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无银三百两。。。。白小楼即便再聪明,终究不谙世事,还是太嫩了,哪里能看透人心险恶,一时间被余明航的揣测给弄得有些反应不过来。
“师尊,城内可都是传闻始皇嬴政墓葬宝库地图在帝座手里,难不成是假的?”白小楼惊疑不定的询问道。
就见余明航嗯了声,回道:“能够做到这么快将消息散出去,并且让人相信始皇嬴政墓葬宝库地图,至少孙乐泉手里的那半张地图被帝座夺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顿了顿,余明航轻笑一声,幽幽的道:“这世上从来都不缺聪明人,何况有胆量进入白玉京,试图争夺始皇嬴政墓葬宝库地图的武者,不论修为高下,他们可没一个是笨蛋。”
“而能将这些人给诓住,将矛头一起指向帝座,嘿,在为师看来,这白玉京除了六指老儿,再也没人仗着地利可以施展手段,做到如此程度。”
白小楼听完余明航的这番分析,也终于沉下心来梳理其中的蹊跷之处,不由得啧啧嘴巴,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口吻说道:“这帝座也真够倒霉催的,自古以来怀璧其罪,刚进武道界就遭遇到这种祸从天降的事情。”
这也不怪白小楼幸灾乐祸的心理,毕竟今天在王乐手里吃了亏,心有颓丧感是难免的。
如今想到王乐这家伙吃瘪,有苦说不出,即便说出来为自己辩解,也无法释疑,心中的郁闷总算好了些。
心思念转,白小楼看向余明航忍不住征询道:“师尊,那咱们去找六指先生,至少得试探一下?”
就见余明航呵呵一笑,回道:“刚才为师在帝座的府邸前就已经见到六指老儿,只不过为师改变了自身容貌,他没认出来罢了。”
没等白小楼继续追问,余明航继续说道:“至于接下来做什么打算,那当然是以静制动,只要在暗中盯着六指就行了。”
“以六指老儿的为人心性和手段,不到最后,他不会跳出来的,一旦出手,那必将是雷霆一击!”
白小楼眉头一皱,有些拿捏不定的问道:“师尊,难不成六指要在暗地杀人灭口,将帝座的性命给留在白玉京?这样的话,在外人看来,关于始皇嬴政墓葬宝库地图的线索也就断了,那么六指就可以神不知鬼觉的获得地图,而不被人怀疑。”
说到这里,白小楼突然心中一动,又继续问道:“师尊,孙乐泉的半张始皇嬴政墓葬宝库地图在谁手里且不说,那在铁山手里的另外半张地图如今到底在谁手上?”
问着问着,白小楼忍不住泛起嘀咕道:“也真是奇了怪了,如今白玉京城内都是孙乐泉的半张地图传闻最多,反而铁山手里的半张地图丝毫线索都没有,好像被彻底遗忘了,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末了,白小楼不禁抚着额头,叹了口气道:“真是一团乱麻,剪不清,理还乱,怎么也看不透藏在其中的真相啊!”
这时就见余明航面露欣慰之色,虽然自家这位徒儿稚嫩得很,但能在整件事情当中点出核心问题,也不枉多年精心栽培教导了。
心思念转,余明航温和的笑着向白小楼说道:“铁山手中的那张始皇嬴政墓葬宝库地图之所以没有传闻出现,那是因为有人得到了,当然得低调,尽可能的遮掩。”
说着说着,余明航眼中闪烁着老而弥坚的智慧光芒,嗤笑着道:“在为师眼里,这只不过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戏,六指老儿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而落了下乘。这么多年还是没一点长进,真是令老夫失望得很!”
白小楼顿时面露恍然之色,看向余明航的眼神更是崇拜不已,心想着姜还是老的辣,将围绕着始皇嬴政墓葬宝库的谜团,轻而易举地就将其给看透直达真相本质!
余明航见自家徒儿心悦诚服的模样,很是受用,不禁面露一丝得意的继续说道:“开始的时候为师没看透,只不过在看到六指老儿后,回来的路上才将整件事给想通了。”
这时白小楼的脸色露出一副古怪表情,语带不解的问道:“师尊,您老对六指这个人怎么会如此熟悉?难不成以前有过交集?”
就见余明航眼中闪过一丝回忆之色,没有避而不答的回应道:“因为在年轻时,为师与他还有几位武者曾一起去俗世游历过,后来因为某些事情而分道扬镳,从此过后再为联系。”
“哦?”白小楼顿时露出兴趣之色,正要追问其中的细节,就见余明航挥手阻止道:“往事如烟,不提也罢。”
“额!”白小楼顿时就讨了个没趣,内心深处忍不住揣测着师尊定是和六指之间发生过什么龌龊事。
而这也从师尊对六指嗤之以鼻的态度当中可见一斑。
“听说师尊年轻时风流倜傥,是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儿,后来游历俗世红尘的时候却被情所伤,这才结束天下行走的生涯回了龙虎山”
“难不成那六指老鬼与这其中有什么牵连?”
