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倒众人推,兵败如山倒,夜鬼阁的撤退,让圣宫一方势气大振,反观夜鬼阁一方,普通弟子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只知道墨邪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莫名其妙的就败了,再加上现在圣宫众人又是全力掩杀过来,一时间,夜鬼阁众人也是彻底丧失了战意,一个个的都争先恐后向着星空舰冲去。
一追一逃,夜鬼阁的败势已经是显而易见了,看着周围众多夜鬼阁弟子争先恐后的逃亡,墨邪心里的滋味真是难以言说。
明明是完全有能力和萧尘一战的,可是却输了,而且还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上一次在佰沫大陆是如此,如今在血魔大陆也是如此,心中恨啊,若是墨邪和萧尘独战,不需要考虑其他问题,那墨邪肯定是死战不退的,这点根本不用怀疑。
不过现在不行啊,双方数万人交战,而作为第一圣子,墨邪需要考虑的东西太多,萧尘也很是精准的抓住了墨邪的软肋,让墨邪根本就没有一点办法。
惨叫声开始想起,那些修为不高,落在最后的夜鬼阁弟子被圣宫众人给追上了,一时间,夜鬼阁弟子死伤惨重。
听闻这惨叫之声不断传来,墨邪咬牙喝道,“圣者殿后,阻挡圣宫的追击。”
命令夜鬼阁的圣者负责殿后,拖延时间给夜鬼阁众多弟子撤离,这也没办法,没有圣者,那些弟子根本就逃不过圣宫众人的追杀。
当然了,不仅仅是众位圣者,就连墨邪也是带领昊宗,闫象等人前往断后。
这一战已经是不可能再逆转,如此墨邪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想办法减少夜鬼阁弟子的伤亡了。
墨邪率领众人断后,其余弟子则是疯狂的向着星空舰跑去,再度和墨邪对上,萧尘脸上挂着一抹冷笑。
并没有和墨邪生死相搏,此战结果已定,圣宫的目的也已经是达到了,至于墨邪,现在想要斩杀他不太可能,如此,也就只能暂且放他一马了。
心情十分轻松,而反观墨邪,他的心情已经可谓是愤怒无比了,和萧尘交战,墨邪也看出萧尘根本就没有和自己死拼的意思,口中恶狠狠的说道。
“萧尘,今日之事,我必定不会忘记,下一次,我定要亲手斩杀了你。”
说着,墨邪手中的攻势也是减弱了几分,他自然也不想和萧尘死拼,现在墨邪唯一要做的,也就是拖住萧尘等圣宫强者,给夜鬼阁众弟子多一些逃走的时间。
双方互相纠缠,不过却都没有拼命的意思,逼近结局已定,没必要再拼个你死我活了。
一刻钟之中,夜鬼阁大部分弟子都是成功逃回了星空舰之上,而墨邪和夜鬼阁的诸位圣子,圣者也是开始撤离。
对此,萧尘等人没有再做阻拦,只不过依旧还是不断紧逼着,不能给墨邪太多时间,必须要一鼓作气的将他赶出血魔大陆,如此此战才算是真正结束。
知道萧尘心中所想,墨邪恨得牙痒痒,但又无可奈何,回到主舰之上,墨邪第一时间便是下令撤退。
十多艘夜鬼阁的星空舰纷纷启动,当即便是向着星空之中飞掠而去,站在甲板之上,看着下方的萧尘已经圣宫等人,墨邪脸色阴沉无比,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圣宫覆灭,负责自己心中的怒气怎能咽下。
夜鬼阁逃了,从战败到退走,前后不过也就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而伴随着夜鬼阁的逃走,此战自然是圣宫大胜。
让人完全没有预料到的结局,一切的转变都是这般令人猝不及防,以至于,在夜鬼阁退走之后,周围各大宗门的探子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这就胜了?夜鬼阁跑了?”有人不自觉的说道。
“圣宫胜了,此战居然是圣宫胜了。”有人不相信的说道。
各宗探子脸色各异,不过无一例外的,都是面露震惊,没办法啊,这样的结局实在是有些超出他们的预料了。
原本就没有多少人看好圣宫,甚至就连九天堂,力王宗,太神宗等三方和圣宫联盟的宗门都并不看好圣宫,认为圣宫在整体实力上是不如夜鬼阁的。
可现在,夜鬼阁仓皇而逃,圣宫大获全胜,事实已经说明了一切,这一战是圣宫胜了。
没有继续追击,在夜鬼阁众人乘坐星空舰逃走之后,萧尘便也是率众折返。
此战能够获胜,萧尘很清楚,并不是圣宫的实力要强于夜鬼阁多少,完全是因为自己抓住了夜鬼阁的弱点,且打了墨邪一个措手不及。
可以说这一战的胜利,侥幸的成分的确居多,如果让墨邪提前有所防备,那么想要用这样的方法逼退他,还真的是不太可能,所以,到此,萧尘也是没有再穷追猛打,如此结果,已经是和自己预想的一样了,很完美。
返回圣宫的星空舰,萧尘等人开始休整,现在倒也不需要惧怕夜鬼阁会再杀回来,因为只要墨邪不杀,就应该知道,现在已经不是再战的时候了。
夜鬼阁众多弟子气势全无,墨邪已经不具备再杀回来的资格,想要恢复气势,墨邪需要时间,所以,墨邪如今的选择只有一个,那就是承认这一战的失败,率众返回夜鬼阁,日后再战了。
圣宫一方气势高涨,众人都是兴奋无比,而在主舰之中,萧尘,尘凌,等圣子圣女,以及诸位圣尊齐聚一堂。
先是看向权兰,萧尘关切的问道,“权兰师妹没事吧?”
