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覆灭,之后苍玄果然带人来到了李家,对于苍玄等人的到来,李家是极为的惊恐,生怕自己落到和何家一样的下场。
恭敬的将苍玄等人请进家中,而后,苍玄等人便是在李家住了下来,一连三天过后,并未发现李家有任何私通修魔者的嫌疑,已经可以初步判断李家的清白,如此,苍玄下令,开始调查泸城之中的平民百姓。
泸城两大家族,何家已经覆灭,而李家是清白的,那么接下来自然是对普通人的调查了。
而想要从普通人之中找出和修魔者有联系的人显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其中的工作量之大,难以想象,不过没办法,就算庞大,也必须要去做。
以李家为大本营,天剑峰众人很快就开始了对泸城的整体清理,七天之后,泸城之中,总共有一千八百人被抓。
这一千八百人中,有三百人就是隐藏在泸城之中的修魔者,而剩下的一千人,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们和修魔者暗通,至于最后的五百人,则只是有嫌疑。
整整一千八百人被抓捕,最终,在李家,这些人全部被苍玄秘密处决。
整个泸城人心惶惶,就在众人都以为苍玄等人还有其他什么手段的时候,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苍玄等人离开了。
整个泸城已经被清洗干净,那自然没有留下的必要,而苍玄他们还要赶往下一个城池,时间紧急。
苍玄等人离开,泸城彻底成为了李家的天下,而对于这一次九霄宫的突然清洗,让泸城众多百姓事后回想起来都是心惊不已。
泸城的事情在整个中土神域可以说比比皆是,也就在七大霸主势力全面清洗修魔者的同时,那座神秘的地下城池之中,修魔者的大本营内,一众修魔者高层齐聚一堂。
其中,主座之上,依旧是那名黑袍颜面的修魔者主宰,目光扫过下方十多名道尊境修魔者,沙哑的声音从其口中缓缓传出。
“天辰大陆对我修魔者的清洗,你们都知道了?”
听闻这话,众人皆是微微点头,而后,其中一名黑袍人起身恭敬的行礼说道,“魔使大人,此番天辰大陆对我们的清洗,规模之大难以想象,看样子他们是想要将我们一网打尽啊。”
“没错,根据下面传上来的情报,如今在中土神域,我们几乎有近五分之一的暗子已经被全部诛杀了。”另外一名黑袍人补充道。
听闻两人的话,被称作魔使的这名黑袍主宰沙哑的笑道,“是啊,估计这天辰大陆是已经猜到了我们的目的,不想让我们打通空间通道,所以准备将我们一网打尽。”
魔使已经猜出了九霄主宰他们的想法,对此,下方的一众黑袍强者也是陆续开口说道。
“魔使大人,属下认为我们不能在坐以待毙了,如此下去,我们的情况将越发危机,到时候恐怕就连着魔城都会被他们给发现的。”
“是啊,魔使大人,魔城是我们的根基,一旦这里被毁,那一切就都完了。”
一众黑袍魔修纷纷开口,而他们口中的魔城,就是这座地下城池,这里是天辰大陆所有修魔者的中枢,负责管理,指挥,隐藏在天辰大陆各处的修魔者,一旦魔城被各大主宰找到,那修魔者就完蛋了。
听着下面众人的话音,魔使大人那隐藏在黑袍之下的脸色十分平静,半响之后方才缓缓开口说道。
“这件事情我和其他几位魔使大人也商量过了,面对眼前的困局,只有反退为进,他们不是想要找我们吗?那我们就直接和他们开战吧。”
其他几位魔使?如果此时有天辰大陆的人在,肯定会大吃一惊,修魔者在天辰大陆,不仅只有一位魔使,居然还有其他的魔使,也就是说,修魔者一方的主宰不止一人。
伴随着这位魔使的话音落下,下方众人一个个都是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要主动和天辰大陆开战?只不过,以修魔者一方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是天辰大陆的对手啊,正面开战,那不等于是自找死路。
看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魔使大人冷声笑道,“主动暴露,在天辰大陆各处总共形成至少二十道战线,在交战期间,不用你们去和天辰大陆的人死拼,只需要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就行了。”
“如今天辰大陆组织的大清洗,无非也就是想要逼出我们,如此,我等还不如索性现身,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吸引天辰大陆的注意力,让他们将注意力全部放在和我们的战争之上,而我们,也可以借此拖延时间,只要坚持到钥匙觉醒,到时候便可一举拿下天辰大陆。”
不是真正的正面开战,而是通过主动现身,利用战争转移天辰大陆的注意力,同时拖延时间。
当然,这个办法肯定会让修魔者一方死伤惨重,但除此之外,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距离钥匙觉醒,还需要数年的时间,在这之前,修魔者还需要再坚持下去。
听闻魔使大人这话,下方的众多魔修沉默不语,知道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半响之后,众人相继点头应道。
面对天辰大陆的大面积清洗,修魔者一方也是很快做出了应对,而这样的决定,很快,便是导致了天辰大陆和修魔者的战争爆发。
一天之后,在东阳域的一座大城之中,突然间上万名修魔者出现,不过短短半个时辰就攻下了这座城池,并且还将整座城池的人斩杀殆尽,前后不过几个时辰,这座城池便成为了修魔者的地盘。
修魔者第一次现身了,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继东阳域之后,西海域,南风域,北岳域,这三大地域相继有大量的修魔者出现。
而这些修魔者,不断的攻城屠杀,很快,除去中土神域之外的其他四大域,修魔者在短短三天之内,便拿下了不下三十座城池,而这些城池,都是四大域之中的大城,同时地理位置极为显赫,要么是战略要地,要么就是交通要道,而今全部被修魔者占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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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宁启沉着脸迟疑了半天,接着冷哼一声,厉声说道,“我是很想救何队长,但是我绝不可能做出这等无耻无义,同胞相残的卑鄙行径!”
