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坐下来就是恭喜自己,闻言,萧尘疑惑的问道,“陈师兄说笑了吧,我何喜之有?”
经过几次的接触,萧尘和陈煜也算是相互熟络了起来,虽说不上有什么身后的交情,但是在一起交谈的时候,却也是十分随意的。
不同于先前的那名长老,萧尘面前陈煜倒是没有太多压力,很随意的就开口问道,对此,陈煜慵懒的笑道。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这一次你表现的这般抢眼,如今可是都已经被诸位圣者给记住了,清绝圣者还说以后要多多关注一下你呢,看来,我们小师弟日后成就圣子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自己被诸位圣者给关注了?闻言,萧尘微微一愣,不过很快便也就是释怀了,被关注就被关注呗,而且,能够进入诸位圣者的视线之中,这对于萧尘来说不算是什么坏事,萧尘可不会因此而忧心忡忡。
有圣者的关注,接下来萧尘前往古圣宗肯定会更加方便一些,至少一些琐碎的麻烦事情是肯定不会有的,至于能不能成为圣子,那看的还是自己的实力。
没有圣子级别的实力,别说只是圣者关注了,就算你是圣者的亲儿子,也不可能成为圣子,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毕竟圣子代表的可是古圣宗的门面,只是继续有其表,那绝对不可能成为圣子的。
听闻陈煜这话,萧尘笑着回道,“陈师兄这是在拿我开涮吗?我成为圣子?这恐怕还要不断的时间呢。”
陈煜说萧尘成为圣子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对此,萧尘自然不会相信这样的鬼话,这世上有什么事情是板上钉钉的?不到最后一刻,一切皆有可能。,
但是,虽说世事无绝对,但萧尘对于圣子之位却是有绝对的信心,一来是因为自己的天赋,而来就是萧圣了,有萧圣跟在自己身边,萧尘等人无时无刻都有一位圣者在教导着自己修炼,而且还是曾经的天河大陆第一圣者。
若是如此都没有办法成就圣子之位的话,那就真的是只能怪自己了。
正因为有着绝对的信心,所以,萧尘虽然否认了陈煜的打趣,但话里话外,一样透露出了对于圣子之位的志在必得之心。
萧尘的自信,陈煜自然是感觉到了,朗声一笑,随即从纳戒之中取出一个玉瓶,三张符篆递给萧尘道。
“这是诸位圣者赏赐给你的,玉瓶之中乃是一颗圣级丹药,名为洗髓圣丹,而那枚符篆则是黑甲符,听说你要前往风原历练,这三张黑甲符你拿着也可以有备无患一些。”
黑甲符萧尘倒是极为熟悉了,不过那洗髓圣丹萧尘却是第一次见,或者说,对于圣级丹药,这还是萧尘第一次接触呢,毕竟圣级丹药这可是只有圣级炼丹师才能炼制出来的东西。
并不了解这洗髓圣丹的作用,不过这并不碍事,因为萧圣的声音此时已经在萧尘脑海中响起。
“小家伙,看来古圣宗的圣者对你还真是看中啊,居然送了你一颗洗髓圣丹。”
“老祖,这洗髓圣丹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你这小子还真是不识货,这洗髓圣丹是专门洗精伐髓的,不仅有强化肉身和经脉的作用,更能够洗净体内的污垢和残存在体内的丹药。”
“这武者修炼,就算是再注重根基的人,也免不了要吞服丹药,不论是修炼用的丹药还是疗伤丹药,只要是丹药,那残存的药力自然就会或多或少的留在人体内,这些丹药残留其实对于修炼并没有什么影响,只不过,你想要成为真正的强者,或者说是圣子,那就必须要做到十全十美,而这洗髓圣丹就可以助你洗净体内的丹药残渣,让你的身体就仿佛初生的婴儿一般纯粹,知道了吗?”
