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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jrs直播

没有丝毫犹豫,萧尘一步跨上了伪天梯之上,双脚刚刚在第一个台阶之上站稳,顿时间,一股恐怖的压力便是从天而降,双脚不由一颤,不过萧尘很快便是稳住了身形。

“重力嘛,还真是重啊。”这股重力的出现,并没有让萧尘感觉到意外,因为之前萧圣早就对自己说过了。

说来也奇怪,这萧圣对古圣宗的伪天梯和天梯都很熟悉,之前萧圣就告诉自己,不论是伪天梯和天梯,一旦跨上其中,便要承受巨大的重力,并且,随着不断的前行,这重力的强度也是会不断加大。

要顶着这不断增加的重力前进,这的确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只不过,现在仅仅只是开始,此时的重力对于萧尘来说还不到不能承受的时候,甚至萧尘连百炼战体都没有施展,单纯的就顶着这重力开始前进。

一路挺进,重力不断在增加,已经开始有一点点吃力了,漆黑一片的空间中,唯有一条看不见尽头的石梯以及一名不断沿着石梯在攀登的青年,整个世界显得有些落寞和苍凉。

在这里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存在,所以,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萧尘面前出现了一方圆形的石台。

这石台将一路绵延的天梯给隔断开来,直径大约有五十米左右,看到这方石台出现,萧尘脸上露出一抹微笑道。

“终于到了吗?第一座伪天台。”

天梯之上有六座天台,而伪天梯之上同样也有六座伪天台,这伪天台可以将其看作是六道光卡,没到一出伪天台就必须要战胜这座伪天台的守关者,如此才能继续攀登,否则便只能以失败告终。

你以为这准圣子考核仅仅只是这伪天梯之上的重力吗?显然不是,说白了,伪天梯之上的重力不过只是开胃小菜,若是连这点重力都承受不了,那只能说你连参与准圣子考核的资格都没有。

真正伪天梯之上的六道难关,就是这六座伪天台,每一座伪天台都代表着一场苦战,都代表着一名强敌,只有击败这些强敌,才有可能通过准圣子考核。

直接迈步蹬上了这第一座伪天台,也就在萧尘蹬上这座伪天台的时候,整个圆形石台顿时爆发出一道刺眼的金色光芒,金色光芒形成了一层结界,将四周的空间封禁,与此同时,在萧尘面前,一名身穿青色长衫的青年身影缓缓凝聚而出。

伴随着这名青年的身形凝聚完成,萧尘脸上的神色也是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口中不自觉的说道,“天风圣者…………”

没错,此时出现在萧尘面前的青年便是天风圣者,或者说是年轻时候的天风圣者。

这伪天梯之上的六座伪天台,每一次出现的守关者,其实都是古圣宗历代的圣者所化,当然了,这并不是本人,只不过是通过符阵的威力凝聚而成,而且,实力也只是和他们年轻时候一样。

就好像此时出现在萧尘面前的天风圣者,他的修为只有道门境小成,也就是说,这道虚影乃是天风圣者在道门境小成时期的影像。

守护六座伪天台的便是古圣宗的历代圣者们,当然,每一名闯关者所遇到的圣者都不一样,这要看运气,但是,难度却不会因为圣者的不同而有变化,毕竟实力都相差无几。

“第一个就遇到了天风圣者,不知道剩下的五座伪天台会遇到哪些圣者呢。”并没有因为即将到来的恶战而有丝毫惊慌,相反,萧尘还很期待,接下来的五座伪天台,自己又会遇到哪些圣者。

扪心自问,萧尘对着伪天台的确是很感兴趣,正因为有着这六座伪天台的存在,萧尘有了和古圣宗历代圣者较量的机会,同时也让萧尘能够更直观的感受到,他和历代圣者,在同一年纪的时候,究竟有什么差距。

按照萧圣所说的,这些由符阵之力凝聚出来的圣者影像,不一定要击败他们才算是过关,只要达到要求,符阵之力便会散去,而这些圣者的印象也会消散。

“不一定要胜利吗?想想也是,对手是历代圣者,在同时期能够击败他们肯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心中暗暗想到。

也就在萧尘打量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天风圣者时,天风圣者的影像也是缓缓开口说道。

“道门境入门?修为太低,你回去吧,你过不了我这一关的。”

话音落下,一道缺口在萧尘身后开启,很显然,这是天风圣者让萧尘离去了,开玩笑,仅仅只有道门境入门就敢来挑战伪天梯,简直是太小看人了。

面对天风圣者的做法,萧尘却是没有丝毫退去的意思,嘴角勾勒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道。

“道门境入门怎么了?难道就不能击败你吗?”

知道眼前的天风圣者不是真人,只不过是符阵之力所化,所以,萧尘说话自然是无所顾忌了,话语间,萧圣身上也是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战意。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古圣宗的历代圣者,萧尘心中的战意相比起平常时候更加旺盛,或许是因为萧尘真的很想要看看,在同一时期,同一年纪,自己和这些圣者们究竟有多大的差距吧,或者说孰强孰弱呢。

听闻萧尘这话,再加上萧尘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战意,年轻的天风圣者笑了。

“哈哈,看来你很有自信,难道你觉得在面对同时期圣者的时候,你还能越阶战斗吗?连修为都不及我,你觉得你有胜算吗?”