当白小楼内心八卦泛滥,脑洞大开的乱想一通时,就见一脸平静的余明航开口说道:“六指如今的武道修为已经是地阶后期巅峰,离天阶之境已经是一步之遥,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绝对不会放过始皇嬴政墓葬宝库这一天大的造化,早晚都会出手。”
接着余明航看向白小楼,吩咐道:“你留下来,为师出门看看。”
不等白小楼说话,就见余明航身子化着一道残影,房门瞬间跟着打开,转眼之间消失不见了踪影。
“额!”白小楼顿时就显得郁闷和无奈,只能乖乖的待在房间里等着余明航回来。
走到窗户前,白小楼看向外面正午过后,挂在空中不再炽烈的那****日,轻声自语道:“真的很想知道当年嬴政是如何炼制十二铜人组成无双杀阵作为自己本命法宝啊!”
一时间,白小楼不禁痴了…………
不知是否因为摔得太疼,还是摔到了神经,科尔望着病床上的萨拉娜竟然张着嘴嚷了半天,却始终没说出后面的话。
“蠢货,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洛根面色大变,极为恼火的厉声呵斥道,“她到底怎么了?一个死人,还他妈真能活过来不成?!”
“对,对……她活过来了!”
科尔咕咚咽了口唾沫,将后半句话说了出来,额头上泪如雨下,睁大了眼睛惊恐无比,显然他有些被吓坏了,声音都有些变调了,“她……她的手刚才真的动了!”
方才他去掰扯阿卜勒手的时候,同样也将手抓到了萨拉娜女儿的手上,竟然感觉到萨拉娜女儿冰凉的手指,好像在他手心里动了一下,所以他吓了个半死,差点把自己给摔死!
什么?!
听到他这话,屋内的众人皆都神色大变,如果说阿卜勒一个人说这具“尸体”的手动了,那或许是阿卜勒的幻觉,但是此时科尔竟然也这么说,难免不让人惊骇万分,心中惶恐。
“放屁!”
洛根面色一沉,厉声呵骂了一声,“你抓的分明是阿卜勒的手,肯定是出现错觉了!”
“洛根先生,萨拉娜的胸口……胸口好像动了……”
这时,安德烈也突然惊叫了一声,同样脸色惨白的睁着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病床上萨拉娜的胸口,只见萨拉娜胸口的病号服,此时正在微弱的起伏!
显然,萨拉娜已经恢复了呼吸!
安德烈身子不由打了个激灵,刹那间只感觉大脑一阵空白,后背冷汗直流,一时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
伍兹闻声脸色陡然一变,接着一个箭步冲到了萨拉娜的跟前,抓过床头的听诊仪,亲自给萨拉娜听诊,等他将诊头放到萨拉娜的胸口上之后,立马传来一股微弱的心跳之声。
“活……活过来了……真的活过来了!”
伍兹顿时面色大喜,同样也是惊喜不已,眼眶泛红,甚至有些微微湿润,巨大的喜悦感瞬间将他包围,连声说道,“奇迹!奇迹!真是奇迹啊!”
“哈哈哈哈……我说的没错吧,我女儿真的活过来了,哈哈哈哈……”
阿卜勒立马放声大笑了起来,眼角还带着未干涸的泪花。
安德烈和几名医生立马也跟着冲了过去,在探试过萨拉娜的脖颈,确认萨拉娜活过来之后,他们几人也立马惊喜万分。
“上帝啊,太不可思议了,一个死去的人,竟然活了过来!”
“医学奇迹,绝对的医学奇迹啊!”
“我的天呢,我不是在做梦啊,我方才明明确认她的心肺肾脏等器官都衰竭了,没想到竟然真的活了过来!”
“这到底是什么药丸,简直太神奇了!”
对于任何一个从医者而言,亲眼见证如此震撼的医学奇迹,也都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他们一时间都忘记了,这个药是安妮提供给卡尔文的。
不过洛根却没有忽略这一点,脸色铁青,晦暗无比,或许是因为太过生气,他的胸口都剧烈的起伏了起来,背在身后的手掌也微微颤抖。
虽然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将自己心头的怒火和憎意压制下去,他知道,随着萨拉娜的“复活”,他们世界医疗公会的威望,将会遭到极大的损伤!
而且这种损伤损伤,远比萨拉娜死去所带来的损伤要大的多!
“蠢货,真是蠢货……”
洛根用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低声呵骂,双眼赤红的盯着病床上的萨拉娜,恨不得用眼神将萨拉娜重新杀死。
不过病床上的萨拉娜在恢复呼吸之后,情况渐趋稳定,脸上的气色也在缓缓的好转,面部的青灰色渐渐消散而去,甚至连苍白之色都稍微缓减了几分。
“快,快给萨拉娜小姐进行下一步的医治!”
伍兹急忙冲安德烈等人吩咐一声。
“都让开!都给我让开!”
