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锚。。。。随即就见王乐从粗眉修士身上取下储物戒指,跟着随手将对方的尸体扔到地上。
待将旁边那位大嘴修士身上的储物戒指取下来后,王乐就略施手段,直接将这两个家伙毁尸灭迹。
毕竟从粗眉修士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当然要给点回报,那就是让他死后避免暴尸荒野。
而大嘴修士的尸体,则是顺带着处理掉。
等处理完两具尸体后,王乐就将收刮来的储物戒指扔进法眼空间,留待以后有空闲的时候再来察看。
毕竟在这充满变数的秘境洞府空间里面,王乐可没精力,也没心思去破解这些储物戒指的封印。
“下次不能让你这家伙再独自溜出去瞎逛了。”
王乐看向怀里伤口已经治愈的旺财轻声说道。
即便是现在回想起刚才旺财所遇到的凶险,王乐也还是一声冷汗。
此时就见旺财温驯地用小脑袋在王乐的怀里蹭了蹭,然后眯起眼睛开始休息起来。
显然在刚才遇险遭遇追杀的过程中,旺财付出很大的代价。
如今大伤初愈,无疑是要多多休养生息。
王乐见状,就没有继续将旺财放在怀里,而是将对方放回法眼空间养精蓄锐。
磨刀不误砍柴工,等养精蓄锐好了,王乐还得靠它在这处秘境洞府空间发现更多的天材地宝。
接下来王乐也没休息,而是辨认了下风向,跟着就马不停蹄地往下一个目的地疾行而去……
一路无话,当王乐来到一条宽百丈有余的通天大河边上时,按照他自己的估算,前后大概花了两天时间在路上。
所幸一路平安无事,如果像之前那样打打杀杀连番大战的话,想要抵达这处疑似藏有大乘修士遗骸的地方,起码要花上更多的时间。
根据王乐所掌握的相关资料信息,藏有大乘修士遗骸的地方,就在眼前这条通天大河的河底深处。
“如果资料记载没错的话,应该就是这里了,希望能有所斩获吧!”
王乐打量遭受附近的环境,尤其是河边上的那座石碑,有些不确定的嘴上喃喃自语道。
虽然河边这座石碑上的三个字,王乐从来没见过,但根据孔德善提供的资料信息,应该叫着风陵渡。
此时就见王乐并没有马上跳进河里去寻找藏有遗骸的地方,而是静静打量着眼前这条波涛汹涌的通天大河。
因为在看到这条河水浑浊的蜿蜒大河时,王乐的内心深处,顿时涌出一股说不出的熟悉感。
但想要说出这股熟悉感的来由,一时间,王乐又说不出一个具体来。
跟着就见王乐那双露出困惑不解的眸子缓缓闭了起来,嗅着清风中河水特有的气味儿。
突然,王乐猛地眼睛睁开,内里更是有亮光闪过,脱口而出道:“这是黄河的味道!”
情绪激动起伏间,王乐愈发肯定起来。
这也就是王乐出身江南,对华夏北方的黄河并不是很熟悉,否则的话,早就猜出来了。
此时的王乐不禁有些遗憾,暗自想道:“可惜这里处处受到束缚,不然临空飞行就可以看看这条大河,跟华夏的黄河形状和走向是否相同了。”
想到这里,王乐忍不住轻声自语道:“看来开辟这处秘境洞府空间的前辈,真是来自我们葬帝星了。”
对于王乐而言,将自己老乡的遗骸拿去跟人做交易,实在是太不厚道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何况只是用下老乡的遗骸,只能说对不住了。”王乐不禁在心中嘀咕道。
心思念转间,王乐不再多想,直接撑起金刚琉璃罩护住全身,跟着就纵身跳入面前的这条大河里面。
由于河水浑浊,能见度较低,所以深入河中的王乐行动起来很小心,不急不缓地往河底潜去。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始终小心翼翼的王乐终于成功潜到河底,双脚踩到河床。
根据王乐的估算,河水深达二十丈有余,而且越接近河床,河水也就越平缓越清澈,不像上面的河水浑浊不堪。
因此来到最底下的河床后,王乐能清楚的看到周围环境。
但是想要看到更远的地方,比如千米以外的话,那就不可能了。
这让王乐更加怀念起破妄法眼的龙隐异能。
言归正传,来到河底的王乐开始寻找资料信息里面记载的一样物品,那就是船锚!
按照当初孔德善的说法,找到船锚就能找到进入藏有遗骸的地方。
接下来就见王乐在河底开始四处寻找起来……
半晌后,正当寻找无果的王乐开始怀疑自己找错地方的时候,突然若有所觉地抬头看向上方。
跟着就见王乐心中一动,破妄法眼龙隐异能随之开启,整个人瞬间消失在原处。
而就在王乐消失没几秒钟的时间,只见一群人影正从河水上方往下蜂拥而来。
待这些群人影进入河水的清澈地带后,隐身的王乐一打眼,就见他们认了出来。
无疑都是一起进入这处秘境洞府空间的元婴修士,其中就有跟他王乐起过冲突的玉月宫妖女秀月和柯恩哲。
如果只是他们两个就算了,让王乐感到有点意外的是曲惊鸿和司马单乾竟然也在这群人里面。
“玉月宫的妖女秀月和大光明教的曲惊鸿不是死对头嘛,这两帮人怎么跑到一起了?”