这一战下来,权兰的伤势绝对是最为严重的,不过听闻萧尘这话,权兰虽然脸色苍白,但还是微笑着回道,“师兄放心,我没事的,已经服用了疗伤丹药,无碍。”
很早就吞服了疗伤丹药,伤势已经被控制住,虽说还需要一段时间静养,但性命已是无碍。
闻言,萧尘微微点了点头,只要性命无碍那就好,随即,将目光看向在场的众人,萧尘脸上也是露出一抹微笑道。
“此战我们胜了,休整一日,明日便返回圣宫吧,墨邪他们应该也不敢在回来了,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防备工作还是要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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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一红一黑两辆车在公路上飞驰。
两个小时后,车子进入了青城市内。
虽然今天是休假,但苏小柠实在还是放不下自己的那几个患者,一到青城,她就直接调转车头去了医院。
墨沉域开车带着张承志去了警局。
徐倩被警察带出来的时候,头发有些散乱,脸上还写满了不忿。
“我和你们说,谁都别想劝服我,我一定要揭穿那个女人的真面目……”
她一边说着,一边被警察带出来。
张承志无奈地双手环胸地站在走廊里面看着她,“如果是我来劝你呢?”
男人的声音清澈如山泉一般动听。
徐倩整个人顿了几秒。
下一刻,她猛地抬起头来循着声音看过来。
少女的眼睛瞪得老大:“承志哥!?”
她挣脱开身边的警察,有些激动地朝着张承志跑过来。
少女跑着的时候张开了双臂。
这是一个想要和张承志拥抱的姿势。
但是张承志依然双手环胸地站在那里,丝毫没有想要和徐倩拥抱的意思。
少女兴奋地跑到张承志的身边,见他没有张开双臂抱她,便悻悻地放开了手,“承志哥,你来了。”
“我不来你还想给我闯多大的货?”
张承志皱眉,声音里面全都是责备,“倩倩,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这件事情不许到处乱说!”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苏医生是一个很好的医生,不能打扰她的生活!?”
他瞪着徐倩,显然是生气了,眼睛里全是怒火,“但是倩倩,你看你都干了什么?”
“你让这么多人知道了当年的事情,让苏医生在那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
徐倩怔怔地站在原地。
下午的风从走廊里面吹过来,吹动了少女鬓角的发丝。
她看着张承志,眼睛越来越红,越来越酸,最后掉下眼泪来,“苏医生苏医生!”
“你的眼里只有苏医生!”
“明明这件事情就是她错了,你凭什么为她付出那么多!?”
“你自己的日子都过不好,为什么还要为别人隐瞒啊!”
她吸了吸鼻子,眼泪开始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地往下掉,“我是在为你好啊!”
“我从小就胆小,你要知道,我能来青城,在那么多人面前揭穿她,需要多大的勇气!”
“我在警局关着,收了这样的委屈,你也不心疼我,也不关心我,就一个劲地说苏医生!”
少女抹了一把眼泪,“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
“你却一点都不领情!”
张承志被气得笑了,“我需要你这么为我好了么?”
“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不能说出去……”
“可是有人说,你现在过得不好都是因为当年的那件事情。”
站在一旁一只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墨沉域敏锐地捕捉到了徐倩口中的这句关键的“有人说”。
他打了个哈欠,淡淡地看了徐倩一眼,“有人说他现在过得不好都是因为当年的事?”
男人那双墨色的眸子冷厉地看了徐倩一眼,“这个和你说他现在过得不好全是当年原因的人,是谁?”
徐倩怔了怔,这才注意到张承志的身后,站了一个挺拔冷傲的男人。
男人冷漠帅气,身上的气场冷傲地让人不敢直视。
少女的瞳孔骤然一缩!
这个男人……
这个不是那天……那天在苏小柠面前握住她手里的刀子,保护苏小柠的那个么?
徐倩的脑袋一片混乱。
这个男人在这里做什么?
他为什么和承志哥一起来?
少女连忙冲过去,挡在墨沉域和张承志中间,“你是不是威胁承志哥了?”
要不然他怎么一个劲地说苏小柠的好话?
想到这里,徐倩咬了咬牙,抬眼倔强地看着墨沉域,“我跟你说,那天去课堂上闹的事情,是我一个人的事儿,和承志哥没有关系!”
“你有什么本事,冲我来!”
墨沉域饶有兴味地看着面前的少女,“你大概不知道,上一个敢在我面前这么说的人,已经被丢去喂鲨鱼了。”
男人优雅地从衣兜里面掏出打火机来把玩着,“我的本事,你可能承受不来。”
张承志皱眉,一把将徐倩扯过去,“你干嘛?”
