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来,牧祖依旧还是不断挑拨着萧尘和小青的关系,而对此,萧尘却是冷声回道,“难道和你们始源界就不是与虎谋皮了吗?”
经过上次一战,牧祖的这些话显然对萧尘已经没有什么影响了,因为萧尘自己在心里已经想的很清楚,说白了,一切还不都是因为自己没有实力吗。
没有实力,不论是和小青还是和始源界,那都等于是与虎谋皮,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掌控自己的命运,那么即便是换了人,结果其实也是一样的,并不会因为换了人就有所改变。
所以,对于牧祖的这些话,萧尘已经不在乎了,打铁还需自身硬,你自己实力不够,那么就只能够依仗他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听闻萧尘的回答,牧祖眼中露出一抹笑意,明白萧尘这是自己想通了,可是即便如此那又如何,很多时候只要种下一颗种子,那么迟早都会发芽的。
萧尘他们和小青之间,必然是有间隙的,而这间隙一旦出现,便不会那么容易被化解了。
而且,这样的言语挑拨,牧祖本也就没想过会成功,反正说罢了,至于最后的结果如何,牧祖也并不在乎,能成最好,不能成那也没什么。
依旧和上一次一样,三人激战在一起,面对萧尘和东方雲两人的联手,牧祖不急不慢的出手,三人纠缠,而下面的人,同样是悍不畏死的激战在一起。
尤其是始源界的那些新武者,他们没有七情六欲,只会听从命令行事,而牧祖给他们的命令,就是杀,杀光各大宇宙的人,哪怕是自己身死。
有着牧祖的命令,始源界这些武者一个个自然是悍不畏死了。
面对犹如打了鸡血的一般的始源界武者,各大宇宙的人都是艰难支撑着,不过因为刚刚才结束了一场激战,很多人此时都可以说是带伤出战,如此一来,战斗显然就变得更加困难了。
战局之中,两名容貌一模一样的青年合力杀敌,看这两人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是兄弟,因为两人长得实在是太想了。
并不是冥稚宇宙的人,而是从其他宇宙来支援的强者,两人的修为都是在祖境层次,可想而知在他们所在的宇宙之中,两人也算是一方有名的强者的了。
不过这时候,兄弟两人的情况可不算太好,被十多名始源界的人围住,其中还有多大四名祖境强者,这些始源界武者眼神淡漠,根本就看不出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这也正常,没有了七情六欲,始源界的这些武者,即便是面对如此惨烈的大战,依旧是平静无比,只知道完成牧祖的命令。
扫视了一圈四周的这些始源界武者,兄弟两其中一人沉声说道,“哥,看来今天我们兄弟恐怕是没什么好结果了。”
面对这样的阵容,纵然兄弟两人都是祖境修为的强者,可依旧是不可能战胜的,更不用说两人身上此时还都带着伤呢。
“那就战吧,不是本来就已经抱定了必死之心吗?”
“哈哈,大哥说的是,既如此那就战吧。”
明知是必死的局面,兄弟两人依旧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他们想要保卫自己的家园,兄弟两人或许战死在这里了,但是他们的家人以及孩子,却可以活下去,而一旦让始源界成功攻破冥稚宇宙,那么他们的家人和孩子就很危险了。
话音落下,兄弟两人不退反进,主动向着面前的始源界武者攻了上去。
面对两人的攻击,一众始源界武者也是冷声喝道,“杀。”
随即双方直接冲杀在一起,虽然兄弟两人悍不畏死,不过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仅仅一个照面,兄弟两人便是落入了下风。
只是即便如此,兄弟两人依旧还是奋力死战,他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所以不能后退。
而像兄弟两人这样的人,大有人在,前来支援冥稚宇宙的各大宇宙强者,几乎很多人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守住冥稚宇宙,便是保护了自己的家人,他们可以死,但是他们的家人却能活下去,所以,不少人都是以死相战,根本就不带一点退去的意思。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面对始源界的威胁,这些弱小的人们很自然的就团结在了一起。
这或许就是众生的本能的吧,他们或许没有始祖以及天地之灵小青那样恐怖的实力,甚至都远比不上远古生灵。
在始祖和小青的眼中,天地众生或许就像是一颗颗棋子,不过是天地所创造出来的罢了,没什么好值得一提的。
可是,作为这天地间最基础的一部分,众生却也有着自己的求生意志,或许有些时候,连天地都没有想到,他所创造的众生,俨然已经超出了本来的预想。
众生会不满天地,众生也想要生存,尤其是在拥有了情感之后,众生更是如此。
懂得了奉献,懂得了感恩,为了家人,众生可以悍不畏死的逆天而行,这就是众生的顽强。
或许生来不过就是一颗棋子,但是那又如何,想活下去,想保护家人,这让众生拥有了反抗一切的勇气。
就好像这两兄弟一样,明知不敌,却依旧还是要选择一战,在激战之战,兄弟两人身上的伤势也是越来越严重。
虽然斩杀了数名始源界武者,但这其实并不能改变什么,可是兄弟两人依旧还是在努力。
一连诛杀了六名始源界武者,就在想要诛杀第七人的时候,大意之下,被始源界的一名祖境强者成功击中,猛的一拳轰击在后心之上,狂暴的灵力瞬间冲入体内,瞬间将体内生机尽数破碎。
“弟弟。”
看着兄弟被杀,另外一名青年猛然大吼一声,而对此,那名被击中的青年,俨然已经是气息萎靡,目光看向自己大哥,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道。
“大哥,保护好家里人,守住冥稚宇宙。”
即便是临死,这名青年想到依旧还是要守住冥稚宇宙,不能让冥稚宇宙落入始源界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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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可以了?”