“好啊,那就让你那些战友和何自臻给何家荣一起陪葬吧!”
拓煞挺直了身子,语气冰冷的说道,“可惜啊,他们还在做着你带援军回来救出他们的美梦!”
听到拓煞这话,宁启心头猛地一跳,脸色刹那间变得异常难看,拓煞这话宛如一把匕首,狠狠的刺进了他的心脏!
他刚才巧妙躲过隐修会的耳目,顺利逃出城镇,逃到雨林中的时候心中激动万分,也认为自己回去之后,可以带上一大批人马杀回来,救出何队长和一众战友!
但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在雨林中碰上了隐修会的老大——拓煞!
而现在,一切幻想都破灭了!
更让人感觉痛苦的是,何队长和他的一众战友根本不知道他被抓了,可能依旧在痴痴的等着他带人回去救他们!
“是啊,等他们死的时候,我一定会把你的选择告诉他们,至于届时他们认为你做的对还是错,你们一起到了地下,再慢慢讨论去吧!”
大护法眯着眼,阴恻恻的笑了起来,一张丑陋的面庞上五官几乎都凑到了一起,显得分外狰狞可怖。
“呵!”
宁启冷笑一声,咬了咬牙,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讥讽的扫了眼大护法,不紧不慢的说道,“先别急着说到大话,你们能不能找到何队长和我的战友们还是未知数呢,现在你们这么多人,已经包围了整座城镇好几天了,不还是连我们的影子都没找到吗?!而且,你们自己的人反倒被我们解决了不少!连人都他妈的找不到!你们有什么资格威胁我们!”
“你!”
大护法被宁启这话气的又羞又恼,脸色胀红,但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恨不得撕了宁启这张嘴。
“我知道,在这座城镇中有人帮助你们!”
拓煞不紧不慢的说道,双眼灼灼的望着宁启说道,“但是如果我把这个人找出来,并且除掉呢?没了眼线,也没了给养,何自臻他们,还难找吗?!”
宁启神色陡然一变,脸色晦暗,有些惊恐的望了拓煞一眼,似乎没想到拓煞连这点都知道!
确实,这座城镇中有一位非常有势力的人跟何队长有些交情,非常敬重何队长,一直在偷偷帮助他们,所以他们才能一直坚持到现在不被隐修会的人发现!
拓煞望着宁启继续说道,“你还记得吗,刚才我命人去叫大护法他们的时候,同样派了另外两个人出去帮我办事,想知道他们是帮我做什么去了吗?!”
宁启脸色煞白一片,咕咚咽了口唾沫,满脸惊恐的望着拓煞,心里陡然间涌起一股极其不详的预感。
“呐,他们回来了!”
拓煞察觉到雨林中快速移动过来的两个人影之后,悠悠的说道,“还是让他们自己告诉你吧!”
“会长!”
两个身着黑色劲装的侍从冲到跟前之后,皆都恭敬的冲拓煞弓了弓身子。
其中一侍从手里还拎着一个黑色的麻布包裹,整个包裹看起来圆鼓鼓的,仿佛包着什么东西,这名侍从将包裹往拓煞跟前一递,沉声说道,“您交给我们的任务,已经顺利完成了!”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是谁!”
拓煞冷冰冰的说道,话音一落,他一把拽过面前这名侍从手里的黑包裹,用力的一抖。
“噗通……咕噜噜……”
一颗圆鼓鼓累死人脑袋的东西瞬间跌落到地上,滚到了宁启的跟前。
宁启定睛一看,发现这确实是一颗人头,而且这人的面容极其狰狞恐怖,可见死前一定遭受了极大的痛苦,而且这颗人头上面,凝满了干涸的鲜血,刀口处还露着一截白骨,让人不觉脊背发寒,心头发麻!
宁启脸色也陡然间惨白一片,额头上噌的布满了一层冷汗。
不过他倒不是被眼前这副场景给吓得,而是因为,他发现,地上的这幅面孔,竟然无比的熟悉!
“怎么样,眼熟吗?!”
拓煞看到宁启的表情之后似乎十分的满意,不紧不慢的问道,“他就是给你们提供消息和给养的人!”
“啊?!”
大护法听到这话不由一阵惊诧,望了眼地上的脑袋,面色大喜,振奋道,“原来就是这个兔崽子一直在支援何自臻他们啊?二护法这几日一直在找他呢,始终没有线索,没想到会长一来,就把他给逮出来了!还是您老人家有手段啊,属下自愧不如!”
宁启睁大了双眼,咕咚咽了口唾沫,浑身被汗水湿透,宛如水洗,心头狂跳不止,虽然他很不想面对眼前的一切,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颗脑袋的主人,好像就是一直在帮他们的那位极有权势的人!
他想不通,这个人怎么可能会被拓煞给找出来!
要知道,这个人一直都是在暗中帮助他们啊!
“你一定很疑惑,我刚来这里,怎么就能如此精准的把他揪出来吧?!”
拓煞冲宁启悠悠的说道,接着双眼一寒,浑身迸发出一股锐利的气势,沉声道,“那是因为,这里,是我的地盘!”
宁启呆呆的望着地上的脑袋,一时间大脑空白,只感觉耳边嗡鸣作响。
“现在,唯一帮助你们的人已经死了!”
