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句话就道出了萧尘心中的想法,对此,萧尘也没有反驳,相反很是坦然的点头承认道。
“我是想让你送我们离开兽族疆域,当然,你不愿意就算了。”
“你就不怕我强行留下你?”听闻萧尘这话,青年丝毫没有一点被利用而发怒的意思,相反依旧是一脸笑容的说道。
直接留下萧尘两人,这话从一个道皇境大成修为的人口中说出来,的确是有些搞笑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萧尘却并不认为青年是在开玩笑,但话既然已经说开了,萧尘也不至于再藏着掖着,同样面露笑容的回道。
“你可以试试,虽然你给我的感觉很不简单,但我们夫妻二人也并不是人人揉捏的,我想动起手来,你应该讨不到什么便宜。”
青年很不简单,但萧尘也不会妄自菲薄,自己和天悦的实力,萧尘还是自信有能够和青年一战的底气。
只不过,现在的萧尘,显然是不知道在他面前的青年是谁,而且,青年也的确没有说大话,萧尘和天悦是不错,但和他相比,依旧不算什么,他有信心,也有能力,直接拿下萧尘和天悦。
萧尘还不知道眼前的青年是什么身份,对此,青年好像也不愿意说,听闻萧尘这话,青年当即朗声一笑道。
“哈哈,好,我陪你去人族疆域一趟,亲眼见一见那头纯血龙族。”
青年答应了,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胆怯,闻言,萧尘一愣,不过这时候,青年却是主动伸出手来道,“既然决定同行了,那认识一下吧,我叫龙阳。”
“萧尘。”闻言,萧尘也是伸手,和龙阳轻轻一握,也算是相互认识了。
接下来龙阳则是将目光看向天悦,脸上再度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容,整个人的气质也是瞬间改变,看向天悦,那嘴角的哈喇子都仿佛是要留下来了一般,伸手笑道。
“这位美丽的天族小姐,在下龙阳,不知可否有幸得知小姐名讳。”
先前还是一副淡然霸气的模样,转眼间就变成个一个极尽猥琐的市井流氓,而面对眼前的龙阳,天悦则是丝毫不给面子,看都没看其一样,冷声喝道,“滚。”
“好嘞。”听闻天悦这话,龙阳也不生气,反而还一脸笑容的说道,话落,果真没有再去烦天悦,而是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和萧尘开始聊了起来。
如果说之前的龙阳,的确是给了萧尘一种说不清的危险感觉,那现在,萧尘对龙阳的感觉就只有两个字了,猥琐,非常的猥琐,相当的猥琐。
酒菜上齐,萧尘三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聊,不过更多时候,都是龙阳一个人在那里自吹自擂。
“萧尘兄,来,喝了这一杯,我和你还真的是一见如故啊,哈哈。”
“萧尘兄,你难得来这兽族疆域一趟,我怎么着也得好好招待一下你啊,不是我吹,这兽族疆域的风月场所,我可是单只无愧的杏林第一人,人称浪里小白龙就是我了。”
“对了,萧尘兄,你们人族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这人啊,划船不用桨,全靠浪啊。”
一顿饭下来,都是龙阳自己在吹牛,而且说得最多的,就是他如何如何的浪迹风月场所。
丝毫没有顾忌一旁的天悦,直到最后,砰的一声,天悦一把摔碎了手中的就被,冷冷的看了一样龙阳,随后又将目光投向了萧尘。
一道道寒意不自觉的从天悦身上弥散开来,感觉到这股寒意,以及看着天悦那锐利冷冽的眼神,萧尘讪讪的笑道。
“那个………..夫人,我……….我可没说什么啊。”
知道天悦是因为龙阳刚才的话发怒了,想来也是,人家的夫人还坐在旁边呢,龙阳这家话居然一个劲的谈论起逛窑子的经验,这换做任何人恐怕都要发怒吧。
听闻萧尘这话,天悦冷笑一声道,“是吗?我看你已经有些心花怒放了吧?”