将洗髓圣丹的作用告诉了萧尘,对此,萧尘眼中也是闪过了一抹火热,这还真是一个宝贝啊。
知道了洗髓圣丹的珍贵,这洗髓圣丹可绝对是有价无市的东西,当然,萧尘并不知道,洗髓圣丹在古圣宗之中,因为极其难以炼制,所以只有圣者和圣子才有资格服用。
尤其是圣子,像陈煜他们,每年都会有一颗洗髓圣丹的赏赐,为的就是清洗这一年来,他们修炼时在体内残留的那些污垢和丹药残渣。
将洗髓圣丹和黑甲符收了起来,不得不说,这赏赐的确是很贵重,而且还都是萧尘现在所需要的,可见,清绝圣者等人对萧尘的赏赐,是下了功夫的。
将赏赐交给了萧尘,正事说完了,接下来陈煜看了一眼身旁的衣绪,见状,衣绪从自己的纳戒之中取出酒菜,陈煜笑着说道。
“萧兄,正事完了,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好好的喝一杯啊,为了这顿酒,我可是求了小衣绪很久呢,所以,这一次我们可以放开了喝,没有限制,哈哈。”
陈煜高兴的说道,不过他话音刚落,一旁的衣绪便是淡淡的提醒道,“别忘了,你答应过我喝了这顿,一年之内不再喝酒。”
这一次为了让衣绪不再管自己喝酒,陈煜可是下了血本的,用一年不喝酒作为代价,换来了这一次的开怀畅饮。
听闻衣绪这话,陈煜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难安下来,那真的是欲哭无泪啊,而一旁的萧尘看着陈煜这仿佛死了爹娘的样子,也是有些哑然失笑。
按理来说,这衣绪乃是陈煜的圣仆,应该是要对陈煜百依百顺才是,不过实际情况却正好相反,这衣绪是真的将陈煜给管的死死的,偏偏面对这衣绪,陈煜还一点办法都没有,也真不知道两人之间究竟有什么故事和关系,若说只是简单的圣仆关系,萧尘可不相信。
一脸苦色,不过很快,陈煜便是化悲愤为酒量,既然已经答应了,那这一顿自然是要喝他个昏天暗地,否则那不是亏了。
“萧尘师弟,来来来,今天可是要好好的喝一顿,下一次喝酒,我可就是一年之后了。”
主动举起酒杯,陈煜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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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成功困住了寒蟒,这时候萧尘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而听闻萧尘这话,寒蟒一边挣扎,一边怒声说道,“你以为就凭这破阵法就能够困住我吗?萧尘,你想的也太天真了吧。”
黑链锁阵自然是没有办法一直困住寒蟒,这一点萧尘自然知道,闻言,萧尘笑容不减道,“我当然知道,我也从未想过要一直困着你,只需要困住你一段时间就可以了,好了,你慢慢在这里挣扎吧,我先走了。”
说着,萧尘不做犹豫,直接便是离开了,直奔秦水柔等人所在的地方而去,如今寒蟒已经被困,而云鸾也已经和青帝大战在一起,接下来萧尘等人要做的,便是集中力量,解决掉天圣宗和阴圣宗的其他弟子,如此便能一举奠定胜局。
眼看萧尘丢下一句话就直接选择离开,寒蟒脸色阴沉到了极致,并且,很快,寒蟒也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也猜到了萧尘的目的。
困住自己,云鸾绝对危险了,如果所料不错,此时的青帝恐怕已经对云鸾出手了,而萧尘这时候离开,很明显也是去围剿其他人。
寒蟒一人被困,导致整个局势被彻底扭转,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想到这点,寒蟒挣扎的越发激烈,想要尽快破开这黑链锁阵,不过可惜,这黑链锁阵不是短时间内可以破开的。
心中万般愤怒,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完了,破不开这黑链锁阵,寒蟒就什么都做不了。
没有人再去理会寒蟒,此时的萧尘,笔直的向着秦水柔等人所在的地方赶去,想要找到秦水柔等人的所在其实并不难,只需要看着灵气光柱前进便是了。
一路狂奔,没用多久,萧尘便是找到了秦水柔等人所在,远远的,萧尘便看到秦水柔等人正和天圣宗弟子激战在一起。
天圣宗弟子虽然人少,但有着燕慈这名准圣女带领,一时间倒也没有落败。
此时燕慈一个人独战秦水柔以及罗大为这两名亲传弟子,看到这一幕,萧尘没偶遇丝毫犹豫,直接祭出墨龙剑,一个闪身,直接便是一剑斩出。
剑锋划过,正在激战之中的燕慈,突然间感觉到一股极致的威胁,随即不敢有丝毫犹豫的,直接选择抽身后退。
也就是这毫不犹豫的退去,让燕慈惊险的躲过了萧尘这一剑,剑锋在地面之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剑痕,与此同时,萧尘的身形也是出现在燕慈面前。
目光看向燕慈,萧尘没有说话,因为一旁的秦水柔小声叫道,“夫君…………..”
