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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jrs直播

南宫燕一脸憧憬的说道,可以说萧圣就犹如一颗耀眼的彗星划过天河大陆,在天河大陆的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每一个时代都有那个时代的领军人物,或一人,或一群,而在萧圣那个时代,什么圣子,圣者,圣女,在萧圣面前都显得是那般的黯淡无光,那是属于萧圣的时代,任何人都无法与之争辉。

甚至还有人曾经说过,若是当初天河大陆还有本源之力能够早就亚圣的话,萧圣必定会成就亚圣之位,超越天河大陆的历代亚圣先辈。

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萧圣,南宫燕就仿佛身处梦中一般,喜欢翻看各类古籍的南宫燕,对于天河大陆的历史,不说了如指掌,但也绝对称得上是知之甚多了。

而那些古籍中所记载的,天河大陆历代的名人,包括那些亚圣在内,要问南宫燕最崇拜谁,答案不是那些亚圣,而是萧圣一人,唯独萧圣让南宫燕崇拜不已,甚至南宫燕不止一次的想过,若是她生在萧圣的那个时代,她会不会和其他女人一样,无可救药的爱上这样一个男人。

南宫燕一双美眸之中已经冒出了无数的小星星,倒是顾玲瑶显得比较震惊,对于萧圣的经历,从南宫燕口中说出,顾玲瑶同样觉得震惊,但却没有丝毫的爱慕,因为在顾玲瑶心中爱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萧尘,而且,顾玲瑶坚信,萧尘的未来不会比萧圣差多少,他也一定可以做到萧圣那样,在属于自己的时代中,独领风骚,横扫一切圣子圣女。

和两女不同,萧尘听完南宫燕这番话,心中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萧圣是自己的祖先,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萧圣居然还会有如此辉煌的过去。

众人的目光此时都盯着天空之上激战的萧圣,和白骨圣者一样,两人都是一缕残魂,实力只相当于道化境级别,不过面对白骨圣者的残魂,萧圣的这缕残魂显然是要更强一些,刚刚交手,但萧圣已经稳稳压制住了白骨圣者。

白骨圣者被黑气包裹,而萧圣则是金光大作,那漫天的金色光芒,仿佛能够驱散黑暗一般,死死的压制着白骨圣者的黑气。

转眼间就是百多招过去,这时候萧圣一掌击中白骨圣者的胸口,一时间,白骨圣者倒飞而出,身形再度虚幻了几分,眼看已是离消散不远了。

“放弃吧,你不是我的对手。”一击重伤了白骨圣者,萧圣淡淡的说道。

听闻萧圣这话,白骨圣者死死的咬着牙齿,眼中满是不甘的怒火,从萧圣的话中,他听出了漠视,鄙夷,还有不削一顾。

同为圣者,但在萧圣眼中,他白骨圣者就仿佛是蝼蚁一般,这让白骨圣者如何能够接受。

强行止住身体,白骨圣者脸色逐渐变得狰狞起来,放声狂笑道,“哈哈,萧圣,你想要阻止本座留下传承,本座偏不如你的意,今日,本座就要你眼睁睁看着本座是如何留下自己的传承,哈哈。”

话音落下,白骨圣者身上的黑气猛然暴增,瞬间便是将萧圣笼罩其中,与此同时,白骨圣者的那缕圣魂也是缓缓开始消散,很显然,他是耗尽了这缕圣魂的全部能量,以求给萧圣致命一击。

黑气迷茫,很快就在萧圣周围形成了黑球,而萧圣的身影则是被黑球所笼罩,至于白骨圣者,这时候已经消散了。

“太一圣者………”看着白骨圣者的拼死一击,南宫燕这小丫头居然眼泪婆娑的叫道,那样子显然是一颗心都牵挂在萧圣身上了。

真不知道这小丫头对萧圣是什么样的感觉,两人本就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但看着样子,南宫燕好像是已经不可救药的爱上了萧圣。