说完,也不待萧尘回话,天悦转头看向一旁的龙阳,语气越发冰冷,甚至还带上了丝丝杀意道。
“你再敢说半句关于什么风月之事的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天悦这话明显不是再开玩笑,虽然龙阳给人的感觉很神秘,也很不简单,但是永远不要小看一个发怒的女人,更加不能去招惹一个发怒的女人。
听闻天悦这话,龙阳讪讪的笑道,“呵呵,明了明了。”
一顿饭吃下来,前半场龙阳吹嘘了自己,后半场则是因为天悦,龙阳变得老实了很多。
酒足饭饱,三人也是准备离开王悦城,其实对于龙阳二话不说就答应跟随自己一同前往人族疆域,萧尘是十分好奇的。
这就好比萧尘两人如今在兽族疆域一样,兽族前往人族疆域,那绝对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情。
不相信龙阳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危险,可他却偏偏答应了,而且还没有丝毫的拒绝,这就让萧尘十分好奇了,也不知道他这底气是从哪里来的。
只不过,这些事情萧尘也没问,现在不是管这些的时候。
当天,三人便是离开了王悦城,并且还是使用的传送阵,当然,这完全是归功于龙阳,没有龙阳,萧尘两人自然是没有办法借用传送阵的。
不过让萧尘还有一点好奇的,那就是以龙阳的身份,之前为何会在临凤楼暴揍成那样?
要知道,临凤楼虽然是王悦城最大的一座酒楼,实力还可以,但是龙阳可是纯血龙族啊,一头纯血龙族,望月楼哪里哪里的胆子敢揍他?
并且,龙阳也不还手?再者,龙阳绝对不是缺钱的人,一头纯血龙族居然会吃霸王餐,这更是一件奇葩至极的事情。
反正对于萧尘来说,龙阳的种种举动都让自己感到奇怪,不过萧尘显然没有想到,很快,自己就明白了一切,或者说,很快萧尘就亲身感受到了,这龙阳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奇葩存在,简直可以说是彻底颠覆了萧尘的三观,险些没有让萧尘开始怀疑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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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的时候,苏小柠已经将热气腾腾的饺子端上桌了。
因为这是失忆之后第一次和爸爸重逢,苏小柠准备地十分充分,她不但听从墨沉域的话,包了饺子,甚至还做了她拿手的鱼,还有一些小菜。
站在餐桌旁,她看着桌子上丰盛的晚餐,终于欣慰地笑了。
虽然自己现在失忆了,但是爸爸如果看到自己做的这一大桌子好吃的,肯定也能够感受到自己对他的热情吧?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来吧!”
她拦住正要准备去开门的李嫂,“我亲自开吧。”
李嫂猜到苏小柠的意思,便微笑着向后退了一步,“那太太,您来吧!”
苏小柠深呼了一口气,微笑着跑到门口把门打开,“爸……”
“爸?”
门外,唐一涵歪着头看她,“澹台伯父到A市了?”
苏小柠一怔,“是你啊。”
唐一涵耸了耸肩,绕过苏小柠进门,“你似乎很不希望我来?”
“你变了,你失忆前很喜欢我的。”
她说着,便大步地进了客厅。
站在客厅中央,唐一涵一眼就看到了餐厅里那一大桌子的饭菜。
她大步地走过去,随意地捏起一只饺子放进嘴里。
“味道很好,是你的手艺没错。”
说完,她便朝着李嫂招了招手,“给我拿副碗筷来,我刚好有点饿了。”
李嫂微笑着点头,“好好好!唐小姐多吃点!”
苏小柠抿唇,连忙过去在唐一涵面前坐下,“你来这里……有什么事么?”
虽然她知道唐一涵和她一直都是好友,但她毕竟没有什么记忆,和唐一涵也只见过两三次,还真做不到像唐一涵一样和自己亲密无间。
面对苏小柠的生疏,唐一涵并不在意,她一边吃着饺子,一边随意地开口,“我来把苏若寒那个孩子带走。”
苏小柠皱眉,这才想起来,上次苏若寒似乎也在自己面前说过,很喜欢唐一涵。
但……
她抿唇,“你确定么?”
唐一涵点头,“这孩子一直留在你和墨沉域身边,迟早要成为别人攻击你们的武器。”
女人一边吃着饺子一边给苏小柠分析,“DNA鉴定所那边我已经搞定了,真的鉴定结果就是,这孩子和你,和墨沉域,都没有一点儿的血缘关系。”
“但是你也知道,之前白清书伪造的那份鉴定,已经传得满城风雨了。”
“可是那是假的啊。”
苏小柠抿唇,“一份假的鉴定结果,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啊?”