阿卜勒冷声冲众人呵斥了一声,眼中灼满了仇恨的火焰,厉声呵道,“谁敢上前,我跟谁拼命!你们这帮混蛋,都别他妈再想碰我的女儿!”
说着阿卜勒一把抓起桌上一把裁剪纱布用的小剪刀,朝着众人扫了扫,浑身散发出了一股巨大的杀意,似乎眼前这帮人真要上前,他就会真的动手。
这帮混蛋刚才已经抢救过他的女儿了,结果没有抢救过来不说,还把他女儿抢救“死了”,所以他不可能再让这些人靠近他的女儿。
尤其是刚才科尔阻拦他去从卡尔文手里拿药,这让他心里更加的清楚,眼前这帮以洛根为首的人想害死他的女儿!
因为世界医疗公会的规定,他无法将自己的保镖带进治疗区,所以他身边没有任何的帮手,只能豁出自己的性命保护自己的女儿!
安德烈等人见阿卜勒情绪如此激动,脚步也不由一顿,没敢上前。
伍兹见状脸色也微微一变,安抚道,“好,我们都不靠近萨拉娜,不过,萨拉娜的氧气罩,需要重新戴上,她现在急需氧气!”
“麻烦你了,伍兹先生!”
出乎意料的是,阿卜勒竟然让开了半个身位,示意伍兹帮他女儿把氧气罩戴好。
伍兹微微一愣,显然自己也有些意外,不过赶紧走到萨拉娜跟前,替萨拉娜戴好了氧气罩,看着萨拉娜逐渐平稳下来的情绪,伍兹悬着的心,也不由缓缓的放了下来。
“伍兹会长,谢谢您!”
阿卜勒低声冲伍兹感激道,“要不是您,萨拉娜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
刚才科尔拦着他,他根本无法去拿到卡尔文手里的药丸,要不是伍兹及时的站出来,主动要过卡尔文手里的药丸帮他女儿灌服下去,他的女儿此时将真的变作一具冰冷的尸体!
伍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阿卜勒先生,您别这么说,我感觉无比的惭愧,身为堂堂世界医疗公会的会长,以及我们世界医疗公会内部这么多名世界顶尖医师……加起来竟……既然比不过一颗小小的药丸……”
激动过后,他这才意识到这点,他们这么多医生合力都救不活的病人,竟然因为一颗小小的药丸起死回生了!
阿卜勒的脸色也微微一变,神色猛然一正,转过头,急声冲卡尔文问道,“说,这颗药丸是哪来的!”
男人的话让墨沉域觉得好笑。
他是真的笑出来了。
“你要和我互换人生?为什么,就因为你和我长得很像?”
墨沉域是个本来就不怎么喜欢笑的人,在认识苏小柠之前,甚至连每天贴身伺候的李嫂和白管家都没有看过他笑。
此刻,在一个不该笑的时候,他却笑了。
笑得仿佛听到了一个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半晌,等他笑完了,他定睛看了颜与亭一眼,“你大概活在梦里。”
颜与亭微微地皱了眉,眼里多了一丝的慌乱。
哥哥说的对,墨沉域这个男人,的确很危险,很难对付。
起码,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在墨沉域面前是占了上风的。
他的人将这里团团围住,墨沉域想要救走的人,恨之入骨的人,都在他手上。
墨沉域身边的那个女人也是他这一生的挚爱。
颜与亭自认手里握了一大把可以让墨沉域俯首称臣的牌,但此刻,墨沉域眼里的冷漠和嘲讽,却仿佛他才是那个可以随意威胁别人的人。
而他,却因为墨沉域的这种冷静和淡定,有些慌了。
半晌,他轻咳了一声,故作镇定地继续开口,“你和我长得很像,只要你戴上我给你准备的蓝色的美瞳,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说完,他默默地端起桌上的热茶抿了一口。
这个动作做出来的时候,颜与亭没有多想,他只想让自己更加镇定一点而已。
可他忘记了,这杯,是他摆在桌子上,刚刚说要给墨沉域和苏小柠喝的那两杯热茶中的一杯。
“你慌了。”
墨沉域毫不留情地点出他的破绽。
“和你哥哥颜非与相比,你不适合做这种威胁人的工作。”
颜与亭:“……”
“你怎么知道我不适合!?”
男人咬了咬牙,半晌,才发觉自己不应该情绪这么激动。
他稳了稳心神,“我没有慌,只是觉得你可笑。”
“你都到了这个地步,怎么还有这样的自信,觉得你可以不听我的话?”
苏小柠抿唇,伸手默默地握住墨沉域的手。
这个叫做颜与亭的男人说话虽然很离谱,但是她也很清楚,他们现在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和他对抗。
他手里,有澹台北城和墨东泽。
这个岛上,全都是他的人。
一手遮天也不过如此。
但墨沉域却毫不在意地笑了,拉着苏小柠大步地走上去,在颜与亭面前坐定,将那杯还冒着热气的茶递给苏小柠。
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之后,墨沉域淡淡地转头看了颜与亭一眼,“是谁给你出的馊主意,让你来找我做这个交换的?”
