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闪烁着一抹莫名的光芒,没人知道,此时亚顿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也只有亚顿自己知道,此时的他心里多了一抹苦涩和凝重,原以为这圣宫不过是刚刚才创立的亚圣宗门,就算是有亚圣大尊坐镇,但就整体实力来说,肯定也是要和太神宗这样的老牌亚圣宗门有所差距的。
不过,让亚顿没有想到的是,圣宫并不是他想象中那么弱小的,除了萧圣和梦洁这两位亚圣大尊外,圣宫的圣子实力也是极为不俗。
而通过圣宫圣子的战力,亚顿也可以简单猜测出圣宫其余弟子,肯定也不会太弱,至少不会想他想象中那么弱小吧。
不夸张的,圣宫已经完全具备了和太神宗这样老牌亚圣宗门抗衡的资格。
看看此时正在激斗的尘凌,柯索两人,柯索可是太神宗第三圣子,可是在尘凌手上居然丝毫占不到一点便宜。
饶是以亚顿的眼力,都难以看出最后究竟谁胜谁负,不过就算是分出了胜负,那获胜的一方肯定也是惨胜,甚至还有可能是两败俱伤。
亲自见识到了圣宫,亚顿不得不承认,圣宫的确是不可小觑,单就说目前圣宫所展现出来的力量,亚顿就不得不慎重对待了。
这已经不是之前亚顿心中猜测的那个随手便可以覆灭的新晋亚圣宗门了。
面对这样的圣宫,亚顿不够只是稍稍权衡就可以肯定,若是太神宗真的想要对圣宫动手,那最后天圣宗获胜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太神宗肯定也要因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为了一个圣宫而付出如此沉痛的代价,这真的值得吗?这是亚顿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当然了,亚顿这里所想的太神宗必定可以获胜,那是因为他只考虑了圣宫至今为止展现出来的力量,若是让亚顿知道,这圣宫其实并不止两名亚圣大尊,恐怕他就不会在这么想了。
不过饶是如此,亚顿也已经彻底放弃了贸然对圣宫动手的打算,没办法,如今因为圣宫的出现,北星界的局势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作为人老成精的人物,亚顿又怎么可能让太神宗来做这个出头鸟呢。
要知道,太神宗若是真的和圣宫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那最高兴的绝对是其余的五大亚圣宗门,这是亚顿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至于那王奇峰和落河圣宗,亚顿又怎会不知道王奇峰的挑拨,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是从一开始,亚顿就知道,王奇峰来找自己,并且将圣宫的事情告知,为的就是想要让太神宗对付圣宫。
不过可惜,圣宫的实力超出了亚顿的预想,所以亚顿打消了这个想法。
不准备在对圣宫动手了,毕竟现在双方还没有什么利益的冲突,贸然出头没好处。
看着依旧难分胜负的尘凌和柯索,此时两人都已经是打出了真火,每一击落下,那都是威力骇人。
看着激战之中的两人,亚顿突然间开口说道,“好,切磋而已,你二人都停手吧。”
制止了尘凌和柯索的战斗,伴随着亚顿的话音落下,柯索率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并且主动抽身后退,见状,尘凌也没有继续纠缠,同样选择了停手。
没有让两人再继续打下去,因为亚顿知道,再打下去也没有什么用,两人实力接近,很难分出胜负。
伴随着战斗停止,亚顿转头看向萧圣笑道,“哈哈,果然是名门出高徒,圣宫的圣子的确是让我等大开眼界。”
“太神宗的圣子也不错。”听闻这话,萧圣也是微微笑道。
两人相视而笑,随后,众人继续开始营救,接下来的时间,也不知道亚顿是怎么想的,没有再继续试探圣宫,反倒是和萧圣把酒言欢,那感觉,就好像他真的是来为圣宫道贺的。
一场酒宴下来,亚顿和萧圣可谓是相谈甚欢,到最后,亚顿主动提出告辞,并邀请萧圣前往太神宗做客。
“萧圣兄,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的,此次你我二人喝的痛快,日后若是有时间,大可来我太神宗,我必定亲自恭候萧圣兄大驾光临。”亚顿笑道。
听闻亚顿这话,萧圣微微一笑道,“亚顿兄难得来一趟,不多住几日这怎么行?”