拓煞缓缓的说道,“你觉得,何自臻他们,还能撑多久呢?!”
通过眼前的这些壁画,萧尘已经充分了解了这些始祖的诞生过程,对此,萧尘心里的确是说不上的羡慕。通过眼前的这些壁画,萧尘已经充分了解了这些始祖的诞生过程,对此,萧尘心里的确是说不上的羡慕。
因为根据这些壁画的介绍,诸位始祖们简直可以说就是没有丝毫限制的,只要成长下去必定会是最强。
同时,根据这些壁画,萧尘等人也明白了这里为何会有如此齐全的法则残留了,这些都是诸位始祖所留下来的,这些法则之力就是他们身上法则之力的残留,经过了这么多年,却依旧没有消散殆尽,可见诸位始祖体内的法则之力究竟是有多么的浓郁。
并且,最让人羡慕的,是这些法则之力可不是始祖们自己领悟出来的,而是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具备的。
诸位始祖从诞生那一刻开始,体内就拥有了绝对完美的法则,几乎所有法则都是天生就具备的,这就是大家最直接的差距。
和这些始祖相比,萧尘他们的可以说完全是低的不能再低了,也难怪萧尘会生出这样的感叹。
对此,一旁的东方雲则是轻笑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本就得天独厚,没得比。”
普通生灵和诸位始祖自然是没有办法相比的,这点谁都清楚,否则的话,诸位始祖也不可能做到这方天地的主宰了。
听闻这话,萧尘也是无奈点头,随即继续向里面走去,这座山洞的面积不小,也不知道之前诸位始祖是用来做什么的。
通过长长的通道之后,萧尘一行人进入了山洞的内部,这里一瞬间就空旷了起来,就好像是一个宫殿一般,并且,四周还有着一个个蒲团。
蒲团的数量不多不少,正好对应了每一位始祖,看来这里的确是始祖们之前的住处。
在蒲团周围没有什么太多的发现,不过,秦水柔却是在大殿深处,发现了一个秘密入口?继续通往山洞的内部。
这个发现也是让萧尘等人心中多了一些期待,不知道这通道究竟是通往什么地方,一番搜寻并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随即众人继续向深处走去。
一路通过这条有些幽暗狭窄的通道,萧尘一行人很快来到了一间类似于密室的地方?而在这里,就有了不少的书籍以及一些传功玉石。
随意翻看起这些书籍和传功玉石?萧尘等人的脸色也是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这些居然都是诸位始祖所记载的东西,从天地初开?一直到他们离开创生之地都有所纪录。
根据这些始祖们的介绍?他们的确是天地应运而生的?并且他们的存在对这片天地来说,也代表着生命的开始?无愧于是始祖之名。
不过真正让萧尘他们震惊的时,原本的始祖可不仅仅只是八人,而是十个人?只不过剩余的那两人却是死了。
始祖会死?对此,萧尘等人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在其中一本古籍上,萧尘他们就找打了答案。
那两名始祖并不是正常死亡的?而是被其余的八名始祖给联手斩杀的?究其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当初始祖们要破开创生之地的禁制前往外界,可是,凭借他们的力量却是很难破开天地之灵所设下的禁制,如此一来,就只能牺牲。
以两名始祖的牺牲,集合他们所有的力量,如此才能够冲破创生之地的禁制前往外界。
如此说来的话,那诸位始祖和远古生灵们,就不是天地之灵放出去的了,而是他们自己强行离开创生之地,前往外界的。
这点很快也是得到了证实,因为其中一本古籍之中就有这样的记载,“天地自觉我等实力太强,不愿意放我等离开,可我等不愿做那笼中之鸟,必要离开这诞生之地。”
原来在创生之地诞生,天地之灵创造了外界更加广阔的天地后,已经感觉到了始祖们那太过强大的实力,知道他们一旦前往外界,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毕竟以始祖们的优势,他们前往了外界,那就是无敌的存在,会对之后诞生的所有生灵,造成无法逆转的压制。
所以,在外界天地逐渐形成的同时,天地之灵就已经生出了要将始祖们彻底囚禁于此的想法。
天地创造了诸位始祖,不过天地之灵出现后却又忌惮这些始祖,所以双方的关系逐渐交恶,到最后几乎已经是撕破脸皮的地步了。
天地之灵不愿意让诸位始祖离开创生之地,因为它知道以诸位始祖的力量,一旦离开了创生之地,那么对于外界的生灵将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而反之,诸位始祖自然也不想要一直被关在这创生之地内,他们知道外界有着更加广袤的天地,他们想要去外面,想要离开。
如此一来,诸位始祖们展开了行动,以失去其中两位始祖生命为代价,最终冲破了天地之灵的封锁,成功离开了创生之地,前往了外界,而其他远古生灵,或许也是在那个时候,浑水摸鱼和诸位始祖一同离开了创生之地吧。
诸位始祖的离开,并不是天地之灵允许的这的确是大大出乎了萧尘等人的预料,谁能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那么如此说来,之前始祖们所在的始源界,也不是传言中所说的天地所创了?应该是诸位始祖们自己创造出来得,不过对外却谎称是由天地所创,以此来瞒骗众生。
一直以来,诸位始祖们都标榜自己是天地的代言人,一切所作所为都是代表了这方天地的意志,而众生始终对此都是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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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看来,事实完全就不是这样啊,始祖们根本就不能够代表天地,因为他们和天地之灵的关系,根本就不好,甚至可以说是相互对立的。
天地之灵觉得始祖们的威胁太大,可是又杀不了诸位始祖,所以想要将他们封锁,但可惜最后还是被诸位始祖给成功逃离了,去往了外界之后,天地之灵更是拿始祖们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此来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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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千影的房间很大,布置很温馨,跟那些将屋子装饰成红色、粉色色调的女生不同,她的屋子从窗台、化妆桌到床,整个都是白色加淡绿色的基调,看起来简单大方,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我……我需要洗……洗个澡吗?我早上洗的……”
虽然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在关上门的刹那,李千影想起接下来的一幕,脸上还是不由飘起了两团红晕,整个人显得极为羞赧。
毕竟长这么大,她的身子还从未被任何男子看过,现在要主动暴露在林羽面前,还是头一次,她多少有些难为情。
“不用了,脱掉衣服躺在床上就好,全身放轻松!”