“不战过又怎么知道呢。”闻言,萧尘笑着回道。

“有意思,既如此,那就给你一个机会,让我看看,你这道门境入门的小子,如何越阶战胜同时期的圣者。”

说着,萧尘身后的缺口消失,与此同时,年轻的天风圣者率先发动了进攻,猛的一拳向萧尘轰来,一拳之威,瞬时间就让萧尘知道,眼前的这天风圣者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能够成就圣者之位,年轻时候也绝对是一名无比耀眼的天才,眼中战意燃烧,萧尘轻喝一声,“那也让我看看,年轻时候的圣者究竟有多强。”

说着,萧尘不躲不避,迎着天风圣者的拳头同样一拳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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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她这话宛如当头闷棍,直砸的屋内众人脑袋嗡的一响,阵阵犯晕,皆都满脸惊骇的望着她,一时间都没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你……你说什么?!”

安德烈博士率先回过神来,噌的站了起来,转身就要往这女护士的面前冲,但是因为身子转的太快,脚下别进身下的凳子腿中,“噗通”一声连凳子带人摔砸在了地上。

不过他顾不上喊疼,也顾不上狼狈,连滚带爬的迅速窜了起来,几步便冲到了门口护士的跟前,一把撕住了护士的衣领,脸色通红,急促的喘息着,眼珠子瞪的简直要掉出来,冷声问道,“你可看清楚了,确实是萨拉娜小姐?!”

“看……看清楚了,确实是萨拉娜小姐……”

护士被安德烈的表情吓得脸色发颤,用力的点了点头。

安德烈闻声二话没说,松开小护士,撒腿就冲了出去,直奔阿卜勒女儿所在的病房。

科尔见状也是脸色大变,望了眼脸色发懵的伍兹和阿卜勒,也顾不上多说什么,直接噌的窜了起来,快步冲向了外面,朝着安德烈极速的追了上去。

这时阿卜勒也才回过神来,惊叫一声,猛地起身,也跟着冲了出去。

只见此时,病房去的楼道上正有数名医生和护士神色慌张的冲向萨拉娜所在的病房,阿卜勒看到这一幕心头猛地一沉,加快脚步朝着病房冲了过去,也想跟着冲进去,看看自己女儿的状况。

但是他刚跑到病房门口,一名医生便一把挡住了他,把他往外一推,连声解释道,“阿卜勒先生对不起,我们抢救病人的时候,您不能进入,请在外面等待!”

紧接着他用力的将阿卜勒推了出来,重重的一甩手,病房的房门立马被砰的一声关死。

“阿卜勒先生,别着急,别着急!”

这时伍兹也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示意阿卜勒别着急。

“伍兹先生,我能不着急吗?!”

阿卜勒看到伍兹之后,神情急切不已,眉宇间甚至有些恼怒,急声质问道,“你不是说我女儿马上就要痊愈了吗?可是怎么突然间又出现肾衰竭的症状了?!”

他一时间根本接受不了这一切,前一秒伍兹还跟他大吹特吹,担保他的女儿不会有任何问题,很快就能够痊愈,但是下一秒他女儿竟然就出现了肾衰竭的症状!

“阿卜勒先生,你先别着急,听我说嘛!”

伍兹跑到跟前之后抹了把头上的汗,急忙解释道,“这种情况虽然是突发,但是……严格来说也属正常,萨拉娜刚来这时的身体状况,你也知道,内脏器官代谢功能都比较衰弱,这段时间,她医治的过程中,体内注射的药物过多,肾脏压力自然也随之增大,所以超负荷工作下,就出现了这种情况,但是你不用担心,事情远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而且我们的医生在这方面具有非常丰富的经验,一定能够把你女儿医治好的,两周前,你女儿的情况更严重,我们不也是成功的把你女儿急救过来了吗?!”

听到伍兹这番话,阿卜勒的脸色才微微缓和了几分,伍兹说的也对,上次他女儿的情况确实更加严重,最后也还是被救治了过来。

“放心吧,你女儿一定没事的,我跟你担保,不出一个小时,他们一定能把你女儿救治好!”

伍兹说话的时候望了眼自己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挺直了腰板,满脸自信。

阿卜勒点了点头,有些半信半疑,再没说话,板着脸,背着手,在走廊上来回走着,神情急切不已,对他而言,现在简直宛如度秒如年!

“砰!”

这时病房的大门立马被推开,接着安德烈满头大汗的冲了出来。

“怎么样,阿卜勒先生,我说的没错吧,这才半个多小时呢,他们就把您女儿给救治过来了!”

伍兹看到冲出来的安德烈,神色大喜,显然认为安德烈他们已经结束了工作,成功将萨拉娜救治了过来,说话间,他猛地从一旁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急声冲安德烈问道,“怎么样,萨拉娜的病情稳定住了吧?!”