“你太天真了。”
唐一涵笑了,“没有记忆就是这么单纯。”
“你要知道,很多人在乎的不是事实的真相,他们在乎的是什么样的结果能够给他们带来利益。”
“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曾经有一份鉴定结果,说着孩子是你和白清书的私生子。”
“虽然白清书现在落魄了,你的身份也只是墨沉域的太太而已。”
“但越是这样,就越会有人在这方面做文章来恶心墨沉域。”
“而且,这孩子还小。”
“你们又不能一直看着他,以后如果有人在他面前说三道四,对孩子影响也不好。”
说完,唐一涵打了个饱嗝,拿起一旁的饮料喝了一口,“所以这个孩子不如我带走了。”
“以后他不在你们身边,拿他做文章的人就会少了大半。”
“而且跟着我,也不会被人说三道四。”
“毕竟我……”
她捏着筷子的手顿了顿,“毕竟我没有生育能力了,领养一个孩子也无可厚非。”
苏小柠猛地瞪大了眼睛,“你……”
“怎么会……”
“说来话长。”
唐一涵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等你恢复记忆了,你就明白其中原委了。”
“当年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可能不单单是失去一个孩子和生育能力了,我的命可能都米有了。”
说完,她朝着苏小柠挤出一个看似甜美的笑容,“所以说,你不但是我的好朋友,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苏小柠震惊地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一刻,她特别特别想知道,唐一涵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什么,能让这样一个女人,如此随意地说出别的女人可能一辈子都难以启齿的痛苦的?
是什么让她当初失去了一个孩子,也失去了生育能力?
甚至……差点丢了性命?
“行了。”
看出苏小柠眼里类似于怜悯的情绪,唐一涵忽然就觉得嘴里的饺子不香了。
她撇了嘴,“我现在不还是好好的么?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喜欢。”
说完,她叹息了一声,“都过去好多年了,我都不在乎了。”
“我现在过得挺开心的。”
周围的空气安静地让人心悸。
唐一涵淡淡地笑了笑,目光似乎穿过苏小柠飘到了更远的方向,“没有生育能力也挺好的。”
“我家老爷子不逼着相亲了,有男人骚扰我,我就直接亮出医学证明,挺省事儿的。”
苏小柠抿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半晌,她深呼了一口气,直接扑到唐一涵的怀里,抱住了她。
她的这个拥抱,唐一涵猝不及防。
“你干嘛啊。”
唐一涵吓了一跳,双手举着不知道放哪里好。
半晌,她又好笑又无奈地开口,“你这样我会心慌啊,难道你失忆之后放飞自我,喜欢上我了?”
“我告诉你啊,虽然老娘我这辈子生不了孩子,但是老娘还是个喜欢看肌肉男的直女啊!”
苏小柠抿唇,紧紧地抱住唐一涵,尽力地将自己身上的温度传递给她,“我不记得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一涵。”
苏小柠深呼了一口气,“我永远是你的朋友。”
“就算没有记忆,我也永远是你的朋友,你的依靠。”
“有什么伤心难过的事情,我永远都是你的倾听者。”
“我……”
她抿唇,“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懂就好了。”
唐一涵僵硬的身子渐渐地软了下来。
她无奈地笑了笑,“不愧是你啊。”
“就算我装成这样,你也能看出来。”
说着,她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无声地滑落,“他找到我了。”
“我明天就走,这次,我要逃到更远的地方去了。”
“我其实……是来道别的。”
“何家荣,事到如今,你还跟我装?你做了什么卑鄙下作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吗?!”
电话那头的人见林羽还在隐瞒,顿时恼怒不已,厉声呵斥道,“是什么让你敢如此恃宠而骄?!你知道这件事给国家带来的损失有多大吗?!”
虽然隔着电话,但是电话那头的声音却仍旧宛如惊雷,振聋发聩,气势慑人!
显然,对面那人动了真怒!
一旁的郝宁远听到这个声音之后脸色猛然一变,神情既畏惧又忧切,急忙冲林羽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提醒道,“家荣,这个时候就别藏着掖着了,坦白从宽,做了什么就赶紧说出来吧,没事,有什么事,我们和国家帮你一起扛着!”
他以为是对面那名身份非凡的人为带给林羽的压力太大,所以林羽一时间不敢说实话。
不过林羽听到他这话之后突然昂着头哈哈朗声一笑,腰板挺得笔直,脸色凛然,中气十足的冲电话那头说道,“长官,虽然我们没见过面,但是因为我所处的职位,想必您对我一定也足够了解吧?您觉得,我何家荣岂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小人?!又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
说道这里,他微微一顿,昂着头,豪情万丈道,“这世上没有吓得住我何家荣的人!也没有我何家荣不敢认的事!再说,不管是什么事,最大的代价,也不过是把我这颗脑袋摘了去罢了!男子汉大丈夫,行的端做得正,光明磊落,死有何惧?!”
他这话真不是故意吹嘘,虽然电话那头的人身份不凡,但是他何家荣还真不怕!
不管电话那头的人再怎么身份尊贵,权势滔天,可是也不过是一介凡人!
而他,可是死过一次的人,可是成为过鬼魂的人!
他此时对电话那头那人之所以恭敬,完全是出于尊敬!
“所以,但凡是我何家荣做过的事,哪怕将我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我何家荣也认!”