欲留亚顿在天辰大陆多逗留两日,但亚顿却笑着摇头道,“不了,萧圣兄的好意,我心领了,来日方长。”
亚顿坚持要走,萧圣自然不会强留,两个老狐狸尔虞我诈的相互客气着,直到最后,亚顿率人蹬上太神宗的那艘星空舰时,临走前,亚顿突然转头看向萧圣笑道。
“萧圣兄,你我一见如故,有些事情我也不想瞒你,其实我太神宗能够这么快得知圣宫的事情,完全是因为落河圣宗宗主王奇峰,他来找过我,好了,萧圣兄,告辞。”
话音落下,也不待萧尘回话,亚顿当即就蹬上星空舰,带着太神宗的一众强者便是离开了。
看着太神宗的这艘星空舰凌空而起,直冲云霄,站在天际之上的萧圣,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亚顿临走之前的这番话,萧圣又怎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典型的挑拨离间,想要让圣宫对落河圣宗出手。
虽说已经放弃了对圣宫动手的打算,不过给圣宫找些麻烦,亚顿还是很乐意为之的。
并且,那王奇峰和落河圣宗,同样是人族,若是神宫对落河圣宗动手,那对太神宗可是没有一点损失,他们自然乐见其成。
并不怀疑亚顿这话的真假,萧圣相信王奇峰真的去找过亚顿,并且萧圣也已经大概猜出了王奇峰对亚顿说了一些什么,否则,太神宗又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圣宫的事情。
眼中闪过一抹冷意,萧圣轻声呢喃了一句,随后便是转身返回了圣宫。
“落河圣宗,看来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不过也好,正好给了圣宫一个借口。”
直接返回了圣宫中央主峰,在中央主峰大殿,萧圣将燃灯和冰莲两人也叫了过来,四名老祖围坐在一起,显然是有什么事情要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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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中的酒壶,萧尘心里一阵无语,这酒道人莫不是真的只想要教自己喝酒吧?
面对有些错愕的萧尘,酒道人这时候则是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怎么,还不喝,连喝酒都学不会,其他的你就更别想了。”
“这老祖,喝酒需要学吗?”听闻这话,萧尘忍不住的嘀咕了一句。
声音虽小,但还是被酒道人给听进了耳中,当即朗声一笑道,“哈哈,不用学那就喝呗,记住,一个时辰之内喝光它。”
一个时辰之内喝光酒壶之中的酒,要说其实这酒壶并不算大,看了看手中的酒壶,萧尘二话不说,直接就打开猛的灌了一口。
本以为这点酒很容易就喝完了,不过当萧尘这猛的灌了一口之后,顿时间,一股犹如火焰灼伤一般的感觉,顺着喉咙直接就蔓延到了胃里,随即遍布了整个身体。
烈,烈的让人难以接受,按理来说,萧尘如今已经是圣境大圆满的修为了,喝酒这东西对萧尘来说完全不是什么问题,就算再烈的酒,萧尘也完全能够承受。
但是,酒道人给的这壶酒,完全就好像是无视了萧尘的修为一般,任你有多高的修为,反正就是挡不住这酒。
毫无防备之下,萧尘一时间只感觉喉咙沙哑,连说话都说不出来,并且,那股灼烧之感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散去,反而是在自己体内越发的猛烈起来,就好像是要生生焚化了自己。
脸色瞬间大变,看着萧尘这幅模样,酒道人微微一笑道,“嘿嘿,小子,让你小看老道的美酒,这下吃亏了吧,别停,接着喝,一个时辰之内,喝光了它。”
仅仅只是一口,就已经让萧尘难以承受了,这样的疼痛感简直是比炼体还要恐怖啊。
不过在这样的剧痛之下,萧尘还是逐渐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好像在慢慢的增长,同时肉身之力好像也是如此。
这酒有提升修为,锤炼肉身的作用?感觉到这一点,萧尘甚至都直接忽略了那剧烈的疼痛,心中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抹兴奋之意。
再三确定,发现这酒的确能够提升自己的修为,并且锤炼肉身,有了这等发现,萧尘也是顾不上那剧烈的疼痛,当即便是又喝了一口下去。
看着萧尘并没有因为那剧痛而胆怯,相反,在发现了这酒的功效之后,居然还主动的猛灌了几口,见状,一旁的酒道人微微一笑,同时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酒自然不是凡物,乃是酒道人亲自炼制的,所用的材料那可都是极其珍贵的天材地宝,并且,因为一直都随身带在身上,所以,酒水几乎每一日都受到了酒道人的灵力温养,所以,看似只是一副普通的酒水,但实际上,却丝毫不亚于任何的天材地宝。
像这样的酒,酒道人平时自己可都舍不得喝呢,这是真正的绝世至宝,放到中央世界来,恐怕就连那些大圣帝尊都要忍不住的出手抢夺。
只不过,这酒虽好,可想要得到其中的好处,还是需要有大毅力的。
就好像萧尘现在,已经喝了小半壶,可是整个人的皮肤此时都变得通红,就好像是被煮熟了一般。
仙境之下,没人能够抵挡这美酒的灼烧,想要得到好处,就必须要撑过这样的痛苦,而这样的痛苦,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撑过去的,而且,在明明就已经十分痛苦的情况下,还要继续喝酒,如此一来,估计也没几个人能够做到。