苏小柠看着墨沉域给顾森之发的消息,“老公,你确定……顾森之会照做么?”
“他也没有立场不把人送过去。”
男人把她抱进怀里,动作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脖颈,“别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他的吻霸道而又狂妄,“医院的检查报告出来了。”
“你的身体……”
他贴近她的耳朵,温柔地含住她的耳垂,“你现在完全可以重新接纳我。”
男人的声音伴着他身上独特的男性气息喷洒在苏小柠的耳际,“我们……”
苏小柠被他暧昧的声音和动作弄得瞬间大脑空白。
她呆呆地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下意识地闪躲,“老公,我……”
“乖,别动。”
墨沉域亲吻着她,“还记得你之前和我保证过什么?”
“你说过,你希望我可以在家里。”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动情时特有的沙哑和韵律,“你还说过,如果我不喜欢卧室的话,还可以开发书房和客厅。”
少女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她能说……她后悔了么?
这些话她的确是说过!
但是那个时候,她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他不要在车上,不要在有外人的地方对她……
可现在看来,她的那些话,虽然解了当时的她的困境,可却给自己挖了个坑!
因为她自己亲口说过的那些话,她现在连挣扎都理不直气不壮!
男人的吻如雨点一般地砸下来。
开始的时候,苏小柠还抱有一丝的理智。
到后来,理智完全被他抽空。
脑海里面一片空白。
没有唐一涵,没有顾森之,更没有郑浩彬。
外面的世界,已经彻底和她无关。
她的眼里,心里,脑袋里,都是墨沉域,和墨沉域下一步的动作。
“老公……”
他吻着她的唇,将她出口的声音全都吞下去,“别拒绝。”
“我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吃了。”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诱哄的魅惑,“你这么可爱,不多吃几口,对不起我这半个月的忍耐。”
可……
苏小柠眼泪都飚出来了。
可是,太刺激了吧……
这一天,家里所有的佣人都被他遣散了。
佣人离开的时候,还贴心地将整个别墅的帐幔和窗帘放下来,将房间里的所有的灯都打开。
别墅外面有人把守,生人勿近。
苏小柠和墨沉域的所有通讯工具全部关机。
光天化日之下,别墅里面成了一个封闭的城堡。
在这个城堡里,苏小柠根本无处可逃。
她只能被迫地,感受他的爱意。
温柔的,粗糙的,勇猛的,让人眩晕的。
两个人从书房,到走廊,到客厅琉璃灯下的沙发,到厨房,甚至是……楼梯。
苏小柠的思绪被抽空,力气也被抽空。
饿极了的时候,她趁着他洗澡,偷跑去冰箱里找吃的。
疼爱她的李嫂在冰箱里给她留了泡芙和糕点。
浓郁的奶油让少女迅速地恢复了体力。
“在吃什么?”
男人穿着睡袍,胸前敞开,性/感的形象配上性/感的声音,如果外人听了,一定被他撩到,沉醉在他低沉的声音和身上的八块腹肌里。
可苏小柠听到,却是浑身狠狠地一颤。
一整天下来,她的腿都软了!
但是听他的声音,他似乎又……
因为下楼地比较匆忙,苏小柠身上就随便地套了一件他的白衬衫。
他身形高大,他的衬衫穿在她身上,长度快到膝盖。
此时的她,头发松散地扎着,有几缕秀发挂在锁骨的位置,眼睛很大,巴掌大的小脸上写着震惊。
少女粉红的唇边,还挂着几缕乳白色的奶油。
墨沉域压着心里的火下楼,伸出手来抹掉她唇边的东西,“这是什么?”
苏小柠定睛一看,“这是奶油啊。”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很甜的。”
他毫不避讳地将从她嘴边抹掉的奶油放进嘴里。
“是很甜。”
他将她抵在他和冰箱之间,眸光灼灼地看她,“和你一样甜。”
苏小柠抿唇,“我……我不甜的。”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奶油甜。”
“是么?”
