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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jrs直播

胡擎风眼中的惊骇之色更盛,要知道,这玄踪步虽然不是玄术中多么高深的功法,但习练起来仍旧需要极高的天赋,饶是他和百人屠这种少年成名的天才,习练了这么多年,也仅仅将玄踪步练习到中成以上罢了!

而他从林羽对玄踪步的驾驭自如来看,林羽的玄踪步水平,绝对已经步入大成!

所以现在无论他怎么努力,也别想追上林羽!

想到这里。胡擎风索性脚下一沉,猛地立住,不再跟林羽比试脚法,冷声冲林羽喝道:"有种的别只顾着逃,是男人的就跟我真刀真枪的拼一把!"

话音一落,胡擎风噔噔用力的踏出两脚,整个楼层都跟着微微发颤,同时他双手握拳,快速的在空中打出了两拳,因为他这两拳打出的速度极快。而且力道极大,空气中顿时发出了"砰砰"的爆裂之音,犹如惊雷!

震雷三式?!

这可是玄术中顶级的拳法之一!

对习练之人的身体素质要求极高!需要极强的力量和爆发力才能够练就!

林羽看到胡擎风这一手功夫后再次微微一怔,嘴角勾起一丝笑容,眼中满是欣赏之色,看来这个胡擎风果然名副其实,着实有些东西!

林羽见状没有丝毫的迟疑,身子也猛地一顿,学着胡擎风的样子陡然间身子一沉,双脚也噔噔的往地上踏了两脚。整个楼层也再次跟着微微发颤,同时他双手呈拳,以极快的速度在空中打出,一时间"砰砰"之音不绝于耳,与胡擎风打出的拳音交相辉映。只震的人心神发颤!

叶清眉见状面色微微一白,真担心被这俩人这么一折腾,这层楼会直接坍塌下去!

干瘦老者见到林羽也同样的使出了震雷三式,顿时惊讶的张大了嘴,眼中写满了不可置信!再也没了丝毫先前那种轻蔑的神色!

而且更令他吃惊的是,林羽每一脚踏出的力道似乎比他们家堂主的力道还要足,只见林羽脚下所踏之处,坚硬的大理石地面砖竟然裂出了浅浅的蛛网碎纹。

胡擎风也同样震惊无比,没想到林羽竟然也精通这震雷三式!

虽然两人的速度都不算快,但是眨眼间也已经冲到了各自的跟前,胡擎风咬紧牙关,卯足力道狠狠的朝林羽砸出了一拳,而林羽也没有丝毫的避讳,同样用力的一拳砸向了胡擎风打来的拳头。

"砰!"

一声炸雷般的闷响,巨大的力道冲击的两人各自往后一退。

不过林羽只退了一步,便立住了身子,而胡擎风则"噔噔"直退了三四步,这才将身子停住,同时只感觉自己刚才击出的右手微微发颤,阵痛不已。

胡擎风面色一白,见林羽正面色轻松地望着他,眼中的惊诧更盛!

这小子他妈的到底是什么人?!

胡擎风望了眼一旁面无表情,但是很显然有些幸灾乐祸的百人屠,似乎突然间明白了百人屠刚才那话的意思!

自己在这个何先生面前,确实狂不起来!

胡擎风不甘心的一咬牙。眼神一冷,脚下猛地一蹬,身子宛如一道闪电般极速的朝着林羽扑了过来,同时双手呈爪,朝着林羽的胳膊、肩头等位置抓去!

因为他的速度极快,所以未等林羽做出反应,他便已经冲到了林羽跟前,右爪已经扣到了林羽的肩上,他面色一缓,心中大喜。终于被他得手了一次!

他这一手卸骨术可是他最熟悉最为自豪的功夫了,要是连一手都打空,那他也就相当于落败了!

他的手在攀上林羽肩头刹那,同时试图用力的抓住林羽的肩头,打算直接将林羽肩峰下肱骨拽脱出肩胛盂,让这小子尝尝脱臼的滋味!

但是让他惊讶的是,他的手在钳向林羽的刹那,林羽的肩头突然宛如游鱼般迅速一滑,猛地从他手里挣脱了出去!

胡擎风面色一变,接着脚步一错,再次伸手朝着林羽的肩头抓去,依旧十分顺利的抓住了林羽的肩头,但就在他想要用力将手指嵌入林羽肩头的刹那,林羽的肩头再次从他手中滑走!

而且更上次一样,林羽在躲开他的卸骨术之后,并没有急着逃走或者是回击,而是站在离着他双手距离不远的地方!

胡擎风的手下意识的再次朝着林羽的肩头抓去,但是此时他一抬头,发现林羽正背手立在原地,动也不动的面带微笑的望着他。他的手猛地在空中一顿,面色微微一变,随后直接把手收了回来,迅速的往后退了两步站定,眼神灼灼的望了林羽片刻。接着淡一笑,感叹道,"小兄弟身手非凡,实在让胡某大吃一惊,我看已经没有比下去的必要了。再打下去,也不过是白白虚耗时间罢了,你我之间胜负难分,最多也就是个平手!"