王乐心生困惑道。
此时王乐不得不为曲惊鸿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因为跟在她旁边的司马单乾,跟玉月宫的秀月和柯恩哲是一伙的。
前些日子王乐可是亲眼看到司马单乾跟这两个家伙联手,干掉自己的同门汤火盛。
想到这里,隐身的王乐不禁深深地看了眼越来越近的曲惊鸿,暗自嘀咕道:“真是个绣花枕头够蠢的,十有八九是被司马单乾这家伙给诓骗了。”
除了曲惊鸿和司马单乾等四位王乐都很熟悉的以外,还有另外四位叫不上名字的元婴修士,一共八人联袂来到河底深处。
此刻,隐身暗处的王乐看到这些人后,顿时就意识到一直不见踪影的船锚,极有可能在这附近,只是自己没有发现到罢了。
当这群人一一来到河床上的时候,就见玉月宫的妖女秀月咯咯笑着向曲惊鸿问道:“妹妹,这都到河底了,怎么没见着大乘修士的遗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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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是被萧尘的灵魂斩击给打怕了,而且这灵魂斩击可以说是防不胜防啊,你完全就不知道萧尘会在什么时候突然给你来上那么一下,所以面对萧尘的每一剑,昊天都不敢有丝毫大意,皆是将自己的灵魂给死死护住。
一连几次攻击落下,萧尘都没有在施展灵魂斩击,而就在昊天稍稍放松之后,萧尘一剑斩出,灵魂斩击再度施展。
这是第二次灵魂斩击了,感觉到那无形的剑锋又一次向着自己袭来,昊天当即汗毛倒竖,不敢有丝毫犹豫的,手中的空间戒指一闪,一枚符篆当即出现在昊天手中。
“灵甲符。”
面对萧尘的灵魂斩击,昊天是不敢再去硬接了,所以第一时间就动用了符篆,而这灵甲符,乃是天级顶阶符篆,一经施展可以完美的保护住自身灵魂,只不过,相对的,这灵甲符的价格也极为昂贵,饶是以昊天的身份,身上也没有几张灵甲符。
施展了灵甲符,萧尘的灵魂斩击并没有起到太多作用,不过一击落下,由灵甲符所化的那层光罩,也是黯淡了不少,看这模样,一张灵甲符最多也就能挡住萧尘的三次灵魂斩击。
对于昊天能够防住自己的灵魂斩击萧尘并不意外,毕竟昊天乃是魔圣亲传,以他的身份自然手段不会少,不过挡住归挡住了,但昊天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这才是最关键的,而且,昊天并不知道萧尘的灵魂斩击有没有极限,现在一张灵甲符最多也就只能挡住三次灵魂斩击。
如此一来,若是萧尘能够施展更多的灵魂斩击,昊天就必须再使用新的灵甲符,可是昊天身上灵甲符的数量也并不多,仅仅只有四张,而这还是昊天积攒了多年的结果,每用一张昊天心里都可以说是在滴血。
所以,纵然成功挡住了萧尘的灵魂斩击,但昊天却没有丝毫欣喜之意,因为这代价的确是有些太大了。
依旧不想和萧尘纠缠,成功挡下灵魂斩击后,昊天再度抽身后退,见状,萧尘眼中闪过一抹冷意道,“防护灵魂的符篆,那你的肉身呢?”
说着,萧尘手中的纳戒闪过一道亮光,一张狱火符瞬间出现在萧尘手中,没有丝毫犹豫,狱火符直接暴射而出。
动用了狱火符,见状,昊天眼中当即闪过一抹凝重之色,一眼便看出这狱火符乃是天级顶阶符篆,威力堪比道尊境超级强者一击。
连天级顶尖符篆都动用了,昊天也是同样祭出一张天级顶阶的防御符篆,面对狱火符,单凭昊天自身的实力显然是挡不住的,只能依靠符篆帮忙。
两道天级顶阶符篆狠狠相撞,狱火符化身为地狱之火,而昊天施展的那张防御符篆则是化作金钟死死将其守护其中。
战斗到现在,萧尘等骄王以及昊天等魔圣亲传,所展现出来的已经不仅仅是他们那过人的战力了,更有他们那深不可测的底蕴和手段。
不仅仅是萧尘和昊天,其余的骄王和魔圣亲传这时候也是手段尽出,各种天级顶阶符篆暴射而出,同时,神拳骄王林诺还直接祭出了顶尖天兵,准备一举击杀了自己的对手墨凡。
只不过,林诺有顶尖天兵,墨凡同样也有顶尖天兵,见林诺杀招尽现,墨凡同样毫无保留的祭出了自己的顶尖天兵。
天骄之所以可怕,并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天赋和战力,同阶无敌的战力的确可以说得上是恐怖,但那也仅仅只是在同一个等阶上的,而一些老一辈强者不愿意得罪萧尘他们这样的年轻天骄,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这些天骄那层出不穷的手段,以及那深厚的底蕴。
想想也是,任何一个天骄身后肯定都拥有一名强者照拂,这样的强者就算不会时时刻刻保护着这些天骄,但保命的手段肯定不会吝啬,而这也就导致了,但凡是天骄,其身上绝对有着让老一辈强者都胆寒的保命底牌。
就好像现在,萧尘等人祭出的狱火符,这每一枚符篆都代表着一位道尊境超级强者的全力一击,如此,就算是道王境强者,萧尘等骄王也能够将其轰杀,这就是年轻天骄们真正的可怕,手段太多了,宝物也太多了,再加上那让人难以企及的战力,所以想要杀死一名骄王的确很困难。
之前因为天辰大陆相对和平,没有人敢对萧尘等十大骄王下手,不过现在,面对修魔者大军,众主宰们自然将众多保命手段都给了萧尘等人。
一枚枚天级顶阶符篆猛然爆开,恐怖的余波席卷天地,不过面对萧尘等人的进攻,昊天等魔圣亲传也同样有着自己的保命底牌。
不过只是年轻一辈之间的战斗,但因为各种宝物的出现,乍一看就好像是一群道尊境超级强者在激战一样,那恐怖的余波让人根本就不敢接近。
一连施展了两张狱火符,同时昊天也施展了两张防御符篆,见状,萧尘微微一笑道,“看来这些魔圣亲传的确是不太好杀啊,保命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
换做其他人,一张狱火符已经是足以将其轰杀成渣了,不过面对昊天,狱火符也难以奈何他,因为昊天的保命手段丝毫不比萧尘要少,甚至还要更多,毕竟在昊天等人身后可是站在一名圣者,而天辰大陆已经很久没有圣者出世了。
有这么多的保命手段,想杀昊天等人很难,当然,萧尘也从没有想过能一次性就击杀了这些来自血魔大陆的天骄,如果真那么好杀,那昊天等人也就太徒有虚名了。
