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兽奴眼中的那一丝落寞之色,萧尘能够明白兽奴的心情,作为远古生灵之一,兽奴的生命是何等的悠远,从天地初开那时,兽奴就已经存在了。看到兽奴眼中的那一丝落寞之色,萧尘能够明白兽奴的心情,作为远古生灵之一,兽奴的生命是何等的悠远,从天地初开那时,兽奴就已经存在了。
而后面的生灵,天生就没有兽奴的寿命,他们只能通过不断的修炼,来提升自己的寿元,可是即便如此,也总有穷尽之时。
或许百年,千年,对于普通武者来说,已经是很久远的时间了,可是对于兽奴来说,那也不过只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罢了,或许一觉睡醒来就已经过去了百年时间,这对于兽奴这样的远古生灵来说,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看着身边的人不断的离去,来来走走,可是却始终没有一个人能够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兽奴自然会感觉到孤单。
抛开兽奴的身份不说,可是但就从她的外表来看,就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肉嘟嘟的很是可爱,就……..就好像是萧鸾小时候那样。
不自觉的,萧尘笑着伸出手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做你朋友,我想我应该还能活不短的时间了,不会轻易丢下你的。”
听闻萧尘这话,兽奴一愣,随即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尘,眼睛一眨不眨,直到半响之后,才有些不相信的问道,“真的?”
“自然。”闻言,萧尘笑着点头道。
十分渴望朋友,听闻萧尘这话,兽奴笑着跳了起来,随即故作一副小大人模样的说道,“好吧,那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了。”
虽然兽奴活的时间比萧尘和林云长太多了,可是,看她这幅模样,萧尘和林云也是忍不住的咧嘴一笑,这样一头凶兽之祖,的确是让人十分意外,谁能想到,赫赫有名的凶兽之祖,居然会是一个小女孩呢,虽然这不是她的本体。
多了萧尘和林云这两个朋友,兽奴显得很是高兴,随即三人也是聊得更加兴起,同时,萧尘和林云也询问了更多关于始源路的事情。
对于始源路,两人的了解都不多,不过兽奴可就不一样了,这条始源路,几乎就没有兽奴没去过的地方,所以对于始源路的一切,兽奴都很了解。
“你们要闯过这始源路,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哦。”一上来,兽奴就泼了一盆冷水,不过很快她就开始解释道。
“虽然说曾经也有不少人闯过了始源路,不过那可都是我和另外一个老家伙放水了呢,所以他们才能通过始源路的,如果我和那个老家伙不放水的话,是没有人可以通过始源路的。”
“老家伙?”
“对啊,这始源路总共四大空间组成,而我们现在所在的第一空间就是我的家了,不过在始源路上,可不止有我一个远古生灵后,在第四空间,还有一位远古生灵呢,我告诉你们哈,那是一个古板讨厌的死老头,一点乐趣都没有,整天只知道冥想,无趣得很。”
始源路上还有一头远古生灵,得知这个消息,萧尘和林云皆是眉头微皱,这对于两人来说,自然不是什么好消息,毕竟远古生灵的实力,他们两人可是都已经见识过了。
兽奴的实力绝对是不可小觑的,甚至就算是萧尘和林云脸上,也没有什么获胜的把握,而既然同为远古生灵,那么第四空间的那老家伙,显然也不会弱到哪里去。
“你和那名远古生灵,谁强谁弱?”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萧尘还是开口问道。
“差不多吧,那老家伙是天地初开时一块七彩神石所化,而我是凶兽之祖,如果真要斗起来的话,胜负应该在五五之间,不过那老家伙的手段颇多,这倒是有点麻烦,而且,为人极为固执,据说当年那老家伙说了不会再放人通过始源路,从那以后,始源路也就真的没有人通过了。”
七彩神石所化?听闻兽奴这话,萧尘和林云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因为从兽奴口中,萧尘和林云已经猜到,那老家伙应该是一个极为固执的人,而他所说的话,基本上都是说到做到,从不更改的。
这点从他说出不会在让人通过始源路就真的再无人通过始源路之后便能看出。
而且,还有更加震惊的事实从兽奴口中说出。
之前林云也说过,当初通往始源界,就只有始源路这一条通道,那时候人们都还可以通过始源路进入始源界,而兽奴和那老家伙也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少会理会。
但是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老家伙突然发话,从今以后不会再让人通过始源路,而从那以后,真的就无人再通过始源路了。
就此,始源界的始祖们还特意来到始源路,和那老家伙沟通过,可是那老家伙就是不同意,最终没办法,始祖们只能在各大宇宙之中,亲自构筑了连通始源界的通道。
可以这么说,始源路之所以废弃,根本就不是始祖说道那样,完全就是因为坐镇第四空间的那老家伙,就连始祖们也拿他没有什么办法,或者说,始祖们也不愿意因为这件小事去和他交恶,索性也就由他去了,大不了就是费力一些,亲自构建通道就行了。
连始祖们都被逼的不得不妥协,可见第四空间的那老家伙是有多么的固执,而如此,萧尘和林云想要通过始源路,的确是希望渺茫了。
一时间,两人的心情都是有些低落起来,而对此,兽奴则是笑着说道,“放心吧,我们是朋友,我肯定会帮你们的啦,那老家伙交给我对付就行了,到时候你们趁机通过始源路就行,那老头有我的牵扯,也是不可能对你们出手的啦。”
兽奴信心满满的拍着自己的胸脯,大有一副豪气干云的模样,不过听闻他这话,萧尘和林云倒是心中一喜,如果有兽奴的帮助,那的确是省去了很多麻烦,至少兽奴也是远古生灵啊,牵制那老家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如此一来,倒是给了萧尘和林云极好的机会。
(求收藏,求月票,求推荐!)