跟林羽短暂的接触,他已经发现,林羽的身手不在他之下,甚至比他还要高出不少,他拿手的几项绝学人家都会不说,就连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卸骨术也都被人家不费吹灰之力的破解,就算再打下去,他也根本赢不了!

而且他隐隐感觉林羽并没有用出全力,倘若林羽用出全力,他不只会输,甚至可能会输的很惨!

"我见过厚颜无耻的人,但是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百人屠听到胡擎风这话。眯着眼十分轻蔑的嗤笑一声,沉声道,"刚才要不是何先生手下留情,你早被打趴下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干瘦老者听到百人屠这话,顿时双目一瞪,猛地站出来,厉声冲百人屠说道,"我们堂主根本就没有用全力,否则一开始根本不会变拳为掌,手下留情,刚才使用卸骨术的时候,也不会只捏这小子的肩头!"

他话虽这么说,但是一张老脸却微微泛红,他们堂主确实没有用出全力,但是他知道,人家林羽更加没有用出全力,甚至连五成的实力都没用出来,而就是在这种情形下,他们堂主还是被人家环环压制!

"这个我看出来了,多谢胡堂主手下留情!"

林羽冲胡擎风笑了笑。语气客气的说道,眼中带着浓重的赞赏,虽然胡擎风这人说话有些尖酸刻薄,但是心地不坏,刚才确实没有下任何的杀手!

"咳咳……不用客气……不用客气……"

胡擎风见林羽跟自己道谢,顿时有些难为情的了起来,轻轻的咳嗽了几句,脸色微微泛红的说道,"其实百人屠说的对,刚才的切磋。确实是我落了下风……不管我出任何招式,何先生竟然都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且水平犹在胡某之上,胡某内心着实佩服!"

胡擎风虽然好面子,但是倒也洒脱磊落。输就是输,赢就是赢,也没有丝毫的扭捏和做作,而且毫不避讳的承认自己佩服林羽,倒也担得起"大丈夫"几个字!

林羽眼中的笑意更盛,先前对胡擎风的不悦陡然间一扫而空,笑着说道:"胡堂主,你客气了,其实是我胜之不武!不瞒你说,我除了刚才侥幸破解了你的卸骨术之外,其他的玄踪步和震雷三式,我都是凭借速度和力量,效仿了你的招式而已,其实我对这两种功法的修习要诀,一窍不通。虽然乍一看十分的唬人,但是其实时间长了,我就自己露出马脚了,所以这次实话说来,是我侥幸与胡大哥打成了平手罢了!"

林羽见这个胡擎风为人洒脱。自己也没有必要瞒着人家了,将自己的底细尽数告诉了胡擎风,其实说到底,他就是个依样画葫芦罢了!

他对玄踪步和震雷三式的了解都来自《三玄精义》,能够将这两种功法认出来,也能够效仿,但是终究只是个半吊子,要是时间永久了,绝对会露馅!

上次在地下乐园对付神木组织那帮人的时候,他故意吹了个牛逼,说自己会玄踪步,但是现在面对胡擎风,他觉得自己没有丝毫隐瞒的必要!

胡擎风听到林羽如此坦诚的话,不由惊讶的张了张嘴巴,委实没想到林羽比他还坦然磊落,这种事情,竟然也如实相告!

“你是新人?”听闻萧尘这话,城主脸色猛然一变,正准备开口呼救,不过先一步的,萧尘已经猛冲上前,一把捂住了城主的嘴巴。

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面对不断挣扎的城主,萧尘却是紧紧的控制住他,脸上挂着一抹淡然的笑容道。

“城主大人,你还是不要挣扎了,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不是更好吗?”

虽说没有了修为,但萧尘想要制住常年养尊处优的城主也不是一件难事,发现根本就无法挣脱萧尘的束缚,城主倒是慢慢冷静了下来,也不再挣扎,微微点了点头。

见状,萧尘这才松开了城主的嘴巴,不过相应的,一柄匕首也是架在了城主的脖颈之上,只要他稍有异动,萧尘便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给直接毙命。

感觉着脖颈之上不断传来的凉意,城主强行保持着镇定,语气有些生硬的对萧尘问道,“你究竟想怎样?”

“也没什么,不过就是想要离开这鬼地方罢了,听说城主手上有一座石殿的令牌,我想若是城主能够将令牌交给我,然后带我们去石殿的话,那大家也就都可以皆大欢喜了。”闻言,萧尘轻声笑道。

已经猜到离开这九天城的出口就在城主府后院深处的那座神秘石殿之中,所以,萧尘此行的目的也很明确,就是令牌。

听闻这话,城主面色一沉,怎么也想不通萧尘为何会知道令牌的事情,不经意间看向一旁的天悦,见状,城主心中顿时生出一个不好的预感,天悦既然出现在这里,那么我儿呢?

眼中闪过一抹滔天的恨意,城主看向萧尘,冷声质问道,“我儿呢,你们将他怎么样了?”