男人粗鲁地扯开她身上衬衫的扣子,将一旁盒子蛋糕拿起来,翻转。
奶油一块一块地掉落到了她白皙的肌肤上。
因为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奶油上还带着几分的凉意。
苏小柠的身子微微地一抖,“老公,好浪费啊。”
这个时候了,她在乎的居然是浪费,而不是她下一步的境遇。
少女的单纯,让墨沉域的眸色更深了几分。
男人似笑非笑,“**得浪费?”
苏小柠抿唇,一边想拿纸巾擦掉,一边点头,“是很浪费啊,这些很好吃的。”
“我尝尝。”
男人按住她乱动的手,俯身吻了下去。
苏小柠:“……”
被他按住的那双少女的手,握成了拳头。
然后握拳又松开,松开又握拳。
最后,她哭着求饶,“别来了!”
“叫老公。”
“老公。”
“再叫。”
“老公。”
“别停。”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
苏小柠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那一天,是怎么过的。
第二天早上,她浑身无力地从卧室起来,回忆起昨天的一切,记忆却像是被切成了碎片,除了墨沉域那张冷峻线条勾勒出来的脸,她什么都记不起来。
总之……很疯狂。
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她的腿居然会累到发抖。
洗漱完之后,她重新回到床上躺着,心里叫苦不迭。
完了。
今天还有一节高数课。
上次高数考试的时候她就错了两道题。
还没来得及用功呢,又……又不能去上学了。
都怪墨沉域!
她愤怒地捶着不争气的双腿,都怪墨沉域!
“叩叩”外面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是李嫂。
“太太,您醒了么?先生让我给您准备了补身子的汤,您现在喝还是待会儿我再给您热一下?”
苏小柠抿了抿唇,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李嫂。”
“嗯?”
“麻烦……麻烦帮我送进来……”
苏小柠抿唇,“我下不去床了……”
门外的李嫂:“……”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的一瞥,林羽突然便认出了眼前这黑衣男子!
因为在这黑衣男子甩袖口的刹那,林羽看清了这黑衣男子的手掌!
那是一只干枯黑瘦到宛如骷髅骨架般的手掌!
五毒掌!
如此黑干瘦削的手掌,明显是修炼五毒掌留下的后遗症!
拓煞!
眼前这人竟然是拓煞?!
林羽的脑中嗡的一响,一时间大为惊诧。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当初从雨林逃走的拓煞,这么长时间以来没有任何音讯和行踪,突然间现身,竟然会是在清海!
就在林羽惊诧之余,急速射来的数道黑色针状物体已经冲到了他面前。
林羽神情一变,急忙脚步连错,身子灵巧的扭动几番,将射来的一众黑色针状物系数躲避了过去。
随后他腰腹一扭,双脚稳稳的落地,指着前面的黑衣男子急声道,“你……”
但是他话未出口,便突听到背后传来一阵“嗡鸣”之音,紧接着一阵疾风袭来。
林羽心头一颤,根本来不及回头看,下意识一个翻身闪躲,但还是晚了一步,他翻身的同时听到耳旁传来一声轻微的“嗡鸣”,同时耳朵上缘猛地传来一阵刺痛。
他心中大惊,连着几个翻身,瞬间跃出了十数米开外,伸手一摸,发现自己的耳旁仿佛被什么叮咬了一般,生出一个大包,一时间又痛又痒。
他猛地抬头望去,只见先前他躲过去的那些黑色针状物竟然长出了翅膀!
这些针状物凌空一顿,再次转向他,朝着他狂袭而来,并且伴随着极大的“嗡鸣”之音!
等到这些黑色针状物飞近,林羽才看清,这些针状物并不是所谓的暗器,而是一种长相怪异的毒虫!
这些毒虫身形细长如针,而且尾部生着一截发丝般粗细的倒钩,到了近前之后开始拼命的用尾部的倒钩袭击林羽。
毫无疑问,这些倒钩中带有毒液,而刚才林羽的耳朵必然是被这毒虫尾部的倒钩给蛰到了!
眼见如此之多的黑色毒虫袭来,林羽脸色微微一变,不敢触其锋芒,闪身躲避。
但周边是一片宽广的海滩,除了一些礁石,再无其他遮蔽物,根本无处可藏!
林羽只能不停地翻身躲闪,略显狼狈。
远处的黑衣男子看到林羽被毒虫蛰撵的东躲西、藏,一时间得意不已,仰着头冷声一笑,接着左边袖口也跟着猛地一甩,再次窜出数十道黑色的针状物。
而这些针状物甩出来之后,立马“嗡”的一响,展开翅膀,同样朝着林羽袭来。
林羽此时被虫群逼赶的极为难受,只能一边躲闪一边趁机拍出一掌,凌空将毒虫击毙。
虽然他每次出掌都不会打空,但是奈何这些毒虫体积小,移动迅速,他一连打出了数掌,也不过才击毙了一小半而已。
并且这些毒虫明显受过特殊的训练,彼此之间搭配默契,时而分散,时而聚集,攻势迅猛。
而更让林羽难受的是,此时,黑衣男子新释放出的一簇毒虫宛如一个黑球,闪电般袭了过来,嗡鸣乱窜,时不时瞅准时机朝着林羽手掌、脖颈、面颊等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咬上一口。
不出片刻,林羽的肌肤上,已经被咬出了数个红色的大包,刺痒难当。
好在林羽体内的灵力急速运转起来,帮着林羽压制缓解体内的毒素。
所以这些毒虫的咬蛰一时间倒无法危及到林羽性命,但是同样,林羽一时间也想不出好的办法摆脱这些毒虫。
除非他突然加速逃离这里,彻底甩脱这些毒虫,但是那样一来,他前面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他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引出这黑衣男子!