(本章完)
“我的孩子!”
少妇惊呼一声,起身便要去追抢孩子的黑衣男子,但是滕君另外几个手下立马把她、段丰年和保姆等人拦住了。
“哼!段丰年,我告诉你,我把你当段老你才是段老,不把你当段老,你就是一个糟老头子,别给脸不要脸!”滕君冷哼道,“今天你跟我这个合同,是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否则你就等着给你孙子收尸吧!”
“滕君,你丧尽天良!”
段丰年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滕君,气的面色通红。
滕君只顾着跟段丰年争吵了,却丝毫未发觉林羽早已不见了人影。
黑衣男子抱着段丰年的孙子急匆匆的跑出来之后便迅速的钻到了其中一辆黑色宾利车里,把孩子往后座上一扔,自己钻到驾驶座上,立马发动起了车子,慌忙倒车打方向,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
“慢点慢点,别急,别刮了车,方向盘往左回回!”
这时他旁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他急忙按声音的提醒把方向盘打回来,这才没撞到树上,他不由长出了口气,接着他面色猛然一变,不对啊!旁边怎么会有人?!
他连忙扭头一看,发现林羽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你……你怎么上来的?!”黑衣男惊声道。
“方向盘歪了,会不会开车啊?”林羽皱着眉头一把帮他把方向盘打正,“不会开车就滚下去!”
话音一落,林羽左手一伸,猛地按着他的头砸到了一侧的车玻璃上。
“砰”的一声闷响,黑衣男还未来得及发出一丝动静便昏了过去,车玻璃仅仅布满了一些蛛网纹路,并没有碎裂。
“啧啧,不愧是好车啊。”
林羽不禁感慨一声,接着拽开车门,一把把黑衣男推了下去,因为车子开得很慢,所以黑衣男掉下去滚了两滚就停住了。
“啊!啊!”段老的孙子看这一幕伸着手冲林羽大叫了两声,兴奋不已。
“乖,坐好了。”林羽冲他笑了笑,立马挪到了驾驶室上,打了个圈儿返了回去。
“签不签你自己看着办吧!”
此时滕君站在院子里,把合同和笔往地上一扔,冷声冲段丰年道:“反正你孙子的命就系在你手上了,你不签就永远别想见到他!”
“来,去找你妈妈吧。”
谁知他话音刚落,林羽已经抱着孩子回来了。
我靠!
他胸口立马一闷,感觉气血翻涌,这他妈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自己每次话刚说完立马就被打脸!
“儿子,我的儿子!”
少妇一见儿子立马不顾一切的跑了过去。
“小兔崽子,你就算把孩子抢回来也没用,老子不发话,你们今天谁也出不了这个门!”滕君冷哼一声,他剩下的几个保镖立马将林羽等人围在了里面。
“大姐,把孩子抱屋里去,阿姨,您和段老也先进屋,我跟滕总好好谈谈。”林羽冲少妇和段老几人说了一句。
“何总……”段丰年担忧道。
“没事,你们进屋吧,就是谈谈。”林羽笑着摆摆手,他们这才进了屋。
“小子,不用谈,我们没什么可……”
滕君话刚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因为林羽突然间已经出现在了他面前,铁钳一般的手紧紧的箍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只感觉自己气都喘不上来了,整张脸憋得通红。
他赶紧伸出手去撕拽林羽的胳膊,但林羽的胳膊宛如钢铸铁塑的一般,坚硬无比,纹丝不动。
他几个手下见势立马围了上来,林羽冷冷道:“都给我站那,谁敢动一步,我立马掐死他!”
说着林羽手上的力道再次加了加,滕君立马张大了嘴巴,脖子更红,急忙冲自己的几个手下摆了摆手。
“今天我饶你狗命,以后你要是再敢骚扰段老一家,我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听到了没有?!”林羽双眼瞪着滕君,杀气十足道。
滕君憋的都翻白眼了,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用力的拍拍林羽的手,意思是知错了。
林羽这才松手,滕君立马“喔”的一声吸了一大口气,随后用力咳嗽了两声,立马叫着自己的手下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同时嘴里还不忘大喊道:“何家荣,你等着,老子跟你没完!”
他看出来了,凭林羽的身手,他这些手下都不是对手,所以他只能走为上计。
林羽也懒得跟他计较,虽然滕君是京城的珠宝界大鳄,但是在他眼里,也不过是小人物一个,折腾不出什么风浪。
“妈的,便宜这老小子了,裤裆都没钻!”沈玉轩恨恨的骂了一声。
滕君走后,林羽便给段老的孙子扎了几针,嘱咐孩子妈妈每隔三天就去医馆找他扎一次针,搭配着吃一些中药,应该很快就能见疗效。
施完针后,林羽便跟段丰年签订了合同。
段丰年有些讨好的说道:“何总,现在我也算你的员工了,作为福利,能不能隔三差五送我几瓶药酒?让我老头子解解馋?!”