颜与亭的眼神微微一滞,没说话。
“交换身份,这种事情,就算我走投无路了,我也不会去选择。”
“而且,谁要是在我面前提起来,我会直接杀人。”
颜与亭的眉头终于狠狠地皱了起来,“为什么?”
他认真询问的样子,和刚刚他那要和他们交易的霸道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看着一个和墨沉域如此相似的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来,苏小柠差点将刚喝进嘴巴的热茶喷出来。
“因为,如果我成为了你,我可以做很多事情。”
墨沉域微微地眯了眸。
他猜的没错。
面前这个叫做颜与亭的男人,虽然长了一张和自己极为相似的脸,但……他却并不是什么城府深厚的人。
今天的这个局,也很显然,不是他做的。
于是墨沉域微微地放下心来,继续冷漠地开口,“你想过我变成了你之后,会发生什么么?”
“既然你想要和我互换身份,你对我肯定也有所了解。”
“你说的没错,我现在的确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你要和我互换身份,我只能听从。”
“那么,互换之后呢?”
“我可以顶着你颜与亭的名字胡作非为,反正,这个名字不是我的。”
“比人谈起来,骂起来,骂的都不是我墨沉域。”
颜与亭:“……”
这一点,他之前不是没想过。
可是哥哥说……
“你不会的。”
他十分坚定地看着墨沉域,“你是个稳重成熟的人,你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苏小柠的手抖了抖,再次强迫自己不要被这个男人呆萌的样子逗笑。
墨沉域却并没有掩饰自己,他直接地笑了起来,“那是我以前。”
“以前的我,是墨沉域。”
“可是,你用这种威逼利诱的方式让我成为你,替你去生活,你觉得我还会为你维持名声么?”
颜与亭沉默了。
他开始觉得让墨沉域代替自己生活真的是一个馊主意。
但是……
他抿唇,犹豫了许久,才终于抬起头来,“那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脱离颜家的控制么?”
墨沉域微微地眯了眯眸,“说说。”
“其实我不应该姓颜的。”
颜与亭抿唇,面对这样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他感觉自己甚至没有办法在墨沉域面前伪装。
如果连哥哥都没有办法相信……
事到如今,他只能有病乱求医。
起码,他不相信这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会对自己怎么样。
而且,现在他才是优势方,墨沉域就算知道得再多,也没有办法把他怎么样。
深呼了一口气,颜与亭默默地开了口,“现在的颜先生,也就是表面上的我父亲,是我姨父。”
“现在我的妈妈,也是我小姨。”
他闭上眼睛,“小时候小姨和我说过,她这么做,是为了保护我。”
“我出生的时候被人抢走和家人走失,父亲资助了颜家的事业,让小姨和姨父全力寻找我。”
“终于,在我八岁的时候,姨父和小姨确认了我的身份,还没来得及和父母亲联系,父亲母亲就车祸死亡了。”
“小姨和姨父认定父亲母亲是被人谋杀的,也相信这和父亲的家人有关,所以不敢把我送回去,就把我养在了颜家,取名颜与亭,因为妈妈的名字里面有一个‘亭’字。”
颜与亭说着,双手插进头发里面,“这些年我和小姨、姨父,还有哥哥,相处地都很好。”
“只是……哥哥有他自己想做的事情,坚决不继承颜家的家业。”
“小姨和姨父商量了一下,觉得当年颜家的产业都是我父亲资助的,让我继承家产也是一样的。”
“我哪里会经商啊……我只会画漫画……”
墨沉域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所以他们给你安排了一门婚事,一方面巩固你的位置,让你这个非亲生的儿子,有在颜氏集团立足的资本,另一方面,让你未来的岳父和太太教育,辅导你?”