“没……没有,会长,情况恰恰相反!”

安德烈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脸色煞白一片,急声说道,“还没等我们控制住她的肾衰竭状况,她突然间就出现了肝脏衰竭、心衰竭、肺部衰竭等一系列症状,您……您快去看看吧!”

安德烈说话的时候语气中掩饰不住的惊恐,从医这么多年,经验丰富,著作等身的他,也没想到萨拉娜竟然会出现如此“诡异”的情况!

“什么?!”

伍兹听到安德烈这话瞬间宛如五雷轰顶,眼前倏的一黑,差点晕过去,不过好在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他顾不上多说什么,急忙冲向了病房。

然而他身后的阿卜勒听到安德烈的话之后如遭雷击,眼前同样一黑,身子一个趔趄摔坐到了地上,直摔得整个身子几乎都快散架了一般!

“阿卜勒先生!”

安德烈看到这一幕脸色一变,急忙冲走廊喊了一声,“快,快来人照顾下阿卜勒先生!”

说完他“砰”的一声关上门,转身进了病房,对于他而言,现在最紧要的任务,就是救治萨拉娜!

“萨……萨拉娜……我亲爱的女儿!”

阿卜勒一手撑着地,一手伸向前面的病房,声音颤抖,双眼顿时泪如雨下,双腿用力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脚底阵阵发麻,丝毫用不上力道。

肾衰竭、肝脏衰竭、心衰竭、肺部衰竭!

安德烈刚才所说的每一个词都宛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扎在他的心头!

他一时间只感觉万念俱灰、肝肠寸断,这他妈五脏六腑全部都衰竭了,哪还有什么好地方!

走廊旁边的两个护工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合力将阿卜勒从地上架了起来。

“快,快扶我进病房!”

因为惊吓过度,阿卜勒只感觉自己的两条腿软成了面条,站都站不稳,只能将身子的全部力量加给这两个护工。

“阿卜勒先生,医生们正在抢救您的女儿,您进入病房,会影响他们的!”

两名护工压根没有听他的,架着他直接走到了一旁的排椅上。

“混蛋!我说了,让你们扶我进病房!”

阿卜勒双眼赤红,怒不可遏的冲两名护工大吼大叫。

“阿卜勒先生,请您冷静!”

两名护工连忙冲阿卜勒安抚道。

“我冷静你妈!”

阿卜勒神情狰狞的嘶声吼道,“如果你妈快死了,你他妈还能冷静吗!”

在真正和魔族一战之后,萧尘才算是亲身体会到了魔族的好战,这就像是一个为战斗而生的种族一样。

论文化,论发展,魔族都远远不如人族,如今魔族的文化水平,就好像数万年之前的人类一样。

在魔族没有城池,只有一个个类似村镇的部落四处林立,而也正是这一个个部落,构成了魔族的整个社会体系。

而反观人类了,人了不仅仅有宗门,有帝国,更有数之不轻的大型城池,已经繁荣的商业经济往来。

这是两大种族的发展,至于其他的,魔族更比不上人类的,像人族城池之中的酒楼,客栈这些等等,魔族更是恐怕听都没听说过。

文明程度落后人族很多,但战斗力却是远超人族,这或许就是两个种族根本上的不同吧,魔族不贪图享受,或者应该说,战斗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大的享受了。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末了,萧尘终于也还是好奇的问道,“大哥,你的故乡究竟是哪里啊?”

一直以来,不论是萧尘和龙青都很好奇,尘凌的故乡究竟在什么地方,因为从他的口中,萧尘发现,这尘凌不仅仅是对魔族,好像对神族等其他种族都很熟悉一样,这让萧尘心中很是好奇。

听闻萧尘这话,尘凌微微一笑道道,“不急,以后你就会知道了,而且,我的故乡同样也是二妹的故乡。”

并没有回答萧尘的问题,不过尘凌还是说了,他和龙青的故乡其实来自同一个地方,闻言,萧尘更是疑惑了,但看尘凌这样子,就算自己再追问下去,他也不会说的。

也不到这家伙在想些什么,一直以来,对于故乡的一切,尘凌都闭口不谈,只告诉萧尘,时间到了,自然就会知道。

对此,萧尘不爽,但又无可奈何,将萧尘不爽的撇了撇嘴,尘凌笑道,“好了,好事想想怎么应付魔族吧,这一次我们给他们来一次奇袭,以魔族的性格,相信很快就会有所行动的。”

“是吗?不过已经过去三天了,魔族还是没有什么动静。”闻言,一旁的龙青疑惑道。

“放心,肯定会来的,而且动静不会小。”听闻龙青这话,尘凌一脸自信的笑道,仿佛是早就看穿了一切。

当然,尘凌自然不可能看穿魔族在想什么,他之所以这么肯定,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对魔族的熟悉,所以,可以肯定,魔族不可能无动于衷。

第一次进攻,人族大胜,这一场胜利让众多人族武者信心大增,同时,另一边的魔族,数天都没有丝毫动作,这并不是因为他们怂了,而是因为他们在准备,在策划着一场大战。

此时,在沙耶律的住处,整整五十位魔族圣者齐聚一堂,众人分列坐于大厅之中,而沙耶律自然坐于首座之上。

这一次魔族的反扑,其余的三位魔族老祖都将决定权交给了沙耶律,而此时此刻,经过数天的准备与打探,沙耶律也终于是准备要行动了。

目光扫过下方的这五十位魔族圣者,沙耶律淡淡的开口问道,“怎么样,各方面都已经到位了吗?”