无法确定萧圣在黑球之中的情况,不过就在白骨圣者耗尽这缕圣魂的力量发动拼死一击的时候,另外一边,也就是徐天泽所在的地方。

这里还有另外一缕白骨圣者的圣魂,当初白骨圣者陨落之时,他使用了秘法,留下了两缕圣魂,这或许是萧圣没有预料到的,所以,萧圣纵然抹杀了其中一缕圣魂,但剩下的这道圣魂,此时却是直接带着徐天泽消失在了原地,直奔黑色火山的山顶而去。

“小子,随本座来。”对着徐天泽伸手一抓,两人的身影当即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也就在徐天泽消失的时候,萧圣所在的地方,原本的黑球逐渐的被撕开,一道道金色光芒射出,最终,伴随着一声闷响,黑球彻底被萧圣轰碎,那一声白衣的身影再度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到萧圣破解了白骨圣者的拼命一击,南宫燕这小丫头高兴的叫了起来,而萧尘也是暗中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萧圣这时候也是终于将目光投降了下方的萧尘的等人。

先前那一击,已经耗尽了白骨圣者那缕圣魂的力量,此时那缕圣魂已经是烟消云散。

伴随着萧圣的目光注视,南宫燕这小丫头脸色一红,但萧圣的目光却完全没有落在他的身上,而是死死盯着萧尘。

只是简单的扫视了一圈众人,萧圣的目光就定格在了萧尘的身上,眼中闪过一抹震惊之色,随即,也不见萧圣有什么动作,极为诡异的,萧圣的身形便是出现在萧尘面前,与此同时,萧圣随手一挥,一旁的顾玲瑶,南宫燕,以及那几名天风圣宗弟子,便是直接昏迷了过去。

很显然是有些话不想让众人听到,弄晕了众人,萧圣看向萧尘问道,“你是天辰大陆萧家的人?”

从萧尘身上,萧圣感觉到了熟悉的血脉气息,那是只有萧家族人才有的气息,而且,萧尘的血脉气息极为浓郁,几乎已经可以和他萧圣比肩了。

当然,萧圣这缕圣魂没有之后的记忆,更不知道,萧圣的血脉之力,本就是从萧圣那里得来的,所以自然不会比萧圣要弱了。

面对萧圣的询问,萧尘也没有否认,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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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你做什么。”

江颜低声喊了林羽一声,他们家什么时候订过桂花楼的月饼。

江敬仁也赶紧冲林羽挤挤眼,示意他吹牛可以,但是别太夸张。

“你订了桂花楼的月饼?”张志辉眼里充满了讥讽的笑意,“我可是托人问过,今年桂花楼的月饼极其有限,就连谢书记收到的都不超过两盒,风这么大,吹牛也不怕闪了舌头?”

“哎,志辉,你怎么能这么说家荣呢,说不定家荣说的是真话呢。”张伯伯装模作样的责怪了儿子一句,接着道:“索性我们就等等吧,你说呢,老江?”

江敬仁没说话,有些着急的看了林羽一眼,不明白自己的好女婿这是唱的哪出,这都中秋节了,上哪买桂花楼的月饼去。

“我也等着看。”张志辉冷笑道。

“请问哪位是何先生?”

这时一个身着红色制服的男子确认了下桌号,小心的冲一桌人问道。

男子手里拎着三个古朴精美的锦盒,上面带着三个烫金大字:桂花楼。

“我就是。”林羽急忙起身。

“何先生,这是我们老板特地给您留的月饼,祝您中秋快乐,和气满堂!”

男子说着将手里的月饼递给林羽,接着转身匆匆的走了,送完这一单,他也得赶回家过节了。

张伯伯和张志辉看到这一幕满脸的惊诧,从包装上来看,确实是桂花楼的月饼,他们俩面面相觑,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

“张伯伯,来,您不是想尝尝吗,请。”

林羽赶紧拆开一盒,率先分发给张伯伯和张志辉。

“老张,愣着干嘛,吃啊,过节吃桂花楼的月饼才像个样子,那长盛斋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啊,直接扔了行了,能吃吗?”