颜与亭颓丧地点了点头,“我去找哥哥求助,哥哥说他找到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
“哥哥说,如果你是我的话,肯定能解决很多问题,所以才……”
十大圣子确定,圣宫这一次的创立盛典也算是到此结束,不过圣宫所展现出来的强大实力,还是让的各大势力的强者记忆犹新。十大圣子确定,圣宫这一次的创立盛典也算是到此结束,不过圣宫所展现出来的强大实力,还是让的各大势力的强者记忆犹新。
这是一个他们从来就不敢想象的强大势力,也是大千世界历史上从来就没有出现过的强大势力,圣宫的创立,从根本意义上真正改变了大千世界的整体格局。
并且,在这一次的圣宫创立盛典上,萧尘也找了个机会,和众多势力的掌门聚在一起商议了一些事情,当然,主要还是关于日后大千世界的相关事宜。
按照萧尘所说的,圣宫虽然是大千世界的霸主,当之无愧的主人,但是,圣宫不会去奴役或者驱使各大势力。
在圣宫看来,大千世界依旧还是需要百花齐放,所以,平日里,圣宫不会去参与各大势力内部的事情,而大千世界内部的争斗,圣宫也不会随意插手。
当然了,这其中自然也有一套属于大千世界的游戏规则,而这规则的制定者,便是圣宫,各大势力只要是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圣宫便不会有任何阻止,当然,如果一旦越过了底线,那就是两回事了。
圣宫给足了各大势力充分的自主权,而这也让各大势力的掌门心中暗松了一口气,如果圣宫的想法和之前邪神宫一样,是为了奴役整个大千世界的话,那显然不是他们所愿意看到的。
但是,很显然,圣宫的理念和邪神宫完全不同,也从未想过要奴役整个大千世界。
可以说,这一次各大势力的掌门齐聚圣宫,让他们在充分了解了圣宫的同时,也算是给了众人一颗定心丸。
随着十大圣子选拔的结束,各大势力的强者也是陆续离开,返回了各自的宗门。
数日过后,圣宫再度恢复平静,不过这几日,萧尘却是被萧遥萧烙这两个小家伙烦的不行。
这两小子整天就向着外出历练,而且这一次借着圣宫创立盛典的机会,两个小子也认识了不少朋友,就是那各大势力的二世祖们。
并且,也不知道他们这些小家伙是怎么聊的,反正萧遥萧烙俨然是收服了不少人,其中就以陆游为最,显然是成为了萧遥萧烙两人的头号跟班。
已经和不少人约好了一同相约外出历练,所以,两个小子也是不断的和萧尘请求,放他们出去历练一次。
对此,萧尘没有拒绝,但也没有马上答应,只是让这两个小子耐心的等一段时间。
用了几天时间,处理了一下收尾的工作,这一日,萧尘难得放松一下,和秦水柔,百花仙子几女围坐在院中的凉亭内。
圣宫的事情基本上已经稳定下来了,上有轩辕凌等圣宫高层,下有藏刑等五门门主,萧尘倒是难得的清闲了下来。
不过,这样的清闲显然也只是短暂的,因为圣宫的事情处理完之后,萧尘就打算前往本源之地闭关。
能否成为大千世界的世界之主,这才是萧尘目前最关键的事情,一日没有世界之主,大千世界就一日没有和其他宇宙抗衡的可能。
不过想要成为世界之主,萧尘也没有太多的把握,谁知道本源之力会不会认可自己呢。
但是不管怎么说,萧尘肯定都是要去尝试一方的,而且按照天祖的说法,自己斩杀了邪天之后,那就有资格得到本源之力的认可了。
已经决定近日就前往本源之地一趟,圣宫的事情不需要自己再过多的操心,一切都已经步上了正轨,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唯独萧遥萧烙这两个小子,让萧尘有些无奈,这两小子整天就缠着自己要外出力量,这让萧尘十分的无奈。
不过算算年纪,两人也都不小了,是该出去见见世面了,所以,当着秦水柔几女的面,萧尘笑着说道。
“萧遥萧烙这两个小子的事情,你们怎么看?”
“外出历练的事么?”闻言,秦水柔轻声回道。
“恩。”萧尘点头。
“去吧,年纪也不小了,是该出去见见世面了,而且,如今大千世界也没什么危险,出去历练一番也是好的。”秦水柔说道。
秦水柔是支持萧遥萧烙两人外出历练一番的,虽然作为母亲,秦水柔也很担心两人的安全,不过即便如此也不可能一直将两个小家伙锁在家里啊。
一直这样保护着他们也不是办法,再者说了,现在大千世界基本上已经在圣宫的掌控之下,而像邪天之流也是被彻底斩杀,小心一些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而且,萧尘对萧遥萧烙两人的期望有很高,总不能让他们这样一只不谐世事吧,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始终是经历不住风雨的。
听闻秦水柔支持,萧尘点了点头,但是却没有说话,而一旁的百花仙子,则是将削好的一个灵果递给萧尘,随即柔声笑道。
“你这是关心则乱,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已经在外面历练着了,让他们你去吧,不会有事的。”
百花仙子也赞同让两个小家伙自己外出历练一次,同时,顾玲瑶,天悦,红秀三女也是相继开口,意思和百花仙子一样。
听闻几女的话,萧尘也是摇头一笑道,“听你们这么一说,好像还是我一直拦着他们了。”
“不是么,早就该答应他们了,你看看给两个小家伙急的。”闻言,百花仙子笑道。
在几女的建议下,萧尘最终也是下定了决心,同意两个小家伙外出历练,而且这一次,不会再有人暗中保护他们。
没有人保护,方才能够起到真正的历练效果,否则一直都有人保护的话,那外出历练的意义就彻底消失了。
心中有了决定,萧尘也是笑着对几女说道,“好吧,就让这两个小家伙外出历练去,不过你们可要多关注一点,过几日为夫估计就要前往本源之地了,这一次闭关也不知道需要多久,家里的事情还是要多靠你们了。”
萧尘前往本源之地,这不是什么秘密,而是早就决定好了的,若不是因为圣宫的事情,萧尘估计早就在本源之地闭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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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这两名神木组织的成员对战经验十分的丰富,所以攻过来的这两刀所选的角度也是十分的刁钻,一左一右几乎封死了步承所有可能躲避的角度,不管步承往哪边躲闪,都躲不开他们两人手中的利刃,尤其是在步承前面还有一人的情况下。
但是身为战神向南天的徒弟。步承的敏捷度和反应度也非常人所能比,在听到身后传来的刀刃挥砍声之后,他左脚便故意一崴,身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堪堪一斜,恰好从这两人刀锋的空隙中闪躲了过去。
这两人神色猛地一变,不由有些被步承的身法给震撼到了。似乎也看出来了,步承的身法中带着一丝莫测的玄妙。
但是他们也没有多做揣摩,三人使了个眼色,怒喝一声,再次非常三个角度,合力朝着步承冲了上去。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步承以一人之力面对三人,可谓无比的吃力,虽然凭借着林羽教授他的玄踪步和诡异的身法灵活勉强躲开了致命的杀招。但还是免不了被刀刃划到,不觉间侧腰和大腿上已经中了两刀,鲜血直流。
"华夏战神向南天的徒弟,身手果然十分的不一般!"