知道秦水柔是什么意思,萧尘回以一个微笑,随后看向燕慈淡声道,“你自己动手吧,反正这魂印圣阵之中也不会死人。”
听闻萧尘这话,燕慈沉默不语,片刻之后,燕慈深吸了一口气道,“不战而败,不是我天圣宗的风格。”
身为天圣宗准圣女,燕慈没有选择不战而败,闻言,萧尘沉默的点了点头,随即对一旁的秦水柔和罗大为说道,“你们去对付其他两人,她交给我。”
听闻这话,秦水柔和罗大为都是点了点头,随即便是向一旁的另外两名弟子攻去。
面对罗大为等人的围攻,那两名天圣宗弟子自然是翻不起什么浪来了,如今只要解决掉燕慈,天圣宗这边就不用再担心什么了。
“其实我并不想对你动手。”看向燕慈,萧尘淡淡的说道。
“是因为秦师妹吗?”听闻这话,燕慈开口回道。
“没错,水柔说和你是朋友。”萧尘道。
燕慈对于萧尘来说,并没有什么威胁,如此其实也并不是不可以放她一马,毕竟最后萧尘都打算要分一份给天圣宗的,当然,这完全是因为秦水柔的原因。
百灵界之中的灵池三家平分,这是一开始萧尘就和阳圣宗达成的共识,所以,就算留下燕慈,也没有什么问题。
正因为有这样的想法,话音落下,萧尘轻吐出一口浊气,随即淡淡的说道,“跟在我身边,不要有什么怪异的举动,我可以留下你。”
最终还是决定暂时先留下燕慈,因为首先她改变不了什么,其次,她和秦水柔是朋友,再者,现在若是要拿下燕慈,萧尘还必须要借助萧圣的力量,而既然能避免一战,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毕竟萧圣的力量不宜过多使用,而且,萧尘也是在是不想事事都依靠萧圣。
听闻萧尘这话,燕慈沉默,一直到天圣宗那两名弟子被罗大为等人击败之后,燕慈才无奈点头道,“好,我跟在你身边,不会再做多余的事情。”
只剩下自己一人,燕慈选择了妥协,没办法,形势比人强。
听闻这话,萧尘点头应道,没有和燕慈一战,而是留下了她,随后,萧尘带着众人向赵和峰所在的地方赶去,至于天圣宗还剩下的这些灵池,萧尘没有再出手抢夺,毕竟之后也是要分给天圣宗的。
看着萧尘没有夺取天圣宗的灵池,燕慈心中很快就明白了一切,也知道为何萧尘愿意留下自己了,原来是这样啊。
本就打算分一份给天圣宗,如此一来,杀不杀自己也就没有什么关系了,而且,天圣宗能够有收获,燕慈又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自知不是萧尘的对手,如今既不用和萧尘一战,又能够保住灵池,燕慈自然是满足了。
一路向着赵和峰等人所在的地方赶去,这时候,赵和峰他们也是和阴圣宗的弟子激战在一起,而赵和峰的对手,则是阴圣宗的那名准圣女。
两人激战不休,已经不知道战了多少招,依旧是旗鼓相当。
久战不下,两人也是彻底打出了真火,不过就在这时,萧尘等人也是成功赶到了,都不用萧尘说,罗大为三人当即便是加入了占据,配合阳圣宗的弟子,很快便是压制住了阴圣宗的人。
而萧尘这时候也是来到赵和峰身旁,至于秦水柔和燕慈,两女没有再出手,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古圣宗和阳圣宗两宗联合,对于一个阴圣宗,那已经是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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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书的话,让苏小柠心里对墨沉域的信任终于消耗殆尽。
她不清楚墨沉域是什么人,更不清楚白清书是什么人。
她甚至弄不清楚自己以前到底喜欢谁,到底是和谁在一起的。
他们两个,每个人的话都不像是真的……
“小柠。”
墨沉域深呼了一口气,抬眼看着她,眼里甚至有了几分祈求。
他承认,过去的三十多年来,他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将自己的尊严扔掉的时候。
此刻,他只求现在的苏小柠能够看在这些天的相处的情分上,跟他回家。
可显然,这不现实。
“小柠。”
白清书淡淡地挑唇笑了笑,那双细长的丹凤眼淡淡地看着苏小柠的脸,“墨沉域他一直在骗你。”
“而我,一直都在等你回来。”
男人微笑着朝着苏小柠伸出手,“跟我回去,我会好好地给你讲述,你和墨沉域之间的关系,还有你和我之间的爱情。”
白清书的话,让苏小柠多少有些动摇。
毕竟,白清书是带着真相来的。
毕竟,白清书说的那些事实,是墨沉域从来都不曾告诉过她的。
或许,白清书才是她曾经的选择,才是她真正的爱人?
女人深呼了一口气,抬腿向着白清书走过去。
看着她渐渐地朝着白清书转身,墨沉域的眼里闪过一丝的冷厉。
下一秒,他直接强横地将苏小柠拉回到他的怀里。
“你放开我!”
男人突如其来的拥抱,让苏小柠下意识地开始挣扎起来,她回眸看着他的眼睛,“你别碰我!”