“哈哈,没问题!”林羽笑道,“我把药方给您老都可以。”
“那可不行!”段丰年摇摇头,郑重道,“你这个药方要是经过完善后进行量产,销量肯定不可估量,我老头子可没那么厚脸皮。”
被段丰年这么一提醒,林羽不由一怔,别说,这还真是个商机,他还真没想过。
不过这个等以后再说吧,毕竟现在刚开了一个药厂,生产什么药他还没想好呢,光这一点就够他忙的。
因为江颜这两天去了郊区的一家医院参加研讨会,所以这两天一直没回来,就林羽和叶清眉在家。
晚饭的任务也落到了叶清眉身上,她做的菜以辣为主,带有典型的名都特色。
“怎么样,吃的习惯吗?”叶清眉坐下后,小心翼翼的冲林羽问道。
为了照顾林羽的口味,她特地少放了一些干辣椒。
“吃的惯,尤其是这道辣子鸡,很地道。”林羽笑着说道。
叶清眉轻轻一笑,眉宇间闪过一丝哀伤,轻声道:“小羽也最喜欢吃我做的辣子鸡了。”
林羽夹菜的手微微一颤,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心情,不让自己表现的太过反常。
其实他一开始最想将自己所经历过的一切告知的人就是叶清眉,他相信,叶清眉是最能接受这件事的人,可是,当初他与江颜只有夫妻之名,而如今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他自然要对江颜负责,所以他现在再告诉叶清眉自己的真实身份,只会徒增她的烦恼。
自己所爱的人,成为了别人的老公,任谁也难以接受吧?
林羽知道自己亏欠她的,一辈子都亏欠。
“学姐,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去买衣服吗,我陪你去吧。”林羽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说道。
“你哪有时间啊?”叶清眉很懂事的摇摇头,“现在医馆就你一个医生。”
“我看天气预报了,明天下雨,一到下雨医馆里的病人很少的,就当我自己给自己放天假了。”林羽笑道。
叶清眉见他这么说,眨了眨长长的睫毛,点点头,“那好吧。”
第二天一早果真下起了小雨,林羽便带着叶清眉去了京城一家十分有名的高档商场。
叶清眉看到琳琅满目的大牌,不由轻轻拽了林羽一下,皱眉道:“你怎么带我来这里了?我只是买一些平常穿的衣服而已。”
“平常穿的衣服在这里买也行嘛,没关系,随便选,随便挑!”林羽笑着拍了拍胸脯,“老板给你买单!”
“我不要,太贵了。”叶清眉轻轻摇了摇头,自小跟母亲吃了很多苦,她知道生活的艰难,所以一向勤俭持家,买衣服和首饰,也都是找实惠划算的地方买。
林羽看着叶清眉这样,心疼不已,轻声道:“学姐,就当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了,好不好?”
叶清眉微微一怔,咬了咬嘴唇,这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何家荣”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实在是像极了林羽,所以她权当林羽陪着她了吧。
走到一家专卖长款礼服的大牌店里之后,销售员立马热情的迎了上来,并没有因为林羽和叶清眉身上的一身杂牌子衣服而生出任何的歧视之意,热情的夸赞叶清眉道:“美女,您真漂亮,气质也十分的出众,我们店里的衣服跟您的气质和身材都很搭,您可以逛逛看看,喜欢哪件我帮您拿。”
叶清眉看着一众修剪得体、用料优质、时尚大气的长裙也是心动不已。
这就是女人的天性,任何一个女人对漂亮的衣服几乎都没有抵抗力。
“学姐这件很不错,跟你的气质很搭。”林羽看到店里面最显眼位置挂着的一件橘白色晚礼服,顿时有些兴奋。
“先生真是好眼光,这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也是我们店里最昂贵的晚礼服了,只剩这最后一件了,我也觉得跟美女很搭,而且尺寸也刚好合适,要不我拿下来您试一下?”店员笑盈盈的朝叶清眉问道。
叶清眉看到这件晚礼服也是心动不已,但是注意到吊牌上的六位数高昂的价格,她立马摆摆手,“不用了,谢谢。”
“试试嘛,试试再说。”林羽强行把她推进了试衣间。
“先生,您对您女朋友真好。”店员恭维了林羽一句,赶紧取下衣服进了试衣间。
等叶清眉换好长裙出来之后,林羽立马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惊为天人!
这是他最直观的感受,只见一身紧致的长裙裹在叶清眉身上,将她修长且凹凸有致的线条勾勒的格外惹火,而且最主要的是,叶清眉的雪白肌肤与这个裙子的颜色简直是再适合不过!给人感觉仙气撩人!
“怎么样,好看吗?”叶清眉轻轻地转了转身,露出白皙的香脊玉背。
“好看,好看。”林羽有些看呆了,愣愣的点了点头。
“给我脱下来!”
这时一声冷冷的清喝传来,只见一个身着黑色打底裤和褐色长筒靴的女子快步走了过来,冲叶清眉冷冷道:“你聋吗?我让你把衣服脱下来,别把我的衣服弄脏了!”