“墨先生是我的朋友!”
“朋友?”
徐倩挑眉,“你什么时候和这种人成朋友了?”
“我和你说,他……”
张承志皱眉,抬手捂住徐倩的嘴巴。
虽然他和墨沉域接触不多,但从这人的行为举止和气质上看得出来,他起码是个十分有背景的人。
这样的人,一旦真的生起气来……他们这种小人物得罪不起!
“别闹了!”
冷声地呵斥了徐倩一声,张承志连忙转移话题,“你刚刚说有人和你说我现在过得不好就是因为当年的事儿……”
“和你说的人是谁?”
徐倩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似乎说错了话。
下意识地,她伸出手抽了一下嘴巴,“我说错了。”
“没有人和我说……”
墨沉域微微地眯了眯眸。
从徐倩躲闪的目光和反应中,他大概明白了。
男人唇边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这丫头既然能这么容易被人蛊惑,那应该是个容易冲动的,那不如以毒攻毒。
“我呢,就是带着张承志来兴师问罪的。”
“这事儿虽然是你挑起来的,但和张承志的关系也不小。”
男人优雅地将打火机收起来,那双冷厉的眸子淡淡地看了徐倩一眼,“如果你痛快点告诉我是谁给你出的主意让你去课堂上闹,我还会放张承志一马。”
“如果你不愿意说,那好。”
男人淡淡地笑了,“我明天就让张承志的诊所倒闭,顺便把他重病的妈妈赶出病房。”
男人的话说得冷厉淡漠,没有一丝的感情。
那声音和态度似乎都在说明,如果她不照做,他真的做得出来……
徐倩有些慌了。
她双手死死地攥成拳头,“你敢!”
“我当然敢。”
男人微笑着看着徐倩,“只要我给的钱足够,我可以收买附近所有的医院,让张承志的妈妈彻底得不到医治。”
徐倩咬牙,抬头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张承志,站到他面前怒目瞪着墨沉域和他对峙,“我告诉你,不要迁怒承志哥,这都是我自作主张!”
“那我要就是迁怒他呢?”
“你——!”
徐倩恶狠狠地瞪着墨沉域。
半晌,她冷笑一声,“别以为我怕你!就算你收买了所有的医院,也收买不了陈琦她小姨的医院!”
“陈琦她小姨是承志哥以前的老师,她的医院绝对不会把承志哥的妈妈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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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乐上下打量了下路昂,然后笑着说道:“我一个人去,把握更大。”
“额!”路昂在心中有些不满的嘀咕道:“这家伙还真是瞧不起人呢!”
不过路昂一想眼前这位可是如假包换的杀人大魔王,所有的不满顿时也就全都没了。
因为这个叫贾绍祥的家伙,有瞧不起他路昂的实力嘛!
再说了,路昂也乐得自己不去,要知道自己前面的那五位同事,可都是走着进到西郊藏有孙江的庄园,结果却是没有一个例外的,全都被人给抬着尸体出来,由此可见这当中之凶险,想一想都让路昂脊椎骨冒凉气。
走到窗户前看向外面的王乐,盯了一会儿过后,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然后就转过身子看向后面的路昂,笑着说道:“你的暗线暴露了。”
“暴露了?”路昂一惊,快步来到窗户前,往楼底下看去,就见两部黑色轿车里先后走出六名亚平宁大汉,同时毫不避讳的手拿枪械就往楼里冲来。
“路兄你待在屋子里不要动,我去把他们解决了。”
就见王乐神色轻松的叮嘱了路昂一声,就出了屋子。
“小心点。”路昂对着已经被王乐关上的房门喊道。
“六个人,给大魔王塞牙缝都不够。”确定王乐已经走远,路昂脸上的紧张消失不见,同样也很轻松的自语道。
此时,王乐已经走到电梯前,接着心中一动开启破妄法眼,低头往下面透视而去,就看到六个人里有三人乘坐电梯,还有三个则是沿着狭小的楼道往上面冲来。
“叮咚!”
很快,电梯铃声就响了起来。
当电梯门随之打开的一霎那,不等里面的三人走出,王乐就直接飞扑了进去。
“砰···砰···”
“啊···啊···”
三名人高马大的亚平宁男子,来不及扣动手里的枪械扳机,就被王乐一顿拳头招呼。
一时间,电梯里鲜血喷溅,洒落在电梯内壁上,有些也洒到了电梯外面。
当楼道里的另外三名大汉就要爬上来的时候,电梯里的三个已经被王乐的铁拳硬生生给砸死,前后不到三十秒,也就是三两下惨叫的时间而已。
随手从一名亚平宁大汉手里拿过一把手枪,全身不沾血迹的王乐就出了电梯,正好堵住刚从楼道上来的另外三名大汉。
“砰!”
“砰!”
“砰!”