她眼里,写满了陌生,写满了抗拒,写满了,敌意。
这样的眼神,让墨沉域的眸色更深了一层。
他深呼了一口气,终于不顾苏小柠的反抗,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还是和刚刚将她从垃圾桶里面抱出来一样的姿势。
只是,那个时候的苏小柠,心里写满了幸福。
此刻的她,心里,脸上,全都是抗拒。
墨沉域将苏小柠紧紧地抱在怀里,不让她反抗一丝一毫。
“你放开我!”
他越是蛮横,苏小柠挣扎地越是厉害。
她在他怀里疯狂地挣扎,“你放开我!”
“你这个杀害我妈妈的凶手!”
“你这个买卖我婚姻的罪魁祸首!”
……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个锤子,重重地砸在他的心里。
但是墨沉域还是坚定地,认真地,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一步一步地大步地向着外面的方向走去。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苏小柠再一次落入到白清书的手里。
他已经错过一次了。
已经失去过一次了。
他不想再有第二次,也不会有第二个老周,用生命去为苏小柠杀出一条血路了。
所以,就算她怨他,恨他,他也必须将她带回家!
“墨沉域。”
在他抱着苏小柠走到白清书的身边的时候,白清书淡淡地笑着喊出了墨沉域的名字,“你斗不过我的。”
“是我的,早晚都是我的。”
“不是我的,我就算毁掉了,也不会让给别人。”
说完,他对着墨沉域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然后,他抬起头看着被墨沉域抱在怀里面的苏小柠,“亲爱的,我会等你的。”
苏小柠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说了什么,她还在拼命地挣扎着。
挣扎不了,就用嘴巴,用她能想到的所有的愤怒的词汇来攻击墨沉域。
而那个男人却像是听不到一般地,整个人像是一块木头一样地,任由她用拳头打他,任由她用嘴巴骂他。
他就是不放开她。
很快,墨沉域抱着苏小柠离开了图书馆。
在上车的前一秒,男人默默地闭上眼,有些疲惫地对着身后的白管家吩咐,“里面的记者,都处理好。”
“今天的事情,如果有一个人走漏一点风声,我要他们全公司都被封杀!”
“告诉他们,我墨沉域有这个本事,也有这个魄力,我现在心情不好,谁都别触我的线!”
说完,他直接扣住苏小柠的肩膀,将她按着放进车里,然后自己挤进去,将她禁锢在他的怀里。
苏小柠骂他骂了一路。
她愤怒的一方面是墨沉域限制了她的自由,另一方面是,他的不解释。
如果他有苦衷,为什么不解释。
如果事实不是白清书所说的那样,为什么不解释?
他应该知道,按照她现在对他的喜欢程度,只要他解释了,她都会无条件相信!
可是他不解释,一个字都不解释。
是他根本解释不了,还是他觉得,他没有必要和她解释。
他把她当成什么?
一个物件?
一只宠物?
还是一个不需要有记忆,不需要有过去,不需要有自己思想的玩物?
其实她并不相信白清书所说的,她和白清书在一起的话。
因为她对白清书,是生理性地厌恶,对墨沉域,也是天然的喜欢。
她也相信,没有失去记忆的自己,喜欢的也是墨沉域。
但,她不明白,为什么以前的苏小柠能够不顾交易的婚姻,不顾父母的仇恨,就这样和墨沉域在一起?
终于,她挣扎地累了。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墨沉域身上熟悉又陌生的温度,“墨沉域。”
“我不是以前的苏小柠。”
“我想做一个爱恨分明的人。”
“我不可能……在知道了那些事情之后,还和你在一起。”
她深呼了一口气,喃喃地开口,“我们离婚吧。”
“无论如何,答应我,离婚吧。”
墨沉域抱住她的手臂狠狠地收紧,“我不同意。”
苏小柠睁开眼睛看他,“你凭什么不同意?”
“你我的婚姻一开始就是一场交易,你我之间还隔着我妈妈的人命。”
“那都是过去。”
墨沉域眯眸,声音低沉而又坚定,“我发过誓,这辈子,再也不放开你。”
“你发过誓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苏小柠了!”
“我不是一个为了爱情可以放弃一切的人!我有理智,我有脑子!”
墨沉域皱眉,目光紧紧地钉在她的身上。
半晌,他笑了,“你是在说,以前的小柠,是个为了爱情可以放弃一切的,没有理智,没有脑子的女人?”
苏小柠抿唇,点头,“是!”
墨沉域的话,让苏小柠有些茫然。
她抿唇看着他,“你是说,温知暖有可能……不仅仅是长得像你姐姐,而是……别人给她灌输了你姐姐的思想?”