林羽字字铿锵,宛如金石掷地,“我何家荣没做过的,就是许我金山银山、富可敌国,我何家荣也决计不认!”
听到他这话,郝宁远的神色微微一怔,先前的怀疑一扫而空,神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他了解林羽,也相信林羽,既然林羽这么说,那林羽就绝对没有惹什么祸!
“你真什么也没做?”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顿时也缓和了下来,声音略有些迟疑和意外,虽然他跟林羽没有见过面,但是林羽说的没错,他对林羽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毕竟林羽身处的是军机处影灵的位置,虽然比不得处长的职位,但同样也是关键无比,如果林羽人品或者能力不行,他也早就下命令把林羽给撸下去了。
他也知道“何家荣”这个人有能力,有责任心,心怀民族大义、家国天下,所以对“何家荣”的印象一直非常不错,此时听完“何家荣”这话慷慨激昂的话之后,他似乎也相信了,一时间不由有些纳闷疑惑,莫非真是冤枉了“何家荣”?
“长官,您就直接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林羽皱着眉头沉声说道,“如果真是我的责任,我何家荣,绝不推辞!”
“阿卜勒你认识吧?”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低沉的问道,“他女儿患了一种怪病,来找你看过?!”
听到这话,林羽眼睛眯了眯,果然如安妮不出所料,背后捣鬼的人是阿卜勒!
“不错,他是来过,但是我没有给他的女儿看过病,他没让我看!”
林羽如实说道,“因为他说他信不过中医,所以就带着他的女儿赶去了米国,找世界医疗公会帮他女儿医治去了!”
“哦?你没帮他女儿看病?”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更加低沉了几分,沉声道,“那他为何说你意图害死他女儿?!”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林羽无奈的摇头笑了笑,说道,“我不知道这其中出了什么岔子,但是我绝对没有害过他的女儿!”
他也没想到阿卜勒侮辱完他们中医之后,竟然还会回过头来反咬一口。
电话那头的人闻声沉吟一声,接着叹息道,“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确实是跟我们的人这么说的,而且语气十分的气愤,不想有假,另外,他也借此暂停中止了跟我们刚刚谈好的石油出售项目,导致我们正在加紧督建的一个工军项目陷入停滞,这个项目,每拖一天,所造成的损失,都是以上亿计算!而且这还只是看得见的损失,由此造成的潜在损失更大,根本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听到他这话,林羽和郝宁远两人的脸色皆都不由微微一变,怪不得这位身份非凡的人物如此大发雷霆,原来这个阿卜勒简单一个举动,竟然造成了如此大的影响!
“虽然这批油不是非他不可,但是要是从别的地方走,成本高的不是一星半点,所造成的损失,同样不小,至于我们国内储存的石油,能够提供的补充,也十分有限!”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颇有些无奈,像这种大规模的工程,随便一环出现了意外,造成的影响都是巨大无比,更不用说是能源供应的源头上出现了问题!
“长官,可是,我们和家荣,根本没有伤害他的女儿啊!”
郝宁远急声说道,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
“可是人家就是要拿着这个说事啊!”
电话那头的人闷声说道,“而且人家的女儿现在就躺在病房内,我们能拿人家怎么办?说人家撒谎吗?!而且他原本提供的报价就已经给我们做出了极大让利,算是我们欠人家一个人情!”
“那他有没有说,怎么才肯继续跟我们合作啊?!”
郝宁远望了林羽一眼,沉声说道。
林羽原本张嘴要说话,听到郝宁远这话,立马又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想听听阿卜勒说了什么。
“要求他倒是也提了!”
电话那头的人沉吟一声,低声说道,“只有一个,就是让我监禁何家荣!”
明明都还没有确定,这名青云宗长老是不是真的和新武者有关系。
还是说只是因为巧合被牵连进来的,可不论是那种原因,也不应该直接就动用搜魂这样的手段啊。
一旦搜魂,那这名青云宗长老的下场可想而知,不死也残。
对于林枫的阻拦,李田倒是没有丝毫意外,目光看向萧遥萧烙等人,笑道。
“怎么,你们也是这么想的?”
“李叔,这的确是有些过了吧。”
很显然,萧遥萧烙他们也是这么想的,对此,李田笑了笑,好像并没有任何的生气。
而一旁的李家家主,更是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和李田他们这些圣殿的大人物在一起,李家家主只感觉呼吸都变得尤为困难。
没有理会李家家主,李田看向林枫等人道。
“你们认为这件事情我应该慢慢彻查,然后弄一个水落石出吗?”
“难道不是吗?”
“呵呵,那你们可知道,圣祖们想要的结果是什么?”