接连三次枪响,不等三名大汉拔枪射击,他们的眉心正处就已经多了一个血洞当场毙命,死得不再死,连惨叫声都不曾发出,比电梯里的那三个同伙更加不堪。
王乐将枪把上的手纹擦干净后,随手扔到了地上,接着就来到路昂的公寓门前。
“结束了?”路昂将门打开问道。
只见王乐耸了耸肩膀,不以为意的回道:“当然。”
旋即,王乐吩咐道:“如果不想惹麻烦,咱们还是赶紧离开,想必警察会很快就到。”
路昂呵呵一笑,不以为意的说道:“放心,亚平宁警察的效率从来很低,尤其是那不勒斯这个地方更是如此,想要警察第一时间赶过来,起码得一个小时之后。”
“额!”王乐有点无语,看来出警效率低下是不分地域的啊!
“赶紧走吧,警察来得慢,可不代表莫里蒂家族的人也来的慢。”
王乐没好气的招呼了路昂一声,接着就头也不回地走进堆着三具尸体的电梯。
后面的路昂从屋子里拿了行李箱,然后等他来到电梯门口时,看到电梯里面王乐恍若无事的正站在尸体上,这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场景,顿时就受不了,立马转身冲进楼道口···
十几分钟后,已经离开公寓楼的黑色雪佛兰,行驶在街道上。
这时,驾车的路昂,看向坐在副驾上的王乐认真的开口道:“贾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当然可以,什么事儿?”王大少不以为意的答应下来。
随即就见路昂脸色古怪的道:“贾兄,你把变态当乐趣,是不是需要去看一下心理医师,路某在法兰西认识一位心理医生很不错···”
不等路昂把话讲完,王大少就满头黑线的打断道:“不用了。”
说完后,王乐就靠到椅背上闭目休息起来,不再搭理路昂。
但王大少还是在心中郁闷的想道:“不就杀个人什么的嘛,还真把小爷当变态了,需要跟你一样去看心理医生?我了勒个去!”
旋即,就见路昂扫了眼闭目休息的王乐,然后问道:“整个那不勒斯地区都是莫里蒂家族的势力控制范围,如今我已经被暗线出卖暴露了,随时都可能被莫里蒂家族发现行踪,接下来怎么办?”
这时只见王乐也没睁开眼睛,平静的吩咐道:“你把去往西郊那处庄园的路线给我,然后就可以离开那不勒斯。”
路昂心中一松,点头回道:“我马上就办。”
说完后,在那不勒斯市区街道绕来绕去的黑色雪佛兰,很快就被路昂开到一处地下停车场,因为忌讳莫里蒂家族在那不勒斯无孔不入的势力,所以那些咖啡馆或是酒店,路昂是打死都不敢去的。
就这样,车子停好后,接下来的时间里,路昂根据自己所得到的消息,标出西郊庄园的地点,规划好路线,然后详细讲解给王乐知道。
过了半晌,王乐将路昂所说的东西全都默记在脑海里后,掏出香烟递了根给对方,然后自己也点着一根抽了起来。
“贾兄,你真的能让我恢复身份回国?”
虽然路昂对之前王乐所说的话不以为然,但在即将分别的时候,还是不甘心的抱着一丝奢望,忍不住追问道。
只见王乐从口中吐出一个又浓又厚的烟圈,淡淡的回道:“路兄,贾某人在欧罗巴的前后两次任务,都有你的帮忙,虽说这是路兄你的分内事,但我贾绍祥从来不喜欢欠人情。”
顿了顿,王乐发出一声轻笑,充满自信的口吻,继续道:“咱们国内见!”
随即就见王乐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地下停下场···
“年轻人,最好还是不要把话说得太满。”卫功勋眉头微皱,显然十分不满。
“好,既然姐夫发话了,那就让这位何医生留下来一起看看吧,想必对他而言也是个宝贵的学习机会。”
郑世帆见姐夫不高兴了,也没有再坚持,赶紧圆场。
林羽摇头苦笑了一下,自己只听说济世堂妙手仁心,却没听过济世堂眼高过人,今天算是见识了。
众人等了片刻,郑家成便从内间走了出来,只见他穿着一身白色绸缎唐装,步履稳健,鹤发童颜,精神饱满,一点都不像有病的样子。
“功勋,你也来了啊,坐,快坐。”
郑家成态度很是随和,但那种长期发号施令的王者之气却自然流露而出。
“哪位是济世堂宋老爷子的孙子?”