林羽听到李千影有些暧昧的话,感觉空气中的氛围有些异样,也不由紧张了起来,但还是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不过他没敢转头看李千影脱衣服,只是低着头自顾自的摆弄着针盒里的银针,缓解自己的局促。
李千影点点头,随后缓缓的将衣服脱掉,当最后一件衣物掉落,她如白玉般洁白无暇的身子便整个的暴露出来,因为酷爱锻炼的原因,她浑身上下没有丝毫的赘肉,该翘的地方翘,该凹的地方凹,每一处部位都匀称无比,精致的仿佛一具艺术品,在窗外探进来的阳光照射下烨烨生辉,宛如圣洁的女神般高贵不可侵犯。
林羽本来以为她已经躺到了床上,但是等他转身的时候,发现李千影正低头收拾衣服,黑长的头发披散在胸前,使得原本神秘的部位若隐若现,带着一股原始冲动的美感。
说实话,李千影的身材比起江颜来更加纤瘦,别有一番风味,林羽装作不经意的在她身上扫了一眼,面色不由微微一红,低着头轻轻咳嗽了一声。
“奥,马上!”
李千影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一顺头发,平躺到了床上。
林羽这才取出银针,走到她身旁,面色也陡然间变得严肃起来,依据上次归藏八卦的阵型再次在李千影身上针灸了起来。
起初他神色还是十分淡然,但是扎到李千影下身穴位的时候,他示意李千影将腿微微分开,随后他脸上不由再次感到一阵火烧般的灼热感,拿针的手不由微微颤抖,不过很快便屏息凝神,重新调整好了状态。
躺在床上的李千影反倒面色坦然,面带满足之情。
对于她而言,能跟林羽待在一起便是幸福的,不管以何种方式。
因为李千影这次与上次濒死前的情况不一样,所以林羽这一套针法完成的也早,不出二十分钟,他便把针收了起来,随后笑道:“可以了。”
“啊?这么快啊!”
李千影此时正在回味着自己与林羽从飞机到酒吧相遇时的一幕幕情形,一下被林羽的话把思绪拉了回来,颇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么快便结束了。
“你的体质继续这么保持下去,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过三个周我再帮你施针一次,记住,要注意饮食健康,多运动,记得保暖。”林羽冲她笑着嘱咐了一句,随后赶紧开开门走了出去,好让她穿衣服。
李千影望着他的身影不由有些失落,低头望了眼自己匀称标致的身材,忍不住撅了噘嘴,难道自己的身材不够好吗?
别的男人就算她穿衣服的时候都一个劲儿的盯着她的身子上下打量,这个何先生可好,走的时候连看都不带多看一眼的。
其实林羽是不敢看,出门之后他的心也不由噗噗狂跳,不得不说,李千影的身材对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都具有无可抵抗的杀伤力。
从李家出来之后,林羽便直接回了医馆。
“家荣,你刚才给我打电话做什么?”叶清眉正在药房里挑拣药材,看到林羽后她探头出来纳闷的问了一句。
“奥,我刚才想让你去李家帮我来着,距离上次给李小姐施针已经很久了,我想再给她施一次。”
林羽一边说一边拿着医药盒进了药房。
“不好意思,我手机刚才没电了,那要不我现在跟你过去?”叶清眉冲他问道。
“不用了,我已经给她施完了。”林羽随口答道,把药盒里的药挑拣了一些拿出来。
“施……施完了?”
叶清眉身子猛地一怔,满脸惊讶的望着林羽,“怎么施的?他们家有人会认穴吗?还是说你……”
林羽这时心里猛地一沉,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心跳不由陡然间加快了起来,不过他还是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说道:“奥,我自己来的,上次因为闭着眼,感知太差,以气运针特别吃力,所以才内伤到吐血,这次便谨慎了一些,没敢再冒险。”
林羽睁眼说着瞎话,其实这次施针的难度压根没有上次那么大。
“奥。”叶清眉见他这么说,不由理解的点了点头,接着突然想起来什么,急忙低声冲林羽嘱咐道:“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跟颜颜说啊,要是被颜颜知道你看过李家大小姐的身子,以她的脾气,后果不堪设想……”
她的语气中满是担忧与关切,非常的替林羽着想。
看看!
这就是他的学姐!处处为他考虑的学姐!
林羽感动的都快要哭了,眼含热泪的冲叶清眉点点头,郑重道:“我本来想坦白的,但是这次我听你的,学姐。”
没过几天便是冬至,这天叶清眉特地提前回家包了饺子,三个人一起吃饭的时候虽然温馨,但是相比较往年一家人在一起的情形,多少显得有些冷清。
江颜吃过饭便给家里挂去了视频,江敬仁和李秀琴也包的饺子,特地把秦秀岚和佳佳叫了过去。
“你们在京城过的怎么样啊,吃饭还习惯吗……”
“孩子们,现在天冷了,记得多穿点衣服啊……”
“家荣,你的棋艺怎么样了,我告诉你,我现在可是杀遍小区无敌手……”
“阿姨,叔叔,你们在那边要保重哦!”