如果这黑衣男子果真是拓煞的话,他更不可能让其再活着离开这里!
“真没想到,你这个诡计多端的小滑头到头来会被一群毒虫压制的抬不起头来!”
黑衣男子看着眼前这一幕兴奋异常,嘿嘿大笑了起来,一双眼睛泛起了阵阵寒芒,始终盯着林羽的脚步,似乎在研究林羽的步伐,并且寻找着林羽身上的弱点。
“我也没想到,堂堂的隐修会会长,竟然只能靠一群毒虫替自己出手!”
林羽一边躲闪毒虫一边厉声大骂。
听到林羽这话,黑衣男子似乎并没有任何的意外,也丝毫不介意暴露自己的身份,眼中的光芒闪烁了几番,嘿嘿冷笑一声,径直承认了下来,“小兔崽子,你终于认出我来了!”
没错,他就是拓煞!
林羽听到干瘦老者这话,顿时恍然大悟,这才低声问道,"奥,您是长城拍卖行的田董事长是吧?"
"没想到啊,你小子还真有点本事,竟然能弄到老子的手机号!"
电话那头的田董事长不置可否的讥讽了一句,接着嗤笑道,"哎,我就想不通。你说你小子怎么想的,竟然拿出雁草堂的名声压我,你不知道雁草堂早就已经不在了吗,简直是笑掉人大牙!再说,雁草堂就是还存在,也是跟老子合作,怎么可能会跟你们这种不值一提的小公司合作!"
虽然他知道周氏拍卖行在南方小有名气,但是仍旧丝毫不把周氏拍卖行放在眼里。
听到他这话,桌子对面的胡擎风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的说道。"这小子是个傻逼吧?!"
"看来是!"
干瘦老者弓着身子,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心里觉得好笑,这个傻子,竟然把他们堂堂的雁草堂,当成了骗子!
林羽则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说道,"田董事长,我没有骗您,我们确实已经跟雁草堂确立了合作关系。刚才给您打电话的人,也确实是雁草堂的人,我劝你一句,你最好还是按照他们的意思办吧,否则您的日子恐怕不太好过!"
"小子。你他妈真拿老子当傻子了是吧?!"
电话那头的田董事长听到林羽这话陡然间大怒,厉声喝道,"你别以为我先前派人去找你们商量,就是真的怕了你!我只是不想把脸撕破罢了,既然你不识好歹,非要跟我们对着干,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等着吧,不出两个月,你就得乖乖的跑过来求我!"
林羽听着他的话有些无奈的苦笑道,"田董事长,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我跟你无冤无仇,不想把你往死路上逼,所以奉劝你一句,还是抓紧按照雁草堂的指示办吧,你也知道,凭借雁草堂的实力,在这一行想整垮任何一个公司,都不费吹灰之力!"
林羽本着能少一个敌人就少一个敌人的目的,苦口婆心的跟田董事长劝了一番。
但是这个田董事长反而把林羽这话当成了威胁,语气中的怒气更盛,冷笑道,"好。好,何家荣,我等着你,我看你是怎么用这个狗屁的雁草堂把老子给整垮的!"
他一直以为雁草堂早就已经不在了,觉得林羽是在跟他故弄玄虚,所以自然没有丝毫的惧意,厉声跟林羽说完,便懒得再废话,直接挂了电话。
林羽望着电话有些无奈的摇头苦笑了一番。
"妈的,这小子挂的还挺快。我还想骂他来着!"
胡擎风恨恨的骂了一声,"谁他妈的说我们雁草堂不存在了的,我们只是低调了好吧,但这不代表什么野狗都能在老子面前乱叫!"
说着他冲干瘦老者摆摆手,虽然没说话,但是干瘦老者立马领会了他的用意,点点头道,"放心,堂主,不出一个月,长城拍卖行绝对将不复存在!"
林羽不由叹了口气,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事到如今,已经不只是他跟长城拍卖行之间的事了,刚才那个田董事长电话一打过来,事情的性质便变了,胡擎风这么做,不只是在帮林羽,同时还是在维护雁草堂的名声。
"行了,事情也都谈完了。接下来,我们要去喝酒了!"