众人坐下后,郑家成扫了林羽和宋征一眼,手里不停的搓着两个黑红色的文玩核桃。
“郑老您好,我是济世堂的宋征,我爷爷让我来替您瞧病,临走前吩咐过我了,虽然您出千万诊金治病,但我们济世堂给您打八折。”
宋征笑道,神色间颇有些自豪,两百万,说让就让出去了,济世堂就是这么大气。
“好,果然英雄出少年,既然宋老爷子肯让你来,必定有过人之处,你放心,只要帮我把病治好了,钱一分都少不了。”
郑家成朗声道,这点小钱,对他而言不值一提。
“爸,我也给您请了一位医生,是位小神医,医术同样十分精湛。”卫功勋急忙替林羽毛遂自荐。
“好,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那一会就麻烦两位小友了。”郑家成笑道,接着吩咐管家上茶。
“郑老,不是现在开始诊治吗?”宋征见郑家成没有要看病的意思,忍不住疑惑道。
“呵呵,现在看的话,恐怕看不出什么来。”郑家成有些无奈的笑道,“以前也找医生看过,检查后各项特征都正常,丝毫诊断不出问题,只有我头疼的时候,才能看出病症。”
“哦?这么奇怪?”宋征有些疑惑,接着走到郑家成身旁,示意他能不能把把脉。
郑家成也没拒绝,亮出手腕让宋征试了下,宋征面色不由一变,脉象上果然没有问题,并且脉象反而显示,郑老的身体十分健康。
“宋兄弟不必着急,再等一个小时,郑老的病应该就会发作了。”林羽看了眼墙上的表说道。
“哦?小友,你怎么知道还有一个小时我就会发病的?”郑家成神色微微一惊。
“卫局跟我说过您是偏头疼,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中午了,温度升高,虚火上升,导致气血灌顶,容易引发偏头疼。”林羽笑着解释道,眼神不经意扫了眼郑家成手中的那对文玩核桃。
郑家成笑眯眯的跟林羽点了点头,表示赞许,一旁的宋征冷哼了一声,有些不爽。
正如林羽所言,临近中午的时候,原本谈笑自如的郑家成脸色突然一变,神情陡然间变得异常痛苦,双手抱住头,脸上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郑老,您坚持一下,我这就给您施针。”宋征伸手试了下郑家成的脉搏,接着从医疗箱里拿出一个针袋,取出数根银针,显示对准郑家成手肘三焦经上的清冷渊穴和天井穴扎了下去,随后又在头部和肩部几个穴位扎了几针。
“索神针?”林羽微微一惊,怪不得这个宋征如此傲慢,原来果真有真才实学。
听林羽叫出自己的针法,宋征也有些意外,神色倨傲道:“不错,有点见识。”
宋征这一套针法扎完,郑家成的脸上的痛苦之色明显缓和了下来。
“哈哈,济世堂果然名不虚传!”
看到父亲脸上的痛苦之色渐淡,郑世帆不由松了口气。
“举手之劳。”宋征淡然笑道。
他话音未落,原本神色缓和的郑家成,身子突然一震,双手再次抱住头,发出了痛苦的低吼,而且比先前还要严重。
满屋子的人脸色瞬间变了,宋征也不由一怔,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啊!”
说着他赶紧上前试探郑家成的脉搏,脸色瞬间惨白一片,脉搏竟然上蹿下跳,时有时无,异常古怪。
“宋老弟,你还愣着干嘛,快想办法啊。”郑世帆急道。
宋征此时也慌作一团,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羽眼见情况危急,一个箭步窜上去,迅速的把郑家成身上的银针取下,接着取了六根银针,在他脖颈肩膀处六个穴位分别扎下。
“问……问命针法?”
宋征不惊讶的张大了嘴。
“不错,有点见识。”林羽不动声色的把宋征的话抛还给了他。
只见林羽这几针扎下,郑家成整个人瞬间放松了下来,头上的疼痛感陡然间消失,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爸,您感觉怎么样?”卫功勋面色大喜,没想到,这个何家荣当真是个高人。
“好多了。”
郑家成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呼吸渐趋平稳,管家急忙过来帮他把脸上的汗擦净。
郑世帆没急着高兴,害怕还会出现刚才复发的情形,但是等了一会儿,也没见父亲有丝毫的异样。
他这才放下心来,冲林羽问道:“小兄弟,我父亲这病是止住了还是根治了?”
“止住了。”
“可有办法根治?”
一旁的宋征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很显然他已经失去了郑世帆的信任,不过刚才他失手了,现在已然没了话语权。
“有,而且很简单。”林羽笑了笑,接着把目光放到了郑家成手上的文玩核桃上,“其实主要的问题出现在这对和核桃上。”
“问题在这对核桃上?”众人面面相觑,十分不解。
“郑老,可否把这对核桃给我看看?”
林羽伸手把核桃接过来,仔细看了一眼,在他眼中,这对核桃散发着翠绿色的光芒,显然价值不菲,但是在其中一个核桃的边缝中,夹杂着一股浓重的黑气,跟自己在那个小女孩身上看到的黑气有些相似。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对文玩核桃应该是麒麟纹狮子头,而且年代较为久远,是从清乾隆时期流传下来的。”林羽说道。
“不错,小友好眼力!”郑家成脸色一亮,有些意外的惊喜,能一眼看透他这对狮子头来历的人并不多见。
“它就是再不凡,也不过是对文玩啊,跟我爸的头疼有什么关系,何老弟,你说笑呢吧。”卫功勋有些不解。
林羽没急着回答,转头向郑家成问道:“郑老,这对核桃您是从哪得来的,带在身边有多长时间了?”
“这是我偶然从一个古玩市场淘来的,买来后就一直带在身边,大概有半年多了吧。”郑家成回忆道。
“那您想想,您这个偏头疼的毛病有多久了。”林羽笑道。
郑家成皱着眉头细细一想,随后面色一变,看了眼林羽手中的核桃,惊道:“好像是自从我买了这对核桃,就有了这个毛病!”