此时车内的濑户看着步承灵活诡异的脚步和犀利的身手,眯了眯眼,眼中精芒四射,也不由感叹了一声,一边欣赏着对面的激战,一边不紧不慢的点了一根烟,淡淡道,"只可惜,这么好的身手,还是无法拒绝死神的到来!哈哈哈哈……"
说着濑户有些张狂的笑了起来,笑声中说不出的得意,因为此时步承的身上已经再次中了两刀。而且濑户已然发现,在三人合围之下,步承的体力已经开始大幅度的消耗,可能连三分钟都支撑不了!
"走吧,一个死人,已经没什么好看的了!"
濑户语气平淡的说道。已经懒得再看下去,直接示意司机开车,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淡淡的说道,"接下来,是我表演的时间了!"
"嘿!"
司机答应一声,立马发动起车子,掉头离去。
此时的步承已经是强弩之末,遭遇到三人攻击的他,体力宛如断崖般直线下跌,而且纵然他的刀法凌厉快速,也架不住对面的三把长刀。
在躲开其中一刀。格挡住了另一刀之后,步承再也无力躲开最后一刀,抽身躲闪的刹那。还是被刀锋刮到了小腿,翻身落地后,脚下猛地一颤。差点一个趔趄扑倒在地上,不过好在他强大的意志力支撑住了他,但是受伤的小腿却不停的打着哆嗦。
只见他的小腿上有一道足足十多厘米长的伤口,深可及骨,不停的往外渗着厚重的鲜血。
因为失血过多,步承的呼吸声显得格外的急促且厚重。
"痛快!爷爷我好久没这么痛快的打过架了!"
不过在此重伤之下,步承不只没有感到丝毫的畏惧,反而双眼中迸发出了一道极为兴奋的光芒,他认为。在神木组织三人的围剿下死去,也不丢人,而且他此时已经回忆起了林羽教过他的一招必杀技,他有把握在临死之前带上一个小东洋给他陪葬,那也算死的值了!
礼帽男等三人见步承身上已经伤痕累累,顿时攻势也缓了几分,三人互相讨论着要该怎么杀死步承,礼貌男提议在步承身上割上几百上千道刀口,让步承流血而亡,另外两人一人建议在步承身上多戳几个洞,还有一人则提议直接一刀将步承斩首,最后三人一致决定。谁先击倒了步承,谁就决定如何解决掉步承。
此时在他们眼中,步承已经变成了一个任由他们宰割的阿猫阿狗之类的消遣玩物。
商定过后他们再没有任何犹豫,速度极快的朝着步承冲了上去,攻势更快。
因为他们三人带着一股比拼的心态来对付步承,所以三人的攻势皆都无比的凶狠凌厉。都想抢着将步承击倒。
步承所受到的压力陡增,伤口处剧烈的疼痛告诉他他可能已经撑不了太久,所以在拼命躲开其中两人的攻势之后。步承没有再躲避或者格挡第三人的长刀,而是任由长刀往自己的大腿上刺来,不过就在长刀刺中他大腿的刹那,他的上半身突然一柔,以一个十分诡异的姿势往前一倾,同时他手中的匕首闪电般刺出,狠狠的扎进了对面这名神木组织成员的脖子上。
"噗!"
这名成员顿时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猛地松手捂住了自己的脖颈,双眼陡然睁大。满是震惊的望着步承,不敢相信步承竟然可以在临死之前刺出这么一刀,紧接着他身子踉跄一步。一头栽到了在了地上。
跟他一同摔在地上的还有步承,这一刀刺完,步承身上的最后一丝气力也消耗殆尽,而且在大量失血的情况下,他眼前阵阵犯晕,只能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再也无力做任何的抵抗。
礼帽男两人见自己的同伴被杀,也是极为震惊,回过神来之后顿时也是勃然大怒,其中一个坚持要将步承斩首的成员扬着手中的倭刀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手中的倭刀高高扬起,随后猛地下落,狠狠的朝着步承的脖颈砍了过来。
步承没有丝毫的惧意,反倒嘴角勾起了一丝恬淡的笑意。
像他这种人,早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所以神色无比平静的看着这一刀从空中凌厉的斩了下来。
"叮!"