“大人放心,六路大军已经到了指定位置,只要大人一声令下,顷刻间就能攻下人族的六大驻地。”

听闻这名魔族圣者的话,显然这一次沙耶律准备的反扑并不是玩玩,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人族偷袭了魔族二十座营地,这一次,沙耶律就要只要拿下人族的一方驻地。

不得不说,这沙耶律的确是胃口很大,人族偷袭的那二十座魔族营地,那根本就不算什么,只不过是魔族的外围营地。

可现在,沙耶律居然想要直接一口吃下人族的其中一方驻地,这代表什么意思已经是不言而喻了,沙耶律是想凭这一战就直接让人族伤筋动骨。

要知道,人族的六处驻地不仅仅守卫森严,并且,在每一处驻地的外围,也都布置了数量不少的小型营地。

这些营地将驻地保护在中间,目的就是为了魔族进攻时,能够第一时间发现,并且拖延时间,给驻地之中的人族主力以准备的时间。

这样的布置很正常,魔族也是如此,所以,人族这一次的奇袭,仅仅只是摧毁了外围的一些营地,并不敢深入。

而现在,沙耶律的目标不是那些营地,而是六大驻地之一,想要一口吃掉一处驻地,不得不说,这真的是很贪心啊。

听闻都已经准备好了,沙耶律目光看向眼前的地图,这是一张阴圣州的地图,并且在地图之上,人族的六大驻地的所在已经被清晰的标出。

确定了人族六大驻地的位置,沙耶律的目光直接锁定在中天驻地之上,随后语气冰冷的数道。

“这一次出动两百万人,其中中天驻地总布置了一百万,且都还是我魔族的勇士,记住,这一次的进攻,其余五大驻地只不过是佯攻,分散人族的注意力,真正的目的乃是中天驻地,务必要一口吃下它,明白?”

“大人放心,我等必不负众望。”闻言,在场的五十位魔族圣者皆是恭敬的点头应道。

此次同时向人族的六大驻地发起进攻,不过除了中天驻地之外,其余的都只不过是佯攻,为的只是迷惑人族的视线。

在扰乱人族之后,击中力量,一句拿下中天驻地,就算拿不下,在沙耶律的计划中,也要将其打残,至少要消灭中天驻地之中,人族一半的有生力量。

计划已经定下,魔族的部队也已经到达指定位置,随后,沙耶律摆了摆手道,“去吧,明日清晨行动。”

确定了行动时间,听闻沙耶律这话,诸位魔族圣者便是恭敬的退了下去,而与此同时,沙耶律脸上也是在这一刻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

他知道自己的这个计划很大胆,同时也很贪心,想要一口吃下人族的中天驻地,绝对不会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他的这一举动,无疑是真正掀起了魔族和人族的龙争虎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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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人屠双眉一蹙,急声道,“先生,此人不可信啊!”

“是啊,宗主,我们要是全交给了他,我们只怕走不出这里!”

参水猿也急声劝道。

林羽满脸无奈的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道,“我们现在还有其他选择的余地吗……咳咳……实不相瞒,我……我已经撑不住了……”

虽然他最后一句话说话的音量很小,但是还是被拓煞听在了耳中,以至于拓煞嘴角的笑意更浓。

其实拓煞此时也看出来了,甚至不用他亲自动手,只要时间再拖上一拖,林羽就会撑不住,直接一命呜呼了!

“好,先生,我们听您的!”

百人屠咬了咬牙,还是听从了林羽的吩咐。

随后他跟参水猿互相看了一眼,两人确认过眼神,互相点了点头,接着齐齐起身朝着拓煞缓缓走了过去,同时两人将随身携带的两个黑色的布袋也摸了出来。

拓煞看到他们两人手里的布袋之后,眼中光芒更盛,瞬间涌满了期待,有些急不可耐的想将这五灵涎抢过来,但是他身子没动,生怕稍一用力,弄坏这五灵涎。

其实自从他习练这五毒掌之后,也是饱受剧毒的煎熬,内心对这种灵药的渴望,也是甚之又甚!

而现在,这个机会终于摆在了他面前!

只要得到这五灵涎,从今以后,他不仅能拥有毒掌,还能将体内的毒素压制住,简直堪称完美!

“希望你说话算话!”