江敬仁此时已经是喜笑颜开,内心乐开了花,他这个女婿还真是无所不能啊,竟然弄到了桂花楼的月饼,而且还是老板派人亲自送过来的。

张伯伯和张志辉铁青着脸把月饼接了过去,象征性的咬了一口,只感觉这月饼跟自己的内心一样,苦涩不堪,难以下咽。

“你怎么弄到的?”江颜也不由纳闷。

“我一个病人,就是桂花楼老板娘。”林羽笑了笑。

“对了,爸,我这才想起来,中秋节我特地给您准备了个礼物呢。”

张志辉这时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一扫脸上的阴霾,换上一脸的自信,回身将地上的一个长条状锦盒拿了出来递给父亲。

“这是什么啊?志辉?”

张伯伯装出一脸茫然问道。

其实这里面的东西他早就看过了,只不过为了显摆,特地装作不知道。

“您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张志辉笑道。

张伯伯点点头,随后把盒子打开,接着惊讶道:“看起来好像是幅水墨画啊。”

江敬仁一听瞬间来了精神,伸直了脖子往里瞅,对于字画,他可是痴迷的紧。

“老江,来,一起瞧瞧啊。”

张伯伯笑着一伸手道。

“好,好。”江敬仁连忙答应,赶紧擦干净手,跟着老张一起把画展开。

“八大山人的画?!”

江敬仁仔细的瞧了一眼,惊叹道。

林羽微微一惊,有些意外,心想今天还真是巧了,周辰刚送给自己一幅八大山人的画,这里又出现了一幅,什么时候八大山人的画这么常见了?

“江叔叔果然好眼力,这是八大山人晚期所作的鹰石图,您看看这画风,这墨色,这神韵,绝对是八大山人晚期中的精品了。”张志辉挺直了胸膛,傲然道。

林羽瞥了一眼那画,只见画上的老鹰栩栩如生,白眼朝天,石头古怪嶙峋,风格奇特,整体画风凝重冷峻、朗润含蓄,确实是八大山人晚期画作的风格。

他看了眼得意的张志辉,笑了笑,没有说话。

“老江,如何?”张伯伯颇有些自豪道。

他和江敬仁一样,都喜好这些古代的名人字画,收集古董玩物,两个人私下里经常比较。

江敬仁刚刚捐献了明且帖那段时间,在单位一直趾高气扬,把老张压得都抬不起头来,他一直想找机会出这一口恶气,没想到今天就被他逮到了机会。

因为江敬仁除了那副明且帖,家里并没有什么拿得出门的东西,这副八大山人的作品,着实已经秒杀了他家里的一切藏品。

“确实不错。”江敬仁憋了半天,语气低沉道,只感觉胸口发闷,不知道这个老张头怎么就走了狗屎运,得到了这么幅佳作。

“志辉啊,这幅画,肯定不便宜吧?”李素琴眼神里也不禁有些羡慕。

“还行,没怎么花钱。”

提到这点,张志辉更自豪了,昂着头说道:“这是我前段时间去台北谈合作的时候,一个富商半卖半送给我的,总共才花了不到三百万而已。”

“老江啊,你应该能看出来,这画要是在市面上销售的话,恐怕卖个两三千万也不止啊,这哪是买啊,这简直就是送啊。”张伯伯得意洋洋的冲江敬仁炫耀道。

江敬仁强憋着内伤点头,眼睛一直盯着画作看个不停,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行了,看看就得了,要没看够,回头再去我家看。”张伯伯故意把画一收,卷了起来。

“家荣啊,中秋节你送的江叔叔什么礼物啊?”

本来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结果林羽万万没想到张志辉突然把矛头对准了自己。

刚才月饼的事情被林羽出了风头,张志辉心里十分不爽,这次自然要故意羞辱林羽一番,跟这幅名人佳作相比,那几个月饼算个屁啊。

“我……”

林羽被他问的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他确实没有准备什么礼物给老丈人。

“哎呀,志辉啊,你乱问什么,人家家荣好不容易独立了,不花家里钱了,就很不错了,还强求什么中秋节礼物啊,是不,老江。”张伯伯笑呵呵的说道,杀人不见刀。

江敬仁只感觉内心千疮百孔,恨不得一口老血喷出来。

“我确实没有准备什么礼物,爸,这次是我的疏忽。”林羽有些歉意的冲江敬仁说道。

“都是一家人,买什么礼物啊,我又不是那种喜欢穷显摆的人!”江敬仁冷哼了一声,显然是话有所指。

“老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这是好心把画拿出来给你看看,怎么就成了臭显摆了,有能耐你也给我显摆一个啊。”张伯伯神气十足道,只感觉今天的江敬仁在他面前矮了几分。

