何初旬是事实,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萧尘关押黑风涧百年。”
看得出来,严刑是真的火了,直接叫出鹤峰的名字,一番怒斥后,又当即宣判了对萧尘的处罚。
关押黑风涧百年,这虽然是保住了一命,但不可否认的是,如此一来,萧尘也几乎等于是废了。
想想,百年时间的空白,这对于任何一个年轻武者来说,那都是难以承受的,等到百年之后,萧尘重获自由,那么到时候和他同辈的那些人,恐怕早就已经超越他了,并且,百年的空白,也足以将萧尘的天赋给耗去十之七八,彻底沦为一个废人。
见严刑直接宣判了对萧尘的处罚,鹤峰没有丝毫变色,也不紧张,依旧一脸笑容的说道。
“我说严老头,你也太狠了吧,百年黑风涧,你这是要彻底绝了萧尘小子的一生啊。”
“哼,他杀了人,本座留他一命已经是法外开恩了,鹤峰,你无需多说,纵然你是大长老,但这里是执法堂,乃是本座说了算,来人啊,将萧尘押下去。”听闻鹤峰这话,严刑冷声道。
当即便是有两名执法堂的执事上前准备将萧尘带下去,见状,鹤峰突然一声大喝道,“且慢。”
事已至此,何风居然还要阻止,这一下可是彻底将严刑给惹恼了,猛的一拍剩下的太师椅,赫然起身,太师椅粉碎,身上散发出一股恐怖的冰寒气息,怒视着鹤峰道。
“鹤峰,本座再说一遍,这里是执法堂,你若是还要阻拦,休怪本座无情了。”
严刑是真的火了,但鹤峰依旧一脸笑容,对此,一旁的萧尘也是顿感奇怪,其实在严刑刚才宣布对自己的惩罚后,萧尘就一直在思索着对策,百年时间,萧尘可耗不起啊。
并没有因为严刑的震怒而有丝毫变色,何风笑着说道。
“怎么,严老头你还想和我过两招?”
“哼,来就来,我怕你吗?今日不论是谁求情,我严刑都不买账。”严刑道。
这严刑的确是一根筋认死理,根本就不懂一点变通,在他这里,错就是错,对就是对。
听闻严刑这话,鹤峰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起来,随即从纳戒之中取出一块金色令牌,似笑非笑的对严刑道。
“若是圣尊大人来呢?难道你也不买账?”
“圣尊大人自然不一样,不过圣尊大人又岂会…………….”
天风圣者来求情自然就不一样了,不过天风圣者又怎么可能来呢?正说着,不过当严刑看到鹤峰手上的那一块令牌时,脸色随即一变,话音也是戛然而止。
天风圣令,这是天风圣者的身份令牌,见此令就相当于是见天风圣者本人,一时间严刑愣住了,见状,鹤峰仿佛是奸计得逞一般的贱笑两声,随即正了正神色,有模有样的高举起手中的天风圣令,高声喝道。
“执法堂主座长老严刑听令。”
“严刑在,恭听圣尊大人天令。”伴随着鹤峰这话,严刑双手合十躬身,一脸恭敬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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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只见毯子里的向南天只穿着一件短裤,露着上身和两条干瘦的腿,他身上皮肉干瘪,露着清晰的骨骼痕迹,显然肌肉萎缩严重。
而让林羽惊讶的是,他瘦弱的身子上竟然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有弹眼,有刀伤,有烧伤,还有一些不知怎么留下的伤疤,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丝完好的肌肤。
厉振生满是伤疤的后背,跟他身上的伤疤一比,简直不堪一提。
很显然,这个老人也是个身经百战的人物!
除了伤疤,在他的左半边身子,同样有跟脸上一样的墨黑色,以心脏左侧的创口为中心,扩散到了他的腹部、右胸、左肋、肩头和左臂的整个大臂。
相比较脸上的墨色,身上的墨色显然更加浓厚,皮肤在眼光下泛着一种诡异的光泽。
“老人家,从您中毒到现在,已经十年了吗?!”林羽倒吸了一口凉气,稳了稳心神,有些惊讶的说道。
“不错……十年了……”
向南天说这话的时候不由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但是眼中迸发出一股锐利的精芒,似乎带着满满的恨意与不甘。
“是因为伤口感染吧?”林羽见他心脏旁边泛黑的创口,沉声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刺入您身体的应该是把棱刺,上面涂抹了剧毒!”