“出什么事了,你还有脸问?!你自己不知道吗,你这个杀人凶手!”
未等胡海帆说话,一旁的德川倒是主动恨声冲林羽叫骂了起来。
杀人凶手?!
林羽满脸迷惑的望了德川一眼,没有搭理他,转过头冲胡海帆问道,“首长,我杀谁了?!”
胡海帆始终面色阴沉,双眉紧蹙,扫了林羽一眼,冷声道:“何家荣,我问你,那天你用银针破服部硬气功的时候,对他的身体有没有造成损害?!”
“对身体造成损害?!”
林羽面色一变,似乎猜到了什么,急忙解释道:“首长,您也知道,中医针灸的银针是十分细软的,根本对人体造不成伤害,别说我扎的是他胸口上的穴位,并且帮他取了出来,就算将那么一根银针一直扎在他的体内,对他这种体格的人,也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更不可能会影响生命!”
林羽觉得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一根细细的银针怎么可能就会扎死人呢,就是他想,也根本无法做到,因为那根银针太细了,除非扎的是服部的脑部。
“还敢狡辩!”
德川指着林羽怒喝一声,装出一副痛心的样子嘶吼道,“你知道吗,就是被你扎完那一针之后,服部整个人就不行了,今天早上我们才发现了他的尸体!”
“你说什么,人死了?!你说服部死了?!”
林羽闻言面色大惊,显得极为震惊。
“哼!还装,你自己射出的银针威力有多大,你自己不知道吗?!”
德川冷哼一声,双眼中迸发出了巨大的仇恨之情。
林羽有些询问性的望了胡海帆一眼,胡海帆沉着脸点点头道:“尸体就在里面,法医正在里验尸呢。”
“我能进去看看吗?”
林羽皱着眉头问道,显然有些不可置信。
胡海帆略一迟疑,随后冲旁边的一个警卫员使了个眼色,警卫员便带着林羽进了里面的停尸间。
一进门便有一股刺鼻的气味传来,警卫员赶紧将门关上。
偌大的停尸间最正中的停尸床上躺着一个身材健壮的男子,眼睛紧闭,嘴唇青紫因为没了生命力,男子的皮肤呈现出一股青白色,身体上已经隐隐有了几处尸斑,可以判断出来男子的死亡时间可能已经有数个小时了。
此时一个身着白大褂,嘴戴口罩的法医正在尸体旁边对尸体进行着检测,他身后则站着一个拿着纸笔的记录员。
林羽眉头紧蹙,走到跟前之后发现躺在床上的确实是服部,不由面色陡变,大感意外。
只见服部胸口左侧靠近心脏的位置有一片手掌大小的圆形淤血,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紫黑之色。
林羽看到这片淤血后面色一变,急忙从桌上戴上一副手套,走过来在服部的心口位置查看了查看。
“不用看了,死因是心血管破裂,如果及时就医的话问题不大,但是这人生生把自己忍死了!”
法医淡淡的瞥了林羽一眼说道。
林羽眉头紧锁,回想了下当初自己甩针扎入服部体内的场景,虽然他也不能保证银针扎入身体后针身不会出现偏差,但是他十分确定自己银针扎入的是服部胸口的璇玑穴,与心脏距离相隔较远,根本不可能出现心血管破裂的情况!
很显然,服部的死另有隐情,林羽心头不由生出一个惊诧的猜测,莫非是德川和福山故意杀死了服部,从而来嫁祸自己?!
林羽心惊不已,要知道,服部可是德川的徒弟啊,为了对付自己,竟然连自己的徒弟,自己国家的大佐都杀,这帮东瀛人简直是丧心病狂!
法医验完尸体之后便叫着林羽走出了停尸间,胡海帆等人立马围了上来,急切的冲法医问道:“怎么样,情况如何?!”
“死者死于心血管破裂造成的心血压塞,初步断定,死者先前心脏被锐器刺伤,而且是极其细小的锐器,比如说针管之类的东西!”
法医如实的跟胡海帆等人说道。
“怎么样,胡处长,你听到了吧!证据确凿,我看你还怎么替何家荣掩饰!”
德川闻言面色愠怒的冲胡海帆质问道。
“德川先生,你放心,如果是我们的过失造成了你们的人死亡,你放心,我们绝不会推脱责任的!”
袁赫站出来淡淡的冲德川一笑,信誓旦旦的担保道,同时不经意的瞥了林羽一眼,眼中没有丝毫感情。
“不错,德川先生,如果是我们的责任,我们绝不会推脱,我们军情处敢作敢当!”
胡海帆也沉着脸说道。
“好!”
德川闻言面色一喜,急忙道,“那就请你们对何家荣做出……”
“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会承担,但如果不是我们的责任,我们绝不接受污蔑!”
没等德川说完,林羽便站出来冷冷的打断了他。
“何家荣,用你们华夏的话来讲,就是‘死鸭子嘴硬’!”
福山沉着脸,冷冷的冲林羽说道,“方才法医的话你也听到了吧?!分明是你用那根银针刺破了服部的心血管,才造成了他的死亡!这个法医是你们的人找来的,你总不能说这个法医是在说谎吧?!”