此时百人屠已经走到了拓煞的跟前,两人相距不过一米,拓煞也并没有制止,只是聚精会神的望着百人屠手里的布袋。

说话的同时,百人屠一手托着黑色的布袋,一手已经解开了布袋上的细绳,准备将布袋里的五灵涎展示给拓煞看。

而拓煞的双眼已经瞪的溜圆,无比期待的等待着布袋中的五灵涎,但是眼看着百人屠手里的布袋即将解开,百人屠的手却突然猛地一扬,布袋中竟立马飞射出一捧褐色的烟粉,直接扑向拓煞的双眼!

拓煞心头猛地一沉,本来充满希冀的他,戒心降到了最低,根本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所以纵然他在烟粉扑来的刹那及时闭眼,仍旧有一定的烟粉侵入了他的眼中,顿时一股火辣辣的刺痛感迅速袭来。

而就在此时,他的耳旁霎时传来两道利刃破空之音。

百人屠在扬起布袋中烟粉的刹那,摸出身上的匕首狠狠扎向了拓煞的脖颈。

而一旁的参水猿也在百人屠动手的刹那,摸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斧子冲向了拓煞,狠狠的一斧头横劈向了拓煞的后腰。

“该死!”

拓煞怒喝一声,心头狂怒,知道自己是上当了,不过纵然他闭着双眼,仍旧通过细微的破空之音确定了利刃飞来的位置,所以他两只手宛如闪电般急速的抓向百人屠和参水猿的手臂。

纵然百人屠和参水猿出招的速度已经是他们两人所能施展出来的极限,但是仍旧被拓煞后发而至的手给牢牢抓住!

快!

实在是太快了!

百人屠和参水猿两人脸色陡然一变,着实有些被拓煞的速度给震惊到了,纵然是他们家先生,恐怕也不过如此!

而且让他们愈发震惊的,还有拓煞的力量!

巨大无比的力量!

在拓煞抓住他们两人胳膊的刹那,他们两人心头猛地一沉,一股巨大的痛感从手腕袭来,只感觉自己的手腕几乎要被生生抓断!

不过拓煞虽然抓到了他们两人的手臂,但是与此同时,拓煞也突然感觉小腹上一疼,似乎是一把圆锥体的细长硬物生生扎进了他的腹部!

拓煞身子一颤,顿时闷哼一声,接着腹部陡然收力!

握着这把细长圆锥尖物的正是百人屠!

其实百人屠他们在出手的时候,就已经料定了他们两人的攻势多半会被拓煞化解,所以在他们出手的刹那,百人屠他借助拓煞短时间内丧失视力的机会摸出一根细长的军刺同时刺向了拓煞的腹部,利用刀刃和斧子的挥砍吸引拓煞的注意力,然后通过悄无声息的军刺得手!

但是让百人屠意外的是,他的军刺虽然得手了,但是在刺进拓煞腹部三四公分之后便刺不动了,整跟军刺仿佛扎进了一块坚硬的石头中,任他怎么用力,也无法再深入分毫!

百人屠心头猛地一颤,暗自惊骇,莫非拓煞仅凭肌肉的收缩以及内力,就能够抵抗住他手中这锋利的军刺吗?!

怎么可能!

他不信邪的用力的一咬牙,脚下一蹬,浑身的力量全部都集聚到手中所握的军刺上,但是手中的军刺仍旧只前进了分毫,可以忽略不计的分毫!

参水猿似乎也看出了百人屠这一击的缓滞,神色一变,用力的将自己的手臂往外一抽,灌入了千斤之力,摧枯拉朽!

但是让他大为震惊的是,他这一抽,仍旧压根没有将胳膊抽出来,而拓煞的身子只是被他这股巨大的力量抽拽的微微一颤,脚下却连一寸都没有挪动!

参水猿脸色一沉,另一只手中再次抽出一把小斧子,卯足力道,狠狠的朝着拓煞的背后砍去。

但是他这一斧头还未砍到拓煞的背后,拓煞的右脚就以一个奇怪的角度狠狠踹向了他的腹部,百人屠一百多公斤重的魁梧身子刹那间边飞了出去。

“你们才是卑鄙小人!我今天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拓煞昂着头,声嘶力竭的怒吼一声,宛如一头暴怒的雄狮,声啸四野。

温知暖彻底慌了!

唐一涵的情况不太好!

她拉着医生的手都在抖,“她到底怎么了?”

医生摇了摇头,“还是让她的家属来。”

温知暖抿唇,到底没有在医生那边得到准确的答复。

回到病房,她看着才刚刚五岁的苏若寒,摇了摇头。

她总不能让苏若寒去面对医生口中的,那个不好的结果。

闭上眼睛,她想到了颜与亭。

于是她在安顿好了苏若寒之后,直接飙车去了颜宅。

颜与亭还醉得不省人事。

温知暖急得没有章法,直接拎起一盆冷水就泼了下去,“颜与亭!你别睡了!你老婆出事了!”

颜与亭在沉梦中惊醒,还来不及发火,就听到温知暖的那句:你老婆出事了。

他愣了一会儿,才看她,“唐一涵怎么了?”

虽然他和唐一涵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但这段婚姻毕竟是商业联姻,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他也很清楚自己和唐一涵之间的界限。

所以当温知暖说“你老婆”的时候,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算你有点良心!”