郑家成向来不信鬼神,自然没有往这上头想,只以为自己是多年工作劳累得下的后遗症。
“不瞒您说,这个核桃是从死人身上得来的,所以沾染了一些煞气,因为您随身携带,所以对您的气运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想必这半年多来,您的事业也不太顺利吧。”林羽说道。
“不错,我这半年投了两个项目,都严重亏损,我还以为是自己上了年纪,老糊涂了,正准备把公司的事务交接给世帆呢。”郑家成摇头苦笑。
“何老弟,你说的这些什么煞气,好像是迷信的说法吧……”卫功勋皱眉道,从事他这个行业的人,向来不相信牛鬼蛇神这一套。
“很多事不尽是迷信,有些是我们老祖宗从天地运转、自然法则中提炼出的规律,具有很大的可信度,要不然周易八卦怎么能流传至今?”林羽耐心解释道。
卫功勋无言以对,林羽确实说的在理,现在很大大学都设置了周易的公开课。
“小兄弟,那我把这核桃砸了扔了,我爸的病是不就能好了?”郑世帆急切道。
“这么好的文物,砸了多可惜。”林羽笑道,“我有办法既能治好郑老的病,还能让郑老留下这对核桃。”
“那就劳烦小友了。”郑家成语气里难掩兴奋,他对这对核桃着实喜爱,要真砸了,起码要心疼上几日。
“郑老,您这有朱砂笔吗?”
“有,有。”郑家成连忙吩咐老管家去书房取。
等朱砂笔取来后,林羽念起清明诀,往朱砂笔笔尖吐了口气,随后分别在两粒核桃尾部轻轻一点,那抹浓重的黑气顿时烟消云散,一对狮子头散发出的灵气愈发翠绿明净。
林羽将核桃交还给郑家成,郑家成接过去后只感觉一股清凉的触感从核桃上传来,贯穿全身,浑身的经脉都似在一刹那打开了,整个人清明无比。
一旁的宋征面色阴沉,十分的不服气,觉得林羽纯粹是在故弄玄虚,但奈何林羽确实帮郑老把病治好了,他不服也不行。
“小兄弟,我爸这病当真不会再犯?”郑世帆还有些不放心。
“当真,以后如果有什么问题,卫大哥可以随时去抓我,他知道我家。”林羽打趣道。
“何老弟说笑了,我们全家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卫功勋笑道,接着冲郑世帆使了个眼色。
郑世帆立马领会,连忙道:“何兄弟,请把你的银行卡号给我,我先让人给你打五百万,过两天我爸病情如果没有反复的话,我再把剩下的五百万打给你。”
“世帆!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一千万一次性给小友打过去。”郑家成有些不悦道。
“好,那就按爸的意思办,一千万,一次性给你打过去。”
“一千万?”林羽摸着鼻子笑了笑,说:“诊金能让我来定价吗?”
众人面色微微一变,一千万还不够?这是要狮子大开口啊。
“好,就让小友来定价,你说多少,就是多少。”郑家成倒也大气,毕竟人家救了自己半条命,多要一些,也无可厚非。
悲催。。。。一脸凶恶的陈华章揪住天鹤派武者脚步踉跄中的一处破绽,飞出一掌拍在对方左肩。
天鹤派武者顿时身形不稳,连退两步后坐到在地。
陈华章和三名天王殿同门跟着就上前,将这天鹤派武者给围了起来。
“宝金玉石交出来吧!我会给你留个全尸,免受尸首分离之辱。”
陈华章一脸阴笑之色,俯视着坐在地上的天鹤派武者,得意的说道。
“我呸!”天鹤派武者对着陈华章吐出一口血水,充满仇恨与不甘说道:“姓陈的,你们天王殿会遭报应的,早晚有一天断门绝户!”
陈华章顿时就冷哼一声回道:“报应?真是天大的笑话,就算你天鹤派灭了,我天王殿依然鼎盛,道统传承永续!”
接着陈华章一副怜悯的看着天鹤派武者,继续说道:“可惜你不能亲眼看到了。”
话音刚落,就见其中一位天王殿地阶初期武者有些不耐的喝道:“陈师兄,跟这个命都快没了的家伙有什么好说的,咱们还是先把宝金玉石弄到手再说!”
陈华章刚一点头同意,就见瘫坐在地上的那名天鹤派武者突然暴起,右手猛地掷出已经折断的本命法器,一柄断剑往面前陈华章胸前而去。
电光火石间,惊呼声中,只见遭受突袭的陈华章连忙撑起防御罩,同时就往旁边躲去。
也就在天王殿这四人注意力被转移霎那,只见天鹤派武者强提一口气从围困当中逃去,就往极阳子藏身的密林当中逃去。
陈华章险之又险地躲过投掷而来的断剑,看向往远处奔逃的天鹤派武者,脸色阴沉得都能滴出水来,语气森冷的咬牙切齿道:“还想逃,真是异想天开!”
“给我抓住他!”