追了昊天等人数十里地,随后萧尘示意众人停下,任由昊天等人离去,这一次的追击,萧尘也只是想要告诉昊天等人,可不要小看了天辰大陆的年轻天骄,真要斗起来,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萧尘兄,怎么不接着追了?趁他病要他命啊,一次弄死他不就完了。”萧尘示意众人停止追击,蛮王荒古不解的问道,明明都占据上风了,怎么不一鼓作气的弄死这些修魔者天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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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和萧尘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而萧尘给众人的感觉,也和想象之中的截然不同。
完全没有一点身为界子的狂傲性格,除了性格有些冷淡之外,其余的倒是十分随和,和众人在一起闲聊也完全没有高人一等的感觉。
萧尘这边和众人聊得很是开心,而看着近在咫尺的萧尘,平日里风风火火的罗刹女,倒是显得有些娇羞。
以罗刹女的天赋和实力,在七界大陆之上,说实话,还没有她看得上眼的男人,而面对萧尘,罗刹女也是第一次生出了一种少女怀春的心思。
年纪和自己相差不多,不过萧尘却已经是贵为第七界的界子了,英俊的容貌,妖异的气质,以及那不凡的谈吐,萧尘的一切都很是吸引着罗刹女。
一下子就变得温柔了起来,在萧尘面前,罗刹女收敛自身的火爆脾气,变得犹如一名大家闺秀一般的温婉可人。
只不过,对于罗刹女的变化,萧尘却是没有察觉,或者说萧尘压根也就没有去太过注意一旁的罗刹女。
纵然罗刹女的容貌不错,也算得上一个极品美人了,只可惜,美色对于萧尘理来说,诱惑力已经不大,毕竟萧尘身边的女人,有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风华绝代的存在,拿罗刹女和萧尘身边的众女相比,其实还是有着一些差距的。
并未察觉到一旁的罗刹女始终一副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而另一边,牧凡也是被一众年轻天骄簇拥着。
只不过,虽然是在和众人闲聊,但是,牧凡的目光,却始终时不时的会向萧尘这边看来,而每当看到萧尘的时候,牧凡眼里都是会闪过一抹极致的寒意。
牧凡身边的这些人,自然都是来自第一界附属势力的天骄们,他们都是以牧凡马首是瞻。
也看出牧凡对萧尘所展露出来的寒意,只不过,这是两名界子之间的恩怨,众人也很聪明的没有插嘴。
开玩笑,虽然他们以牧凡马首是瞻,但是要让他们为了牧凡去得罪萧尘,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到时候,他们估计就是炮灰一般的存在。
所以,既然牧凡没有什么吩咐,众人自然也就不可能插手进这两位界子之间的纷争了,以他们的身份地位还有实力,说实话,还不够资格参与萧尘他们这一级别的纷争。
众人都是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的闭口不言,而对此,牧凡倒也没有在意,在牧凡看来,自己也不需要这些家伙的帮忙,而且他们也帮不上什么忙。
和萧尘的平和不同,牧凡给人的感觉就是阴寒,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阴寒,所以和牧凡站在一起,周围的众人心里都是有些紧张的。
可是又没办法,他们作为第一界各大附属势力的少主天骄,此时自然是不可能抛弃牧凡,去和其他界子亲近的,因为如此,那岂不是惹怒了牧凡,得不偿失。
目光时不时的阴冷的看向萧尘,而对此,萧尘却是丝毫没有理会的意思,给关鸿面子,萧尘今日不想和牧凡动手,所以,萧尘索性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而就在众人闲聊喝酒的时候,很快,关鸿起身说道。
“诸位,此番天骄会意在让我等年轻一辈能够齐聚一堂,相互探讨修炼一道,而我辈武者,如今该有了美酒,又齐聚一堂,岂能不切磋一番呢。”
关鸿提议以武助兴,对此,在场额众多天骄自然是不会反对,毕竟在酒宴之上相互之间切磋一番,这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当即,便有不少人都是开口附和道,见众人热情高涨,关鸿,付锐,权峰三人也是面露浅笑,显然是很满意场中的氛围。
众人皆是没有异议,而后,付锐也是接话道,“既然是比武切磋,又怎能没有奖励呢,此番我等准备一些小东西,切磋之中,胜者皆可以得到赏赐。”
说着,权峰,付锐,以及关鸿,三人皆是从纳戒之中取出了不少的宝物,这些宝物都是准备用来赏赐给在场的年轻天骄的。
要说,关鸿三人出手还真的是大方至极,各类丹药,级别最低也都是圣级,甚至就算是仙级丹药都有不少,其次便是符篆,以及各类天材地宝,也是珍贵无比,最后,三人还拿出了五柄品级皆是到了圣级极品的圣兵,价值更是不凡。
如此丰厚的奖励,自然是让的在场的众多年轻天骄看的心中火热,仅仅只是切磋便可以得到如此丰厚的奖励,这的确是让众人没有想到的。
不过,这仅仅只是开始,就在关鸿三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奖励后,不远处的夜枭朗声笑道,“哈哈,既如此,那我岂能没有一点表示。”
夜枭这家伙本来就爱嘚瑟,这样的场合又怎能少得了他呢,说着,夜枭也是从自己的纳戒之中取出了数量不少的宝物。
当然了,相比起关鸿三人,夜枭拿出的宝物显然是要少了一些的,不过这也正常,毕竟这次的天骄会,说白了还是由关鸿三人组织的不是,他们三人拿大头这是很正常大的事情。
夜枭出手,紧接着,秋茹,牧凡,卢逍,最后甚至就是萧尘都不能免俗,八位界子纷纷拿出了一些宝物,作为这一次天骄会的奖励。
这些奖励并不是让在场的众位天骄们争个你死我活,说白了,也就是一些彩头罢了。
只不过,这彩头的确是太过的厚重,如此奖励,几乎已经是堪比一些大圣宗门的宝库了。
面对这么多的宝物,在场所有人都是一个个面露火热,其中有很多东西对他们来说,那可都是万金难求的好宝贝啊,平常时候,就算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伴随着这么多宝物就如此随意的堆放在众人面前,一时间,众人的气氛更是高涨,同时,一个个也都是摩拳擦掌,准备好好的表现一番。
赢了不仅可以得到丰厚的奖励,甚至还可以进入诸位界子的视线,若是被某一位界子看中,那可就真的是平步青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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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滚吧,傻叉!”