不过萧尘显然是让酒道人有些意外,至少在毅力这一方面,萧尘的表现就已经是让酒道人啧啧称奇了。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看着眼前的萧尘,酒道人一脸笑容的微微点头道。
已经完全忽视了酒道人的存在,萧尘这时候整个人都仿佛是要是了一般,那剧烈的疼痛,伴随着美酒入喉,越发的剧烈。
可是在疼痛的同时,自身的修为和肉身的确是在进步着,这就让萧尘有些痛并快乐着了。
一边忍受着难忍的剧痛,一边还要不但的喝酒,并且,每喝一口酒,那疼痛感就会更加的剧烈。
这完全就是在自残啊,换做其他人估计早就没有勇气去再去喝这酒了,可是萧尘不同,已经确定这酒是宝贝了,萧尘也是不顾其他,不断往自己口中灌着美酒。
半壶酒下去,萧尘几乎已经是快要痛得昏死过去,并且头脑也是昏昏沉沉,就好像是酒醉了一样。
不过和一般的酒醉又有些不同,头脑昏沉,可是对于疼痛的感觉却丝毫没有减少,相反好像还放大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萧尘的错觉。
已经没有快没有勇气继续喝这酒了,这就好像是让你拿刀子捅自己,也许第一刀你可以承受,第二刀也勉强,但是第三刀,第四刀呢?人总会崩溃的。
萧尘现在的情况就跟着很想,的确是快要没有勇气继续喝这美酒了,毕竟每喝一口,这自身的痛苦便会更加猛烈一分。
感觉着手中还有半壶的美酒,萧尘双眼通红,随即一咬牙,当即便是一口将剩下的酒水全部喝了下去。
一口一口的喝,萧尘真的会崩溃的,如此还不如干脆一些,要死也死的爽快一些不是。
一口喝光了酒壶之中的所有酒水,猛然间,萧尘身体的疼痛仿佛是被瞬间放大了百倍一般,饶是以萧尘的毅力和承受力,这时候都是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惨叫,随即整个人也是痛的在地上打滚。
看着已经好像是被煮熟的虾一样,酒道人这时候也是眨了眨眼睛,眼中闪过一抹惊愕道,“这个小疯子…………..”
酒道人知道这酒所带来的痛苦,别说是萧尘了,就算是阴阳子他们这些大圣帝尊估计都难以承受,可是萧尘呢,这家伙居然将剩下的半壶酒水直接一口给喝了下去。
这绝对是疯子才能做得出来的事情啊,不过除了震惊之外,酒道人对萧尘也是越发的看好了,一个有着如此大毅力的人,再加上萧尘那超绝的天赋,这样的人,啧啧,真不知道日后能成长到什么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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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沉域的吻让苏小柠猝不及防。
她甚至还没想好自己要摆出怎样的姿势怎样的表情来迎接这个吻。
毕竟……这是她失去记忆之后,第一次和他如此亲密。
她僵硬地躺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办法回应他。
但是墨沉域却并不在乎。
男人扣住她的后脑,将这个吻不断地,加深,加深。
直到她不能呼吸,红着脸推开他,他才淡淡地笑了笑,“这样,墨太太满意么?”
苏小柠的脸红到了耳根子,她抬眼看他,“我让你……我让你不要压抑你自己,你……你干嘛亲我!”
“因为我一直就想这么做。”
男人将她重新抱进怀里,“小柠。”
苏小柠抿唇,声音里带着几许的鼻音,“嗯。”
“还是早点恢复记忆吧。”
男人深呼了一口气,“我这么一直忍着,不是办法。”
苏小柠皱眉,不解。
男人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因为你失去了记忆,所以我不能对你太过分。”
“万一失去记忆的你不喜欢我了,我就犯了大错了。”
苏小柠抿唇,怔了一会儿忽然就明白他在说什么了!
他说的是……是男女的那方面!
的确。
她失忆这些天来,他一直对自己很温柔。
也从未强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
可是他是个正常男人啊!
每天晚上抱着自己的老婆却不能做过分的事情,对他来说的确是个煎熬吧?
她抿唇,忽然想到,刚刚墨沉域脸色青黑,大概……也不是因为疼吧?
是因为……想吃却吃不到,但是那块肉一直在眼前晃悠?
这样一想,苏小柠就觉得墨沉域有点可怜了。
她抿唇,抬眼认真地看着他,“你……真的想么?”
“我可以的。”
女人抿唇,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地,凑上去在他的脸上默默地亲了一口,“虽然我现在失忆了。”
“但是,一个妻子应该履行的义务我还是可以做的!”
说着,她直接将身上睡衣的扣子解开,“我们……要怎么开始啊?”
“我要先做什么?”
“是不是要先去洗澡?”
“还是……”
她那双漆黑的眸子认真而又倔强地看着他,“你告诉我啊。”
墨沉域:“……”
他想起以前苏小柠喜欢看的小说里面的男主喜欢说的那句话来: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他确认,苏小柠现在就是在玩火。
而且玩的很大。
“老公。”
见他还是没有反应,苏小柠再次凑上来,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这种事,我不太懂,你要主动呀。”
她的话,像是一点星火,将他心里的草原彻底地点燃了!