“放心,你儿很好,只要你交出令牌,我便不伤害他,怎么样?”萧尘笑道。

萧尘骗了城主,没办法,为了得到令牌也只能这样了,果然,听闻自己儿子还活着,城主暗暗松了口气,随后也是开始权衡起来。

一边是祖传的令牌,一边是自己独子的性命,两者之间,城主需要作出一个取舍,当然,此时的城主还并不知道,他儿子早就被萧尘给宰了。

也没有催促他,最终,城主还是做出了选择,从一旁的书架上的一个暗格之中,取出了一块古朴的令牌,递给萧尘道。

“这就是开启石殿的令牌,我儿呢?”将令牌交给萧尘,城主冷冷的说道。

听闻这话,萧尘接过令牌,脸上并没有丝毫变色的说道,“我这就送你去见他。”

说着,萧尘手中的匕首寒蟒一闪,当场便是刺进了城主的心口,没想到,萧尘会突下杀手,城主一脸不甘的看向萧尘道,“你………你言而无信。”

“没有,我说了送你去见你儿子的。”萧尘道。

“你……..你杀了我儿…………..”最后,城主极为不甘的说出这句话,随即便是无力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看着萧尘毫不犹豫的斩杀了城主,一旁的天悦开口说道,“你…..你骗了他。”

没错,萧尘的确是骗了城主,最后还杀了他,不过对此,萧尘却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了活命,这些看似卑鄙的伎俩,也只能施展了。

“不这样做,死的可能就是你我二人了,别忘了,现在我们可没有一点修为,若是惊动了城主府的护卫,那我们可就真的完了。”听闻天悦这话,萧尘开口说道。

也许在天悦看来,像她和萧尘这样的北星界第一圣子,是不应该用这样的卑鄙手段,去欺骗他人的,萧尘的手段有些卑劣了。

不过和天悦显得不同,萧尘却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妥,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连命都没有,还谈什么其他?

为了那什么所谓的光明正大,而放弃活命的机会,这样的人,在萧尘看来,那简直就和蠢货没什么区别。

也没有和天悦解释太多的意思,毕竟两人的成长经历不同,和萧尘相比,天悦几乎可以算是在温室里长大的花朵,虽然经历过很多厮杀,但对于时间的险恶,天悦的确是接触的太少了。

收起令牌,随后,两人又换上了门外那两名护卫的衣服,随即两人便是向着后院深处的石殿走去。

有了这两名护卫的身份,办起事来的确是方便了很多,至少两人一路走来,都并没有受到什么阻拦,而至于城主父子的尸体,萧尘也根本就没有去理会,等到明日他们父子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萧尘和天悦恐怕已经离开这九天城了。

一路没有受到什么阻拦的来到了后院,远远的,萧尘已经看到了一座造型普通的石殿。

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看上去很简单,并且,这周围也没有什么人罢手,也许是因为觉得这石殿很安全吧,所以,历代城主都没有安排人看守这座石殿。

想想也是,这石殿很可能是天皇大圣建造的,如此一来,在这根本就没有武者的九天城之中,自然是安全无比。

而且,开启石殿的令牌一直都由当代城主贴身保管,只要令牌不丢,没人可以进入石殿,如此一来,自然也就没有派人看守的必要了。

不过这一点倒是让萧尘和天悦喜出望外,没有人看守,那自然是省去了很多麻烦。

大步来到石殿前,两道石门紧闭,不过在石门的中央,却又一个凹槽,形状和令牌一模一样。

“不知道这石殿里究竟有什么秘密。”轻声呢喃了一句,萧尘将令牌放入凹槽之中,随即,石门缓缓打开。

看不见石殿之中的景象,里面一片漆黑,不过此时石门开启,萧尘和天悦两人对视了一眼,而后便是一起迈步向着石殿之中走去。

石殿很可能就是通往这天上天最珍贵宝物,天皇录的入口,所以,在走进石殿的时候,就连萧尘都是不免有些兴奋起来,努力了这么久,更是经历了无数的危险,如今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这怎能不让人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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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道人不希望看着萧尘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但是,酒道人真的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吗?

或许在他看来,第七荒就是对的,天道意志就是对的,而第七界则是错的,至于原因,酒道人估计自己都说不出来。

也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怒喝萧尘了,酒道人希望通过自己的劝说,能够让给萧尘回头是岸,改邪归正,如此,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他酒道人也愿意。

只可惜在自己这话说出口之后,萧尘却是直接说回不去了,而且,就算萧尘愿意,第七荒天道意志也不会愿意,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酒道人眼中闪过了一抹迷茫之色,萧尘平静的开口说道,“老酒鬼,你真的相信我会做出弑父杀妻的事情来吗?”

这已经不是萧尘第一次问酒道人这个问题了,不过和前几次相比,这一次酒道人显然是犹豫了。

天道意志说萧尘弑父杀妻,酒道人从未怀疑过,但此时,看着萧尘一副平静的模样,酒道人却是犹豫了。

会吗?萧尘会做出弑父杀妻的事情来吗?萧尘是这样的人吗?而且,如果真是萧尘弑父杀妻,那他又为何会一夜白头呢?