听着电话那头一声声的问候,林羽心头感觉酸酸的,自己现在也算是在京城站稳脚跟了,回头买个房子,等老丈人和丈母娘退休后就把他们接过来。
元旦前一天,临近中午的时候,林羽正在医馆里坐诊,韩冰突然赶了过来,没有说话,冲林羽招了招手。
林羽见状心头一动,赶紧让窦辛夷替他坐诊,走过来面色凝重的冲韩冰说道:“怎么了,那个会玄术的杀人凶手抓到了?”
“没有。”韩冰摇摇头。
“没有?”林羽眉头一皱,“没有你冲我招什么手啊?”
“我叫你走啊,今天是由老爷子的八十六岁大寿,你忘记了吗?”韩冰纳闷道,“你不是答应了要去参加的吗?”
“对,对!”
林羽这才想起来,赶紧拿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一棵野山参随着韩冰赶往了由老爷子的寿宴。
因为老爷子不喜欢去酒店,所以寿宴便选在了家里,还没到由会堂家,林羽老远便见由会堂家大门前的空地上摆满了圆桌,总共有二三十桌,显然是打算在外面过寿宴。
好在今天天气晴朗,没有风,在外面吃饭倒是也不太冷。
不过圆桌的外围还是用防风布围了起来,以达到保温的效果。
此时圆桌外面一多半已经坐满了人,正磕着瓜子喝着茶水聊天谈论着什么。
林羽注意到一点,这些人坐着的时候腰杆基本都挺得笔直,而且这么多人在嗑瓜子,地面上却非常的干净,没有一丝一毫的瓜子皮,显然是长期生活在纪律体制之下的人,估计多半都是军人。
而林羽随意的瞥了一眼,竟然从角落一桌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张奕鸿!
林羽冷笑一声,果然,他今天也来了。
不过张奕鸿只顾着跟他的同事们说话,并没有注意到林羽他们。
韩冰和林羽下车后径直走到了由家的大院里,此时由老爷子正穿着一身红色的唐装,躺在院子的躺椅上笑呵呵的接受着几个小孩的磕头拜寿。
“祝祖爷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几个小孩有大有小,奶声奶气的说道。
“好,好!”
由会堂笑呵呵的把手里几十个红包全塞给了几个重孙子。
“由老爷子,祝您老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我代表军情处给您祝寿来了,我们首长让我给您问好,他因为工作原因来不了,希望您老别介意!”韩冰赶紧给老爷子拜寿。
由会堂笑呵呵的点点头,说道:“好,军需处好啊,好!”
“爸,人家是军情处!”
由贵江有些无奈的冲父亲笑了笑,赶紧接过林羽和韩冰的贺礼,笑道:“对不起,老爷子耳朵不太好,今天在家门口办宴,委实有点寒酸了,还请二位见谅。”
没办法,这是由会堂的意思,他也不敢忤逆,毕竟是老爷子最后一个寿宴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叹了口气,冲林羽感激道:“何医生,多谢您的汤药啊,如果不是您,我父亲根本撑不到这天。”
虽然今日的父亲有些消瘦,但是面色很红润,精神状态很好。
“您太客气了。”林羽笑着冲他摆了摆手,“是老爷子洪福齐天。”
“我专门给军情处留了位子,二位请先过去就坐,我一会儿就出来。”由贵江赶紧伸着手说道。
林羽和韩冰出了门口,便看到在中间有一张,写着军情处牌子的桌子,二人径直走过去坐了下来。
不只是他们,其他桌子上也放了牌子,写有“政治局”、“武警队”等字样,显然都是一些军政部门的人员,不过各部门来的人都不算多,人最多的就数警备团的人了,估计不需要值班的全部都过来了,占据了好几桌。
“这小子竟然也在?”
张奕鸿不经意间回身一瞥,便发现了林羽。
“怎么,张队,你朋友啊?”其他人冲张奕鸿询问道。
“朋友个屁!我跟这小子有过节!”张奕鸿想起那天林羽骂他的话,不由心里窝火。
“咋了,这小子得罪过您?”
一帮人顿时面色一变,其中一个身材壮硕的男子说道:“张队,要不我去帮您教训那小子一下?”
“你是不傻,今儿这是什么场合?”张奕鸿骂道。
“没事,我就去给那小子个下马威!”壮硕男嘿嘿笑道,“顺便再把他身边那妞带过来,陪兄弟们喝酒!”
“哈哈,这个可以有!”
一桌子的人顿时起哄了起来。
他们平日里都保护在领导四周,工作性质枯燥且压抑,而且基本接触不到什么女性,所以看到身材傲然,容貌靓丽的韩冰,内心都不由痒痒了起来。
冗长的晨会之后,苏小柠抱着笔记本,无精打采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唐一涵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有心事?”
“没事。”
苏小柠摇了摇头,开始翻着笔记。
笔记本上那么多的字,她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最终,女人烦躁地将笔记本合上,冷漠地扔到一旁。
她这样的反应,唐一涵自然也不会相信她所说的“没事”了。
“墨沉域还没有找你?”
她趴在苏小柠的对面,探寻地问道。
“找了。”
苏小柠抿了抿唇,“他搬到了我家对面两天了。”
“这几天把小小苏哄得都快和他站在一个阵营了,早上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小丫头确认,他是个没关系的陌生人,不要离他太近。”
“干得漂亮!”