“神经病就是!”
“以后跟保安说一声,这种人别让他进这栋楼!”
“妈的,老子以后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一众员工气愤不已,觉得林羽这是在诅咒他们。
薛沁也满面寒霜,送给林羽的背影一个唾弃的眼神。
宋征则一脸得意,他终于好好的在林羽面前扬眉吐气了一番。
对于这些人的怒骂,林羽并不放在心上,如果换做生前的他,有人告诉他身后有鬼,他也会骂那人傻缺。
只不过他死了一次,知道这世上实在是有太多东西超出人类的认知了,他也没必要跟这些人争辩。
于他而言,这些人不过是一些井底之蛙而已。
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考虑真正的问题出在哪里,毕竟自己在薛沁的公司没有发现任何煞气。
往外走的时候,林羽看到一个员工的杂物盒里有一截红绳,偷偷的抓了过来,走到公司门口之后,暗暗加了一个清明诀,栓在了门口一处盆栽的枝条上。
虽然薛沁对自己态度不好,但看在宋老的面子上,他还是决定出手相助。
林羽离开后,宋征便给刘姐扎了两针,刘姐情绪暂时缓和了下来。
宋征便吩咐人把刘姐解开,但是绳子刚解开,刘姐突然白眼一翻,冲过来狠狠的在宋征脖子上咬了一口。
“啊!”
宋征惨叫了一声,随后一把把刘姐推开。
刚才那几个男子再次冲上来将刘姐按住,刘姐面目狰狞的大喊大叫。
“小征,你没事吧?”薛沁急忙冲上来关切道。
宋征摸了下脖子上的伤口,皱着眉头说:“没事。”
他心里直纳闷,刘姐的情绪不是缓和了下来吗,怎么突然间又变得这么狂躁了。
等刘姐家人来带她的时候,宋征把自己开的药方给了她的家人,并且嘱咐给她按时吃药。
三日后,济世堂二楼的会客厅分外热闹,因为宋老的一个老友今日正好来清海,顺道过来作客,宋征和薛沁自然也在。
“老黄啊,我们得有三年没见了吧?”宋老笑呵呵的说道。
“两年零十一个月,我可记得清楚呢。”黄老眯眼笑道。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薛沁连忙给黄老和外公歉意的打了个招呼,起身接电话。
“喂,薛……薛总,不好了,又……又一个员工疯了……”女秘书说话的时候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什么?!”薛沁面色一变,身子微微一晃,差点晕倒。
“姐,你怎么了?”宋征急忙将她扶住。
过了片刻,薛沁才缓过神来,把事情讲述了一遍。
宋老和黄老两人听到后也是面色一变,宋老锁着眉头说道:“失心疯又不是什么传染疾病,怎么会接二连三的出现这种情况呢?”
“老宋,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黄老沉吟片刻说道。
“老黄,有什么话你就赶紧说吧。”宋老急道。
“你有没有想过,有可能这根本就与病症无关,而是涉及到了一些玄学方面的东西?”黄老将话说的很隐晦,这些年他走南闯北,见识颇广,很多奇闻异事,倒也接触过不少,像这种诡异的情况,他至少碰到过数次了。
“黄,黄爷爷,不可能吧,这怎么可能呢……”宋征面色一惊,颤声道。
“闭嘴!”宋老眉头一皱,呵斥道。
作为一个医生,宋老接触的病人无数,阅历深厚,黄老所说的话,他深信不疑。
宋明徽一生之中,碰到过用医学和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事情不胜枚举,所以纵然他不信鬼神,也绝对心怀敬畏。
薛沁对这些东西也是从来不信,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让她也不得不往这上面想,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太邪门了。
尤其是她回想起林羽走前跟她嘱咐过的那一句话,她不禁背后发冷。
“小征,这样,那两个病人你不是医治过吗,你现在打电话问问,他们的情况有没有好转。”宋老冲宋征说道。
宋征连忙给那两个病人的家属打了电话,得到的回复都是不禁没有好转,反而越疯越厉害。
宋征吓得脸都白了,想起那天林羽说的话,心头砰砰直跳。
“老宋,我这些年走南闯北,多少学了一些把式,要不我去沁儿公司帮她看看吧。”黄老自荐道。
“好,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
宋老答应一声,众人急忙起身,赶往薛沁的公司。
此时薛沁公司里的员工已经全部撤离了,她给秘书打了个电话,把得病的员工送到了医院,接着给其他员工放了两天假。
现在这种情况,人心惶惶,已经没有人有心思在这里上班了。
到了公司后黄老前前后后的查看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忍不住暗自纳闷,便冲薛沁说道:“能不能把物业叫上来,我问他们一些情况。”
薛沁急忙点点头,随后便给物业打了个电话,不多时,物业部门的两个工作人员便赶了上来,听说薛沁公司出了这种情况,他们也不敢有丝毫怠慢。
这种事对他们也无益,要是传了出去,他们大厦就得倒闭。
“你们这栋楼建造之前应该看过风水吧?”黄老询问道。
他刚来的时候看过,这栋大楼坐北朝南,四平八稳,显然是请风水大师瞧过的。
现在很多大的开放商,起楼筑基之前,都会找风水师给看上一看。
“对,是请大师看过。”物业急忙点头道。
“那建设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故?”黄老皱眉道。
两个物业互相看了一眼,皆是一头冷汗,看来这是碰到高人了,便也没有隐瞒,说道:“建筑的时候确实出了意外,一个建筑工人意外从楼顶坠落,挂到了楼外的钢筋上,当场死亡。”
“好……好像就是死在了这层的外面……”物业面色惨白道。
“啊?!”