“哦?你竟然能看出来是棱刺刺伤的?!”向南天笑呵呵的望向林羽,点点头。
“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林羽笑了笑,接着说道,“老人家,能让我帮您把把脉吗?”
“好!”向南天点点头,吩咐步承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林羽将毯子给向南天盖上,接着坐在他身旁替他探起了脉,随后摇摇头,面色凝重道:“从脉象上来看,您的身体暂时没有大碍,但是如果放任毒素扩散下去,您可能撑不了太久,少则三五个月,多则一两年,而且,您身上的毒,应该是扩散的越来越快吧?!”
“不错!”步承面色一急,连忙道:“何先生,你可能解此毒?!”
林羽苦笑了一下,说道:“解毒的关键是要先确定中的是什么毒,然后根据毒素的特性,选用药材中和或者将体内的毒素排解出来,但是,现在我连老人家中的是什么毒都不知道,怎敢随意妄言!”
“那您快替我师父检查啊!”步承急切的说道,看来,他也并不是如表面上所表现的那样毫无感情,至少,他十分在乎他师父。
“这个得等我回去研究研究再说!”
林羽转头冲向南天说道,“老人家,我需要取您一些血液做样本,可能会对您的身体有所影响,希望您能坚持坚持!”
毕竟此时的向南天身体太过瘦弱,抽血的话,身子可能有些扛不住。
“哈哈,流血对我向南天而言,简直就是家常便饭!来,步承,拿刀去!”向南天豪气爽的一笑,语气略显虚弱,但是豪情不减。
“不用拿刀,针管就可以!”林羽无奈的摇摇头笑道,感觉这个老人宛如古代的大侠一般,动不动就要动刀动枪的。
步承很快便取了一个针管和一些酒精棉过来,递给林羽。
作为清海医科大的优秀毕业生,林羽自然会用针管,手法熟练的在向南天的左臂消了消毒,接着用针管抽了足足一针管血。
林羽看到针管里的血不由有些头皮发麻,只见抽出来的血,也都是黑红色的。
“何医生,疗养院的人已经给我师父化验过很多次了,但是仍旧无法确定其中的毒素!”步承皱着眉头说道,“还有,我师父这刀伤,是被倭国人刺伤的,我怀疑,这毒,也可能来自倭国,你可以循着这个方向考虑考虑!”
“倭国?!”
林羽面色一变,接着点点头,说道:“行,我知道了,你放心,我自有我自己的检验方法!”
“那就麻烦您了,不过今天的事,您不要跟任何人透露,毕竟我师父……”
“我知道,向南天已经死了!”
没等步承说完,林羽便笑着打断了他。
“多谢!”步承一点头,伸手道,“走,我送您出去!”
临走的时候,林羽留了一个步承的电话,告诉他等自己研制出解药之后,便会主动与他联系。
带着向南天的血样回到医馆后,林羽便一头钻进了药房,将黑红色的血液倒在一个小瓷碟里,随后选了几味药材研碎,缠在了一起,放到了一个金属小碟里,接着点上一根蜡烛,竖在桌上,掏出一根银针在黑红色的血上挑了挑,发现向南天的血比正常的血液要粘稠一些。
林羽将银针转了转,随后将裹满血液的银针放到蜡烛上烤了烤,只闻到空气中传来一股异样的香味,带着一丝丝的腥气,宛如烤松木的味道夹杂上了烤鱼的味道,他再次沾了一些毒血,将银针放到研磨好的药粉里,只见银针上发出了一阵“滋啦滋啦”的声音,而且生腾出一股淡淡的白烟!
林羽心头猛地一沉,果然,真的是祖上特地交代过的那种东瀛奇毒!
“他竟然还活着?!”
林羽颤抖着手喃喃道,语气中带着一股惊异,同样,似乎又夹杂着一丝恐惧。
“家荣!”
这时叶清眉突然推门走了进来,闻到屋子里的异响后,她不由一怔,疑惑道:“什么味道?”
“出去,快出去!”