“法医确实没有说谎,服部死前心口确实受到过锐气的攻击,但是与我无关,我当时刺中的是服部胸口的璇玑穴,与心脏相隔较远,怎么可能会伤到他的心血管呢?!”
林羽望着德川和福山毫不退让的说道,“要是你们不知道什么是璇玑穴,可以自己回去查查资料!”
“你说扎哪里就扎哪里了吗?!”
德川冷声道,“可别忘了,当时你那一根银针扎下去,服部可是立马昏倒在地上了!”
他话音一落,周围的一帮倭国人也立马跟着大声的叫嚷了起来,指着林羽破口大骂。
“都给我安静!”
胡海帆怒声冲人群呼喝了一声,冲德川和福山等人沉声道,“德川先上,就算服部的死与何少校有关,但是你也别忘了,事先你们和服部本人也都是同意过得,也是你们自己吹嘘着服部刀枪不入的,现在出现了这种结果,我们军情处有责任,你们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德川和福山面色不由一变,是啊,当时他们还吹嘘着让林羽用手枪打服部来着。
“德川先生,福山先生,不管这件事的责任在谁,但是可以确定的一点是,这件事如果闹大了的话,对谁都没有好处!”
水东伟此时再次彰显出了自己打圆场的能力,冲德川和福山说道,“要是被你们倭国境内,甚至国际社会上的人知道,你们剑道宗师盟的武士被一根小小的银针就给击毙了,那你们觉得众人会怎么看你们剑道宗师盟?!”
德川和福山两人面色陡然一变,是啊,他们两个只顾着设计陷害林羽的,结果把这茬给忘了。
“要我说,我们也别去纠结谁的责任多,谁的责任少了,要我说咱双方都各退一步!”
胡海帆沉声说道,“我们军情处答应针对服部的死对你们做出相应的补偿,可以传授你们的人几项华夏玄术的技法,同时我也会对何少校进行处罚,将他官降一级,同时记过处分,你们也就别在追究这件事了,如何?!”
“胡处长,你……你这也叫处罚?!”
福山闻言极为不悦,他并不在乎所谓的玄术技法,他知道,但凡胡海帆教授他们的,估计早就已经是在华夏烂大街的东西了,而至于所谓的记过和降职,根本没个卵用,对他们没有任何获益不说,说不定回头他们走了胡海帆就又把林羽升上去了。
“就是,胡处长,你这分明是在敷衍我们!”
德川也极为恼怒的说道,“我们大旭日帝国,死去的,可是一位少有的精英!是我的爱徒!你这种处理方法,相当于是对我和我们旭日帝国的二次侮辱!”
林羽望着德川假模假样的神情,心头厌恶不已,要不是看胡海帆在故意保护自己,不想让胡海帆为难,林羽非站出来痛骂这个德川不可。
胡海帆脸色一沉,威严无比道:“那依你们的意思呢,莫非还要让我们陪你们一条性命不可,好,我胡海帆站在这里,要想一命赔一命,你们有胆量的话,尽管来取!”
胡海帆这几句话掷地有声,德川和福山两人面色不由大变,实在没想到胡海帆为了维护林羽这小子,竟然放出了这种狠话,这分明是跟他们撕破脸了啊!
军情处的众人也猛然一怔,实在没想到他们的老大竟然如此器重林羽。
林羽也不禁心头动容,受宠若惊。
“老胡,你反应没必要这么激动吧,人家德川先生和福山先生也没有非说要一命抵一命啊!”
一旁的袁赫悠悠的说道,“这件事我们也有责任,何家荣下手不分轻重,造成了服部的死亡,确实需要付出代价,要我说不如这样吧,将何家荣逐出军情处吧!”
电话那头的伍兹听到安妮的话之后微微一愣,脸上不由浮起一丝得意的神色,知道一定是自己这段时间对中医的打击,让何家荣的处境变得艰难了起来,接着爽朗一笑,淡然的说道,“安妮,我先前去接你的时候就跟何家荣说过了,我要想摧毁中医,简直就如同动动小拇指般简单,既然他不相信,那我便做给他看喽!”
“不过我这个小拇指,才仅仅动了一半呢,现在你突然给我打电话,该不会是何家荣扛不住了吧?哈哈……我就是要让他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好好的认清自己有几斤几两,同样好好看清中医在世界上是什么地位,一个靠西医赏饭吃的医学,也敢跟我们西医作对,简直就是自取灭亡嘛!”
伍兹的声音此时说不出的悠闲自得,既然何家荣都让他女儿给他打电话质问了,那可见何家荣现在肯定非常的不好过。
“我恨你!”
安妮声音哽咽的冲伍兹说道,虽然她非常讨厌父亲傲慢的态度,非常讨厌父亲高高在上的语气,但是她发现,自己除了一声“我恨你”,再也无法用其他话语进行反驳,因为事实摆在面前,中西医之间的对决,中医几乎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就连好容易抓到的替阿卜勒女儿医治的机会,也生生的被世界医疗公会给夺走了!
“安妮,你永远是我的女儿,我是永远爱你的!”
伍兹听到安妮这话之后不禁没有生气,反而语气瞬间软了下来,柔声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告诫你的话,也都是为了你好,现在事实摆在了眼前,你应该看清楚了,你所推崇的中医和这个所谓的神医何家荣,根本就是徒有虚名,所以,你现在应该可以做出明智的选择了吧?只有西医,只有米国医疗协会和世界医疗公会,才是你实现自身理想和抱负的沃土!”