江敬仁气的脸色通红,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虽然我没有给我爸准备礼物,但是我朋友倒是专程给我爸送了个礼物,巧的是,也是八大山人的画作。”

林羽笑着的说道。

“怎么可能,八大山人的画作市面上所流传的根本没有多少,怎么可能会如此常见?!”

张伯伯眉头一皱,有些焦急道。

“爸,很正常,虽然八大山人的真品有限,但是高仿和赝品比比皆是,花个一两万买个假的其实很容易。”张志辉神情傲慢的说道。

“奥,假的啊,假的有什么意思?不过以家荣的能力,能搞到一幅假的,也已经很不容易了。”张伯伯神情一缓,笑呵呵说道。

“说句实话,我们这两幅画中,还真有一幅是假的。”

林羽笑道,接着把周辰和沈玉轩给的画拿出来,递给了老丈人,示意他打开看一看。

老丈人颇有些意外,害怕林羽真弄了幅假画,冲林羽使了个眼色。

“没事,爸,我们这幅是真迹,您放心打开便是。”林羽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是假的喽?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这幅是个什么东西!”张志辉听出林羽画中的意思,有些气愤道。

等江敬仁把画打开之后,张伯伯眼前不由一亮,发现这幅墨梅图着实有些不凡。

整体画风苍劲圆秀,逸气横生,墨少但厚,布局巧妙,意境十足,甚至已经隐隐胜过了他那副鹰石图。

“哈哈,老张,看这幅画怎么样,好像不逊色于你那幅吧?”江敬仁一看也觉得此画不凡,极有可能是真迹,脸上的晦气一扫而光,高声朗笑,无比自得。

“是真是假,还有待鉴别吧。”张伯伯冷哼了一声,别过头,没再说话。

“就算你们这幅是真的,也不能说明我们这幅是假的吧!而且我看你这画如此简略,更像是仿品!”

张志辉咬牙切齿道,这个何家荣,怎么处处与他作对,而且凭他的穷酸样,从哪里认识的这么阔气的朋友。

“小兄弟,这幅画可否借给我看看?!”

这时旁边包间的一桌上站起了一个戴眼镜的老者,看到林羽手中的画,眼前一亮,急忙走了过来。

“您是?”林羽一看老先生气势不凡,不由好奇问道。

“我是清海艺术研究院院长,这是我的名片。”老者急忙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刚才二位的谈话我都听到了,我对八大山人的画倒是有些研究,可替二位辨别下真假。”

“老牛!”

角木蛟、亢金龙和奎木狼三人看到这一幕顿时脸色大变,惊声疾呼,一时间都做不出任何反应。

“牛大哥!”

林羽的双眼也猛然睁大,大感惊骇。

不过说话的刹那,他的身子也早已闪电般蹿了出去。

其实在百人屠跟他说照顾好尹儿的时候,他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纵然百人屠因为救走拓煞心生自责,但也没必要一走了之,再不回来啊。

等百人屠说到来世再做兄弟,林羽心头猛然一沉,霎时便涌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浑身的肌肉下意识绷紧,几乎在看到百人屠抬起双掌的时候,他便条件反射般拼尽全身气力冲了出去。

虽然他的速度奇快无比,但终究还是慢了一些,眼见百人屠的手掌即将落到额顶,林羽心头猛然一颤,直接狠狠一掌凌空劈出。

虽然他隔着百人屠的距离还有一米多,纵然伸直手掌,掌心离着百人屠也有半米多的距离,但是他拼尽潜能拍出的这一掌掌力奇大,凌空将百人屠的双掌拍的一颤一偏,立马擦着头顶掠了过去。

百人屠的身子也立马跟着往后仰摔过去。

“牛大哥!”