唐一涵竖起大拇指给她点赞,“就是要这样,让他知道,当初的错误不是几句好话就能弥补的了的!”
好友的话,让苏小柠的心里稍稍地好受了一些。
她抿唇,抬头看了唐一涵一涵,“对了。”
“三年前你来找我的时候说……墨沉域他相亲了对吧?”
“后来呢?”
唐一涵怔了怔。
苏小柠不提起来,她都快忘记这件事了。
当初墨沉域的确是有个相亲来着。
但是她记得这个相亲其实是墨浮笙和陆青安排的,因为觉得墨沉域太孤单了。
不过那个时候据说墨沉域并没打算和那个女人见面。
后来她和顾森之闹翻了,她也就再也没听过关于墨沉域的消息了。
之后她来到了青城找苏小柠的时候,在提起墨沉域的时候,特地添油加醋地说墨沉域和别人相亲了,是为了让苏小柠彻底地对他死心。
如今苏小柠还记得这件事,她倒是有些意外。
女人轻咳了一声,“后来……我好像是吹了吧?”
说完,她连忙转移话题,“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没事,忽然想起来的。”
女人淡淡地叹了口气,低下头,将扔到一旁的笔记本捡回来,继续将会议的内容中整理了一番。
整理完笔记,她照例地拿着文件夹挨个病房走访病人。
走到墨浮笙的房间的时候,陆青正在给墨浮笙看孩子的视频。
墨浮笙和陆青的女儿是早产,现在还在保温箱里。
墨浮笙的心脏刚刚恢复,又不能下床,所以陆青只能充当她的眼睛,将孩子拍摄下来,拿过来给墨浮笙看。
“念笙,念笙!”
“你看,念笙笑了!”
陆青坐在床沿上,一手揽着墨浮笙的肩膀,一手拿着手机,给她看视频。
夫妻两个恩爱极了。
站在门口,苏小柠居然有些不想打扰这个美丽的画面。
她生大小苏的时候其实也不怎么容易。
可那个时候,她最爱的男人却在千里之外。
那个时候陪着她的,是林哲轩。
林哲轩也曾经这样用拍摄的方式将两个小家伙拍摄下来给她看。
只是……
朋友和恋人,毕竟是两种感受。
那个时候她感受到的是凄凉。
而此刻墨浮笙的样子,却是被幸福包围的。
苏小柠苦笑了一声。
五年前的她从未想到过,有一天,会亲眼看到墨浮笙在自己面前秀恩爱。
“苏医生。”
最后,是陆青率先发现了苏小柠。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手机关掉,松开靠在床头的墨浮笙,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苏小柠,“您来很久了?”
“也没有很久。”
苏小柠淡淡地笑了笑,抱着文件夹缓步走进去,“今天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
墨浮笙脸上微微地有些红,“小柠,我这几天听到护士说,才知道,原来……我是你的第一个亲手做手术的病人啊。”
苏小柠当年在婚礼上被陆珊珊在右手上刺了一刀的事情,墨浮笙是知情的。
当时她以为只是简单的手上,却没想到那一刀居然刺穿了苏小柠手上的筋,让她在后面很长的时间里面,握手术刀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嗯。”
面对墨浮笙激动的眸,苏小柠反倒是淡定地多,她一边淡漠地往病志上面写东西,一边没有情绪地开口,“你不嫌弃我医术不好就行。”
“怎可么会嫌弃呢!”
墨浮笙激动地坐起来,“小柠,我其实……有挺多话想要对你说的。”
“当年……”
“当年的事情都过去了。”
苏小柠翻了翻护士早上给墨浮笙测量血液和体温的记录,“恢复地不错。”
她一点都不想和墨浮笙回忆当年。
即使她知道现在的墨浮笙和当年已经改变了很多,但依然改变不了当年墨浮笙对她和妈妈造成的伤害。
如果不是墨浮笙的话……
她和墨沉域的婚礼,也不会变成她这辈子最不愿意提起来的回忆。
“没什么问题的话,三天后就可以出院了。”
言罢,女人微笑着看了一眼陆青,“我之前和你说的她的饮食方面的禁忌,都还记着么?”
“记得记得。”
陆青连忙点了点头,“我每天都按照您的要求给她准备饮食呢。”
“很好。”
苏小柠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那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
身后的墨浮笙抿了抿唇,“小柠。”
“你还是……不想原谅我么?”
“拿什么原谅?”
苏小柠冷笑了一声,顿住了脚步,头也不回地冷然开口,“原谅你毁掉了我本应最幸福的回忆,还是原谅你对我妈妈做的一切?”
“墨浮笙,你现在也作母亲了,也有这种生死一线的病了,你应该能够理解,当年,我妈妈是多想要看到我成功地嫁人,看到我幸福。”
“她的一生很不幸,她生命最终最后的愿望,是想要看到我幸福。”
“结果呢?”
苏小柠闭上眼睛,唇边溢出了一丝的苦笑,“你在我和墨沉域婚礼上,对我妈妈刺的那一刀,虽然没有伤害到她的要害,但却让她清楚地看到,我不管嫁不嫁给墨沉域,都不会幸福。”
说完,她转头,目光冷厉地看着墨浮笙,“你问我是不是还是不能原谅,请问,你让我怎么原谅?”
“我妈妈已经过世快五年了。”
墨浮笙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苏小柠深呼了一口气,转身大步地离开。
“苏医生。”
她刚从病房出来,陆青便追了上来,“苏医生,我知道我没有立场这么问你。”
“但是我还是很好奇。”
“既然您……连原谅浮笙都不能原谅,为什么会愿意给她做手术?”