“不,中医不会输给你,何家荣也同样不会输给你!”
安妮咬了咬牙,心中奇迹不已,十分不服气的嘴硬道。
“呵呵,既然中医真有你说的那么好,那为什么阿卜勒大老远带女儿跑去之后,却拒绝了中医的诊治?!”
电话那头的伍兹笑呵呵的说道,“其实阿卜勒不让何家荣帮他女儿医治,对何家荣反而是件好事,因为何家荣压根就医治不了,这样一来,便不至于让何家荣落入名声扫地的境地,等我们把阿卜勒的女儿医治好,你就会知道,到底谁才是世界上最好的医学!”
听到父亲这话,安妮沉着脸没有说话,心脏突然快速的跳动了起来,她从父亲从容自若的话语中,可以判断出,她父亲对治愈阿卜勒的女儿抱有极大的自信!
也就意味着,世界医疗公会极有可能医治好阿卜勒女儿的病!
所以这下她彻底的慌了!
倘若真如她父亲所言,世界医疗公会最终医治好了阿卜勒女儿的病,那她和林羽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就没有了!
只因为有世界医疗公会医治失败,他们才有帮助中医翻盘的希望!
安妮的头上刹那间冷汗直流,心里说不出的震惊,她本来以为世界医疗公会也很难攻克这种怪病,但是没想到最终的情况却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
可见,林羽先前所宣称的只有中医能够医治这种怪病,也是托大了!
要不是她愤怒之下给自己的父亲打了这通电话,那她和林羽直到此刻可能还不知道这一点!可能还咋傻傻的等待着阿卜勒联系他们!
安妮大脑内飞速的旋转着,思考着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电话那头的伍兹见女儿不说话了,顿时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安妮,你应该能够料到我们把阿卜勒女儿医治好之后,中医在世界上的处境吧?到时候只要阿卜勒配合着我稍微进行一些宣传,那中医将会直接在世界范围内便会臭名昭著!再无翻身的机会!”
“你不能这么做!”
安妮心头猛地一颤,急声冲自己的父亲脱口喊道,她此时眼前已经想到了那种情况,如果阿卜勒配合世界医疗公会进行大肆宣传,宣扬中医医治不好的病被世界医疗公会医治好了,那到时候中医在国际上的口碑将彻底败坏,最后一丝翻盘的希望也将被彻底抹杀,直接步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可以不这么做!”
让安妮没有想到的是,伍兹的语气突然一变,悠悠的说道。
“真的?!”
安妮听到父亲这话顿时间喜出望外,不过接着她神色一变,声音低沉的问道,“那你有什么要求?!”
她对自己的父亲实在是太了解不过了,知道自己的父亲绝不可能如此轻易的答应放过林羽,肯定有什么条件。
“还是我的女儿了解我!”
伍兹笑呵呵的说道,“你放心,既然何家荣是你的朋友,我也不会过分难为他的,我的条件只有两个,一是你要回到米国,回到我的身边,二是要求何家荣在他们国内开一场发布会,当着国内所有媒体的面儿,给我,给西医,给世界医疗公会赔礼道歉,并且甘拜下风,那我就放过他,放过中医!”
“小柠。”
易千帆垂眸看着苏小柠,“你朋友说的都是真的?”
苏小柠靠在沙发上,疼得额上直冒冷汗。
刚刚易千帆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似乎是有一瞬间失神了,下手很重,她原本就很疼的伤口疼得让她连呼吸都觉得难受。
但她还是忍着疼,尽量让自己的状态看上去没有异样。
见苏小柠没有回答,易千帆又开口问了一句,“你老公他真的看得见?”
“啊?”
苏小柠回过神来,挤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来,“我也不知道……我印象中他是和我说过,他的眼睛一着急的时候就看得见的。”
“但是我那天迷迷糊糊的,有点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真的。”
说到这里,苏小柠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还贴着创可贴的手指。
其实,她心里是相信那些都是真的。
“查到了。”
忽地,一道少年清冷的声音响起。
苏小柠下意识地转过头来,不知什么时候消失的不言已经再次地站在了她的身侧。
少年手里拿了几张照片递给苏小柠,“是她。”
苏小柠皱眉接过。
这几张是路边的监控拍下来的画面。
画面上,是刚刚她出事的路段。
她一张一张地翻过去。
照片虽然只有几张,但是清晰地拍下了车子的型号,车牌号,还有坐在驾驶座的……柳弯弯。
照片上,柳弯弯死死地捏着方向盘,一双眼睛里全都是恨意。
她是带着恨意,踩下油门撞向苏小柠的。
“我靠!”
唐一涵一把将照片躲过去,“这柳弯弯疯了!?”
“她爸爸自愿把公司给你的,她找你发什么疯?”
苏小柠抿唇,抬眼笑着看了一眼不言,“你刚刚是去找这个去了?”
“嗯!”
少年认真地点了点头,双眸清澈极了。
但苏小柠还是不解,“这些监控不是一般人能拿到的,你怎么拿到的?”