看着萧尘那一头雪白的长发,酒道人陷入了纠犹豫之中,一方面,常年来根深蒂固的对天道意志的信任和崇拜,让酒道人不愿意去怀疑天道意志的话,但另一方面,对自己这个徒弟,酒道人还是很了解的,萧尘不是那种弑父杀妻的人。

而且,不论是和父母,还是和自己的四位妻子,萧尘和他们之间的感情都很好,完全也没有动机啊。

一方面不愿意去怀疑天道意志,但另一方面萧尘又完全没有弑父杀妻的理由和动机,酒道人纠结了。

感觉到酒道人的情绪变化,萧尘来到床榻便的椅子上坐下,血红色的双眸平静的看着酒道人,缓缓开口说道。

“老酒鬼,如果我说,我一家人都是被第七荒所杀,你……………..”

“不可能,这不可能。”萧尘终于在酒道人面前说出了实情,不过刚一开口,酒道人便是直接出言打断道。

绝对不相信天道意志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而面的酒道人如此激动的反应,萧尘也丝毫不觉得奇怪,毕竟以天道意志在众人心中的地位,想要让酒道人相信自己所说的话,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但不管酒道人最后选不选择相信,萧尘都要说。

所以,在听闻酒道人这话后,萧尘也是沉声说道,“怎么不可能呢?天道意志难道真的就代表了真意?老酒鬼,很多事情我们都错了,就比如那所谓的仙晶灵脉,你认为它真的是仙晶灵脉?狗屁,那是众生之力,是众生为了对抗天地而凝聚出来的力量。”

众生之力?听闻萧尘这话,酒道人彻底的迷茫了,而对此,萧尘也不在乎酒道人能够听进去多少,当即便是自顾自的说道。

从自己炼化众生之力所看到的一切,到最后天道意志如何斩杀自己全家,再到自己又如何被洛离所救,最后又如何成为了第七界的界子,萧尘都一一告诉了酒道人。

不去管到最后酒道人会不会相信自己,但萧尘就是要说,这或许也是一种倾诉吧。

毕竟这天底下没有谁愿意被人冤枉,萧尘自然也希望有人能相信自己。

一点一点的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酒道人,而听闻萧尘的话,酒道人只感觉自己心中的世界观好像瞬间就崩塌了一样。

这感觉,其实就和萧尘刚刚炼化众生之力,看到那些画面的时候一样。

没办法,无数的岁月过去,众生都认为是天地在庇护着他们,可现在,得知事情却完全不是这样,换做谁估计一时间都难以接受。

一直等到萧尘将话说完,酒道人都是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天地奴役众圣,还剥去了众生的祖灵,编造了一个弥天大谎,让众生皆以为众生是天地所生,而天为父地为母,众生就必须要供奉天地。

这简直就是颠覆了酒道人一直以来的认知,还有,就因为萧尘炼化了众生之力,第七荒天道意志便斩杀了萧尘一家,最后若不是洛离出手相救,萧尘估计也已经身死道消了。

心中满是震惊和纠结,看着酒道人这幅模样,萧尘没有再多说什么,事情的真相自己已经远远本本的告诉了酒道人,并没有丝毫的添油加醋,至于酒道人最后究竟会不会相信,那萧尘就没有办法了。

整个人就好像石化了一般,呆愣的坐在床榻之上,半响都没有回过神来。

看着处于呆滞之中的酒道人,萧尘也没有出言打扰,就让他自己慢慢去消化这些东西吧。

安静的坐在酒道人身旁,也不出言打扰,整整大半个时辰过去,酒道人眼中才恢复了一丝清明。

深吸了一口气,随即酒道人低沉的说道,“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吗?”

酒道人显然没有完全相信萧尘所说的话,不过这也正常,以酒道人对第七荒天道意志的信任,若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让酒道人相信,那才是奇怪了。

只不过,纵然是如此,可是酒道人心里其实已经是出现对天道意志的信任出现了一丝裂痕,所以他才会去纠结,才会去犹豫。

相比起之前,酒道人现在已经是不再去无脑的信任天道意志了,而是产生了一丝丝的怀疑。

而听闻他这话,萧尘微微点了点头,随即起身便是走出了房外,现在的确是要给酒道人一些时间好好想一想的。

伴随着萧尘离开,房间之中只剩下了酒道人自己,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酒道人心里陷入了万般的纠结之中。

天地奴役了众生,并且还编造了一个弥天大谎,让众圣视天地为父母,认为是天地创造了众生。

心中不断回想着萧尘方才所说的话,半响之后,酒道人才轻声自语道,“这可能吗?”