“不错,看来何老弟这消息也挺灵通的啊。”
郑世帆笑道,“这个人来头可不简单,京城有名的几大家族之一的长孙,这次来清海是特地过来谈汽车生意的,虽然我们家在清海实力出众,但也不是一家独大,还有一个很有力的竞争对手,所以我才想让何老弟出手相助,如果你能帮他妹妹看好病,我们家自然多一分机会。”
“好,那我一定尽力,郑大哥。”林羽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行啊,何神医,现在请你看病的络绎不绝嘛。”江颜侧着头望着林羽,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她实在太好奇了,好奇何家荣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他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变化。
至于林羽说的什么天赋,鬼才信呢,她就是学医的,自然知道学医的难度。
林羽嘿嘿一笑,说道:“赏月,赏月。”
江颜和林羽回到家后,一开门,就看到老丈人和老丈母娘正待在客厅里,只不过老丈母娘坐着,老丈人却站着。
“你成天就知道这些破字画破字画,我问问你这些字画能变成你孙子吗?!”李素琴怒气冲冲的说道,“你看看人家老张家,一男一女,你就一点不触动吗?!一大把年纪了,孙子没着落,就知道倒腾这些破烂。”
“你骂我也不管用啊,孩子们回来了,你骂他们吧。”江敬仁看到江颜和林羽后如临大赦,急忙叫着老婆调转矛头。
“颜姐,今晚月色真好,我有些意犹未尽,要不我们再出去看会儿?”林羽急忙道。
“可以。”江颜附议道。
“给我回来!”李素琴沉着脸说道,“既然你们俩回来了,我就跟你们好好说道说道。”
对自己的宝贝女儿,她可从没有过这种态度,但是今天不上纲上线显然是不行了,正是因为对女儿的放纵,所以导致自己一把年纪了还没抱上孙子。
她怀上江颜的时候本来就比同龄人晚,现在同龄人都抱上孙子了,自己这里连个影儿都没见到,自然心急不已。
尤其是今晚上看到老张家那一对龙凤胎,更是羡慕的不行,这个糟老头子就知道跟人家比字画、比面子,就不知道跟人家比比这些正经事。
所以她整个席间都窝了一肚子火,回家后跟江敬仁说起来,江敬仁推的一干二净,说不关他的事,这才惹得她大发雷霆。
林羽和江颜见她这么生气,只好又从门外走回来,俩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后江颜立马走到李素琴跟前,坐到沙发扶手上,给李素琴捏着肩说道:“哎呀,妈,有什么事好好说嘛,瞧你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多伤身子啊。”
“不发火,不发火你们能认真对待吗?!”
李素琴火气消了一些,但是语气还是十分不悦,“我要是再不发脾气,可能到死都抱不上孙子了!”
“妈,瞧你说的什么话啊。”江颜撅了噘嘴,有些不高兴。
“我说的是实话,你说说你们俩,结婚两年多了啊,你们俩干了点什么?我当初为什么急着叫你俩结婚,还不是为了让你们早点给我生个孙子!”李素琴气呼呼地说道。
“妈,我们这不是一直在努力嘛。”林羽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老丈母娘看来今天是真受刺激了,要搁在以前糊弄几句就过去了,今天可好,没完了。
“努力?努力个屁了,我告诉你何家荣,你别占着茅坑不拉屎,现在想娶我闺女的,都一抓一大把呢!”李素琴又被林羽这一句话勾起了火气,指着他怒气冲冲道。
每次她一提这个话题,林羽就是努力努力,努力到哪去了?!
江颜脸上一红,说道:“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你别以为给我们家赚了点钱就了不得了,我告诉你,没用,我不要钱,我就要孙子!”李素琴气的一别头,暗自生气。
“就是,你们俩听着点,颜儿,你也别光让家荣努力,你也得努力!”江敬仁背着手训斥道。
江敬仁这话说的无意,但是江颜听来却羞臊不已,这都哪跟哪啊。
“放心,妈,我们一定按你的指示办。”林羽笑呵呵的说道。
“反正我把话搁这了,我最多给你们宽限到年底,要是年底你们两个还没动静,就给我离婚!”
李素琴气呼呼的说道,接着起身进屋,砰的摔上了门。
“你妈这是说气话呢,你们别往心里去,别往心里去。”江敬仁急忙冲他俩劝道。
林羽倒是心头一动,不知道老丈母娘这话说的是真的还是气话,如果年底真逼他们俩离婚了,对自己而言或许也是一种解脱,但是对家荣兄而言就太不公平了。
自己用了人家的身体,竟然没替人家履行相应的义务。
江颜看了眼林羽一眼,咬了咬嘴唇,面色羞红,没有说话,进了屋。
晚上还是按照以前的模式睡的,林羽依旧躺在地铺上,只不过他望着窗外明晃晃的圆月,一直无法入睡。
床上的江颜同样也睡不着,感觉心里仿佛有团火在烧一般,她现在对林羽可以说已经有一定的好感了,但是还谈不上喜欢,更不用说爱了,要是让她彻底的接受林羽,仍旧有些难度。
但是父母确实上了年纪了,急切的想要抱孙子,也情有可原,她觉得自己确实有些不孝。
林羽见江颜睡不着,小声问道:“要不,要不……”
“不行,我这几天来那个了。”江颜说完脸上一热,将头转向了另一边。
林羽不由苦笑了一下,其实他见江颜睡不着,是想问问她要不要帮她按按头部的。
第二天上午,郑世帆就给林羽打来了电话,亲自过来接着他去了新区的香格里拉酒店。
酒店大厅里站着几个身着黑衣,佩戴耳机的西服男,得知林羽和郑世帆是去顶楼的总统包房后,对他们进行了搜身,确认没有问题后,这才带着他们进了电梯。
到了总统包房后,客厅里已经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看起来面色红润,稍显油腻,还有一个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穿着很简单,脸上戴了一副黑色的墨镜,目不斜视。
郑世帆在看到胖子两人之后颇有些意外,胖子看到他后脸也立马沉了下来,冷冷瞥了他一眼,吭都没吭。
“郑总,这位应该就是您的竞争对手吧?”林羽压低声音在郑世帆耳后说了一声。
郑世帆点点头,眼睛在那个墨镜男身上扫了两眼,这个人他也不认识。
“不好意思,让二位久等了,我妹妹一会儿就过来。”
这时从卧室走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身着一身整齐的蓝色西服,走路说话,气势不凡,正是楚云玺。
“郑总,您也来了?”楚云玺看到郑世帆后立马笑道。
“楚少。”郑世帆急忙起身笑着打了个招呼。
“坐坐。”
楚云玺赶紧招呼手示意他坐下,接着自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墨镜男说道:“您学医多久了?”