“父亲他们?难道不是真相吗?”
在林枫等人看来,萧尘,林云他们派出李田,轩辕凌来彻查此事,要的就是真相啊。
但是对此,李田却是摇了摇头。
“不对,圣祖们要的不是真相,其实很多事情真相并不重要,圣祖们真正要的只是结果。”
“结果?李叔这是什么意思?”
有些不明白李田话里的意思了,不要真相只要结果,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几人有些不明所以的样子,李田笑了笑,所以说这些小家伙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啊,尤其是在遇到这样突发事情的时候,更是需要学习。
“这整件事情,在你们看来,或许最重要的是真相,但是,在诸位圣祖看来,真相并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新武者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始源界是使用了什么手段将新武者送进众生之地的,这些在圣祖们眼中完全不有意义。”
“圣祖真正想要的,是谁勾结了始源界,而这名新武者背后的人又是谁,最后,是不是找出了所有牵连其中的人。”
“而至于说谁是无辜的,谁又是有罪的,我们没有时间去一一彻查,所以,宁愿错杀一切,也不可放过一个,你们可明白?”
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这就是萧尘他们要的结果。
“说的再简单一点,圣祖们要的只有稳定,在进攻始源界的时候,保证众生之地不再出任何乱子,这么说,你们能明白?”
都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林枫,萧遥萧烙他们自然明白了,不过对于这样的结果,他们一时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这算是什么?不要求真相,只要求结果,一刀切吗?
“可是这样一来,会不会太过草率了,世人又会怎么看待我圣宫?”
“无妨,两相其害取其轻,眼下没有那么多时间去一一查证。”
“孩子们,记住一句话,古往今来,慈不掌兵。”
仁慈是一件好事,可也要分时候,一味的仁慈非但不是优点,甚至还可能会坏事。
就像现在这样,如果按照萧遥萧烙他们的想法,那必然是要花费大量的力气来查证很多事情的。
可是,萧尘他们有这么多时间吗?很显然是没有的。
再次进攻始源界就在眼前,萧尘他们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浪费太多的时间,所以,这时候就必须快刀斩乱麻。
容不得有丝毫的犹豫和仁慈,只能用最铁血的手段,在最快的时间内,解决这件事情。
听闻李田最后这番话,萧遥萧烙等人陷入了沉默,很显然是在领悟李田刚才所说的这些。
而一旁的李家家主,更是冷汗直冒,这就是圣殿的手段吗?一旦出手毫不留情,更加不会给丝毫的机会。
这就是真正的上位者,不会一味的仁慈,但也不是绝对的残暴,很复杂,但事实就是如此。
话音落下,李田来到这名青云宗长老面前,丝毫没有理会这名长老的哭求,直接施展了搜魂之术。
目光瞬间呆滞,很显然是被李田的灵力在不断冲击着。
而在这个过程中,这名青云宗长老的记忆,也是不断涌入李田的脑海之中。
完全不需要拷问,就已经知道了这名青云宗长老的一切。
就在李田和轩辕凌同时行动的时候,距离潞城不远的秦山城中,王家府邸内,此时的王家家主,整个人都是面色阴沉无比。
之前在潞城出现的那名新武者,不是别人,真是王家家主刚刚复生的儿子。
儿子复生之后,王家家主惊喜无比,一开始还十分小心,不过后来见也没人发现,慢慢的也就放松了下来。
可是谁曾想,自己儿子只是去了一趟潞城,居然就直接暴露了。
而且这事还被圣殿给得知,现在据说圣殿的使者,已经降临潞城,开始彻查此事。
事情暴露,这几日王家家主可以说是夜不能眠,整夜整夜的都在担心事情的发展。
毫不怀疑,一旦事情暴露,那整个王家都会遭受灭顶之灾。
只是,眼下王家家主也没有什么办法,要让他放弃自己的儿子,他做不到。
并且,即便自己愿意,圣殿也不可能会就此放过王家的。
“真是该死。”
左右都没有什么好的办法,王家家主气的怒骂道,与此同时,一名王家长老这时候也是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家主,已经查到了,圣殿使者的确已经抵达潞城,来人是李田和轩辕凌。”
“什么?居然是李田和轩辕凌。”
闻言,王家家主脸色再度一沉。
本以为圣殿就算派人前来,也不过就是派些底层的普通成员罢了。
可是谁想到,这一次来的人居然会是轩辕凌和李田。
这两人绝对是圣殿的高层人物了,是诸位圣祖的绝对心腹。
这两人亲自前来,无疑是表达了圣殿对于此时的重视,而在这样的情况下,王家又能有多少机会隐瞒过去呢?