林羽再次疾呼一声,一个箭步窜到了百人屠跟前,猛地蹲下身,一把将百人屠扶了起来,见百人屠尚无性命之忧,这才陡然长出了一口气。

“先生?!”

百人屠见自己还活着,同样也是脸色一变,大为意外。

“牛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林羽脸一沉,厉声呵道。

“是啊,老牛,你这是干什么啊!”

“你是不是疯了,为了这么一个畜生去死,值得吗?!”

亢金龙、角木蛟和奎木狼三人也急忙冲了过来,冲百人屠大声苛责起来。

一旁瘫坐在地上的拓煞看到百人屠的举动,也吓得浑身一机灵,脸色惨白,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要知道,百人屠一死,他也就彻底玩完了!

他没想到百人屠竟然有如此决绝的心性,为了不让林羽为难,可以毫不犹豫的自尽。

“兔崽子,你这么做,对得起你师父吗?!”

拓煞从惊骇中回过神来,立马对着拓煞破口大骂,“你以为你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吗,你还是没完成你师父……”

“给老子闭嘴!”

未等拓煞说完,角木蛟怒不可遏的一个箭步冲到了拓煞跟前,同时狠狠一脚踢向了拓煞的面庞。

“呜!”

毫无防备的拓煞被这一脚结结实实的踢中面门,闷叫一声,一头摔到了地上,一时间口鼻窜血,同时“噗”的一大口鲜血喷到了沙滩上。

只见殷红的鲜血中夹杂着几颗洁白的硬物,显然他嘴中的牙齿也被角木蛟这一脚给踹了下来。

“你……”

拓煞脸色陡然一变,奋力的抬起头指向角木蛟,满脸怒容。

不过未等他说话,一旁的奎木狼也立马窜了过来,学着角木蛟的样子,同样狠狠一脚踹中了拓煞的侧脸。

嗡!

拓煞大脑顿觉一片空白,眼前一黑,一头摔砸到了地上,近乎失去了意识。

“操你妈的!”

奎木狼狠狠的冲拓煞身上吐了口唾沫。

虽然百人屠的师父说过让百人屠保护好拓煞的性命,但是可没说过不让拓煞挨揍啊!

亢金龙也立马跟上来,狠狠朝着拓煞身上踢了几脚。

“牛大哥,你感觉如何,头晕不晕?”

林羽此时抱着怀中的百人屠,一边急声询问,一边伸手翻查着百人屠的眼皮。

虽然刚才他那一掌击开了百人屠的双掌,但百人屠的双掌仍旧贴着头皮掠过,一定程度上还是对百人屠造成了伤害。

“先生,你何必拦我!”

百人屠满脸苦涩的轻轻摇摇头。

“你何必要做这种傻事!”

林羽厉声道,“你这种举动简直是愚蠢至极!”

“先生,这是唯一的‘两全’之法!”

百人屠轻轻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只有我死了,我才可以不愧对当初对我师父的承诺,您也可以杀了拓煞!”

“用你的命,换他的命,他还不配!”

林羽咬牙道,“大不了这次饶他一条狗命,下次再碰见,我再杀他便是!反正你已经救过他一命了,也算没辜负你师父的嘱托!”

虽然他非常想除掉拓煞,但是,他更不想让百人屠死。

“这话说来简单,但是何其难!”

百人屠扫了眼林羽血迹斑斑的衣服,轻轻摇头道,“您与拓煞两次交手,两次都险些折在他手里,百人屠宁愿粉身碎骨,也不愿您再冒一次这种风险!”