胡擎风哈哈的冲林羽一笑,接着示意干瘦老者去安排酒店,同时冲林羽说道,"何先生。你我相见恨晚,今晚上可一定要不醉不归啊!"
"没问题!"
林羽冲胡擎风淡然一笑,十分痛快的点了点头,胡擎风也是林羽十分欣赏的人,所以平日里很少喝酒的林羽。倒是也愿意陪着他畅饮一番!
"行,时间也不早了,何先生,我先派人送你们去吃饭的地方吧,你们先去点着菜,我一会儿有个客户过来拿东西,等他走了之后,我立马就去找你们!"
胡擎风冲林羽笑道,"你可做好心理准备啊,我们名都的辣菜和烧刀子,可是名不虚传!"
说完胡擎风便直接用对讲机把司机喊了进来,让他带着林羽他们先去吃饭的酒店。
"你们男人可真有意思,一会儿打破头,一会儿又称兄道弟了!"
在车上的时候,叶清眉有些疑惑的冲林羽说道。作为一个女生,她实在搞不懂男人之间这种奇怪的关系和转变。
"学姐,这你就不懂了吧?其实自古以来,都是强者为尊!不管是原始社会、历朝历代还是在当下,都是这个道理!"
林羽笑着冲叶清眉说道,哪怕就是动物界,这个道理也颠扑不破,只有取得最终胜利的雄性,才有资格跟雌性繁衍后代。
"那你这意思是说你是强者喽?!"
叶清眉侧头望着林羽,好看的眼睛微微弯起,异常的迷人。
林羽看到她眼中的神色,心头不由一动,也不由昂着头,有些自夸的说道,"当然,难道刚才你没看到吗,我多厉害啊?!"
"哼!还说呢,刚才都担心死我了!"
叶清眉有些埋怨的撅了噘嘴,随后说道,"我看不懂你厉不厉害。我也不关心你厉不厉害,只要你没受伤,安安全全的,我就谢天谢地,心满意足了!"
林羽听到叶清眉这话心头猛地一动,看到叶清眉眼里关切的神色,顿时内心柔软无比,是啊,对于叶清眉而言,哪里懂什么功夫和玄术啊。她只知道刚才林羽是在跟人打架,所以她的整颗心一直都在提着,只有当林羽收手的刹那,她的心才彻底的放了下来。
"学姐,谢谢你!"
林羽望着叶清眉。轻轻的握了握她的手,内心感觉满满的温暖。
"傻子,说的些什么!"
叶清眉不由嗔骂了一句,不知道"何家荣"这傻子突然谢什么。
"先生,后面有两辆车好像一直在跟着我们!"
这时百人屠朝着车后面望了一眼,接着沉着脸警惕的冲林羽说了一句。
作为一个终日在刀尖上舔血的主儿,自然对自己身边存在的一切危险感知格外敏锐,其实在那后面那两辆黑色的轿车刚跟上来的时候,百人屠就注意到了,只不过林羽一直在和叶清眉说话,他没法插嘴而已,刚才一路上,他都一直注意着这两辆车,虽然跟他们坐的车始终隔着一段距离,但是一直都跟在后面。
"我也早就注意到了!"
林羽回头望了一眼。其实刚才上车的时候,他也已经注意到这两辆车了。
"要不要你们先走,我下去会会他们!"
百人屠冷声的说道,"他们有可能是冲我来的!"
百人屠知道,因为自己行业的特殊性。肯定有很多人想杀自己,就算在华夏他没有什么太大的敌人,但是为了赏金想打他主意的人也不在少数!
不过因为他名声在外,很多势力虽然惦记着他,但是有贼心没贼胆,害怕万一击杀他失败,回头再被他报复,所以他在华夏其实是相对安全的,但是没想到今天竟然就有这么一帮不怕死的,找上门来了!
"两位不用这么紧张!"
这时前面开车的年轻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林羽和百人屠一眼,笑道,"虽然雁草堂在名都知道的没有几个,但是一提到风先生,名都但凡有点势力的,都得敬重三分!"
雁草堂因为组织性质的原因,走的是低调化路线,但是胡擎风可不是低调的人,硬生生的以"风先生"的名头在名都打出了一片江山!
当然,这也是为了让雁草堂组织的人在名都更好的站稳脚跟。
"吹牛逼吧!"
百人屠听到这话反倒不屑的冷哼一声,望着窗外沉着脸鄙夷道,"什么狗屁名字!"
虽然林羽没有看出小男孩手里的花有任何问题,但是小男孩拿花捅过来的手势实在是太迅速太专业了,这种手势如果不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人,绝对施展不出来。
话音一落,林羽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到了江颜跟前,一把抓住了黑瘦男孩的手。
“大哥哥,怎么了?”黑瘦男孩面色微微一怔。
“你手里的是什么?!”