男人翻身而上,“不后悔?”
“嗯!不后悔!”
女人的眼睛晶晶亮地看着他,“这是我做老婆应该做的——”
“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用唇将嘴巴狠狠地封住了。
一夜疯狂。
第二天早上苏小柠起床的时候,腰酸背痛。
阳光透过窗帘的一角射入室内,照在他和她散落了一地的衣服。
苏小柠的脸上一红。
看到这些衣服,她就不由地想到昨夜的疯狂……
女人默默地将自己的身子挪动到卫生间开始洗澡,心里还不由地将王主任从头到脚地都埋怨了一顿。
说什么那个录音笔里面的内容很重要,一定要让他们夫妻两个一起听……
结果……
结果她自己舍身是将自己送到了墨沉域的嘴边。
但是这不怪她!
都怪那个王主任!
等苏小柠洗完澡,王主任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墨太太,我给你的东西,您和墨先生一起听过了么?”
苏小柠皮笑肉不笑,“听过了。”
“王主任,你老婆和那个高先生,很会玩啊?”
王主任微微一怔,“你怎么知道我老婆和那个姓高的……”
“你给我的录音笔,不就是他们在一起的声音么?”
苏小柠没好气地开口,“劝你一句,以后不要跟别人开这样的玩笑!”
说完,苏小柠便直接将电话挂断了。
电话那头的王主任一脸懵逼地坐在办公室里面。
苏小柠拿到的……是他老婆和那个姓高的男人的音频?
那他昨天给姓高的那份是……
他连忙拿起手机打电话,“喂,姓高的……”
“您好,这位先生。”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我是高朗的老婆,高朗今早出了车祸……人已经走了……”
王主任整个身子狠狠地跌坐在了办公椅上。
完了。
——————
挂断了王主任的电话之后,苏小柠将房间里面散落的衣服收起来放到洗衣机里,便下了楼。
楼下李嫂微笑着等在那里,“太太,先生早上走的时候说您昨晚累着了,让我给您准备营养早餐。”
“您看,您是吃哪些?”
苏小柠皱眉,下意识地向着李嫂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李嫂身后的餐桌上,摆了几种早餐小吃。
中餐,西餐,荤的,素的……
满满一大桌子。
苏小柠震惊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半晌,她怔怔地看着李嫂,“这些……都是给我准备的?”
这也太夸张了点吧!?
“对啊。”
李嫂继续微笑着看着苏小柠,“太太如果还有别的什么想吃的,可以和我说,只要李嫂会做的,肯定都给您做!”
苏小柠:“……”
这么一大桌子的东西摆在眼前,她还能有什么别的想吃的!?
深呼了一口气,她下了楼,简单地吃了点之后,便将这些分给李嫂和身边的佣人,“大家都吃吧,不然的话,就都浪费了!”
李嫂微笑着看着苏小柠,“太太,您吃饱了就好。”
“这些东西,我们做佣人的是不会吃的。”
苏小柠皱眉,“为什么?”
“因为太太您刚嫁到墨家的时候,有个在墨宅工作了很久的佣人,因为擅自吃了您的东西,被先生赶走了。”
苏小柠:“……”
“还有这种事?”
“嗯。”
李嫂微笑着,“那件事我现在还记忆犹新呢。”
“不过太太您也不必多想,当初张妈被赶走,是因为张妈看不起你,而先生又很维护你。”
【508我修改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出来,可以当做不存在,就是王主任的录音笔给错了,苏小柠很尴尬地被撩了的故事】
你说什么?!”
向来面无表情的百人屠听到这话面色陡然大变,二话没说,猛地冲进了绘画班,只见原本尹儿的位置上,此时已经没了人影。
百人屠眼神凌厉的往后门方向一扫,见门虚掩着,二话没说,迅速的朝着后门方向冲了过去。
可是此时后院里除了积雪和一些杂物,什么都没有。
百人屠二话没说,身手矫健的几步便爬到了屋顶,这是一处两层高的老旧叠屋,他爬到屋顶之后,四下扫了眼,仍旧没有任何人影。
此时绘画班的老师已经从后门跟了出来,看到屋顶上的百人屠之后吓了一跳,急忙说道,“我……我已经报……”
话未说完,楼顶上的百人屠直接从上面飞跃了下来,猛地冲到绘画班老师跟前,一把掐住了绘画班老师的脖子,面色阴冷,沉声道,“劫走尹儿的是谁?!你为什么不阻止?!”
“呃……喔……”
绘画班老师被他掐的顿时张大了嘴巴,显得极为痛苦,太阳穴上瞬间青筋凸起。
“喂,你这人怎么动手啊!”