一时间难以接受,可是…………….可是………….萧尘是自己的徒弟,他也没有要骗自己的理由啊?而且,萧尘真的会如同第七荒天道意志所说的,做出那弑父杀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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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主八荒

林羽的脸色晦暗阴沉,已然没了先前那种神采奕奕的光亮,宛如被乌云遮住的太阳。

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料到萨拉娜的情况一定极其的不乐观,但是没想到会如此的恶劣。

听到林羽如此消极的话,屋内的阿卜勒和安妮两人心头咯噔一下,脸色刷的铁青一片,望着林羽的眼神中一时间有些茫然无助。

对于他们而言,林羽就是他们的希望,是他们全部的倚仗,但是此时竟然连林羽都如此的不自信,他们内心当然只会更加慌乱!

“阿卜勒先生,不管您如何抉择,最好都早做决断!”

林羽面色凝重的说道,“如果您选择让我替萨拉娜小姐治疗,那我马上就会按照制定好的方案展开治疗,如果您选择放弃治疗,那我同样也会给萨拉娜小姐配制药方,尽最大的可能的调养她的身体,延长她的生命,而且,我有把握让她苏醒过来,让你们能够做最后的道别!”

虽然他没有把握治好萨拉娜,但是有绝对的把握能够让萨拉娜苏醒过来,让阿卜勒和萨拉娜得以进行最后的告别,不至于留下遗憾。

“您……您能让她苏醒过来?!”

阿卜勒的身子猛地一颤,看了眼病床上的女儿,眼泪的泪水再次不争气的涌了出来,自从他的女儿昏迷过去之后,他便日夜期盼着他女儿醒来的那一天,纵然终有一别,他也希望女儿能够苏醒过来,跟他最后做一番道别。

所以,林羽的这番话让他极为的为难,他紧紧的抿着嘴,额头上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内心一直在做着权衡。

“阿卜勒先生,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最好明天就能给我答复!”

林羽看了眼时间,沉声说道。

“何先生,那……那如果救治的话,我女儿存……存活的几率是多少呢?!”

阿卜勒小心翼翼的问道,整个身子都不由微微颤抖,刚才沉浸在女儿复活的喜悦感中的他,并不知道,还有更冷冰冰的现实在等着他。

听到他这话,林羽的脸色一苦,无奈的叹息一声,低声道,“这个我也说不准,千分之一?百分之一?或者,万分之一?!”

“这……这么低?!”

阿卜勒心头咯噔一下,面色惨白,别说什么千分之一、万分之一了,就单单是百分之一,他也接受不了!

如此低的治愈率,跟直接宣判他女儿的死刑有什么区别!

“所以说,概率只是个数字,没有任何意义!总而言之,治愈萨拉娜小姐的几率非常小,而且非常不可控!”

林羽望着床上的萨拉娜,面色分外凝重,但是眼神同样也格外的坚毅,既像是在对阿卜勒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不过几率再小,也是希望,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要好!”

在他心里,自然是希望不论成败,都能够倾尽全力试上一试,既是为了中医,也是为了他那颗永不屈服、永不认命的心!

“对,有希望总比没希望要好!”

阿卜勒听到林羽这话顿时也脸色一凛,咬了咬牙,眼神一时间也变得坚定无比,满眼怜爱的望着病床上的女儿,声音镇定的说道,“我的前半生,已经跟我女儿共度过许多欢快的时光了,我已经十分的知足,所以,与其在悲痛和绝望中陪伴她走过生命中最后的几个月,倒不如冒险试上一试!我更想要的,是与我的女儿共度余生!”

说着他抬头望向林羽,恭敬道,“何先生,请您出手,救我女儿一命!”

林羽听到阿卜勒的决定,心头一喜,转头望向阿卜勒,喉头微微一动,很想一口答应下来,不过话到嘴边突然又顿住了,稍一迟疑,说道,“阿卜勒先生,其实从我个人角度而言,我很想医治萨拉娜小姐,但是在医治之前,我有必要将医治的具体方案和一些隐患提前告知你,你仔细考虑考虑,再做决策,也不迟!今晚上你可以好好想想,虽然时间紧迫,但是也不急于这一晚……”

“不必了,何先生,我不需要再做任何的考虑了!”

阿卜勒未等林羽说话,直接打断了林羽,面色肃穆崇敬的望着林羽,定声说道,“先前您给我机会的时候,我已经选错过一次了,这一次,我不想再选错!”

说着他深深的给林羽鞠了一躬,语气恳切道,“我女儿就拜托您了!”

林羽听到阿卜勒这番话也不由心头激荡,满脸动容,领会到阿卜勒对他那种发自肺腑的信任和尊敬。

林羽眼中光芒璀璨,用力的点了点头,郑重道,“阿卜勒先生,你放心,何家荣,必定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既然阿卜勒已经做出决定,那一切事不宜迟,林羽直接朝着门外喊了一声,将百人屠和奎木狼喊了进来,一边吩咐奎木狼将他装满药材的行李箱拿过来,一边拿起纸笔,在纸上快速的写下了一个由十数味药材组成的药方。

随后林羽转过身,将药方递给阿卜勒,说道,“阿卜勒先生,你派一个懂中文的人出去购买药方上的这些中药材,越多越好!如果不好买,那你就想想办法,托托人脉!”