白小楼。。。。
  当师徒二人辨了下方向,前往城内落脚的地方时,一路上发现都这么晚了,却还是如此热闹,并且三不五时地就听到关于始皇嬴政墓葬宝库地图的事情。.d.
  “这帝座虽然来自咱们都瞧不起的俗世红尘,但还是真是一位狠角儿。不对,这家伙彻底狠到骨子里,我看啊,天生就是个没人性的杀人魔王!”
  “就这两天不到的功夫,横扫白玉京玄榜,除了田成海那四兄弟因为六指先生在场,这才苟且逃得性命,董冲,铁山,还有今天那什么黑山关弘,可全都死在他手里,那惨状,真是不忍目睹啊!”
  “不都说俗世没有修炼资源吗?可这帝座撑死也才二十出头,怎么修炼速度那么迅速?竟然已经是武道玄阶后期高手,再进一步的话,那可是响当当的武道地阶之境了。”
  “啧啧,这样的年纪,就算把自己埋在海量的修炼资源里面,想要成就武道玄阶后期,也是千难万难啊!只有那些顶尖门派里的天骄之辈才有这个实力。”
  …………
  一路上,师徒二人总会从三五人群的武者口中,自然而然的听到始皇嬴政墓葬宝库地图出世后,白玉京城内发生的大事。
  虽然只是听了个大概,无法知晓具体的细节,但也差不多足够了。
  从始至终,师徒二人都是不动声色的默默听着,也没上前仔细打听。
  等老者领着年轻人来到南城区一家再普通不过的客栈,并对上暗语后,客栈的掌柜就知道来大人物了,因此恭敬无比地引领师徒二人穿堂过室,从客栈后院的小门出去,然后横穿过狭窄的巷道,这才进到一座收拾得很干净的前后两进四合小院。
  在老者毋庸置疑的吩咐下,客栈的掌柜只好放弃给两人各自一间卧房的打算,将其安排到同一房间内。
  就这样,等掌柜殷勤的伺候好师徒二人洗嗽一番后,就被对方给打发离开了。
  “师尊,没想到咱们道德宗在这白玉京的落脚地如此寒酸。”
  当年轻人确定掌柜离开宅院后,忍不住撇了撇嘴,有些不满的说道。
  只见老者不以为意的道:“咱们道德宗作为隐世道统,傲然独立于武道界各势力的纷争之外,在这白玉京设下落脚点,也只不过是图个方便而已,大战旗鼓的反而不美,低调就好。”
  顿了顿,老者又道:“虽然隐世,但也不能与武道界脱节,这些外围人员是必不可少的。”
  年轻人嗯了声,点头表示明白,接着就不禁惊叹道:“白玉京不愧是闻名遐迩的武道界名城,这么晚了,依然繁花似锦,真是热闹得紧。”
  老者微微一笑并说道:“正因为如此,所以武道界联盟里的各大势力,每年从白玉京这里面得到的利益分红都是天文数字。”
  年轻人见师尊这么一说,心中顿时就生出遗憾之意,因为对于武者和门派来说,修炼资源,没人会嫌多,即便道德宗作为隐世道统,底蕴之深厚,与其比肩者,寥寥无几,也是如此。
  蚊子再小也是肉嘛,有总比没有的好。
  这样的念头在年轻人脑子里一闪而过,接着就主动转移话题,一脸怀疑的说道:“师尊,俗世可不比武道界,根本就不存在有适合武道修炼的好环境,但怎么可能会出武道玄阶后期高手?况且这个帝座年纪还不怎么大,比弟子顶多也就大两三岁而已。”
  说着说着,年轻人愈发肯定的说道:“事情反常必有妖,这帝座应该是隐瞒了自己的真正根脚。”
  顿了顿,年轻人一脸无法苟同,摇着头继续说道:“不过这帝座也太没脑子了,编什么身份不行?非要编成是来自外界的俗世红尘,骗鬼还差不多。”
  只见老者收敛起脸上的淡淡笑意,并放下手中掌柜刚刚给泡好的茶水,这才脸色严肃的道:“楼儿,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所以你现在所说的这些都是妄自揣测,当不得真。”
  年轻人连忙离开桌前木凳长身而已,恭敬行礼道:“师尊教诲得是,弟子明白了。”
  老者嗯了声,接着招手示意年轻人重新坐了下来,这才说道:“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位叫帝座的年轻人,实力定当不能小觑。”
  说到这里,老者沉吟着道:“如今武道界联盟正在边界与吸血鬼征战不休,整个中部区域的真正高手被抽走了大半,白玉京当然也不例外,所以那帝座能横扫白玉京玄榜,也就有些夸大其词了。”
  年轻人呵呵一笑,略带不屑之色的评价道:“师尊说的在理,如今白玉京的状况就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帝座能横扫白玉京玄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随即就见年轻人眉朗星目的俊俏脸上露出遗憾之色,有些郁闷的道:“如果不是边界烽火连天,弟子就可以和白玉京玄榜上的高手一一单挑,夺取第一!”
  老者摇了摇头道:“楼儿,真正的高手,往往都锦衣夜行,将自己藏得很深,大多不会上这白玉京的玄阶榜单。”
  “额!”年轻人顿时就露出意外之色,不等说话,老者又脸色凝重的沉声说道:“楼儿,你的修炼速度不慢于任何同辈之人,但实战经验太少,最常见的也只不过是与门中师兄弟切磋而已。”
  “只有不断的进行实战,切身体会到生死之间的大恐怖,这样才能真正的蜕变,从而对武道的感悟也就更加深刻。”
  末了,老者不忘认真的补充道:“为师相信这样做的话,到时候对你突破如今所遭遇到的瓶颈,将会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年轻人毫不犹豫的点头受教,因为此次随着师尊出世游历天下,最重要的就是积累实战经验,争取早日突破如今遇到的瓶颈。
  “如果能突破瓶颈,晋升到地阶之境,那我白小楼就有资格修习道德宗的核心传承功法了。”
  想到这些,年轻人忍不住心绪沸腾,一时间无法平静下来。
  因为这是他一直为之奋斗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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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怎么了?”