不言有些腼腆地笑了笑,“我用电脑。”
“黑进去的。”
苏小柠震惊地半晌回不过神来。
用电脑……黑进去?
原来这小家伙除了会打人之外,还是个小黑客呢!
正在苏小柠感慨之际,她衣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电话是墨沉域打过来的。
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带了几分的宠溺,“怎么还没上来?去摘咖啡豆了?”
苏小柠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自己下楼,是要给墨沉域买咖啡的啊!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唇笑笑,“一涵来了,我和她多聊了两句。”
“老公你别急,我马上就把咖啡送上去!”
挂了电话,苏小柠拎起唐一涵打包过来的两杯咖啡就要上楼。
易千帆将她按住,“你的腿都这样了,还亲自上去宋?他就不能体谅一下你?”
唐一涵翻了个白眼,“墨沉域他在楼上,也许对小柠受伤的事情不知情呢?”
说完,她抬手去夺苏小柠手里的咖啡,“我替你送上去吧。”
“不用了。”
苏小柠认真地摇了摇头,“如果是你替我去的话,按照我老公的聪明程度,他肯定会知道我出事了。”
说着,她抬眼看了不言一眼,“扶我上楼吧。”
不言“嗯”了一声,连忙过来,有点手忙脚乱地扶着苏小柠上楼。
唐一涵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小柠檬,你要不要这么犟?”
“你说我去了你老公肯定会觉得你出事了,你这样一瘸一拐上去,他就发现不了?”
苏小柠头也不回地点头,“对啊。”
“他是瞎子嘛。”
唐一涵:“……”
一时之间,她居然觉得无法反驳……
苏小柠到底还是亲自拿着咖啡进了会议室。
虽然墨沉域看不到,但会议室里面的人也不少。
她怕别人说闲话,所以**着腿上的疼痛,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拎着两杯咖啡,缓步地走到他身边。
每走一步,腿上被烫伤的地方就火辣辣地疼。
苏小柠疼得脸色惨白,额上冷汗直冒。
她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到墨沉域的身边。
甚至,她还有些庆幸,自己嫁的这个老公,是个什么都看不见的。
墨沉域坐在轮椅上,目光冷沉地停驻在她冒着冷汗的额头。
“你怎么了?”
他低沉的声音开口问道。
苏小柠抿唇笑笑,声音略略地有些嘶哑,她故意拔高了语调,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狼狈,“我没什么啊。”
“我只不过是在楼下遇见了一涵……”
红色的血丝从她发白的牛仔裤里面渗出来。
墨沉域藏在黑绸下面的眸狠狠地一震!
下一秒,他直接将苏小柠拉进怀里,扣住她的下颌,“说实话。”
她是觉得他是个瞎子,所以连受伤这种事情都想瞒着他?
会议室里面的人很多。
那些从国外回来的精英一个个的都是人精。
看到墨沉域抱住苏小柠了,这些人纷纷地低下头去,该签字的签字,该写策划的写策划。
一时间,会议室里面居然响起了沙沙沙的办公的声音。
苏小柠的脸上火烫。
她抿唇,“我真的没什么……”
回眸,她看了一眼那些认真工作的员工,心里多少有些别扭,“你放我下来……”
员工们都趁着会议休息的时候努力工作,她这个身为总裁的,居然在和自家老公打情骂俏……
“不言。”
见她不说,男人冷然地朝着一旁的少年开口,“发生什么了?”
不言怔了怔,而后一五一十地复述出来,“有坏女人,想害嫂子。”
“我救嫂子,嫂子受伤。”
墨沉域的眸色越来越深,“哪里受伤了?”
“左边,小腿。”
男人的大手精准地扣住了苏小柠左边的小腿。
伤口虽然已经被包扎好了,但似乎因为她擅自移动,已经有血丝渗出来了。
“没通知管家?”
不言摇头,“通知了。”
“找来,医生,包扎。”
“白格。”
墨沉域冷漠地喊出了白管家的名字。
“先生……”
白管家诚惶诚恐。
“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擅自找医生给她包扎?”
男人的声音冰冷低沉,白管家身上狠狠地一颤,“我看您开会正开到重要的部分,所以……”
“所以就替我做决定了?”
男人冷傲地笑了一声,抬手敲了敲会议室的长桌。
“各位。”
话音响起,所有人都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抬头恭恭敬敬地看着他。
“这位,叫苏小柠。”
男人的手紧紧地扣住苏小柠的纤腰,“希望你们能够记住这个名字,顺便记住这张脸。”
“因为,这是我以后的底线。”
察觉到尘凌的目光,可萧擎却直接是当做没看见,自顾自的喝着自己的酒,另一边的萧尘,在听闻这话后,眼中闪过一抹寒意,随后沉声问道。
“萧家出什么事了?”