其他的几个家长冲过来之后立马指着百人屠大喊了一声,“快放开姚老师!”
“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开!”
百人屠声音无比阴冷的冲众人喊了一声。
怎么说百人屠手上也是世界杀手排行榜上响当当的人物,此时他最疼爱的人被劫走,他原先狠戾冷峻的性情便再次迸发了出来。
众人看到他狠戾的样子,不由吓得脸色一变,缩了缩脖子,退到了一边,再没人敢吭声。
“他……他说是你的朋……朋……”
被百人屠掐住的姚老师极力的张了张嘴,冲百人屠费力的说道。
百人屠闻言这才松了松手上的力道,冷声道,“他自称是我的朋友?!”
“对,他说是你的朋友!”
姚老师咳嗽了几声,喘着粗气急忙解释道,“我……我当时也阻拦他来着,可是他,他力气太大了,不由分说,抱起尹儿就跑了,我根本拦不住他!”
百人屠眼中闪过一丝寒色,脸上的肌肉跳了跳,神情狰狞无比,心跳也少有的加快了起来,怒声冲姚老师问道,“他还说什么了?!”
“他……他还说让我等你来了告诉你,让你回家!”
姚老师浑身颤抖的说道,看到此时百人屠宛如要吃人的表情,他心里说不出的恐惧。
百人屠听到这话二话没说,猛地转过身朝着自己所住的地方快速的跑了回去。
此时停了没多久的雪再次纷纷扬扬的下了起来,百人屠用尽吃奶的力气朝着家里跑了过去,感觉都能听到自己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
他此时头脑十分的清楚,知道尹儿是被绑架了!
因为他在京城,甚至是在整个华夏,除了林羽等人之外,再没有别的朋友,所以,不会有人跟他这么恶作剧。
当然,现在胡擎风来了,有可能胡擎风会跟他恶搞这种恶作剧,虽然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但是百人屠内心还是祈祷了起来,祈祷这只是胡擎风跟他开的玩笑!
但是让他失望的是,等他跑到家的时候,发现楼上的灯光漆黑一片,尹儿压根就没有回来!
他是给尹儿配过钥匙的!
百人屠此时脚下一软,不由打了个趔趄,他曾经掌握着无数次生杀大权,也冷眼看着无数人死在自己的面前,对于死亡已经麻木,但是此时事关尹儿的生命,他才发现,原来这种未知和死亡,是如此的绝望与可怕!
虽然家里没有亮灯,他还是迅速的朝着漆黑的楼道里跑去。
这是一处离着回生堂比较近的老旧开放式居民楼,楼梯都是建在外面的,总共也不过才五层,而他和尹儿就住在三层,等他跑到三层楼梯的时候,脚步突然猛地顿住了,因为他此时在楼梯上发现了一个粉色的小书包!
尹儿的书包!
百人屠心头一颤,一把将尹儿的书包抓了过来,与此同时,书包上放着一个折起来的黑色纸张掉在了地上。
百人屠看到这个黑色的纸张后面色瞬间一沉,知道多半是绑走尹儿那个人留下的,赶紧将纸条拿起来,轻轻的翻开。
只见纸条上用白色的水墨写着几行英文。
作为在国际上纵横多年的杀手,百人屠对英文十分的精通,自然也能够看得懂纸条上的字。
而等他看清楚黑纸上的字之后他的身子宛如触电般猛地一颤,差点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作为国际上知名的杀手,他的心里素质十分的过硬,但是不管再坚强的人,也有软肋,而尹儿就是他的软肋,所以只要击中这个软肋,百人屠的内心就会瞬间崩塌,不过他还能坚持着不倒下,但是这黑纸上的内容,却宛如一把,狠狠的扎到了他的胸口,将他最后一丝坚强毁灭到丝毫不剩!
百人屠手微微颤了颤,接着再次捡起掉在地上的黑纸,拿起来再次看了看,紧紧的攥住了拳头。
黑纸上的的内容其实很简单,翻译过来就是:给你两天时间,杀了何家荣,女孩还给你,否则,你和她都将会死!
右下角的落款没有名字,但是却画了一个灰白色长有犄角和尾巴的恐怖身影。
影子!
魔鬼的影子!
虽然从没跟这个魔鬼的影子打过交代,但是百人屠还是瞬间判断了出来,绑走尹儿的人,就是那个魔鬼的影子!
也就是说,他一开始设想没错,这个魔鬼的影子这次来华夏,就是冲着,林羽来的!
“啊!”
百人屠嘶吼一声,双眼赤红,用力的两拳砸到了栏杆上,心中痛苦万分!
此时的他,感觉身子仿佛都要被撕裂了一般,一边是他最最疼爱的人,一边是于他和尹儿有恩的何先生,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取舍!
他答应过师父,哪怕是死,也要保护好尹儿的,可是,他同样也欠何先生一条命啊!