此时中医在国际上正遭受着史无前例的打压,整个米国的中医药馆皆都已经关门倒闭,所以要想购买中药材,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好在阿卜勒在米国和国际上具有一定的影响力,应该能想办法弄到一些。

“好,好,我这就想办法!”

阿卜勒赶紧接过林羽手中的药方,连连点头答应。

“切记,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购买,都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林羽急忙提醒了阿卜勒一声,生怕因此暴露自己,也暴露萨拉娜“死而复生”的事实。

“您放心,这个我知道!”

阿卜勒冲林羽点了点头。

“何,我们从炎夏过来的时候,不是已经带了许多药材了吗?!”

安妮皱着眉头,有些不解的问道。

林羽心头一动,有些迫不及待的走上前去,主动接过周辰手里的画卷。

一旁的主管赶紧冲到案桌前,在桌面空闲的地方铺上了另一条锦布,方便林羽将画卷铺展在上面。

江敬仁赶紧凑了上来,看到林羽新铺开的画卷后面色陡然大变,只见这也是一幅《孔子行教图》,与刚才周辰铺开的那幅可以说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不管是从画面结构,提款、落款以及印章的位置,再到画风线条,简直别无二致!

林羽看到这幅画之后面色也是凝重无比。赶紧问一旁的周辰要过放大镜,在这幅画上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番,眉头紧蹙,脸色也变得愈发的难看,心头颇有些大惑不解,果然是一模一样!纵然他看的如此仔细,还是没有发现丝毫异样的地方!

“家荣,怎么样,能……能分出真假吗?“

周辰苦着脸问了一句,见林羽面色凝重,心中苦涩不已,看样子似乎连林羽和分不出真假。

林羽没有说话。拿着放大镜在两幅画上再次仔细的查看了一番,不过还是一无所获,他不由有些泄气的叹了口气,把放大镜放回去,似乎有些想放弃了,但就在此时,放大镜一晃,他似乎突然注意到了什么,接着眼前一亮,细细的一想,随后急忙摘下手套,冲一旁的主管急切道:“有湿毛巾和干毛巾吗?!“

“啊。有,有!“

主管连忙答应一声,快速的跑了出去,很快便端着一个塑料盒跑了回来,只见塑料盒里放着两条干净洁白的湿毛巾和两条同样的干毛巾。

林羽小心翼翼的用湿毛巾擦了擦手,去掉手上的异物和汗渍。接着又用干毛巾仔细的把手擦干,这才重新走回到案桌前,在其中一幅画的画纸上伸出两根手指摸了摸,眉头微微挑了挑,眼里闪过一丝狐疑,接着他突然俯身,在这画上嗅了嗅,随后咧嘴一笑,脸上的凝重之情陡然间烟消云散,显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

紧接着林羽又同样的在另一幅画上摸了摸,也俯身嗅了嗅,禁不住摇头笑了笑,心中暗自有了主意。

“家荣,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周辰看到林羽脸上的神色后,心头猛地一颤,急忙走上前,急切的说道。

林羽淡淡一笑,没有回答他,说道,“周大哥,那两个笔洗也拿出来看看吧!“

周辰微微一愣,见林羽没正面回答,不知林羽是看出来了在这卖关子呢,还是什么都没看出来,心头有些疑惑,但是也没多问,叫着那个主管一起去另一边的玻璃柜台,将两尊笔洗取了出来,各自放到一个铺着绒布的托盘里,和那主管两人分别小心翼翼的端着走了过来。

“哎呀。这可不得了啊!“

江敬仁看到那两尊笔洗后宛如见了肉的饿狼,猛地睁大了眼睛,泛着兴奋的光芒,快步迎了上去,望着两尊白色的笔洗惊讶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清乾隆时期的白玉雕五龙纹笔洗!“

“江伯父好眼力啊,我还是那句话,如果这东西,只有一件,那该多好啊!“

周辰手捧两件一模一样,“珍贵无比“的笔洗。哭丧着脸,没有半分的高兴之情。

林羽看到他这样不由摇头笑了笑,接着眯眼往那两尊白玉雕五龙纹笔洗上望了一眼,果然如他所料,两尊笔洗不只看起来外貌一样,而且周深也都散发着微弱的碧绿色光芒。

不过这次跟先前不一样的是,林羽脸上没有丝毫的惊异,甚至带着一股自信从容的笑意。

“何总,您给评析评析这白玉雕五龙纹笔洗?!“

陈大师走了上来,冲林羽笑了笑,眼里没了之前的讥讽,但是多少还是带着一丝玩味,他就不信,林羽花费了那么多精力研究字画的同时,还能把这玉器也研究明白!