宋征倒吸了一口冷气,突然想起那天林羽的话,不由噌的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了,小征?”宋老皱眉道。
“何……何家荣那天说过,这层死过人,果……果真……”他又惊又吓,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薛沁也面色惨白,心头震惊不已,那天林羽说的话,竟然全部都成了事实!
“混账!为什么不早说!”宋老气的胸口不停的起伏,这个小征啊,就是眼高于顶,自以为是!
“沁儿啊,小征糊涂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跟着糊涂呢,我小时候不是告诉过你,世间万物无奇不有,既然小何提醒了你们,你们为何不找人看看?”宋老叹了口气,薛沁毕竟是女孩子,他也不好对她发火。
薛沁紧紧的咬着嘴唇,想想当时自己不禁不相信,反而还揶揄林羽的话,便感觉羞愧难当。
“老黄,事已至此,你看你能不能帮着破解破解?”宋老询问道。
黄老没有说话,眼睛突然一亮,走到门口旁边的那棵盆栽旁,取下一根红绳,只见这根红绳有一半已经变得乌黑不堪。
黄老摇头笑了下,说道:“既然有高人在此,哪儿还轮得着我献丑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宋老眉头一挑,也被黄老手上的红绳吸引到了。
“系这块红绳的才是高手,如果不是这截红绳,今天这个老王恐怕不是疯了,而是去阴曹地府报道了吧。”黄老叹道,“老宋,你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
宋老皱着眉头细细一想,随后脸色惨变,惊讶道:“七月十五,中元节?!”
黄老苦笑一下,点了点头,道:“所以,只要找到这个高人,沁儿的事,就能迎刃而解了。”
“可是我们去哪儿找这个高人呢?”宋老苦笑道。
“我想起来,爷爷,是何家荣!他往外走的时候,我看他好像从桌子上拿了一段红绳!”宋征急忙道。
“是家荣?”宋老面色一怔,随后大喜,笑道:“这下好办了。”
一旁的宋征和薛沁则一脸苦色,好办什么啊,他们俩那天联合公司的员工那么说人家,人家肯定不会再帮他们了。
宋老看他俩的表情,便知道自己这两个孩子把林羽得罪的不轻,沉着脸冷声道:“现在只能豁出我这张老脸去求人家了,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去,给我记住,小何要打要骂,你们都得给我忍着,听到没?”
“听到了。”宋征垂头丧气的说道。
薛沁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从来都是那些臭男人过来贴她,求她,她什么时候给男人道过歉,倒贴过男人啊。
“沁儿,你呢?聋吗?!”宋老是真的动了怒,以前他哪舍得对自己的外孙女这样啊。
苏小柠捏着酒瓶的手死死地卡住了酒瓶的边缘。
她咬唇,眼前一幕一幕地浮现出墨沉域和她之间的过往。
他对她……不能说是不好。
而是,很好。
他哄着她,逗着她,从来都不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
不管是白渠还是柳弯弯,甚至是村里面的苏晚晚,每一个曾经让她受过委屈的人,他都帮助她对付了。
他做过那么多对她好的事情。
她为什么会觉得他的心里……没有她呢?
可他如果心里有她,为什么……
难道真的和顾森之说的一样……她没给他足够的时间?
之前的她的确是有点冲动了。
如今冷静下来,她心里却更乱了。
“想不通的都交给时间去解决吧。”
顾森之叹了口气,用自己手里的酒瓶碰了碰苏小柠的酒瓶,发出“叮”地一声脆响。
他叹了口气,“沉域这辈子不容易,也没接触过什么女孩子,他不太会和人相处,你要多担待啊。”
几口红酒下肚,苏小柠也变得迷醉了起来,她冲着他笑了笑,“怎么说的你和他的老父亲似的。”
“既然他情商不高,你为什么愿意和他做朋友啊?”
顾森之摇头,“谁和他是朋友了,我和他只不过是雇主和员工的关系而已。”
苏小柠就更不理解了,“可是一涵说……你可厉害了,你在国外做出了很大的一番事业呢……”
顾森之摆了摆手,“都是墨沉域的。”
苏小柠的大脑当即了几秒,她撇嘴,“你胡说……我老……墨沉域他哪有那么大的事业。”
“以后你就知道了。”
“那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给他打工啊?”
顾森之皱了皱眉,看了一眼面前眼神迷离的小丫头,苦笑了一声,“我和他打赌,打输了。”
苏小柠已经醉得趴在桌子上了,“什么赌啊?”
“一个……让人心疼的赌。”
顾森之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十二年前的那个夏天。
那个少年站在三楼的阳台上冲着他笑,“信不信,我从这里跳下去之后,墨家不会有一个人过来看我。”
那年的顾森之正困扰于他和顾家的收养问题上,他摇了摇头,“我不相信。”
“只有我这种被收养的孩子才不被重视,你是墨家亲生的孩子,他们不可能对你的安危无动于衷。”
那一年的顾森之很坚持,只要他找到了自己真正的亲人,他就会收获到温情。
他坚信,所有的亲人,都会相亲相爱。
就算不是相亲相爱,也不会置之不理。
“那我们打赌吧。”
十四岁的少年转头看着顾森之,风鼓起他的白衬衫,让他整个人显得格外地孤独单薄。
“赌什么?”