如果要是别人,他就算是殊死一搏,搭上自己的性命,也会救出尹儿!
但是这次劫走尹儿的是魔鬼的影子啊,是身手在他之上的世界第二杀手!
百人屠连找都找不到他,更不用说去跟他拼命了!
毫无疑问,这个魔鬼的影子再来之前就已经做过充分的了解,知道尹儿对百人屠的重要性,也知道百人屠跟林羽之间的关系很亲密,如果百人屠在林羽没有丝毫防备的情况下陡然间对林羽发起攻击,确实成功性很高!
百人屠坐在布满积雪的台阶上,坐在暗夜的大雪中,一手抓着黑色的纸张,一手捏着尹儿的书包,大脑空白一片,嗡嗡作响。
“叮铃铃铃……”
此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百人屠紧紧的握了握手,接着将手机掏了出来,不出他所料,打来电话的果然是林羽,他小心的按下了接听键。
“喂,牛大哥,你和尹儿到哪儿了?!”
电话那头传来林羽的声音,同时还夹杂着嘈杂的对话声,显得其乐融融。
百人屠闻声心头无比的酸楚,轻声说道,“先生,我和尹儿就不过去了,尹儿说玩了一下午,困了,想马上睡觉!”
“啊?”
电话那头的林羽不由有些失落,接着说道,“行吧,那你先让尹儿好好休息,反正放假了,明天再过来也行!”
“嗯!”
百人屠用力的点点头,随后突然开口问道,“先生,你爱你的家人吗?!”
电话那头的林羽微微一怔,随后毫不犹豫的笑道,“当然!”
“那……为了你的家人,你愿意付出一切吗?!”
百人屠再次小声的问道。
“愿意啊!”
电话那头的林羽笑着,“我是男人嘛,自然要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百人屠紧紧的握了握拳头,声音嘶哑的低声道,“我……也愿意……”
额……打女人……
澹台北城轻咳了一声,抬眼看了一眼面前的陈倩倩。
他承认,他现在的确是挺愤怒的,可他还不至于对这么一个小丫头动手。
这丫头看上去也就和小柠一样大,他一个四十多岁的人了,就算打女人,也不能打这么小的女人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教训女儿呢。
他皱了皱眉,瞥到了角落里面一直藏着的一抹藏蓝色的衣角。
于是男人皱了皱眉,“不言?”
十三岁的少年怯怯地从角落里出来,“我在。”
澹台北城冲他试了个眼神,“看到没有,她在伤害你哥哥你嫂子。”
“打她。”
“哦。”
不言点了点头,大步地朝着陈倩倩走了过去。
陈倩倩怔了怔,目光冷冷地看着不言,“你敢动我?”
“我是墨沉域以后的……”
“啪——!”
她的话还没说完,不言直接一个巴掌上去,然后将她压在身下,拳头狠狠地砸上去,一拳又是一拳。
陈倩倩被打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地哀嚎。
女人巨大的哀嚎声在走廊里面回荡。
墨浮笙有些烦躁地推开病房的门,“这么点小事你都搞不定?”
门外的走廊里。
苏小柠和墨沉域正在被白管家和一个保镖搀扶着扛起来。
陈倩倩被不言按在地上狠狠地打。
走廊尽头的电梯口处,一个中年男人搀扶着一个头发已经全白了的男人站在那里,看着她淡淡地笑,“墨小姐,好久不见。”
墨浮笙的嘴巴张得老大。
这两个人,她不可能不认识。
当年控制温知暖的芯片,也是她费尽了周折,才在这两个人的手里买下来的。
这两位,一个是澹台家现任的家主澹台北城。
一个,是澹台家的上一任家主,澹台建明。
震惊之余,墨浮笙艰难地在脸上挤出一抹笑容来,“您二位,怎么会到这里来?”
传说,澹台家的家主澹台北城,已经十九年都没有离开过澹台家的庄园了。
自从十九年前他的妻子趁着他离家的时候失踪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澹台家半步。
就算是谈生意,也必须让对方到澹台家去谈。
按照他的话说,是害怕他的妻子宁染回来的时候,见不到他。
他相信,他的妻子总有一天会回家的。
所以他多年来,从未离开过澹台家。
可如今……
不但澹台北城来了,连他七十多岁的父亲澹台建明也来了。
“墨小姐似乎是很惊讶,我们会来?”
澹台建明淡淡地笑了一声,“我们来这里,自然是来探亲的。”
墨浮笙微微地一怔。
片刻后,她便明了了。
之前墨沉域将温知暖的芯片毁掉,就是因为去了一趟澹台家。
如今一个多月过去,澹台家的人来到这里,想必是和墨沉域的关系不错,来探望他的。
于是墨浮笙一边抬手吩咐人去拉开还在打着陈倩倩的不言,一边略带谄媚地冲着澹台建明就和澹台北城笑,“我没想到我弟弟居然这么讨您二位喜欢……”
十几年都没有离开过澹台家的父子两个,居然能够一起来到A市探完墨沉域。
这是多大的面子,多么无上的荣光!