“萧家很好,这点三弟不用担心,但现在的问题就是,萧家已经太好了,好到有些人已经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了。”闻言,尘凌苦笑一声道。
从尘凌口中,萧尘很快就知道了关于萧家的事情,正如尘凌所说的,萧家没问题,反而是太好了。
如今很多人都知道,圣宫的老祖萧圣,以及第一圣子萧尘都出自萧家,有他们两人在,萧家自然也是水涨船高。
原本一直以来,萧家都偏安一隅,居住在岭山郡城之中,鲜少去过问世间的事情,族内弟子虽然也有拜入圣宫的,但却都是凭借自己的本事,通过考核后拜入圣宫的。
一开始的时候,萧家弟子做的不错,也沉得住气,不过正所谓人的命树的影,因为萧尘和萧尘祖孙两的缘故,许许多多人族的大家族,甚至就是各大圣级宗门,都纷纷前去拜访萧家。
一开始还只是单纯的拜访,无非也就是送些礼物,不过最近这几个月,萧家内有不少人居然开始大肆和各大家族以及圣级宗门的人进行和亲。
短短三个月时间,萧家就已经举行了整整八场婚宴,其中迎娶的不是那些大家族的嫡系小姐,就是那些圣级宗门之中的天骄弟子。
这还不算完,和亲之后,萧家还利用萧尘的关系,将那些所谓亲家的子弟纷纷安排进了无尘圣殿之中修炼。
这些人可都是没有经历过考核的,完全是被硬塞进来,对此,无尘圣殿的长老们虽然也气氛,但又无可奈何,因为萧尘是无尘圣殿的圣子啊,而这些大家族,无一不是萧家的亲家。
粗略估计,这样的人已经有不下百人被强行塞进无尘圣殿之中了。
不仅如此,甚至还有人将目标都打到了绯梅,清珞六人身上了,她们六人虽然只是萧尘的侍女,但所有人都知道,萧尘对六女是极为重视的,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萧尘身边最亲近的一批人了,再加上六女虽然身为侍女,但长得却也是一个个国色天香。
再加上这些跟在萧尘身边,也见惯了各种大场面,接触的人也都是一方强者,所以六女的气质相比起那些大家族的小姐也是不遑多让。
所以,很多大家族的公子哥,以及那些圣级宗门的圣子们,居然还对绯梅,清珞六女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将事情详细的告诉了萧尘,听完尘凌的这番话后,萧尘的脸色已经彻底阴沉了下来,气愤之下,萧尘几乎是无意识的一掌拍出,狠狠印在身前的石桌上,随即轰的一声,坚硬的石桌直接被萧尘给震碎成粉末,同时口中更是怒声喝道。
“他们以为我这无尘圣殿是什么?垃圾集中营吗?”
突如其来的巨响和怒喝,让原本正在房间之中闲聊的几女都是快步冲了出来,看到萧尘一脸怒容,白如月担心的上前问道。
“怎么了尘儿,生这么大的气,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面对白如月的询问,萧尘怒气未消的说道,“母亲,萧家的事情你都知道吗?大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这……..是真的。”闻言,白如月有些犹豫,不过最后还是点头承认道。
萧家的事情白如月的确是有所耳闻,而且也曾经开口提醒过萧家众人,但是萧家众人没听,尤其是那些萧家的旁系子弟们,更是如此。
其实这整件事情,萧家嫡系倒是没有太多的参与,但是旁系却十分的疯狂,也许是之前穷怕了吧,如今看到了一个鱼跃龙门的机会,这些旁系就一个个都不淡定了。
正如尘凌所说的,白如月和萧擎两人都是心地太软,虽让二老也十分不满萧家派系的这些做法,但始终下不了狠心来惩治他们,在出言训斥和提醒几次后,将这些旁系依旧没有什么改变,二老索性也就来个眼不见为净了,这几个月,二老都没有和萧家有任何联系,包括萧家人上门,二老也都是选择闭门不见的。
从这一点上来说,萧擎和白如月倒是明事理,只是因为性格的问题,没能妥善处理这件事情。
看着母亲有些紧张的点头承认,萧尘也是很快察觉到刚才自己对母亲的态度有些不好,不过,还不待萧尘开口认错,一旁的龙青就已经不高兴的说道。
“小弟,你怎么跟母亲说话的,这些事情母亲都没有参与,而且已经阻止过了,快跟母亲道歉。”
龙青虽然不是白如月的亲生女儿,但她对白如月那的确是没话说,哪怕是萧尘对白如月不敬,龙青都毫不犹豫的开口呵斥。
面对龙青的训斥,萧尘也是乖巧的对母亲白如月说道,“娘,孩儿错了,刚才太激动了。”
这件事本就不能怪二老,他们都已经和萧家断绝了联系,也不曾帮助过萧家这些人分毫,更加不曾答应过他们任何无理的请求。
听闻萧尘这话,白如月眼眶微红的点了点头,刚才被儿子一句质问,白如月确实是有些伤心。
安慰了白如月好一阵子,待到白如月恢复过来之后,萧尘才让秦水柔她们伺候母亲去休息。
白如月离开,萧擎喝完手中的酒也是起身准备离开,不过临走之前,萧擎确实对萧尘语重心长的说道。
“尘儿,我和你娘都心太软,为父知道这件事情交给你来处理是最好的选择,不过若是可能,还是多少留一点情面,毕竟都是一家人,骨头断了还连着筋呢。”
听闻萧擎这话,萧尘无奈的点了点头,见状,萧擎这才转身离开,准备去休息了,不过隐约间可以听到,萧擎一边走,一边叹息道。
“唉,这人哪,心是红的,眼瞳是黑的,可眼睛要是红了,那心就黑了呀,唉………….”
(求收藏,求月票,求推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