“如果我跳下去受了伤,半个月之内,墨家没有一个人来看我的话,你也就不要再去找你的亲人了,安心去欧洲工作。”
顾森之点头,“好。”
后来,他真的跳下去了。
顾森之特地派人去墨家给了消息。
结果,一天,两天,一周,两周……
墨家始终没有一个人管过他的死活。
那些陈年的过去,让顾森之淡淡地叹了口气,“好好地对待沉域吧,他挺可怜的。”
说完,身后半天没有反应。
他转过头,苏小柠已经靠在桌子上睡着了。
与此同时,楼下响起车子停下的声音。
他从阳台往下看,果然看到了那一抹黑色的身影。
男人吹了个口哨迎了下去,“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墨沉域亲自开车呢!”
墨沉域白了他一眼,“人呢?”
顾森之朝着阳台努了努嘴,“刚睡着。”
“刚下完雨就带她去阳台?”
男人白了他一眼,大步地上了阳台。
某个小女人趴在桌子上,睡得很香。
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睛上,格外地好看。
墨沉域叹了口气,抬手摩挲着她红肿的双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下一秒,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抱着从阳台回了房间。
顾森之懒洋洋地靠在门口,“这么晚了还带她回去啊?”
“要我说别折腾了,你两都在这边先住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墨沉域皱眉想了想,这才抱着苏小柠去了主卧。
顾森之:“……”
“哎!”
他跟在墨沉域身后,“你能不能有点做客人的自觉啊?主卧是我的!我这里有客房!你们要住客房!”
男人冷冷地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客房的床太小。”
顾森之翻了个白眼,“客房的床也不小啊,足够你们两个人睡了!”
“她睡觉喜欢翻腾。”
墨沉域动作优雅地拿着湿毛巾擦掉她脸上的泪痕,“你客房的床太小,她翻不了几个身。”
顾森之:“……”
合着墨宅的那张大床,就是为了给苏小柠翻腾用的吧?
还嫌弃他的床小?
是你老婆习惯不好好不好?
看在十倍工资的份上,顾森之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委委屈屈地和不言一样,在自己家里睡了客房。
墨沉域坐在主卧的床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淡淡地叹了口气。
这是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不知所措的一个晚上。
他自以为准备好了一切,自以为自己和她说清楚了,一切就会安然无恙。
可他没想到,她会先他一步。
他抬起手,轻轻地揉着她的脑袋,“小柠檬。”
“墨沉域,你骗我……”
睡梦中的苏小柠也不是很踏实,总是在说梦话。
他叹了口气,给她脱掉身上的衣服,钻进被窝里面抱着她,“是我不好。”
“我不该骗你。”
“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你混蛋!”
“是,我混蛋。”
“我不会原谅你……”
“那我就好好表现,等你原谅……”
“我……”
睡梦中的小女人的声音迷迷糊糊的,“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墨沉域抱着她的手臂,微微地一顿。
半晌后,他将手臂收紧,“我也好像喜欢上你了。”
就这样,他抱着她,听着她醉酒后的梦话,闭上了眼睛。
“叮”地一声,还没等到墨沉域抱着苏小柠睡着,苏小柠衣兜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墨沉域皱眉,捞过她的手机刚想给她关机,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易千帆。
鬼使神差地,他将消息点开。
“小柠,你别不当回事,别忘了咱们的赌局,你试了么?墨沉域是看得见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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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薛沁极为真切的眼神,林羽心里猛地一颤,说不出的动容。
自己说愿意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那是在开玩笑,是因为自己留有后手。
可薛沁说这话的时候,可是没有任何后手和退路的。
她一旦跟自恋男走了,那搭上的,将是她的清白!
林羽知道她的身子从未被男人染指,也知道她有多厌恶除自己之外的男人。
现在她竟然为了自己,愿意去牺牲自己的身子,陪另一个男人睡觉?这是怎样的一番情意啊?
饶是林羽再铁石心肠,也难免有些心动了。
“你要这么说,我更不能让你跟他走了。”
林羽冲薛沁温柔一笑,随后拉着手将她拽到自己身后,同时在她耳边轻声道,“相信我。”
“来吧,帅哥,咱俩干了!”
林羽冲自恋男一伸手,立马端起了面前的不锈钢盆。
“来!”
自恋男强装作镇定端了起来,见林羽仰头喝了起来,也只好跟着喝了起来。
不过他喝的很慢,一边喝一边那眼睛瞄着林羽,准备等林羽不行了之后立马停下。
但是林羽咕咚咕咚大口喝的正欢,宛如在喝饮料一般甘甜。
“加油!加油!……”
旁边的人看林羽喝的这么起劲,立马来了兴致,兴奋不已,大声的鼓着掌替林羽加油。
“我说你小子倒他妈喝啊,人家那边都喝一半了,你咋才喝了这么点呢!”
几个混混模样的人见自恋男在那耍滑,立马过去往他头上扇了一巴掌。
自恋男这才赶紧加快了速度,浓烈的酒精气味瞬间溢满了整个口腔和鼻腔,眼泪都呛出来了,满脸苦色。
“何总加油,何总加油!”
丁叮等一众同事看到林羽喝酒竟然这么猛,顿时崇拜的不行,一个劲儿的给他加油打气。
薛沁却仅仅的攥住了手掌,满脸紧张的望着林羽,生怕他出事。
林羽屏住呼吸,大口大口啊的喝着,一口气把盆里的酒喝了个精光,接着将手里的盆往下一翻,一滴不剩。
“好!”