以后不管在什么时候提起来,都是可以让人敬仰的存在!
“你弟弟这个人,我倒是不怎么喜欢。”
澹台北城淡淡地打了个哈欠,目光冷漠地扫过墨浮笙的脸,“我们是来看望小柠的。”
这一刻,墨浮笙脸上的表情整个地僵住了。
“来看……苏小柠……?”
这丫头有什么值得看的?!?
一个纵火犯的养女。
一个乡下出来的土丫头。
一个……不知好歹的死女人!
“对。”
澹台北城松开一直搀扶着澹台建明的手,走到白管家的身边,扶住苏小柠昏迷着的身子,“我们就是来找她的。”
他皱眉,想要扯开墨沉域扣住苏小柠的手,却怎么都扯不开。
一旁鼻青脸肿的陈倩倩笑了,“你弄不开的!”
“我们这么多人,都弄不开!”
“除了把这个贱女人的肉割下来,没有别的办法!”
澹台北城皱了皱眉,利落地抬起穿着手工皮鞋的脚,一脚踹了过去。
“咚——!”地一声,陈倩倩整个人瞬间摔倒在地上。
“好像是真的分不开啊。”
澹台建明坐到一旁的长椅上,一边抚着胡子一边皱眉看着墨沉域扣在苏小柠腰上的手,“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这位小姐要将小柠身上的肉割下来,我觉得不妥。”
“为什么不将墨沉域的两只手砍掉呢?”
说完,老人家笑眯眯地抬眼看了一眼墨浮笙,“苏小柠呢,是我们澹台家的人。”
“你弟弟抱着我们家的孙女不放手,按照我们澹台家的规矩,是要将你弟弟的双手砍掉的。”
“我和我儿子,澹台家两任家主在这里,想砍掉你弟弟的一双手,你没有意见吧?”
老人是笑着说的,那双眸子里也带着淡淡的笑意。
但看在墨浮笙的眼中,这样的笑意,这样的语调,只让她觉得恐惧。
她脸色苍白地将轮椅后移了一瞬,“不,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呢?”
老人拄着拐杖靠在长椅上,眸光淡淡地扫过墨浮笙惊慌的眸,“上个月墨沉域带着苏小柠倒澹台家做客的时候,我觉得她性格和我儿子挺像的,所以就取了她的DNA,测定的结果是,她就是我们澹台家失踪了十九年的大小姐。”
墨浮笙的一张脸,瞬间没有了血色。
她咬牙,双手在身侧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怎么可能……”
“当然可能。”
老人家淡淡地一笑,“刚刚这位小姐拿着手术刀要伤害我们澹台家的女儿的时候,你不拦着。”
“如今,我们按照规矩,要砍掉你弟弟的一双手,你又有什么权利来阻止呢?”
“我……”
墨浮笙的嗓子沙哑干涩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知道,澹台家的人,向来说到做到。
他们是比墨家更任性,更残忍的存在。
他们说要砍掉沉域的双手,就真的会……
她咬唇,闭上眼睛。
半晌,她抬起眸子看着澹台老爷子,“可是,沉域是小柠的丈夫……”
“你们伤害他……”
“苏小柠不会同意的。”
白渠咬牙,疼痛让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开始扭曲,“这位先生,我知道我之前有些话冒犯了您,但您也不至于这么记仇吧?”
“我就是很记仇啊。”
墨沉域淡笑一声,端起红酒抿了一口,“听说你惦记过我女人,很多次。”
白渠一怔,“你女人?”
“苏小柠。”
白渠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地动弹不得。
苏小柠长得干瘪又瘦小,还是村里出来的小村姑,怎么会认识这样有身份的人物?
还成了这样的人物的女人……
下意识地,白渠打量着那个眼睛上系着绸带的男人,“您……”
“按照辈分来说,也许我应该喊你一声表哥。”
墨沉域唇畔扬起一抹阴冷的笑,“可我不想。”
浑身是血的白渠连忙摇头,“不用不用,担不起担不起。”
“你知道就好。”
男人淡淡地端起一杯红酒抿了一口,“说说吧,你都对小柠做过什么。”
白渠一怔,下意识地转眸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苏小柠,“我……”
苏小柠站在原地,双手死死地绞在了一起,整个人都陷入了纠结中。
“我以前占过小柠的便宜,还差点……”
一身藏白色运动装的不言皱眉,一脚狠狠地踹到了白渠的身上,“快说!”
“小柠上高中的那一年,我趁着舅舅家只有小柠在家,我就……”
“够了!”
白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小柠狠狠地打断。
她转头看着墨沉域,“你到底想做什么?”