对于颜与亭直接开始担忧唐一涵的反应,温知暖有些满意,她深呼了一口气,“一涵她醉了酒之后高烧不退,我叫了救护车,她现在和苏若寒在医院里。”

“医生说……说她情况不太好,要家属到场。”

颜与亭的酒彻底醒了。

他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拎起衣服,拉着温知暖就往外跑。

从楼上到楼下,只用了一分钟。

最后,他将温知暖按在驾驶座上,自己坐上副驾驶,喘着粗气开口,“开车。”

温知暖被他的行为感动,一边将车子启动,一边在心底感慨。

如果唐一涵先遇到的是颜与亭,该多好。

起码,这个男人是真的把她放在心上的。

不像顾森之……

他的眼里,只有他自己。

——————

“颜太太的情况不太好。”

到了医院,医生直接将颜与亭喊进办公室里,“这不是她第一次醉成这样了吧?”

“通过检查,我们发现,由于长时间的酒精中毒,她的肝脏……已经硬化了。”

医生尽量将语调放缓,“也就是说,你太太因为长期酗酒,已经患上了肝硬化。”

“后期如果不积极治疗,戒酒,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颜与亭只觉得脑袋轰轰隆隆的。

怎么可能呢……

她怎么会……

“我知道您心里肯定不好受。”

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为什么不早点阻止她喝酒呢?”

颜与亭抿唇,他不是没想过要阻止唐一涵喝酒。

可是面对她的忧伤,她的强颜欢笑,他会觉得,让她醉了,其实是一件好事。

起码醉了的她,不会那么痛苦。

只是他没想到……原来唐一涵并不是只有这段时间在酗酒。

医生说,她酗酒的历史,起码有四年往上。

所以……她是从和顾森之分手之后,就一直偷偷摸摸地喝酒,给自己解压么?

这个女人……太傻了。

真傻。

颜与亭捧着诊断单从办公室里一出来,温知暖就扑了上去,一把将诊断结果抢过来,“怎么样了!”

她的目光,最终停在了“肝硬化晚期”这五个字上面。

一直以来的不安和焦躁瞬间爆发,她捂住嘴巴,眼角终于掉出泪来。

她是来给唐一涵伸张正义的!

她是来给唐一涵出气的!

她是来让唐一涵往前看,好好面对接下来的人生的!

可是……

温知暖捧着那份诊断书。

她却发现,她能做的,太少了。

唐一涵,你真的有那么喜欢那个男人么?

真的值得你这样,为了他,将所有的委屈都吞下,把自己低到尘埃里么?

真的值得你……为了他这么伤害自己么?

看着温知暖,颜与亭的胸中也是百转千回。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情绪,他直接将温知暖拉过来,抱在怀里,“她会好的。”

“一定会好的。”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将一个女人抱在怀里,可他却想不了太多。

他紧紧地抱着温知暖,拍着她的脊背,“别哭。”

“肝硬化不是绝症。”

“医生说只要配合治疗,她会健康起来的。”

“就算治不好……也可以移植肝脏。”

男人深呼了一口气,郑重地开口,“我可以把我的肝给她。”

温知暖抬起迷蒙的双眼。

她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看着他那张和墨沉域如出一辙的五官。

虽然很多时候很多人都分不清楚颜与亭和墨沉域这对双胞胎的区别。

但是此刻,她清晰地知道,面前的男人,是颜与亭。

一个顶天立地的颜与亭。

唐一涵能够遇见他,能够嫁给他,是幸运。

如果唐一涵的后半生都有颜与亭陪着,她也就放心了。

想到这里,她忽然发觉,自己还在颜与亭怀里!

女人如触了电一般地从他身上跳出来,飞快地转身,一张脸已经红成了番茄,她咬牙,“我去看看一涵!”

说完,她飞快地逃开了。

颜与亭站在走廊上,有些郁闷。

虽然他并不喜欢温知暖,但生平第一次抱一个女孩,女孩居然是这样的反应,任谁都会伤心的吧?

他就这么没有魅力?

————

坐在唐一涵的床边,温知暖拿着手机,将里面的信息编辑了又删除,删除了又编辑。

她一会儿打开顾森之的对话框,一会儿打开苏小柠的,一会儿打开墨沉域的。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想痛骂顾森之。

想告诉苏小柠。

想让墨沉域给顾森之一个教训。

但……她看了看已经到了十一点的时钟,最后还是放弃了。

“知暖。”

这时,耳边响起女人虚弱的声音。

温知暖惊喜地抬起头,“一涵!你醒了!”

她连忙起身打算去找医生,却被唐一涵摆了摆手阻止了。

看着温知暖哭得通红的双眼,躺在床上的女人苍白地笑了一下,“到底还是瞒不住了。”

她的话,让温知暖的眼泪“刷”地一声,又下来了,“你早就知道了?”

唐一涵点头,“你忘了?我自己就是学医的。”

温知暖又气又急,“你学医的,你学医的!”

“你为什么不好好照顾你自己!”

“为什么不早点治疗!”

肝硬化是慢性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患上的!