“三岁跟师父学医,到如今,四十年有余。”
墨镜男微微侧了侧头说道,目光并没有落到楚云玺身上,看样是个瞎子。
郑世帆一听这个瞎子是个医生,不由有些意外,转头望了油腻胖子一眼,冷哼了一声,没想到竟然被这死胖子捷足先登了。
这个胖子叫石耀阳,也是清海市汽车行业的一个巨头,同样是唯一能与郑家掰一掰手腕的人物。
“您学医这么久了,那医术一定相当精湛啊,像我妹妹这种病,您以前见过吗?”楚云玺有些兴奋道。
“听说过,小姐这病应该其实不是病,是体虚的一种表现,少年时身子肯定受过委屈。”瞎子说道。
“不错不错,我妹妹小时候有次偷偷跟人跑河上去滑冰,结果冰面碎裂,掉了进去,幸亏被人及时救了上来,否则性命都不保,自那以后,就落下了这个毛病,这次来清海,可能是气候的原因,身子虚弱的格外厉害。”
楚云玺急忙讲述道,言语间对妹妹的疼爱显而易见。
“不妨事,让我给她把把脉,确定病症后,医治应该不难。”瞎子自信道。
这些年他走南闯北,见过的奇病异症不少,这点小毛病应该难不住他。
“楚公子,这个神医可不是一般人啊,是我花了大力气从岭南地区找来的高人。”石耀阳急忙邀功道。
“那就先多谢石老板了。”楚云玺笑呵呵的说道。
郑世帆一听急了,这要是被石耀阳找到的人治好了楚小姐的病,那自己这笔生意多半就黄了。
“少爷,小姐来了。”
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略显单薄的身影,那张绝美的面容上微微泛白,带着一丝病态,给人一种弱柳扶风之感。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妹妹,楚云薇。”楚云玺面带微笑道,赶紧起身让妹妹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感觉好点了吗?”楚云玺柔声问道。
楚云薇点点头,但是却轻轻的咳嗽了两声。
她抬头环视了屋里的人一番,在看到林羽的刹那,不由神情一怔,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林羽,眉头微蹙,眼神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情感。
林羽被她看的有些发慌,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
“妹妹,这位是郑老板,这位是石老板,还有这位是石老板特地帮你请来的医生,倪先生。”
楚云玺轻唤了楚云薇一声,楚云薇这才把目光林羽脸上挪开,跟众人打了个招呼。
“楚小姐,可否方便让我把把脉。”瞎子说道。
楚云薇没有拒绝,伸出白皙的手臂放到脉枕上,瞎子便认真的替楚云薇把起了脉。
过了片刻,瞎子自信一笑,说道:“楚小姐,我没诊错的话,你的体温最近应该一直保持在三十五度左右吧?”
“不错,打来清海那天便这样了,时常感觉闷热烦躁。”楚云玺急忙回道。
“而且食欲不振,时常腹痛,对吧?”瞎子接着问道。
“嗯。”楚云薇轻轻应了一声。
“大小姐营卫不和,加上以前受凉落了个病根,所以导致体虚气弱,只要将体内的湿寒之毒去掉,便可痊愈。”瞎子从容说道。
“请问先生,该如何治疗?”楚云玺急切道。
妹妹受这个病折磨十几年了,一直都在调理,但是治标不治本,如果能除根,实在是太好不过了。
“雷火灸即能见效,但是大小姐这个湿毒之气已经浸入皮肤,一般的雷火灸恐怕不行,需要加需五毒,以阳毒攻阴毒。”瞎子说道。
“五毒?”楚云玺眉头不有一皱,有些担心。
“楚大少,五毒指的虽然是五种毒物,但是从他们身上提炼的毒素,是可以用来治病的。”瞎子笑呵呵道。
“全听先生的,只要没有风险就行。”楚云玺听完松了口气。
“放心楚大少,一切包在我身上。”瞎子笑了笑,十分自信。
“你这五毒雷火灸虽然……”
“你是什么人?这里什么时候轮得着你插话了!”
林羽刚要开口,楚云玺突然冷冷的呵斥了他一声。
楚云玺虽然嘴上说话客气,但是内心等级制度分明,在他看来,林羽不过是一个随从跟班,根本没有插话的权利,他还没说话,林羽就敢插嘴,是对他的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