林羽把他的手腕一扭,男孩顿时惨叫一声,手下意识的一松,林羽另一只手一把把花接住,用力一捏,将花和花茎揉的粉碎,随后他面色一惊,竟然真的只是一朵鲜花!里面什么都没有!
可是刚才这男孩的手法当真是刺出来的啊!宛如拿着一把匕首一般!
“家荣,你做什么呢?大惊小怪的!”江颜被他吓了一跳,皱着眉头说道。
此时他们注意力都在男孩这里,并没有注意到旁边满脸胆怯的保安面容突然变得狠厉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迅速从怀里掏出一把装有消音器的手枪对准了林羽,毫不迟疑的扣动了扳机。
林羽因为太过专注,压根没有注意到这一幕,但是她旁边的叶清眉却看到了,面色猛然一变,一个箭步抢到林羽跟前。
“噗”的一声闷响,子弹穿透皮肉的声音,鲜血宛如点点梅花溅落到地面的白雪上,刺目惹眼,叶清眉身子一抖,睫毛一颤,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但是眼中却无比满足,未来的及发出一丝声响,身子便轻飘飘的往地上倒去。
“学姐!”
林羽大惊失色,嘶吼一声,一把伸手揽住了她,看到她后腰处橘白色晚礼服上迅速蔓延开来的血花,顿感万箭穿心。
刚才开枪的保安面色一变,没想到会失手,再次利落的扣动了扳机,但是这次林羽没有给他开枪的机会,纵然抱着叶清眉,他的速度也没有丝毫的滞缓,闪电般蹿到了保安跟前,一脚踹到了他肚子上。
保安宛如出膛的炮弹般狠狠的撞到了后面的石柱上。
可能是因为这一撞,给他的腰撞麻了,所以他没有丝毫的痛感,立马作势要起身去捡掉落在地上的手枪,但是他怎么起也起不来,而且后背传来一丝异样的感觉,他伸手一摸,入手处满是湿腻的鲜血,而且还有一处坚硬的突出。
等他摸清楚后背坚硬的突出后面色猛然一变,他的脊椎竟然硬生生的被林羽踹成了两截,破体而出!
他心头猛地一颤,“噗”的一大口鲜血从胸口涌出,一头歪到一旁,身子抖了抖,再也没了丝毫的气息。
周围的人群见到这一幕立马尖叫一声,四散而逃。
“啊!”
这时江颜突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只见刚才的黑瘦小男孩手里突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军刺,直冲江颜而去。
眼见军刺就要刺到江颜身上,一辆黑色的林肯猛地窜出,“砰”的一声将黑瘦男孩撞飞了出去,男孩的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重重的落在地上,滚了几滚,没了动静。
沈玉轩一脚踩住刹车,“哗啦”拉开车门,急忙冲江颜问道:“没事吧?”
“没事。”
江颜摇了摇头,面色惨白,看了眼远处地上动也不动的小男孩,随后转头望向林羽,看到他怀中满是鲜血的叶清眉后,顿时面色一白,声泪俱下,“清眉!”
“你没事吧?!”
林羽强忍着悲痛问了江颜一句,江颜连忙摇摇头。
“拉开车门!快!”
林羽赶紧冲沈玉轩喊了一句,沈玉轩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把林肯的后车门拽开。
林羽一弯腰,抱着叶清眉便冲了进去,随后直接把叶清眉放到了侧座上,虽然这套座椅价值不菲,但是跟叶清眉的性命相比,不值一提。
林羽一把撕开叶清眉侧身的裙子,随后抓过桌上的清水在她伤口周围清洗了清洗,确认出她背后伤口的位置之后,一手扶起叶清眉的身子,一手运足体内的灵力,一掌拍在了她的腹部上。
“噗”的一声闷响,一颗豌豆粒般大小的金属子弹头带着血迹弹射到了座椅上。
林羽赶紧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在叶清眉伤口四周轻轻扎了几针,帮她把血止住。
“快,玉轩,开车回回生堂!”
林羽立马冲沈玉轩喊了一声。
现在他虽然帮叶清眉止住血了,但是伤口还未治愈,需要回回生堂做进一步的处理。
沈玉轩看了眼石柱旁瞪着眼珠已经死透的保安和远处躺在地上的小男孩,迟疑了一下,急忙爬上车,快速发动起了车子。
江颜也赶紧上了副驾驶,转头冲林羽问道:“清眉没事吧?”
“暂时没事,幸亏没有伤到要害,不过得尽快回去处理伤口。”林羽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恐惧中回过神来。
他实在太害怕了,害怕会眼睁睁的看着叶清眉离开自己,害怕自己对她的所有承诺都变成亏欠,害怕还未让她知道自己就是那个爱她爱到痛彻心骨的林羽,她便永久永久的无从知晓了。
江颜看到林羽慌张的样子,没有多说什么,回身伸过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林羽看了江颜一眼,握着她的手指不由加了加力道,极速跳动的心脏这才安稳了下来。
“吱嘎!”