“染上了瘾,戒不掉了。”

唐一涵看着远方,淡淡地挑唇笑了,“你说,心里那么疼,不喝酒,我怎么止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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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被这一脚踢的怒火中烧,要是换做别人,他早就一个大耳刮子打回去了,不过念在这是何瑾祺的弟弟,而且又是个孩子,所以他便没直接动手,转身走到正在一边低声交流的两个何家女婿跟前,冲二女孙培杰婿说道:“你好,昌昌是你的儿子是吧,麻烦你好好的管教管教他!”

孙培杰扫了林羽一眼,满脸的厌恶,冷冷道:“管我儿子?我儿子怎么着你了?!”

“嘿嘿,抓不到我,大笨蛋!”

此时昌昌再次跑过来踢了林羽的小腿一脚。

林羽特地没有躲避,故意让他踢中,接着冲孙培杰说道:“你看到了吧?”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不过就是踢了你两脚嘛!”孙培杰冷哼一声,说道,“孩子踢的能有多疼啊,你一个大人,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啊,真他妈的有意思。”

“我告诉你是想让你管管他,要是这么放纵下去,他早晚会吃亏的,如果你不管他的话,可能就得我帮着你管管了!”林羽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说道。

“你他妈什么意思啊,怎么,你还要打我儿子啊?来,你打一个我看看!”孙培杰顿时怒火冲冲的说道,显然料定了林羽当着这么多何家人的面儿不敢动手。

但是他话音刚落,林羽突然猛地一脚踢了出去,正中跑来跑去的昌昌的屁股,昌昌立马被踢的噗通一声栽到了地上,整个身子陡然间滑出去了数米远,接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脸色苍白。

其实林羽踢他的时候刻意注意了下力道,并没有伤到他,昌昌之所以哭,主要是因为吓的。

“昌昌!”

孙培杰有些不敢置信的猛地一惊,随后立马跑到了儿子跟前,一把将儿子抱了起来,急切的问道:“儿子,你没事吧?!”

“哈哈,活该!”何瑾祺看到这一幕,立马幸灾乐祸的说道,“这小子就是欠收拾,踹轻了!”

孙培杰立马扭头恶狠狠的瞪了何瑾祺一眼。

“好啊,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敢跑到我们何家的地方来闹事!”何家大女婿曹谆见状也面色一冷,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冲自己小姨子何妙喊了一声,“小妹,有人打你儿子!”

“啊?谁?!”

何妙回头一看,见儿子哭的满脸泪水,面色一变,立马跑了过来,将儿子抱在怀里,连声哄着,同时转头厉声问自己丈夫怎么回事。

“被这野杂种踢的!”

孙培杰面色阴沉,猛地站起身,撸了撸袖子,就朝林羽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到了跟前,二话没说,一拳头朝林羽脸上砸了过来。

作为一个没什么力气的公务员,他这一拳头自然也打的软绵绵的,在林羽看来,威胁性和他儿子差不多。

林羽随意伸手一抓,就抓到了孙培杰的手腕,紧接着猛地一扭,孙培杰的身子被迫往回一转,同时呲牙咧嘴的喊道:“啊!啊!疼,疼放开我!”

“你个杂种,放开我老公!”

何妙看到自己丈夫如此不堪一击,心里暗骂了声窝囊废,接着立马抬头冲旁边的大哥和三哥喊道:“大哥,三哥,你们就这么看着外人欺负我们自家的人吗!”

何自钦和何自珩见状立马走了过来,何自钦沉着脸冲林羽冷声道:“何先生,这里不是你逞能的地方,你请回吧,我们不欢迎你!”

林羽这才将手收了回来,淡淡笑道:“其实我也不想在这里多待,有些人顶着手足至亲的名头,内心却打着禽兽不如的算盘,恨不得何二爷立马咽气,这种丑陋的嘴脸,真是让人厌恶不已!”

说罢他瞥了眼何珊何妙姐妹俩,颇有些嗤之以鼻,接着转头往电梯间走去。

“小杂种,你说谁呢,你给我说清楚!”何妙似乎听出了林羽话有所指,立马冲林羽怒吼了一声,接着猛地站起身,冲林羽怒气冲冲道:“小杂种,你说,你凭什么骂我?!”

“骂你?我什么时候说是骂你了?怎么,难道你承认你想让何二爷咽气,也承认你自己禽兽不如了?!”林羽冲她面带微笑的说道。

周围的一众中校、上校军官听到这话不由掩嘴偷笑,其实他们刚才也听到了何妙和何珊的话,也觉得是在咒他们的何首长快点死,所以心里也都对她们姐妹十分的不待见,见林羽替他们骂了出来,反倒是感觉心头无比的畅快。

何妙看到周围的人哄笑,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厉声道:“你个无父无母的小杂种,竟然敢这么骂我,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话音一落,她立马张牙舞爪的朝着林羽扑了过来,但是还没等冲到林羽跟前,走廊另一头立马传来一阵怒吼声,“混账!还不给我住手!”