好像没有什么机会了,圣殿对这件事情,明显是打算一查到底的,没有个结果是绝对不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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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尘的界闪并没有对白涛造成什么威胁,到了他这个地步,界闪早就已经被运用的炉火纯青了,这不,话音落下,白涛的身形也是瞬间消失在原地,同样是施展了界闪。
白涛的界闪明显要比萧尘运用的数量很多,当然了,两者的速度差距并不大,毕竟界闪不同于身法,几乎是没有太多提升的可能。
两人在剑界之中不断使用着界闪,同时手中长剑也是不断碰撞在一起。
然而,每一次的碰撞,萧尘明显都是落入了下风的,和白涛相战,萧尘的确是十分吃力,而且,剑界之中的剑气,萧尘也一直是被白涛给压制着。
几乎可以说是全方位被碾压,在相同的境界之下,萧尘被白涛彻底压制住,而这样的感觉,萧尘还是第一次在同境界的人身上感受到过。
就连邪冥都不曾给过萧尘这样的感觉,当然,要说两人之间差距最大的地方,那毫无疑问是滴见到的领悟。
萧尘虽然触摸到了心中无剑的门槛,但是却还做到真正的心中无剑,如此一来,在和白涛的战斗之中,萧尘自然很是吃亏了。
白涛随手一剑斩出,萧尘都至少需要用三剑来抵挡,此消彼长之下,萧尘的消耗自然是远高于白涛的,而且,稍不留神就有可能被击伤。
不过,随着和白涛的激战,萧尘心中也是逐渐生出了一丝明悟,好像抓住了什么,但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很玄妙的一种感觉。
对于萧尘的变化,白涛也是感受到了,这是在突破心中无剑的前兆。
萧尘已经触摸到了心中无剑的门槛,此时萧尘的剑和之前已经有很明显的变化,每一剑斩出,都不再像之前那般锋芒毕露,相反越发的内敛。
当然了,想要突破心中无剑的层次,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萧尘还差了那么临门一脚,因为萧尘还没有做到真正的心中无剑,无我的状态。
当萧尘真正忘了脑海中的剑法,心中的剑时,那才算是真正的突破了心中无剑,而现在,萧尘还差了那么一点。
忘记自己一身所学的剑法,打破这些固有的枷锁,方才能够做到心中无剑,而到那个时候,萧尘便不需要什么剑法了。
就像白涛一样,出剑根本就没有什么套路,也根本不是什么剑法,或者说白涛每一剑斩出,都是一种剑法,随心而为的剑法。
眼中闪过一抹笑意,白涛和萧尘一边激战,不过自始至终,白涛却都没有动用杀招,因为白涛在刻意的应道萧尘突破心中无剑的层次。
更多时候,白涛就像是一个老师,亲身示范,引导着萧尘去触摸那心中无剑的门槛,去感悟那无我,无剑的状态。
如此两人的战斗,与其说是挑战,还不如说是白涛给萧尘的一个大机缘。
白涛这么做,一来肯定是因为仙魔令的关系,虽然不知道白涛四人为何会存在于仙魔路之上,但是和穆凌仙肯定脱不了关系,既如此,白涛应该很看重仙魔令。
而萧尘手持仙魔令,自然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其次,那便是萧尘自己本身。
同为剑修,而萧尘虽然年轻,但是天赋却是奇高,在战斗之中依靠自己的天赋,已然触摸到了心中无剑的门槛,这样的天赋,让白涛也是生出了爱才之心。
正因为这两点,所以白涛愿意指点萧尘,愿意给萧尘这样一场造化,当然,最终能不能成功突破心中无剑,那就要看萧尘自己的悟性和天赋了。
不断和萧尘对剑,而白涛出剑的力度也是刚刚好,可以让萧尘清楚的感受到心中无剑的剑应该是什么样的。
一开始萧尘还刻意去感悟白涛的剑,不过对此,白涛却是淡声说道,“不用刻意去感悟,心中无剑,讲究的就是无我无剑的状态,放松心神,顺其自然便可。”
心中无剑并不是强行去感悟出来的,要学会放空,放空一切。
听闻白涛这话,萧尘也是放弃了可以去感悟,不过就因为这样,萧尘手中的剑越发接近了心中无剑的层次,而萧尘整个人在白涛的刻意引导之下,也是开始了彻底蜕变,升华,或者说是萧尘的剑道尅是了蜕变,升华。
脑海之中的剑法,萧尘已经完全不记得了,而出剑的时候,也不再可以追寻那些条条框框,反而是随手为之。