林羽赶紧拽住她走了出去,虽然向南天血液中的毒素含量并不多,但是闻到后,还是有中毒的潜在风险。
“现在元宵节也已经过完了,干妈和江叔叔、李阿姨他们要回清海了!”叶清眉跟他说道。
“啊?这么快啊?”
林羽不由生出了一丝失落,这段时间太忙了,他都没来的及跟母亲说几句话,没想到母亲他们就要回去了。
“没关系,到时候有时间了,他们还会来的!”叶清眉轻轻的安慰了他一声。
这时林羽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沈玉轩打来的,声音急切道:“家荣,你还记得上次玉牌的事吗?”
“当然记得啊,怎么,玉牌加工完了?!”林羽精神一震,急忙问道。
“没有!”沈玉轩急忙道:“但是下单那个人打来电话,说今晚上就要来拿货,生产出了多少玉牌,他就要多少玉牌!”
林羽微微一怔,不明白这个变态杀手为什么突然间这么急着要玉牌,急忙问道:“那你怎么说的?”
“我……我还没回复他呢!”沈玉轩语气惶恐道。
“按我说的,立马答应他!”林羽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明显的兴奋,他竟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见见这个变态杀手了。
“啊?可是他,他说的是晚上十一点过来拿玉牌啊……”
沈玉轩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打了哆嗦,四下看了一眼,似乎觉得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正在盯着他。
“十一点就十一点吧,没事!”林羽点点头说道,“今晚交接的人,必须得是我们信得过的人,不能让工厂里的师傅来交接,这样吧,到时候你化化妆,就由你来亲手把玉牌交给他吧!”
“啊?!”
沈玉轩吓得身子一哆嗦,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立马惊声道:“家荣,你让我把玉牌给他啊?能不能换个人啊,让大军吧,大军……”
“不行,大军他们都会格斗,又是军人,身上有股杀气,这种气质是隐藏不了的,如果让他们去,那个杀手肯定会有所警觉!”林羽沉声道,“你什么也不会,手无缚鸡之力,再合适不过了。”
“……”沈玉轩。
“再说,定做玉牌的那个人我们都已经查清楚了,是个加工厂的工人,你害怕什么,是他跟你交接,又不是那个杀手给你交接!”林羽安慰他道,“而且我和军情处的人会在周围布下天罗地网,说不定那个杀手刚现身,我们就把他给抓住打死了!”
“你可别哄我了……”沈玉轩欲哭无泪,林羽说的就跟抓只鸡似得,他才不信呢,想起那些死者恐怖的死状,他腿都吓得软了。
“这样吧,到时候要是能成功把这小子抓住,我让韩冰给你颁发个特别的证件什么的,这总可以吧?”林羽劝说道。
“那……那行吧……”沈玉轩怕被韩冰他们给看扁了,无奈的点了点头。
挂了电话,林羽便给韩冰打去了电话,兴冲冲道:“鱼儿主动露面了,是时候收网了!”
“什么地点,什么时间?!”
听完林羽说明情况后,电话那头的韩冰也无比兴奋,这个杀手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又杀了她军情处的同事,她跟这个混蛋可谓是不同戴天,今天,终于要大仇得报了!
“晚上十一点,加工厂!”林羽沉声说道。
当天下午,韩冰便纠集了十数名军情处的精锐,去沈玉轩新开的加工厂周围熟悉了一下地形,随后安排好每个人蹲守的位置。
为了防止被那个杀手发现,所以他们吃过午饭之后,便疏散开来,蹲守在了各自的据点。
而林羽和韩冰则躲在了加工厂斜对面的一处小楼里,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清晰的俯瞰整个加工长,而且能透过窗户望到沈玉轩办公室里的情形,对沈玉轩的安全,也算是一种保障。
林羽来之前还特地带上了自己的那把纯钧剑,准备试一试这把剑的威力。
很快天便黑了下来,随着时间的流逝,林羽和韩冰两个人都十分的兴奋,但是时间已经临近了十一点了,周围什么动静都没有,而且来取玉牌的人,也没有出现。
韩冰皱了皱眉头,低声道:“他该不会发觉了什么吧?”
“应该不会,不着急,耐心等。”林羽不紧不慢道。
他话音一落,下面的小巷里突然出来了一个黑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