墨沉域沉默着,没说话。
但沉默已经证明了他的态度。
苏小柠摇了摇头,“这不太可能……”
她是医学生。
她知道,现如今的医学程度,并不能将一个死掉的人的记忆完全传到另一个人的脑袋里面的。
就算是催眠也不行。
高中的时候,老师教过她,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那个答案,即使再荒唐,也是正确答案。
所以,少女抿了抿唇,“老公,我觉得有可能吧……你姐姐还活着。”
这是唯一能够解释地通的方式。
墨沉域自己不会告诉温知暖那些他和墨浮笙之间的秘密。
也不会有人能够医术高潮到直接将一个人的记忆塞到另一个人的脑袋里。
那剩下的可能就是——墨浮笙还活着。
温知暖所知道的这些内容,是墨浮笙告诉她的。
虽然有些荒唐,但,这必然就是正确的答案。
墨沉域点了点头,“这也是我的推测。”
“一切都需要慢慢地调查。”
说完,他转头看了一眼苏小柠,“以后我也许还会再次和温知暖见面。”
苏小柠点头,“我允许了。”
想要知道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和温知暖接触,是无可避免的。
“只是。”
少女抬起眼睛看他,“以后你和她见面,带上我。”
“或者不方便带上我的时候……”
苏小柠抿了抿唇,“起码要告诉我,你和她见面了。”
她并不是不通情理,也没有占有欲强到不允许他和除了她之外的女人见面。
但是,温知暖的一举一动,都透着对他的兴趣。
她就算相信他,也总要知道的一清二楚才安心。
墨沉域淡淡地笑了笑,在她的脸上吻了吻,“谢谢墨太太理解。”
苏小柠勉强地冲他笑了笑,“我也希望早点弄清楚姐姐的事情。”
当年墨浮笙的过世,给墨沉域带来的影响,苏小柠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知道在他心里,一奶同胞,流着一样血脉的姐姐,肯定比她这个刚结婚一个多月的妻子重要。
所以,即使她不允许,他也还是会和温知暖见面,也还是会去调查这件事。
那她不如,就支持他。
只是。
心里多少会有些难过和失落。
从盛世回到别墅,一路上苏小柠都闷闷不乐,回到家更是直接栽倒在了大床上。
少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眼前总是会浮现出温知暖的那张脸。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温知暖是知道墨沉域的目的的。
她是故意引诱墨沉域,故意说出她知道的那些秘密,让墨沉域调查她的。
苏小柠在床上翻滚了好几圈之后,房门被人敲响。
门外,是穿着园林工人衣服的不言。
他冲着苏小柠甜甜地笑了笑,“嫂子,哥哥说,你心情不好。”
“我们,去玩水呀?”
苏小柠顿了一顿。
算了。
不想那么多了!
她还是个病人呢!
要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
想到这里,她一咕噜从床上下来,直接蹦到不言面前,“走,嫂子带你玩水去!”
外面,正午的大太阳热烈地可怕。
苏小柠和不言两个人,在花园里面拿着水管一边给花草浇水,一边嬉闹着。
墨沉域站在二楼的书房窗边,默默地看着。
眼前浮现出十三年前来。
那个时候……
她也是这样,陪着他在家里的楼上楼下,花园院子,四处玩耍打闹。
父母过世之后,她把他保护地很好,让他十三四岁了,依然天真无邪清明可爱,满眼都是对生活的热爱。
只是后来……
他闭上眼睛。
如果不是苏小柠,他不会感受到这个世界上的任何温情。
叹了口气,他拿出照片来,轻轻地摩挲着照片上女人的脸,“你……真的还活着么?”
——————
“我给你安排了转学。”
阴森寒冷的别墅里面,女人将一张转学通知书扔到桌子上,“过几天去上课。”
温知暖抬手将那张通知书捡起来,“A市大学?心脏外科?”
她翻了个白眼,冷笑,“我对医学没兴趣。”
“这是苏小柠的班级。”
女人坐在轮椅里面,背对着温知暖,出口的声音沙哑粗糙,“你也见过他了,不管相貌还是身家,他都是A市青年才俊里面的佼佼者。”
“让他和苏小柠离婚,他就是你的。”
温知暖抿了抿唇,拿着通知书的手微微地收紧了,“我听说……”
她的脸色白了白,“我听说,他前面的三任未婚妻,都死于非命。”
“苏小柠能够逃得过,是因为她门不当户不对。”
“他虽然长得好,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我不想把命搭上。”
“呵呵。”
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冷漠地笑了,“有我在,你怕死?”