围观的众人群情激昂的大声叫好,用力的拍着手。
丁叮等几个公司的小姑娘一边拍手,一边尖叫,兴奋的跳起来了,看向林羽的眼神满是崇拜,何总太帅了!太爷们了!
虽然她们平日里喜欢的多是柔魅的日韩小生,但是此时看到林羽这种纯爷们的举动,同样也是心动不已,如果不是何总已经结婚了,她们绝对要以身相许!
“啊——!太厉害了!”薛沁也兴奋的尖叫一声,跳起来一把抱住了林羽,欣喜若狂,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林羽被她抱得一愣,赶紧拍拍她的背,示意她快下来。
倒不是嫌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抱自己,而是自己的肚皮本来就快要撑破了,她再这么一压,实在太难受了。
“你他妈倒是喝啊,人家都喝完了!”
众人一看自恋男那边连四分之一都没到,立马催促起了他,尤其是旁边的几个小混混,一直歪头看着他,大有他不喝下去就要强行灌他的意思。
自恋男在看到林羽喝完后眼泪立马就下来了,心里悔恨交加,痛恨自己竟然轻信了薛沁的话,被林羽忽悠着稀里糊涂的走上了这么一条绝路。
“快点的!真墨迹,是不是爷们!”几个小混混中有人气的拿烟把扔了自恋男一下。
自恋男吓得身子一哆嗦,赶紧忍着刺鼻的酒精味,加快了速度。
但是这股浓郁的酒精味实在是太呛人了,而且还辣嗓子,自恋男一大口灌进去,一下呛到了嗓子眼儿,“哇”的一身吐了一桌子,盆里的酒也撒了一地。
“哎呦卧槽,恶不恶心!”
人群惊呼一声,立马四散着往后退,但有几个人还是被溅到了身上、鞋上,给他们恶心的不轻。
几个小混混也受到了波及,冲过来狠狠往自恋男头上扇了两巴掌,怒声道:“操你妈的耍诈是不是?吐出来了你也得给我舔回去,抓紧的,舔干净喽!”
“对,舔干净!”
“舔!舔!舔!……”
人群中顿时也嚷嚷了起来,强烈要求自恋男把地上的酒和污秽物舔干净。
自恋男忍不住哭了起来,冲林羽和薛沁恳求道:“姑爷爷,姑奶奶,我错了,你们原谅我吧,我认输了!”
本来薛沁只让他叫姑奶奶的,没想到他竟然主动的把姑爷爷也叫上了,听的林羽和薛沁都不由有些难为情。
“行了,大伙儿就别难为他了,这酒喝下去还真有点难受……嗝!”
林羽说着打了个饱嗝,众人顿时哄声一笑。
自恋男赶紧把包还给薛沁,趁大家不注意灰溜溜的跑了。
“走,我们去跳舞,帮助你消化消化肚里的酒!”
薛沁兴奋不已,见林羽喝完酒没什么事,不由分说的拉着他的手跑上了舞台。
震耳的DJ声响彻全场,舞台上的人立马疯狂的跳动了起来。
林羽哪见过这种架势啊,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劲爆的嗨吧呢,只能尴尬的跟着别人瞎扭。
薛沁见林羽这舞跳得跟抽了筋儿似得,不由扑哧一声笑了,抓住他的双手,转过身背对着他,将他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示意他跟着自己的节奏扭腰就行。
薛沁可是泡酒吧的老手,以前经常跟她那些同事或者女朋友来这种地方玩,以缓解强大的工作压力。
她舞跳的也是非常好,身子扭动的十分协调,比很多专业的舞蹈演员也不遑多让。
她的穿着本来就很性感,现在这一扭腰翘臀,更加的诱人了,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林羽只觉的浑身血液沸腾。
尤其是薛沁为了跟他互动,手时不时地按在他大腿两侧往下滑一下,紧翘的臀部跟自己的私密部位难免有些亲密接触,让他心脏跳得更快了。
其实薛沁也不是故意的,以前她跟人跳舞跳习惯了,在热烈喧嚣的氛围下难免有些激动,不过在她感受到林羽特殊部位的异样之后,脸色还是不由的一红,赶紧将身子往前挪了挪。
不过身后的林羽突然一把把她揽了回去,她吓得“啊”的叫了一声,接着就感觉林羽温热的身子贴到了她身上,随后头也枕在了她的肩上,满嘴酒气的冲她说:“我……我不行了……得走……走了……”
薛沁回头一看,发现林羽是酒劲上来了,便赶紧抱住他,喊公司的其他员工过来帮忙,架着林羽去了停车场,叫了个代驾帮忙开车。
薛沁一边拿手替林羽擦着汗,一边冲代驾说道:“师傅,送我们去新区的香格里拉酒店。”
这也是林羽听到的最后一句话,随后他整个人就昏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因为他养成了早上六点起床的生物钟,所以不到六点就醒了。
不过在酒劲的作用下,他的头还是有些昏胀,抬头扫了周围一眼,发现好像是在酒店的一家套房里,而且自己的身上竟然一丝不挂!
林羽吓得打了个激灵,努力回忆了一下,昨晚自己好像是跟薛沁一起回来的啊,难不成薛沁趁着自己酒醉……
林羽内心突然狂跳了起来,坏了坏了,这还了得,江颜知道了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他见床头挂着一套男士睡衣,立马赶紧抓过来穿上,快步的走出了卧室,进了套间的客厅。
客厅上躺着一个人影,给林羽吓的一趔趄,他仔细一看,发现竟然是宋征!
“宋征,你怎么在这呢?!”林羽有些惊讶的把他喊醒。
“何大哥,你醒了啊,昨晚上你可把我折腾死了。”
宋征赶紧坐起来,揉了揉惺忪的双眼。
“你怎么在这啊?”林羽惊讶道。
“不然呢,你还想我姐在这啊?”宋征白了他一眼,“她把你送到酒店后就把我叫了过来,让我照顾你。”
“让你照顾我你为什么把我的衣服脱得一丝不剩!”