但就在倭刀即将斩到步承脖间的刹那,剑身猛地一响颤,仿佛遭到了巨大的力道冲击,立马脱手而出,旋转着飞了出去。
拿刀的男子甚至被巨大的力道带动的身子颤了几颤,左脚用力的往旁边一踩,这才将身子稳住。
他望了眼空空如也的双手,神色猛地一变,四下的转头望去,大声喊道,"谁?!"
礼帽男也面色大变,他刚才仓促中似乎看到飞过来击中剑身的只是一枚小石子!
能将一枚小石子投掷出如此巨大的力道,绝对非比寻常!
他心头猛地一颤,一瞬间惊恐不已,莫非,是何家荣?!
“二叔!”
杜夫人看到轮椅上的枯瘦老人之后,面色一紧,急忙迎了上去,低声唤了轮椅上的二叔一声。
“呜……”
轮椅上的枯瘦老人没有睁眼,但是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声音微弱无比。
见这老人不是死人,众人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几分,但是仍旧眉头紧蹙,他们知道,看这老爷子的状态,就算还活着,也是只剩一口气了,离死也不远了,估计都活不过今天晚上。
“大家也都看到了,这是我二叔,从气色上来看,他身体状况很不好!”
杜夫人抬着头给大家介绍了下自己的二叔,接着摇头苦笑道,“大家是不是都觉得我二叔可能都撑不过今天晚上了?!”
在坐的众人互相望了一眼,都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其实我二叔昨天晚上也是这样,而且不只是昨天晚上,前天晚上,大前天晚上,这一个月来,每天晚上,他都是这种状态,给人感觉随时会咽气,也就是说,他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一个多月了!”
杜夫人语气颇有无奈,同时又蕴含着一丝心疼,转头望了轮椅上的二叔一眼,。
众人闻言面色不由有些惊讶,也跟着望了轮椅上的杜家二老爷子一眼,皆都惊叹这老爷子的生命力之顽强,这种状态下,竟然撑了这么久!
杜夫人摇头叹息了一句,随后抬头冲众人说道,“我要是说他今天中午吃了半斤牛肉,喝了二两烧酒,下午还在后院钓了一下午的鱼,大家一定都不相信吧?!”
她这话话音一落,在坐的众人顿时哗然一片,目瞪口呆,皆都满脸的不不可置信,这轮椅上的老头子眼都睁不开,气都喘不动了,竟然还能吃肉喝酒外加钓鱼?!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我知道大家伙儿都不相信,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绝对不会相信!”
杜夫人笑着摇了摇头,神色间颇有些无奈与哀伤,轻声道,“但这就是事实,我二叔每到了白天,一切正常,身体硬朗,胃口好,神志清晰,与正常人无异,但是一到了晚上,他就会成为现在这样,面上毫无生气,身体冷如冰水,宛如一个将死之人!”
说话间她转头望向轮椅上的老人,白皙的手掌紧紧的攥着,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眉宇间闪过一丝痛苦,显然十分担心自己的这个二叔。
众人听到她这话顿时又是一片惊疑。
“这病也太怪了吧?!简直是闻所未闻啊!”
“是啊,我活了大半辈子了,这种病连听也没听过啊!”
“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这也太玄乎了吧!”
“人家大老远请我们来,骗我们干嘛,没看这老爷子都快不行了嘛!”
“这也太奇怪了,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一帮人低声议论着,绞尽脑汁回忆着自己平生的所学所见,实在想不出这到底是什么病。
林羽听到杜夫人阐述的病症之后也不由紧紧的蹙起了眉头,这种病他也从没听说过,确实怪异的厉害!
他扫了眼轮椅上的杜家二老爷子,能够看出来老爷子的情况确实比较严重,真的可能随时都会咽气。
寿小青和寿荣鑫看到这老爷子的身体状况后,也没了先前神态自若的模样,爷俩锁着眉头低声商量着什么。
“这他娘的还真是怪了,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病呢?!”
窦老、黄老和王老三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颇有些大眼瞪小眼,但是三人皆都不明所以。
“家荣,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王绍琴忍不住好奇的冲林羽问道。
“不知道,具体情况,得把过脉之后再说!”
林羽摇了摇头,他刚才用望诊的法子替杜家这二老爷子看过了,没有看出个所以然,不由面色凝重了起来,感觉这种病可能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的多。
“因为我这个人平时看病都是用的西医私人医生,感觉西医更直接高效一些,所以我二叔得病的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带着他在国内国外的各大知名医院和西医医疗组织跑了个遍,做了无数项检查,但是却没有丝毫的作用,甚至连生病的原因都没检查出来,所有的医院和医疗组织都说从各项指数来看,我二叔的身体十分健康,简直是可笑至极!”