她的手指轻轻地在轮椅上敲了敲,“他现在已经敢以真面目示人,就代表他并不害怕那些人了。”
“你该担心的,不是你会不会被威胁,而是,你斗不过那个村姑。”
温知暖故作冷漠地笑了,“她?我还没有放在眼里过。”
可话虽这么说,但她眼里还是闪过了一丝的局促。
毕竟,她也有身为自己的傲骨,并不屑于去抢夺别人的东西。
这世界上单身的男人很多很多,她没有和别人抢东西的爱好。
但是……这是S的命令。
她听令于S多年,不从命的后果,她太清楚了。
深呼了一口气,她收敛起自己的心思,“S。”
她淡淡地开口喊了女人的名字。
“说。”
女人依然背对着她,声音沙哑低沉。
“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就算我用这张脸,都没有办法将墨沉域的心抢过来,你打算怎么办?会像前面那三个一样……杀了她么?”
眼前浮现出那个女人圆乎乎的脸,温知暖的眼中掠过一丝的不忍。
“暂时不会。”
女人冷笑了一声,声音沙哑而又粗糙,“她我还留着有用。”
“你直管放手去做,做不到的话,我也有其他方式,让他们分手。”
苏小柠默默底握紧了手机。
谁说乡下出来的就见识短浅了?
苏少萍虽然是一介农妇,但她居然知道,这种时候,找苏小柠要股份。
而不是要钱。
深呼了一口气,苏小柠抿唇,“小姑姑,我没给人当过小三,这些钱和股份也都不是我的,我只是暂时替人保管而已。”
“你要是缺钱的话,麻烦自己去赚!”
言罢,她直接将电话挂断。
可苏少萍的电话还是不依不饶地打过来。
她被吵得烦了,直接将手机关掉。
疲惫了一天的少女调整好心情,打开了别墅的大门。
“白管家,我回来了!”
“李嫂,我回来了!”
少女照常元气满满地和别墅里的佣人一一打招呼。
和白管家对视的时候,白管家笑着冲她眨了眨眼,“欢迎苏总回家。”
苏小柠:“……”
她的脸色白了白,然后无奈地冲着白管家撇了嘴,“当总裁一点都不好玩!”
光集团里那些乱七八糟的部门,她都记不全,更别说管理了。
记这些东西真的比上课还要难哦。
白管家继续笑,“十九岁当总裁,这可是别人想都不能想的呢,您居然不喜欢。”
苏小柠扁了扁唇,“又不是我自己努力得来的。”
她总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也不知道柳弯弯的爸爸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居然做出这样的决定来。
难道仅仅是因为她和柳弯弯打了一架,他忌惮墨沉域的势力?
可是又不对,对墨沉域稍稍了解一点的人,都会知道,他其实在墨家没有什么存在感,这道理柳弯弯都懂,为什么她爸爸会吓成这样?
难道她老公有什么她不知道的过人之处?
想到这里,苏小柠连忙凑到白管家身边,“白管家,你说,柳弯弯的爸爸把公司给我,是不是和我老公有关系啊?”
白管家微笑点头,“当然有关系啊。”
如果不是墨沉域发话,柳宇他怎么会甘心把苦心经营的公司交出来?
他虽然把资产的80%都转给了苏小柠,但剩下的20%,也足够他全家做个小生意,好好度过下半生了!
要知道,当初的柳宇可只是一个怀才不遇的市场部经理而已,如果不是墨沉域,他这辈子也赚不到这20%的钱。
当然这些背后的故事,也之后墨沉域身边亲信的人才知晓。
苏小柠抿了抿唇,又小心翼翼地看着白管家开口,“我老公他是世外高人么?”
白管家怔了一瞬,“世外高人?”
“对啊。”
苏小柠一本正经,“我想不通为什么柳弯弯的爸爸愿意把公司和钱都转给我,而我老公表面的身份也不至于让他这么大动干戈。”
“所以。”
少女的眼睛晶晶亮,“我老公他是不是有什么隐藏身份?”
白管家整个人微微地一滞。
先生总说太太很笨,可眼前这个猜测地有理有据的太太,根本不笨啊!
见白管家犹豫了,苏小柠眼里的光芒更盛了。
她满眼期待地看他,“白管家,说嘛。”
白管家被她单纯可爱的目光看得老脸通红,“太太,先生在书房等您呢。”
苏小柠还是不依不饶,“管家叔叔,你肯定知道,告诉我嘛。”
“想让他告诉你什么?”
苏小柠缠着管家缠到第三分钟的时候,一楼的电梯出口处,响起了男人淡漠低沉的声音。
苏小柠抿了抿唇,收起缠着管家的目光,笑着转头看他,“老公!”