何妙听到这个声音身子猛地一顿,接着回身一望,便看到自己的父亲正拄着拐杖,被人搀扶着朝这边走了过来,跟在他旁边的,还有几个医生。

“爸!”

何自钦眼睛猛地一睁,立马快速的跑了过去,赶紧扶住自己的父亲,急声道:“爸,您怎么来了?!”

“我儿子都快要死了,我能不过来吗?!”

何庆武说话的时候面色严峻,表情毫无波动,但是内心却是波涛汹涌,他最疼爱的儿子现在命悬一线,他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呢!

“您……您都知道了?!”何自钦面色一变,其实二弟受伤这件事,他特意隐瞒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就是害怕他们担心,但是没想到父亲还是知道了。

何自钦有些疑惑的扫了自己的三弟一眼,以为是三弟说的,但是何自珩立马摆摆手,脸上也满是诧异,示意他绝对没有走漏半点风声。

“你们以为我老了,不中用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是吧?!告诉你们,我还没到老糊涂的地步!”何庆武冷哼了一声,显然对何自钦刻意隐瞒这件事十分的不满。

“爸,我不告诉您,其实没别的意思,只是怕您担心……”何自钦立马一低头,有些怯懦的冲父亲说道。

何自钦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害怕自己这个老子。

“爸,你来的正好,这个小杂种竟然敢打您的外孙子!”何妙看到父亲后满怀欣喜,立马跑了过来,哭诉道,“爸,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她知道,她爸可是跺一跺脚,京城都要震三震的人物,只要他爸放句话,那林羽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给我滚!”

但是让她意外的是,何庆武竟然看都没看她,冷冷的冲她吼了一声,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何妙听到这话身子猛地一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无比诧异的冲自己的父亲说道:“爸,您,您说什么?”

“滚!马上滚!带上你的全家给我滚!”

何庆武头都没回,声音低沉无比。

何妙闻言目瞪口呆,接着眼眶一红,满是委屈的瘪嘴说道:“爸,您这是怎么了啊……我怎么得罪了你……”

“妙妙,行了,我们快走吧,没看到老爷子生气了吗?!”孙培杰见自己的岳父生气了,吓的浑身一哆嗦,赶紧过来拉住着妻子的手拽着她往电梯间走。

“二哥是他亲儿子,我就不是他亲女儿了吗?!”何妙抹着眼泪无比委屈的说道,心头怒火滔天,她知道她父亲偏袒他的儿子,顺带着也偏袒这个长得像他二哥的小杂种!

她对她二哥的恨意不由再次加深,恨不得她二哥现在立马断气!

“行了,小妹,没看到老爷子在气头上吗,你还在这里闹,也不看个时间场合!”何自钦立马冲自己的妹妹呵斥了一声,接着摆摆手道,“听话,你们先回去吧!”

何妙这才指了指林羽,怒声骂道:“小杂种,我跟你没完!”

说完她牵着儿子的手转身离去。

“何先生,你别见怪,我妹妹就是那么个脾气!”何自珩走过来冲林羽歉意的说了一句,“要不您也先离开……”

“何先生是我的贵客,谁敢让他走!”

已经走过去的何庆武听到这话突然回头瞪了自己的三儿子一眼,随后面色一缓,冲林羽说道:“何先生,麻烦你稍微一等,我一会儿有事要跟你说!”

“好!”

林羽微微一怔,实在有些意外,印象中这还是头一次何老爷子主动跟自己说话呢,不过他心里不由有些纳闷,不知道他叫自己留下来是做什么。

“老首长!”

此时先前的那个中将看到何庆武后快步迎上来,啪的打了敬礼。

“首长好!”

其他几个少将也立马跟在后面打了个敬礼,一脸的严肃。

“嗯,你们几个小子倒还是老样子!”

何庆武扫了这几个鬓角微微泛白的将军,淡淡的说了一句。

在场的一众军官听到他这话不由一惊,但是旋即又觉得理所当然,对于何老爷子而言,这几个将军,确实都是毛头小子,可能这几个将军还在他老人家手下当过兵呢。

那几个将军也立马点头恭敬道,“您老也还是老当益壮!”

“自臻是为了执行任务受的伤,对吧?”何庆武浑浊的双眼突然闪过一丝哀戚,转头望向监护室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儿子,喉头不由动了动,枯瘦的手猛地抓紧了手里的拐杖。

“不错!”中将点点头,叹息道,“老首长,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自臻……”

何庆武摆摆手,沉声道:“我儿子顶天立地,不需要任何人照顾!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他就算粉身碎骨,那又如何!”

何庆武这话说的豪壮不已,不过他的眼中已经隐隐泛起了一层泪水。

“爸,您别着急,二弟的检查结果还没出来,问题可能并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么严重!”何自钦看到父亲如此伤心,不由心中一痛,急忙宽慰他道。

“刚才我上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赵忠吉,结果我已经看过了……”

何庆武说这话的时候身子猛地打了个摆子,宛如风中的一秉残烛,随时可能会熄灭。

“您看过了?!”何自钦面色一惊,急忙问道:“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