这时沈玉轩猛地一脚把油门踩住了,他们还没冲出第一个路口呢,便被迅速赶来的警车给堵住了,只见前方横着两辆警车,左右的路口也疾驰过来两辆越野警车,到了跟前后猛地一个刹车停住。
显然是刚才四散而逃的群众报了警。
随后几辆警车上立马下来十数位警察,手中都多了一把手枪,齐齐的指向林羽这边,越野车上的探照灯也明晃晃的照射了过来,晃的人睁不开眼。
其中领头的一个高鼻梁男拿着喇叭冷声道:“前面车辆里的人员请马上下车,放下武器,双手抱头!马上下车,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请你们配合!请你们配合!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
“家荣,怎么办?”
沈玉轩咕咚咽了口唾沫,有些忐忑的回头冲林羽问了一句,他没见过这种大场面,所以此时不由有些紧张。
“没事,别担心。”
林羽说着便在自己身上掏了掏,想亮出自己军情处的军官证打发他们,但是他这一摸才想起来自己压根没带,因为这东西带在身上太麻烦,而且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所以他平日里基本上都是扔在诊所里,没想到今天需要却拿不出来了。
“车里的人听到没有!我再重复一遍,马上放下武器下车,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
高鼻梁男子再次喊了一遍,语气中透着一股寒意,他刚才可是听报警的人说过的,车里的人一脚就把一个保安踢死了,显然是极度恐怖分子。
“你们在车里等着,我下去跟他们说!”
林羽立马跳下了车,一众警察顿时如临大敌,紧紧的握着枪对准了林羽。
林羽举起双手晃了晃,示意自己手里没有武器,冲高鼻梁男子说道:“警官,我车里有位受了枪伤的患者,需要尽快医治,请你们行个方便,让我们回医馆,你们可以直接跟着我们去医馆!”
“你是在逗三岁小孩吗?!”
高鼻梁男子冷冷的呵斥了一声,厉声道:“这里没你讨价还价的权利,你们识相的现在就把武器扔了,跟我们回局里,子弹无眼,希望你们别不识好歹!”
“我说了,我车上有伤者!”
林羽已经不耐烦了,说话间隐隐有了怒气。
“有伤者我们会送伤者去医院,你马上让其他人下车!”高鼻梁男子冷冷道,“我再说最后一遍,放弃抵抗,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也最后再说一遍,请你们马上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林羽的声音无比的冰冷,他可没时间陪这些人瞎耗,虽然现在叶清眉伤口的血被他给止住了,但是她仍旧处于昏迷状态,也仍旧处在危险之中。
为了叶清眉,他可以不顾一切。
“队长,这个人太猖狂了,要不直接开枪击毙他吧!”
高鼻梁男子身边一个手下听到林羽这话瞬间皱了皱眉头,提议直接将林羽击毙。
“是吗,那你开枪试试啊!”
他话音刚落,林羽的声音陡然间出现在了他的耳旁,他猛地一怔,只见林羽不知怎么的竟然突然出现在了他身边!
高鼻梁男子看到林羽后也是面色一惊,不明白刚才还站在远处的一个人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眼皮子底下,急忙说道:“举起手来!否则我们就开枪……”
谁知道他话还未说完,林羽的手已经掐到了他的脖子上,冷声道:“开!我看谁敢?!”
说话间,他已然掐着高鼻梁男子的脖子把他举了起来。
高鼻梁男子双手用力的撕扯着林羽的手,但是林羽的手宛如一把铁钳,将他的喉咙箍的紧紧的,让他根本都透不过气来,他双腿悬在空中,下意识的乱蹬,脸憋得通红。
在场的众人见到这一幕吓得脸都白了,不明白这么瘦弱的一个年轻人身上怎么有如此大的力气。
“谁敢拦我?!”
林羽怒喝一声,暗暗加了内心的声音宛如疾风过境,夹杂着遒劲的力道呼啸着四散而去,使得在场的一众警员心头猛地一沉,拿枪的手都微微发颤。
阴阳子可谓是雷厉风行,短短两天时间就已经查到了何涛身上,轻声呢喃一句,闻言,一旁的老奴没有回话,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待着阴阳子的决定。
其实正如白木林所想的那样,这一次的行动如果能够成功斩杀了萧尘,那阴阳子绝对不会彻查下去,最多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因为已经死了的天才,不会再有任何的价值,自然也就不值得阴阳子大动干戈了。
但事实的结果却正好相反,白家的行动失败了,萧尘没事,如此一来,阴阳子肯定要给萧尘一个交代,或者说是为了更好的拉拢萧尘,如此一来,阴阳子必定要严查下去。
微闭的双目缓缓睁开,阴阳子淡淡的说道,“此事你和秦广负责,不管是谁都灭之。”
简单的一句话,不过已经可以说是宣告了白家的死刑,听闻这话,老奴恭敬的点头应是,随即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既然事情已经查到了何涛的身上,那他自然也就成为了突破口,所以,当夜,老奴便找到了秦广,两人带着刑罚殿的数名长老便是直接来到了何涛的洞府。
按理来说,身为任务堂堂主,再加上自己本身又是半步大圣境的修为,何涛在天阴太阳宗内的地位肯定是不低的,普通人想要拿他根本就没这个资格,甚至就算是刑罚殿的殿主秦广,也不可能在无凭无据之下对何涛动手。
只可惜,这一次是阴阳子亲自下令,如此一来,秦广和老奴便没有了后顾之忧。
直接带人冲进了何涛的洞府,在后院,一行人找到了正在独自一人饮酒的何涛。
看到秦广和老奴,何涛脸上并没有丝毫的意外,那感觉就好像他早已经料到了今天这样的结果,一口喝干了杯中的美酒,何涛起身,目光看向秦广笑道。
“秦广兄,你是来抓我的么?”