少女姣好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露出两个浅浅的小梨涡。
隔着一层黑绸,墨沉域的目光开始变得柔和了起来。
他朝着她招了招手,“过来。”
苏小柠乖乖地跑过去,一边推着他的轮椅往餐厅走,一边小心翼翼地询问,“老公,我今天下午给你拍下来的那些公司部门的结构你弄清楚了么?”
“还有他们明天要我早上去开早会,你知道要怎么开这个东西么?”
她认真的样子倒的确符合她一惯勤奋好学的人设。
墨沉域耐心地一一解答了,“明早的早会如果你很怕的话,我可以赔你去。”
“太好了!”
苏小柠激动地扳过他的脸,在他的脸颊印上一个吻,“如果老公你陪我的话,我肯定什么都不怕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就算心里清楚墨沉域也并不是什么专业的管理型人才,但她就是愿意相信他。
深信不疑。
远远地,白管家看着苏小柠捧着墨沉域亲吻的动作,心里狠狠地一震。
没记错的话,从十三岁先生出事之后,他就讨厌和人亲密接触的……
连他的脸有烧伤的时候,他都是自己清洁的,从来都不让人碰他的脸。
但是太太……
他的目光落在苏小柠那双还沾着水性笔的笔油的双手。
白管家再次被震撼。
太太她……不但用双手捧着先生的脸亲了一口,甚至,她那连手都没洗……
而先生居然没有生气,更没有排斥?
“把书包摘了,洗手吃饭。”
男人拿起一张纸巾,有些无奈地擦了擦她亲出来的口水。
苏小柠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马上回来!”
言罢,小女人背着小黄鸭的书包,蹬蹬蹬地就跑上了楼。
不一会儿,如小太阳一样的少女又元气满满地回来了。
她在墨沉域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笑眯眯地看着他,“老公,既然你都弄清楚了,待会儿吃完饭了,能教教我么?”
佣人开始往桌子上端饭菜。
墨沉域淡笑着开口,“柳宇看到你这么认真,更不会愿意将公司拿回去了。”
苏小柠:“……”
她扁了扁嘴,拿着筷子默默底戳着碗里的米饭,“我只是觉得,既然我已经坐到了这个位置了,就应该态度端正,把我该做的事情做好。”
她想起下午在公司视察的时候,好像有很多人对她做总裁这件事情很不满意,还对她冷嘲热讽。
虽然那些人都被江大民派人打了,但她想起来,还是觉得不舒服。
她从不在乎别人嘲笑她的出身,嘲笑她的家境。
但她受不了别人说她没有能力!
她很有能力的!
她门门功课都是第一!
墨沉域看她噘着嘴一脸的不高兴,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倒是可以教你,但是要收学费。”
苏小柠的眼中瞬间便有了星光。
她抬眼看他,“学费多少?”
男人优雅地拿起筷子夹了一根青菜,“女上位一夜。”
苏小柠:“……”
听到阿卜勒这话,电话那头的安妮明显一愣,疑惑的问道,“我……我被何先生给拘禁?阿卜勒先生,你在说什么啊?!”
“我在说你最近的遭遇啊,安妮小姐,你不是被何家荣给拘禁住了吗?所以这段时间,才一直无法回国!”
阿卜勒急声回道,以为安妮没听清他的话,特地加大了几分音量。
听到阿卜勒这话,电话那头的安妮明显愣了一下,顿了片刻,才语气凝重的问道,“阿卜勒先生,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这是谁告诉你的?我什么时候被何先生拘禁过!何先生又为什么要拘禁我?!”
安妮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愠怒,不过她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怒意,此时她已经嗅到了什么不对。
面对安妮的质问,阿卜勒也明显一愣,心中讶异不已,安妮会长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身上发生的事难道还不记得吗?!
不过他转念一想,心头瞬间咯噔一下,脸色陡然一变,整个人也立马紧张了起来,暗自想到,该不会,安妮会长此时还在何家荣这个恶魔的掌控之下吧?!
莫不是,何家荣跟安妮会长一起来米国了?!
“安妮会长,你……你不是一个人来的米国是吧?!”
阿卜勒神色局促,压低了声音,小心的冲安妮问道,“如果你身边有人监视你,你说话不方便的话,你就用咳嗽跟我示意,咳嗽一声表示否认,咳嗽两声表示肯定……”
“阿卜勒先生,我咳嗽什么啊!”
电话那头的安妮直接打断了他,无奈的说道,“何先生是跟我一起呢,但是我压根就没有被他拘禁过,你告诉我,你所说的这些到底是从哪儿听来的?!”
“安妮会长,我知道了,您现在被严格控制住了是吧?!”