天王殿三名地阶初期武者恭声应是后就连忙向天鹤派武者追了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藏于密林当中的极阳子再也忍不住冲了出来,并冷喝一声道:“住手!”
这时不仅陈华章等四名天王殿地阶初期武者,和天鹤派武者怔住,就连隐身在附近的王乐都是一呆。
天王殿这边的陈华章四人显然没想到极阳子会出现在这里,而天鹤派武者在感到意外之后,顿时露出绝处逢生后的狂喜之色。
隐身的王乐对极阳子这种路见不平一声吼的表现很是无语,忍不住心中嘀咕道:“您老刚刚才突破到地阶中期,境界还没稳固,也不看看天王殿地阶初期高手有多少就胡乱跑出来,真是没事找事儿。”
也正是极阳子这样急公好义的性子,当初在欧罗巴为了保护执法队其他成员的安全,这才被吸血鬼击成重伤,差点连老命都没了,
就在王乐心中吐槽无语之际,只见反应过来的天鹤派武者,突然从黑色长衫袍袖里掏出一只四方形小木盒,然后毫不犹豫的就往极阳子投掷过去,接着头也不回的就往另一个方向极速逃去!
王乐:“………”
陈华章:“…………”
天王殿另外三人:“…………”
极阳子一脸懵-逼的探手接住飞过来的小木盒,看向奔远的天鹤派武者,接着就一脸惊怒交加的暴喝道:“我-操-你姥姥!!!”
世上往往悲催的就是天鹤派武者这种恩将仇报的行为,如今不幸的恰恰被极阳子给碰上了,差点就一口老血给喷出来,气得内伤。
隐身的王乐充满同情的看了眼外公,心中哭笑不得的暗自骂道:“这都他妈什么破事儿啊!”
旋即,王乐眯起眼睛看向远处天鹤派武者的背影,顿生杀机!
这时陈华章一边带着同门向极阳子围了上去,一边指着跑远了的天鹤派武者,沉声命令道:“吴师弟赶紧追上去杀了他!”
本要亲自追上去将天鹤派武者给杀了的王乐,看到天王殿那位吴师弟腾空而起,疾飞而去后,也就放弃了追杀。
陈华章领着两位地阶初期同门,满脸谨慎的走到站在原地不动的极阳子面前,隐身的王乐见状后从法眼空间里取出特制军刺,接着就走了过去,以便发生冲突后可以偷袭,助外公一臂之力。
当双方之间只有两米距离时,陈华章停下了来,一脸讥讽的笑着说道:“极阳,你个老小子这回做烂好人,结果被卖了,感觉是不是很爽?”
围过来的两名天王殿地阶初期武者顿时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充满着幸灾乐祸。
极阳子脸色难看至极,如果换着平时也就算了,混了一辈子遇到这种事儿又不是第一次,但今天,自家外孙可就旁边看着啊!
“这回脸真是丢大了。”
极阳子心中哀叹着,一脸的没面子,恨不得将天鹤派武者给千刀万剐才能解恨!
陈华章看着极阳子手里的四方形小木盒,也就没再笑话对方,变得一脸正经的说道:“极阳,将东西交给我,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
只见极阳子深吸一口气脸色恢复平常,看了看手里的正方形小木盒,也不打开,然后自言自语的淡淡说道:“看来这里面就是刚才你们说的宝金玉石了。”
陈华章狭长细小的眸子闪过道道寒光,沉声威胁道:“极阳,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把东西给我,算我陈华章欠你一个人情!”
极阳子嘴角含笑的看向陈华章,轻声反问道:“天王殿和南华观如果不是因为武道界联盟存在,早就直接撕破脸,你觉得我会将这宝金玉石给你吗?”
陈华章顿时就拉下脸来,面露杀机的沉声道:“不自量力,那我就成全你……”
话还没说完,远处就响起天鹤派武者凄厉绝望的惨叫声,将陈华章的话个打断。
随即就见天王殿的吴师弟,一手提着天鹤派武者的项上人头往这边飞了过来。
“砰!”的一声,吴师弟直接将手中天鹤派武者的头颅从空中砸到双方面前不远处,瞬间就碎成了稀巴烂。
这一刹那,即便艳阳高照,整个气氛也瞬间降到了冰点,针落可闻的寂静空气当中,充满着浓郁到化不开的无形杀机。
大战,一触即发!
突如其来的话音,让南宫莞以及其他几名南宫家的强者都是一愣,随即南宫莞将目光投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与此同时,其中一名南宫家的强者,也是南宫莞的二弟,面色一沉,当即怒声喝道。
“大胆,敢直呼大哥名讳,我这边去拿住此人。”
南宫莞是南宫家的家主,说句不客气的,就算是袁林和杨嵩见到南宫莞,也得恭敬的叫上一声南宫家主。
在整个剑门之中,真正能够做到和南宫莞平辈论交的人,也只有何英和藏刑这两位副宗主。
南宫莞的二弟心中一怒,不过南宫莞却是摆了摆手道,“你站住。”
听闻先前萧尘的那一道喝声,南宫莞心里也是疑惑,自己的师弟?可是自己的师弟自己都认识啊,眼下他们都不在南宫城之中。
难道说是师尊又收了新的弟子?