摆出一副为她出头的样子,把白渠弄成这样,然后来让白渠亲口描述当初是怎么欺负她的?
“看来那件事对你的伤害真的很大。”
墨沉域打了个哈欠,冲着不言摆了摆手,“没必要继续了。”
不言点头,直接拉着铁链拖着白渠去了天台的另一边。
苏小柠这才注意到,天台最边缘的地方,是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
此刻,不言已经将白渠拖着到了那个没有防护措施的地方。
“按照不言的性子,一分钟后他就会把他踹下去。”
墨沉域仍旧若无其事地执起红酒抿了一口,“以后受了欺负,要和我说。”
苏小柠只觉得白骨悚然。
她看了墨沉域一眼,又瞥了一眼那边正在拉着白渠去边缘的不言,“我从来都没想过要白渠死!”
说完,她不管不顾地大步跑到不言那边,直接伸手去往反方向去拽不言手里的铁链,“你们没有权利就这么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这里是三十多层的高空,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没有人能够活下来!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的声音仍旧淡淡的,“你不是讨厌他么?”
之前在学校的后门那里,她眼中对白渠的厌恶,他看得明显。
他说过,不会再让她受委屈,就是不会再让她受到一丁点儿的委屈。
“讨厌他又不是要让他死!”
苏小柠抿唇,转眸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姑姑的儿子,我就算讨厌他,也不会让他去死的!”
“对对对,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打小柠表妹的任何主意了,饶命啊……”
见苏小柠为自己求情,白渠连忙顺杆爬,“这次以后,我一定老老实实的……”
墨沉域微微地皱了皱眉,将手里的酒杯放下,声音有些烦躁,“不言,放了他吧。”
说完,他冲着老周招了招手,老周直接走上前去推着他离开。
随着天台的门关上,天台上只剩下了苏小柠,不言,还有白渠。
不言撇嘴,扔下拴住白渠的铁链,道了声无聊之后就闪身走了。
白渠连滚带爬地爬回到天台中央,他瞪了一眼一旁呆愣的苏小柠,“愣着干什么,过来帮我解开啊!”
墨沉域一走,他的语气瞬间就变回了以前欺负苏小柠的白渠。
苏小柠还在要出人命的惊恐中没回过神来,听白渠这么喊她,便听话地过去给他解开。
可谁知,铁链刚解开,白渠就一个翻身将苏小柠按在地上,掐着她的脖子,“好啊你,小贱蹄子,居然找人来搞我?”
苏小柠怎么会想到,自己不惜得罪墨沉域救下来的人会直接反过来把她按在地上?
喉咙被人狠狠地扼住,她想要挣扎,却怎么都使不上力气。
“贱人!早知道你这么记仇的话,当初我就应该上了你!省得你以后到外面找男人,还反过来害我!”
白渠越说越气,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苏小柠被他按在身下,连喊救命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最后,她眼前已经一片模糊。
在这一片模糊中,她居然还顺便想了想,她要是这么死了,到底算是被墨沉域给克死了的,还是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的。
原本只是想要看在大家都是亲戚的份上饶了白渠一命,却没想到,这是农夫与蛇的故事。
就在苏小柠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掉了的时候,一只藏蓝色的飞镖狠狠地扎在了白渠的手上。
下一秒,一条鞭子自天台门口的方向甩过来,直接抽得白渠躺在地上哀嚎了起来。
脱离了白渠的掌控,苏小柠翻过身来,捂着脖子不停地干咳。
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压扁了一般地不舒服。
“没事吧。”
良久,一只指节修长的大手伸到她面前。
她微微一愣,抬眸。
夕阳在他左边的方位照过来,将他的半边脸都镀上了金色。
他蒙着黑绸的脸此刻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苏小柠看着他,忘记了咳嗽,“你怎么回来了。”
她的声音沙哑地不像话。
墨沉域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他的怀里。
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传来,让她微微地有些眩晕。
“我当然不会把你自己一个人扔在这边。”
苏小柠一怔,“所以,你是料到了,他会对我下手?”
“倒也不是。”
男人淡淡地瞥了一眼那边又被不言绑起来了的白渠,“既然你那么想要给他一个机会,我便给他一个机会。”
“如果我们走后他对你感激涕零,那我自然不会再为难他。”
“只可惜……”
男人的话音落下,不言又是一脚狠狠地踹到了白渠身上。
躺在地上的白渠哀嚎了一声之后,终于晕了过去。
“弱。”
不言又踢了他几脚之后,见他真的不动了,随便地用脚试了试他,“晕了。”
苏小柠抿唇,谁被这么打都会晕的吧?
但她还是忍不住地开口问墨沉域,“那现在白渠怎么办,你该不会还是想要他的命吧?”
“那倒不至于。”
男人伸出手去,轻轻地摩挲着她娇嫩的唇瓣,“不过他既然敢对你抱着那样的心思,我就让他以后彻底断了这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