阿卜勒脸色一沉,仍旧不相信安妮的话,只以为安妮是受到了什么胁迫,所以才不敢说实话。
安妮听到他这话直接被气笑了,接着问道,“阿卜勒先生,我怎么跟您说呢,算了,我们在电话中我看是说不明白了,要不……我们见面谈,怎么样?!”
反正她本来的目的也是希望能够把阿卜勒约出来,所以直接趁机约阿卜勒出来面谈,不过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试探,似乎担心阿卜勒不会答应。
“可以啊!当然可以!”
阿卜勒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语气坚定而干脆,“我这就去救您!亲自带人去救您!”
安妮可是他女儿的救星,所以他自然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安妮,纵然他知道现在安妮跟林羽在一起,而且他也见识过林羽实力的恐怖,但是为了自己女儿的生命,他仍旧甘愿去冒险!
“到时候,我就是拼尽我的性命,也一定要战胜何家荣那个恶魔,将您救出来!”
阿卜勒信誓旦旦的笃定道,“安妮会长,您不用怕,现在已经在米国国内了,他何家荣要是敢动您一根寒毛,他也别想活着走出米国!”
他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故意夸大其词,而是基于强大的自信心!
如果何家荣在炎夏,他拿何家荣没辙,但是现在何家荣可是在米国啊!
在米国,他可是有一千种办法弄死何家荣!
所以,此时的他丝毫不惧怕何家荣!
只不过他担心的是自己和安妮的安危,因为现在时间紧迫,他不一定能够想得出妥善的万全之策。
安妮见阿卜勒答应了下来,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无奈的笑着说道,“阿卜勒先生,事情根本就不像您想的那样,您看是您约个地点还是我约地点……”
“最好是我来约地点吧!”
阿卜勒急忙冲安妮说道,“我找个人多的餐馆见面,这样安全透明一些,何家荣想必也不会拒绝吧?!”
“约在哪里都可以,地点由您来定!”
安妮无所谓的说道,她和林羽才不在乎阿卜勒将地点定在哪儿呢,只要阿卜勒答应跟他们见面即可。
“嗯……那就定在科比大道24号的兰珍德西餐馆吧!”
阿卜勒凝眉想了一会,这才沉声吐出了一个地名,“时间就定在晚上8点吧!”
“晚上8点?!”
安妮见阿卜勒提出的时间这么晚,不由迟疑了一下,有些不明白阿卜勒为何把时间定在这么晚。
“对,晚上8点!”
阿卜勒再次重复了一边,语气坚决道,“我只有到了这个点才有时间!”
他何尝不想早点见到安妮,早点让安妮来给他女儿进行医治呢,但是他不能!
他需要争取一定的时间跟伍兹和洛根商量、筹备,制定完善的营救计划,要确保有足够的把握将安妮一举营救出来。
“好,那就晚上8点,不过,阿卜勒先生,我必须请求您一件事!”
安妮说着话语一变,有些近乎哀求的冲阿卜勒说道,“我回米国这件事,你能不能不要告诉我父亲和洛根先生,更准确的说,是除了你之外,不要告诉任何人!”
阿卜勒听到安妮这话明显一愣,不明白安妮为何会提出这种要求,若是没有伍兹和特情处的帮助,那他营救安妮的难度将大大增加!
他下意识的回头望了眼不远处的伍兹,只见伍兹此时已经跟安德烈等人讨论完毕,正站在原地笑眯眯的望着他。
见阿卜勒正往自己这边看,伍兹笑着冲阿卜勒点了点头。
阿卜勒也赶紧笑着冲伍兹点了点头,接着回过头,拧着眉头十分不解的压低声音问道,“安妮会长,为什么不能让伍兹先生知道啊,难道是何家荣威胁你,让你这么做的吗?他也害怕伍兹会长动用特情处对付他?那他识相的话,就最好赶紧把你送回来!”
“我说过了,与何先生无关!”
安妮无奈的说道,“总之,您要是为我好的话,就千万照我的话做,等见面之后,我会跟您详细解释的!”
通过这通简短的电话,她能够感觉出来,阿卜勒似乎有求于她,因为阿卜勒的态度跟先前相比,转变了许多,所以她相信阿卜勒一定会答应她,也一定会说到做到。
果然,听她语气如此凝重,阿卜勒沉吟医生,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沉声答应了下来,说道,“好,那我就先不告诉伍兹先生,等我们晚上见过面再说!”
他从安妮的话语中能够感觉到一丝紧张和压迫感,认为一定有什么隐情,这是他答应下来的主要原因。
跟安妮说完之后,阿卜勒便挂断了电话。
不过就在此时,一只手掌拍在了他肩膀上,同时他耳边响起一个带着笑意的厚重声音,“阿卜勒先生,到底是什么事不能告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