心中猜想道,要知道,南宫莞当年有幸遇到君无涯,仅仅也只在君无涯身边待了半年时间,不过也就是这半年时间,让南宫莞彻底完成了蜕变,直至今日,南宫莞都一直认为,若不是因为有君无涯教导自己的那半年,自己如今绝对达不到这样的高度。
所以说,南宫莞对君无涯是发自内心的尊敬,也是真心实意的将其当做是自己的师尊,只可惜,君无涯看不上南宫莞,始终不肯承认他是自己的弟子,到最后,南宫莞没办法,只能自认是君无涯的记名弟子,对此,君无涯也选择了默认。
根据南宫莞所知道,他们四位师兄弟,四师妹肖晓跟随君无涯的时间最长,有一年,本来他们都以为君无涯应该会收肖晓为弟子了吧,毕竟要知道肖晓可是月宫的圣女,天赋自然是没的说。
可是谁知道,最后君无涯依旧没有收肖晓为弟子,和他们三位师兄一样,肖晓也只能自称是君无涯的记名弟子。
不过就算如此,他们这四位师兄弟感情也很好,甚至每过一段时间,四人都要在一起聚上一聚,这基本上都成为了一种习惯。
而此时,有人自称是自己的师弟,南宫莞虽然不认识,但是因为对君无涯的尊敬,思索了片刻,南宫莞还是决定亲自去看一看,如果对方真是君无涯的弟子,那可前往不能让他出事。
当然了,若对方乃是冒充的,那不敢他是什么身份,南宫莞都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任何人都不能辱没了师尊的名声。
想到这里,南宫莞缓缓去起身,而后直接便是消失在了原地,见状,一旁的南宫莞二弟等几名南宫家强者,先是一愣,但随即也是紧追南宫莞而去。
南宫莞动身赶往外城,与此同时,萧尘,秦水柔五女,也是联手和这名执事激战在一起。
萧尘不是这名执事的对手,对此,秦水柔五女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不过五女的修为还没有萧尘高,所以更多时候基本上也都是萧尘和这名执事抗衡,而五女也就起到了一个分散注意力的作用。
然而,就算是众人联手,此时也依旧是被这名执事所压制,秦水柔和百花仙子更是已经负伤。
看着两女嘴角都挂着血迹,萧尘眼中的杀意也是不断汇聚,看向这名执事的眼中,满是杀机。
就好像是恨不得生吞了此人一般,不过面对萧尘那满是杀意的目光注视,这名执事却是丝毫不以为意,手中长剑再度斩下,口中冷笑道。
“小子,不用这么看着我,眼神可杀不了人。”
对于拿下萧尘,这名执事是有着绝对自信,虽然萧尘的战力的确堪称逆天,但可以,修为的差距摆在这里,萧尘坚持不了多久的。
只不过,也就在这名执事话音刚落,一道剑锋猛的向萧尘攻去的时候,毫无征兆的,在萧尘身前,一道金色光芒从远处直接爆射而来,随即轻而易举的便是破掉了这名执事的剑锋。
突如其来的金色光芒,让的这名执事脸色一变,而后不自觉的转头看去,一眼便是看到已经傲立天际的南宫莞。
南宫莞急速赶来,现在还无法确定萧尘的身份,所以南宫莞出手了,当然,如果最后,萧尘证明不了自己说的话,那南宫莞估计会亲自出手料理了他。
双手负于身后,一身威严的气息,让这名执事根本就不敢直面南宫莞,与此同时,另一边正和龙青,轩辕凌,酒道人三人激战的另一名执事,此时也是停下了手中的攻势。
南宫莞突然出现在这里,让两人都是一愣,但随即,其中一名执事便是恭敬的对南宫莞行了一礼道,“南宫家主,这几人是我剑门的叛徒,我等奉副宗之命前来捉拿,时候必定会给南宫家一个交代。”
两人还以为南宫莞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他们在南宫城内动手的原因,殊不知完全不是如此。
并没有理会两人的话,南宫莞的目光从一出现便是落在了萧尘的身上,至于其他人则是被他给彻底的无视了。
南宫莞注视着萧尘,萧尘也同样注视着南宫莞,望着眼前这名威严英气的中年男子,萧尘心里暗暗想到,这就是自己名义上的大师兄,南宫家家主南宫莞?
两人四目相对,随后还是南宫莞率先开口说道,“你说你是师尊弟子,可有凭证?”
南宫莞此时最关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萧尘的身份,除此之外,其他事情,南宫莞都不在乎。
听闻南宫莞这话,萧尘从纳戒中取出君无涯临走时留给自己的那块令牌,随即自己抛给了南宫莞。
接过令牌,南宫莞整个人都是直接愣在了原地,看着手中的令牌,南宫莞仿佛是捧着什么绝世至宝一般。
整个人都是呆愣在原地,久久没有言语,目光死死的看着这块令牌。
不过也就在南宫莞呆愣的时候,先前和萧尘激战的那名执事,察觉到萧尘此时根本就毫无防备,随即,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举动,那就是直接举剑向着萧尘的心口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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