“你自己应该知道。”闻言,秦广面无表情的说道。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何涛也已经明白,他不可能再逃得过了,萧尘没死,白家的失败,让他们都已经是满盘皆输。
没有任何的反抗,何涛主动跟着秦广和老奴返回了刑罚殿,而在刑罚殿之中,都不需要秦广施展什么手段,何涛便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包括他秘密会将白木双,包括白木双让其给萧尘安排一个强制任务,这些事情何涛都是主动交代了出来。
完全没有废多大力气,秦广和老奴便是从何涛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幕后之人就是白家。
将事实全部说完,秦广看向何涛道,“我会像老祖求情的,至少能保住你一命。”
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何涛不是主谋,最多也就算一个帮凶,再加上这么多年的感情,秦广也是不希望看到何涛就这样身死道消,愿意为何涛在阴阳子面前求情。
知道以秦广的性格,这话肯定不会假,不过闻言,何涛却是微微一笑道,“秦兄有心了,不过就算苟延残喘的活下来又有什么意思,秦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并没有让秦广求情的意思,话落,只见何涛面色先是一阵潮红,随即便是猛的一口鲜血喷出,紧接着整个人便是直接倒了下去。
自断心脉,何涛自尽了,自从进入刑罚殿之后,何涛其实就已经下定了必死的决心,所以没有丝毫犹豫的,何涛直接选择了自尽。
看着何涛自断心脉而死,秦广轻叹了一口气,一名半步大圣就这样死了。
不过这也没办法,自从阴阳子下令彻查此事开始,何涛的结果其实就已经注定,就算阴阳子最后可以饶他一命,但也绝对会费其修为,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而对于何涛来说,没有修为,苟延残喘的活着,那真的是没有什么意思,索性还不如一死了之的好。
命人将何涛的尸体抬下去,如今何涛已死,接下来便是白家了,白家才是这整件事情的幕后策划者。
同时,秦广也很清楚,白家之所以会不惜一切代价斩杀萧尘,完全就是为了报仇,只可惜,最终仇没报,还将自己给搭进去了。
目光看向老奴,秦广说道,“是直接动手,还是禀报给老祖知晓?”
已经知道了幕后黑手,秦广也是询问老奴,是刑罚殿直接动手覆灭了白家,还是先将事情报给阴阳子,等待阴阳子自己的决定。
面对秦广的询问,老奴轻声回道,“直接动手吧,老爷说过,不论是谁,尽灭之。”
已经不需要禀报阴阳子了,闻言,秦广点了点头,随即,但也,秦广和老奴两人便是带着一众刑罚堂的强者离开了天阴太阳宗,直奔白家所在的白月城而去。
压根就没有想到阴阳子的动作会这么快,而且还如此的狠辣,丝毫不给白家一定机会。
就在刑罚殿秦广等人动身的同时,白家府邸内,身为家族的白木双此时还在为行动的失败而懊悔,一个人坐在院子中喝着闷酒。
而白木林则是来到了白家老祖白震闭关的洞府之中,此时已经成功见到了自家的老祖。
一身简单的粗布麻衣,头发雪白,不过面色却是红润白皙,犹如婴儿一般,自从退居幕后开始,白震就鲜少现身了,这时候听着恭敬站在自己面前的白木林,将整件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之后,白震脸色有些难看的低声骂道。
“蠢材…………….”
白震这话,是在骂白木林,同样也是在骂白木双,闻言,白木林不敢有任何反驳,低着头,恭敬的站着。
低骂了一声,白震陷入了沉思,一老一少就这样沉默着,周围的气氛也是变得有些压抑起来,直到半响之后,白震这才轻叹了一口气道。
“准备后事吧,至少为白家留下一丝血脉,你们兄弟两真的是愚蠢,一名圣榜圣子,而且还是一名前途无量的圣榜圣子,居然也要去招惹,难道就不明白在阴阳子眼中,十个白家都比不上那一个萧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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