而这便是心中无剑的标致之一,毕竟剑法再强,也总有一个极限,而这个极限,对于一名剑修来说,就好比是一堵墙,一堵拦在你登顶巅峰的墙。
只有击溃这堵强,走出那固有剑法条条框框的限制,方才能够真正完成蜕变。
没有限制,才是最强的,一名真正强大的剑修,是不需要什么剑法的,因为他们随手一剑,都足以被当成是世间最强的剑法,这就是返璞归真。
已经不再拘泥于之前那些剑法的限制之中,萧尘此时每一剑斩出,可以说都毫无章法可言,又可以说是精妙至极。
心中逐渐忘记了剑法,逐渐忘记了自己,一切都是身体本能的行动。
感觉到萧尘的变化,白涛眼中的笑意更甚,微微点了点头,萧尘的进步比他想的还要更快一些,如今已经可以说是一只脚跨进了心中无剑的门槛了。
看来应该要给萧尘一些压力,让他真正能够跨出那最后的半步。
想到这里,白涛一剑斩出,这一剑白涛将修为压制在半步帝尊境,但却再没有丝毫保留。
相比起之前,白涛这一剑的威力,提升了数倍不止,而与此同时,伴随着剑锋划过,白涛也是笑着说道。
“接下这一剑,此战便算是你成功了。”
白涛这一剑就是在逼迫,强行逼迫萧尘跨出那最后的半步,真正进入心中无剑的门槛。
没有丝毫凌厉之意的一剑,而面对白涛斩出这一剑萧尘也没有选择躲避,同时,对于白涛的话,萧尘也没有回答,仿佛压根就没有听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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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厉振生听到吩咐不敢有丝毫的耽搁,顾不上答应就转身跑进了内间,不多时便从里面跑了出来,同时手里端着一个木盒,木盒上铺着一层锦布,锦布上摆着几块白色的棉布和一把锋利的柳叶刀。
林羽赶紧取一片棉布扑在甄国经的手掌下面,防止血流到桌子上,同时捏起柳叶刀,将刀尖对准甄国经的食指,沉声冲甄国经说道,“如果有痛感的话,记得告诉我一声!”
说着林羽将手中的柳叶刀捏紧,作势要往甄国经的手指上割去。
“哎,何先生,这……这不用点麻药吗?!”
郭兆宗见状心里猛地一紧,急忙冲林羽低声询一句,作为甄国经的老友,他对甄国经太了解了,甄国经这个人非常怕疼,而且林羽要割的可是他的手指,“十指连心”啊,不是一般的疼!
他看到林羽起刀的姿势,知道林羽这一刀指定割的创口不浅,所以忍不住出声建议了一句。
“没事,我挺得住!”
甄国经咬了咬牙,装出一副硬汉的样子说道。
林羽有些苦涩的笑了笑,说道,“要是我这一刀割下去,他能感觉到疼,反而是好事!”
话音一落,他再没有丝毫的迟疑,直接将手中的柳叶刀刀尖压到了甄国经的食指指尖,锋利的刀刃陡然间将甄国经的肌肤切开,一丝泛着青黑色的血液便顺着刀刃渗了出来。
众人看到这一幕面色陡然一变,万万没想到甄国经看似红润的手指,流出来的血竟然是青黑色的!而且血液中的青光很盛,看起来让人心头发毛!
甄国经见状面色一白,也是又惊又恐,没想到自己的血竟然是这种颜色,而且他本开以为这一刀下去,会感觉到一股剧痛,但是让他意外的是,他的手指只感觉到冰凉的刀刃切入的感觉,却没有丝毫的痛感!
“怎么样,感觉到疼了吗?!”
林羽面色凝重的沉声冲甄国经问道。
“没……没有……”
甄国经声音有些颤抖的摇了摇头,自己似乎也察觉到了其中的怪异,面色煞白,额头上冷汗涔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林羽切入他手指中的柳叶刀,心头怦怦直跳,纳闷不已,不应该啊,以前被针尖割到的时候都疼得厉害,现在这么大的创口,竟然一点痛觉都没有?!
林羽没有说话,闻言面色阴沉的愈发厉害,接着手上轻轻的加力,刀刃再次往甄国经的手指中切入了几分,但是让人惊讶的是,甄国经仍旧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痛楚,而且更令人惊奇的是,他手上的创口虽大,流出的血液却非常少!
就连不懂医学的郭兆宗见到这种情形也猛然一怔,知道这非常的不正常,满脸惊诧的说道,“何先生,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出血量是不是也太少了?!”
林羽面色凝重,没有说话,接着把沾着血迹的柳叶刀在白色棉布上擦了擦,同时冲厉振生说道,“厉大哥,去取一些止血生肌药粉,替他把伤口包好!”