“那我就献丑了!“

林羽淡然一笑,接着也没有戴手套,直接拿起了其中一尊笔洗,仔细的在这笔洗上扫了一眼,见这笔洗呈钵型,器壁挖膛均匀,深腹,弧壁斜收,壁内光滑,外壁通景高浮雕云龙海水图。便点头道,“嗯,做工实在不错,我记得前几年也有一尊跟这笔洗相似的五龙纹笔洗,卖了接近一千五百万对吧?“

“不错,何总果然有见识!“

陈大师听到林羽这话眼前一亮。笑着点了点头。

“其实这白玉雕五龙纹笔洗,玉质本身没的挑,具有上等玉质的一切优点,质地细腻温润,晶莹通透,宝光内敛。包浆自然,但是最重要的,其实是这雕刻工艺!“

林羽将这五龙纹笔洗举起来,好让灯光更好地照在上面,颇有些赞叹的说道,“看这器底的海水,波涛翻涌,意蕴无穷,动感十足,而这五龙腾跃其上,威猛矫健,龙睛怒突,不怒自威,龙首颡顶圆凸,是为长寿的瑞征,龙身盘踞且又变化多端,灵活夭矫却又挺拔有力,刚柔并济。凌空摇曳的层次感十足,磅礴大气,整个笔雕琢写实生动,丝丝入扣,刀法明快精准,功力十足,艺术感染力极强,绝对的大师手笔,肯定是出自清宫三大名师之手!“

陈大师听到林羽这话面色陡然一变,眉目间颇有些惊骇,没想到单论对这玉器和雕琢的这份眼里,林羽竟然同样不在他之下!

一旁的齐大师也不由摇头苦笑,低声叹息道:“老陈啊,咱们两个老头子有眼无珠啊,这次当真是碰上高手了!“

陈大师听到这话面色微微变了变,脸色一沉,不服气的哼声道,“他能同时精通玉器和字画,确实有两下子,但是说到底也不过如此嘛,听他刚才的话,不还是认定了这画和这笔洗都是真的?!不也跟我们一样,分不出真假吗?!“

齐大师闻言点点头,陈大师这话确实不无道理。林羽古玩方面的学识确实十分渊博,但是说到底跟他们俩也是一样,认定这两幅画和两件笔洗都是真的,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世上不可能有两件一模一样的真品,所以要么这画和笔洗中各自有一件是假的,或者两件都是假的!

看林羽现在的神情,似乎也无法分辨出这其中的真假。

“家荣,你不再看看这另外一件笔洗?!“

周辰见林羽没有看另一块笔洗,急忙提醒了一句。

“不必了,一模一样的,还有什么可看的!“

林羽摇摇头笑了笑。接着没等周辰发问,眯着眼冲周辰笑道,“你这是什么癖好,同样的东西同时收购两件?!“

周辰闻言脸色顿时一苦,简直都快要哭出来了,无奈的说道。“我哪有那么蠢,其实这两件东西一开始的时候都只出现了一件,是有人跑到我们这里来买的,当时负责人一眼就看出了是好东西,用仪器初步验过之后,把陈大师和齐大师都叫了过来,仔细的鉴定了一番,确认是真品之后,我们才买入的!“

陈大师和齐大师听到这话顿时面色一变,不由有些汗颜,但是内心却又委屈无比,根据他们这几十多年的经验来看,一开始收购的字画和笔洗确实都是真的啊,他们还以为捡到了大宝贝呢!

“其实这也不怪陈大师和齐大师,如果换做是我,甚至是华夏任何一个鉴宝师,在只见到一幅画和一尊笔洗的时候,都有可能会觉得这就是真品!“

林羽笑了笑。解释道,替陈大师和齐大师挽回了一些颜面。

陈大师和齐大师微微一怔,显然没想到刚才他们那么对讥讽林羽,林羽竟然还会为他们说话,望向林羽的眼神不由多了一丝敬重,内心颇有些敬佩林羽的大度。

“我知道。我知道,这件事不能怪陈大师和齐大师!“

周辰连忙点了点头。

“那后来呢?!“

林羽疑惑的问道,“另外两件是怎么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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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

顾森之没说话。

沉默其实等于某种意义上的默认。

唐一涵深呼了一口气,抬眼冷漠地看了顾森之一眼,“我答应你。”

“但我还是要表明我的态度。”

唐一涵看着他,眼里全是嘲弄和冷漠,“顾森之,我看不起你。”

“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从未保护过我。”

“现在我和你分手了,和颜与亭结婚了,我有属于我自己的幸福了。”

“你现在用孩子来威胁我,只为了让我成为你和顾紫瑶感情的跳板。”

“我真的看不起你。”

说完这句话,她起身离开。

顾森之握住咖啡杯的手狠狠地收紧了。

那双墨色的眸子看着唐一涵离开的方向,“我记得,你答应我了,要帮我策划这次紫瑶的生日会。”

“现在你应该带我一起看看你之前的策划。”

唐一涵心下一冷。

她以为她对他说了那么多难听的,他起码会做做样子表现出一点点悲伤。

但是他没有。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反复地揉搓着一般地疼。

唐一涵冷笑一声,转过身,“改天吧。”

“老娘今天没心情应付你。”

说完,她拎着她的手包,潇洒地离开。

顾森之依然静默地坐在卡座上,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出神。

——————

苏小柠和温知暖在别墅里面聊天聊了一整天。

傍晚的时候,温知暖提议找唐一涵出去喝一顿,她好不容易来一次,苏小柠和唐一涵就应该好好招待。

苏小柠倒是无所谓,她反正酒量不好,去酒吧也只是凑数的。

所以两人一拍即合,当即就给唐一涵打了电话。

“美女,有没有兴趣一起喝酒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响起了颜与亭无奈的声音,“她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

温知暖一怔,夺过电话开始盘问,“你把一涵灌醉了?”