杜夫人嗤笑了一声,眼神柔和的望着自己的二叔连连摇头,轻声道,“所以我才把希望寄托在了中医身上,要是在坐的大家要是有办法的话,请救救我二叔,我们杜家向老知恩图报,到时候一定不会亏欠了大家的!”
杜夫人抬起头望向了在坐的众人,明亮的眸子中不由有泪光闪动,显然是动了真情。
很显然,她之所以请这么多人过来,就是奔着“广撒网,多敛鱼”的目的,期望在坐的某一个恰好见过这种病症,能够将她的二叔医好。
不过在坐的众人都十分的沉默,他们都知道自己要是医好了杜家二老爷子,杜家一定亏欠不了他们,但是问题是,他们根本没这个能力啊……
“杜夫人,说句实在话,我寿某人行医数十年,见过的怪症奇病数不胜数,但是像你们家老爷子这么古怪的病,我还是头一次见!”
寿小青站起身,面色凝重的如实说道,“我虽然没有把握能诊断出病因,但是却愿意一试,倘若有一丝希望,我一定竭尽全力替老爷子医治!”
“多谢,多谢寿老!”
杜夫人急忙连连点头,满脸感激,接着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是请寿小青过来替自己的二叔把脉。
寿小青微一颔首,抬腿刚要走,似乎想起了什么,转头瞥了眼一旁的林羽一眼,淡淡一笑,说道,“何会长,您贵为会长,还是您先请吧!”
“还是您来先请吧!”
林羽坦然的冲他笑了笑,客气道。
“还是您先请吧!”
寿小青笑呵呵的说道,“我听闻何会长聪慧过人,医术精湛,要是我先诊脉,被你看出什么端倪,学去几分,再依样画瓢的替老爷子把脉,我可就得不偿失喽!”
“老狐狸!”
一旁的窦老听到他这话低声冷哼了一句。
林羽见寿小青都这么说了,笑了笑,也再没推辞,直接起身朝着轮椅上的杜家二老爷子走去。
刚才离着远,没有看清这老爷子的面容,此时林羽一靠近,才发现怪不得大家刚才都如此惊诧,这杜家老爷子脸上竟然没有丝毫的血色,蜡白蜡白的,像极了一个死人!
“何先生,请坐!”
胖管家赶紧亲自给林羽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林羽一点头,坐到椅子上,伸手探向杜家二老爷子的脉搏,不过就在林羽碰到他手腕的刹那,林羽面色陡然一变,无比震惊的望了眼轮椅上的老爷子。
这老爷子的手竟然冰凉无比,宛如寒冰!
这种状况下,还没死,当真也是个奇迹!
“何先生,我刚才说过,我二叔每到晚上身上都会冰凉一片!”
杜夫人赶紧凑过来急声说道,“但是在白天的时候,则没有任何的异常!”
“白天他的体温正常?!”
林羽皱着眉头疑惑道。
“每天天一放亮,我都会亲自给老爷子量体温,基本都是三十六度五左右,十分正常!”
没等杜夫人说话,胖管家赶紧走过来,低着头,恭敬的跟林羽如实汇报。
林羽点点头,接着再没说话,静下心来探着老爷子无比微弱的脉搏,眉头不知不觉间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满脸狐疑的抬头望着轮椅上的老爷子。
“何家荣,你到底行不行,这都十分钟了,你探个脉,不会要探到天亮吧!”
寿荣鑫见林羽探脉探了这么久都没吭声,不由满是讽刺的喊了一声。
众人听到他这话,不由跟着一阵嗤笑,从时间上来说,林羽把脉把的时间确实有些长了,跟人家“三秒定生死”的苏家脉诊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由此,众人更加的不看好林羽了,这才刚开始,就输在了起跑线上,何谈取胜!
林羽倒是没有受这寿荣鑫的干扰,耐着性子在杜家二老爷子的手腕上试了片刻,眉头微微数盏,神色陡然间笃定下来,这才长出了口气,接着起身,站到了一边,示意寿小青过来诊脉,随后林羽接过胖管家的纸笔,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诊断结果和方子,将纸叠了起来,交回给胖管家。
寿小青扫了林羽一眼,满脸冷傲的走过来在杜家二老爷子跟前坐下,伸手在老爷子手腕上一探,脸色也是微微一变,显然也没想到这老爷子的身子这么凉。
不过他面色很快恢复正常,因为老爷子脉搏微弱的原因,他不由多号了一会儿脉,但是也没超过半分钟,接着眯起眼,自得的一笑,起身问胖管家要过纸笔,将自己的诊断结果和方子也写了出来。
“何会长,你可以叫人把冰蟾送过来了!”
寿小青一扫先前的凝重,往了林羽一眼,昂着头,十分得意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