“哎!”
厉振生答应一声,急忙转身进了药房,接着取出止血生肌药粉和纱布将甄国经的手指包好。
“何先生,情……情况如何,我……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甄国经咕咚咽了口一口唾沫,诚惶诚恐的小心冲林羽问道。
林羽没有回答他,仔细的看了眼白色棉布上的青黑色的血迹,突然拿到鼻尖仔细的闻了闻,双眼猛地一睁,惊声道,“竟……竟然下手这么歹毒!”
甄国经和郭兆宗听到这话吓得脸色煞白,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说不出的惶恐。
“何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郭兆宗见林羽话也不说明白,急的满头大汗。
林羽没有搭理他,冲甄国经沉声道,“把衣服脱了!”
“啊……啊?!”
甄国经满脸疑惑的望着林羽,有些不明所以。
“让你把衣服脱了!”
郭兆宗沉声说道,“还不快点!”
虽然林羽没有说什么,但是郭兆宗能从林羽的眼神中看出来,这件事情不简单,他赶紧催促着甄国经照做。
“脱……脱哪件?!”
甄国经说着已经站起身把自己的西服外套脱了下来,“全脱掉吗?!”
“都脱!除了下面的内衣!”
林羽说着转头冲厉振生说道,“厉大哥,你去把门关上,今天闭馆!”
“好!”
厉振生答应一声,就出去跟门外的十数个保镖吩咐了一声,让他们守好,接着把门给锁上了。
甄国经手忙脚乱的按照林羽的吩咐去脱衣服,除了下身的一条四角裤,身上一点衣物都不剩,露出了自己“丰满”的身材。
只见他的身材和他的脸十分匹配,都十分的富态,胸口和肚腩微凸,一看就是那种生活富足的人,而且皮肤也微微泛红,看起来十分健康甚至是有些营养过剩!
林羽赶紧戴好手套,在甄国经的胸口和肚子上摸了摸,发现他看起来富态的身子,其实和他的手臂一样,摸起来都有些像吹了气的气球,带着一股弹力,而且如果用手轻轻的弹一下的话,甚至有“砰砰”的声音,宛如熟透了的西瓜。
“有感觉吗这里?这里呢?”
林羽一边用拇指在甄国经身上几个穴位按着,一边冲甄国经问道。
甄国经皆都摇头,说只感觉到有些微微发麻,毫无痛感。
林羽点点头,随后一个跨步跨到甄国经的背后,接着伸出手指在他后腰上的命门穴上一压,“这……”
“啊!疼疼疼!”
这次未等林羽发问,甄国经自己便忍不住惨声叫了起来。
林羽面色大变,自己刚才这手指只是轻轻的触碰到了他后腰上的命门穴而已,压根还没按呢!
“这样很疼吗?!”
林羽再次用手指轻轻的碰了碰甄国经的命门穴。
“疼……疼啊!”
甄国经身子猛地打了个哆嗦,疼的脸都青了,急忙转过身,捂住自己的后腰,呼哧呼哧的喘了几口气,神情这才缓和下来,冲林羽说道,“何先生,我……我正准备要跟您说呢,我这个后腰这里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晚上躺着睡觉的时候只要一压到这里就疼的厉……厉害,简直跟要了命一样,所以我这几日睡觉都是侧着身子睡!不知道我身体不舒服,是不是跟这里有关……”
“你可以把这当做是你身体发出的警报!”
林羽沉着脸解释道,“这个地方是你的命门穴,你的命门穴疼的这么厉害,着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再这么下去,可能用不了几天,就会性命不保!”
“啊?!”
甄国经闻言脑袋轰的一声,宛如遭到雷击,只感觉眼前阵阵发黑,脚下发软,打了个趔趄,站都有些站不住了。
“老甄!”
郭兆宗见状急忙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扶住了甄国经,面色惊恐的冲林羽说道,“何先生,老甄他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是生了什么怪病了吗?!难道真的就没救了?!连您也没办法吗?!”
听林羽说自己的好朋友将不久于人世,他内心惊慌不已,一口气连声问了好几个问题。
“不是生病!”
林羽摇摇头,面色凝重的说道,“是被人害的!”
“被人害的?!”
郭兆宗微微一怔,显然有些意外,惊讶道,“您的意思是……是说他被人下毒了吗?!”
“嗯……可以这么理解!但是这个毒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下得!”
林羽点点头,转头望向甄国经,沉声问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告诉你的是器官衰竭对吧?!”
“对,对!”
甄国经虽然身子虚弱,但还是强忍着头晕连连点头,颤声道,“医院那边说查不出病……病因,何先生,我这到底是中了什……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