颜与亭十分委屈,“我并没有灌醉她,而是她一回家就拉着我喝酒!”

看着镜子中自己已经红到不行的脸,颜与亭叹了口气,“你们要不要来照顾她?”

“我已经有点晕了……”

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苏小柠和温知暖面面相觑。

半晌,两人从床上一跃而起,直奔着颜与亭家冲了过去!

————

颜宅。

顾森之在给颜与亭打了十个电话没人接听的情况下,不得已开车到了颜与亭家楼下。

别墅里面灯火通明,他敲门敲了很久。

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门开了。

门口站着的孩子怯生生地看着他,“你……你怎么来了?”

顾森之皱眉,看着面前面色**气喘吁吁的孩子,“你自己在家?”

苏若寒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没有,妈妈和……和爸爸都在!”

他故意在说起颜与亭的时候,用上了“爸爸”这样的字眼。

并不是他认同了颜与亭,而是刚刚,在听妈妈喝醉的时候断断续续的话语中,他听出来了,又是顾森之让她伤心了!

苏若寒抬起头冷漠地看着顾森之。

他让她的妈妈伤心难过,他就可以喊别的男人爸爸!

他不配!

顾森之的心脏微微一滞。

苏若寒熟练的“爸爸”刺痛了他的心。

他明明,是他的儿子。

他口中的“爸爸”也应该是自己。

可……

男人深呼了一口气,赶走那些无谓的情绪。

事已至此,他早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他低头,俯视着这个比自己矮上了许多的孩子,“他们人呢?”

“喏。”

苏若寒扁了扁唇,给他让开了一条路。

顾森之皱眉,缓步走进去。

客厅的沙发上,颜与亭和唐一涵正肩并着肩躺在上面。

两个人面色**,浑身酒气,显然是刚刚一起喝酒,都喝醉了。

苏若寒一边拿出薄毯给他们盖上,一边淡淡地开口,“我妈妈和我爸爸今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高兴,互相告白然后在一起亲热了好久,后来就一起喝酒睡着了。”

小家伙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顾森之的反应,“我力气不大,只能把他们安置在沙发上了。”

他说着,叹了口气,“大人就是麻烦啊。”

顾森之额上的青筋跳了跳。

他皱眉,看着面前这个小大人,“你应该知道,颜与亭不是你爸爸,你这么喊他,也不合适。”

苏若寒扁了扁唇,“那我应该喊谁爸爸,喊你么?”

“拜托,顾先生,你又没有娶我妈妈。”

“我爸爸可是明媒正娶,把我妈妈娶回家的,他们是法律承认的夫妻呢!”

说完,他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顾森之,“可是顾先生你为我妈妈做过什么,你算是我妈妈的什么人啊?”

顾森之眯眸,他恨不得把这个小家伙拎起来,告诉他,并不是和妈妈结婚的那个就一定是爸爸!

可是他和这个孩子一共就见过几次面,父子之间生疏地可怜,他也并不敢就这么粗鲁地对待他。

于是男人深呼了一口气,拿出自己的耐性来,“你我是血缘关系上的父子。”

苏若寒撇嘴,“太复杂了,不懂不懂。”

“我只知道,娶我妈妈回家的,肯定是爸爸!”

顾森之:“……”

他转头,看着沙发上面并肩躺着的两个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特别是当颜与亭睡梦中翻了个身,把手搭在唐一涵胸前的时候!

眼看着男人的手就要放在女人的关键部位了,顾森之一把冲上去,直接将颜与亭的手拿开!

苏若寒在一旁一边看戏一边眨巴着眼睛装作什么都不懂,“顾先生,你干嘛动我爸爸的手啊?”

“啊,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想把我爸爸和我妈妈一起送回到卧室对不对?”

小家伙笑得眉眼弯弯,“那就麻烦顾先生了!”

他力气实在是太小,没有办法将两个大人拖进卧室。

唐一涵腰又不好,在沙发上睡一夜肯定会疼的。

现在有个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顾森之脸色青黑。

面对孩子的要求,他想要拒绝,却又想起了唐一涵的腰……

他转头,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的唐一涵,忍不住地叹息了一声,扛着颜与亭就上了楼。

苏若寒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坐在沙发上看戏,“妈妈,你说这个人聪明吧,他也挺聪明的。”

“说他傻吧,也挺傻的。”

“你不是说,没有人会被我这个小笨蛋骗到么?”

“你看,他就被骗到了!”

说完,他又无奈地叹了口气,“妈妈,你说他是真傻……还是故意装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