林羽一听更加火大,瞪大了眼睛怒发冲冠的望着宋征,还不如让他姐在这呢!
“你吐得身上全是,我不给你脱了还能怎么办!”
宋征埋怨了他一句,接着拿了一套新衣服递给他,说道:“这是我的旧衣服,凑合着穿吧,你换下来的我给你洗了,在洗手间呢。”
“谢谢你啊,兄弟。”林羽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原来自己错怪他了。
从酒店出来后,林羽就跟宋征分开了,直接回了家。
进门的时候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昨天晚上自己的手机没电了,江颜估计找他都找疯了,一会儿肯定少不了一顿盘问,甚至是“毒打”。
不过他开开门后,发现家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不应该啊,往常这个点江颜还在家化妆呢,不可能去上班的啊!
老丈人丈母娘不在家倒是正常,应该一个赶早市去了,一个散步去了。
他正纳闷着呢,锁眼突然一响,接着江颜便回来了,只见她脸上写满了疲惫,见到林羽后打了个招呼就跑到屋里噗通趴到了床上,看得出来她十分劳累。
林羽赶紧跟进去,问她怎么了,江颜闭着眼喃喃道:“前段时间祁院长退休了,新院长就是个变态,天天给我们开会,昨晚上我们科室做完手术后,给我们开了半晚上的会……”
说着说着她就睡着了,林羽再没打扰她,替她倒了杯水放在了床头,也没去医馆,留在家里专心照顾她。
临近中午的时候江颜才醒了过来,看了眼时间,急忙爬起来整理了下妆容,说她下午还得接着上班呢。
“这是要把人累死吗?”林羽有些不满的嘟囔了一句,十分心疼江颜。
“没办法,新官上任三把火。”江颜涂了下口红,砸吧一下嘴,接着拿起包就往外走。
“我送你吧,顺便带你去吃点饭。”
林羽带着江颜去楼下吃了点东西,随后就送她去了医院,让她下班后给自己打电话,自己再过来接她。
江颜刚进医院大门,管药物采购的荀副院长便给她打来了电话,语气很不悦,“江颜,你在医院吗,现在立马来院长办公室一趟!”
说完不等江颜回答,电话那头便挂掉了电话。
江颜咬了咬嘴唇,清楚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个态度,略一迟疑,接着快步进了诊楼,直接去了院长办公室。
祁明青退休后接替他的院长叫藏狄安,整个人长得十分富态,不大的眼睛中射着一股精明和贪婪。
江颜进门的时候他正坐在椅子上看着一叠资料,刚才给江颜打电话的荀副院长也在,看到江颜后眼里闪过一丝寒色。
“江颜,你看看这个表格对吗,是你在开药方的时候擅自将脘氰胺换成了柏拉定吗?”
藏狄安冷哼了一声,接着狠狠的把文件夹扔到了桌上。
“不错,是我换的。”江颜神色冷峻道,也没看桌上的文件,她来前早就料到了是这件事。
“你为什么这么做?你知道你这么一换,害医院损失了多少钱吗?!”藏狄安沉着脸冷声道,“以前祁明青在的时候他不管你,现在我来了,你以为我还不管你吗?!”
江颜面色坦然道:“院长,我知道我们医院要赚钱,但是我们也不能这么赚吧?脘氰胺是柏拉定价格的数十倍,但是药效却与柏拉定一样,我们为什么要让病人花这些冤枉钱……”
“住口!你是医生,为医院工作,为医院创造效益是天经地义的!”藏狄安冷声说道。
“就是,你这小丫头嘴还挺硬,你还真把自己当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了?你为那些病人考虑,就不为医院考虑吗?忘记是谁给你饭吃了吗?!”
荀副院长也背着手冲她呵斥了一番。
“行了,荀副院长,别跟她浪费口舌了,我听说咱医院最近人员有点超员?要不让江医生先回去休息一阵子吧。”藏狄安拿手敲着桌子,淡淡道。
“不用休息了,我辞职!”江颜说完便把胸前的证件摘了下来,啪的拍到了桌子上,转身就往外走。
“你辞职?!我告诉你,是老子裁的你!什么东西!”藏狄安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冷声道。
“藏院长,使不得啊!”
这时得到消息的李浩明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冲藏狄安说道:“院长,您可知道她爱人是谁?”
“谁啊?不就是那个何什么什么荣?”藏狄安神情颇有些不屑。
“不错,何家荣,回生堂的何神医。”李浩明急忙说道。
“奥,原来他叫何家荣啊?我听说以前不是个吃软饭的窝囊废吗?”藏狄安昂着头,十分傲慢。
李浩明听到这话心头顿时咯噔一下,皱着眉头抬眼看了眼藏狄安,说道:“藏院长,你刚来可能不知道,何医生帮我们医院医治好了好几例疑难杂症的病例……”
“这说明什么?!李主任,这说明我们医院医生的无能!”
藏狄安颇有些生气的拿手敲了敲桌子,冷声道:“我问问你,华夏卫生总局为什么把我从京城调过来当这个清海市人民医院的院长?!”
“就是为了让清海市人民医院摆脱这种无能!”
没等李浩明答话,藏狄安便怒气冲冲的自己回答了出来,神色间颇有些自傲。
李浩明听到这话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心里有些窝火,京城来的怎么了,京城来的就牛逼了?说不准也是个草包!
“李主任,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不要一味的跪舔别人,努力提高自己的医术才是正道!”
藏狄安冷冷道,“区区一个何家荣,还不知道从哪学的几手杂耍,就把你们糊弄的团团转,被人喊一声神医他就自以为要上天了,什么东西!江颜是他老婆是吧?老子开的就是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