院长话音一落,接到消息的钱海德夫妇就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

看到重症监护室里的面色泛青的儿子,张兰英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帮护士赶紧上去扶她。

“老戴,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我儿子不还好好的吗?”钱海德倒还算镇定,不明白自己出去吃个饭的功夫,儿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你放心钱总,一鸣在这呢,令公子肯定出不了事。”

院长冲钱海德笑了笑,接着一把拽着方一鸣进了重症监护室,立马吩咐道:“快,一鸣,快治啊!”

院长一边督促他一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我告诉你,你可是他的主治医生,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你也脱不了责任!”

方一鸣吓得脸都白了,院长这话并不是在吓唬他,如果今天钱子峰要是死了的话,那他昨天晚上的一切“功劳”全都白费。

“方大夫,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救我儿子啊!”戴海德见方一鸣没动,急的不行。

“人……人根本就不是我救的……”

方一鸣眼见人命关天,糊弄不过去了,只好带着哭音承认了。

“你说什么?!”

众人不由一阵大惊。

“你怎么还不走?”

此时回生堂内林羽一边整理着资料一边看了眼一直呆在这的卫雪凝。

“我爸说了,让我叫你过去吃饭。”卫雪凝有些不情愿地说道。

“我去不了了,一会儿会有人过来请我治病。”林羽说道。

“约好了吗?”卫雪凝转头看了眼门外,根本没看到人影。

“没有,我猜的,但是应该错不了。”林羽想了一下说道。

“我才不信呢,我看你就是不想去我家,爱去不去,搞得好像我挺想让你去似得。”卫雪凝冷哼了声,要不是她爸吩咐她,她才懒得在这里等林羽呢。

这时外面疾驰而来一辆黑色的轿车,来到回生堂门口后吱嘎一声停下,随后从两辆车里下来几个人影,快速的冲进屋。

“请问哪位是何家荣何先生。”

钱海德一进屋便急忙的问道,看到林羽后立马冲上前,恭敬道:“先生,求您救救我儿子。”

虽然他心急如火,但还是耐着性子,礼貌十足,他知道,这种高人很在乎礼数。

林羽早就做好了准备,自然没有拒绝,冲卫雪凝吩咐一声,“帮我锁好门。”

接着便起身跟戴海德去了医院。

“哼,我又不是你的丫鬟!”

卫雪凝看着林羽离去的方向气的跺了跺脚,不过还是听话的帮他把门锁好。

到了仁爱医院之后,林羽便直奔重症监护室。

“我杀了你这个混蛋!庸医!骗子!”

只见重症监护室门口,张兰英正发疯一般撕打着方一鸣,方一鸣脸上已经布满了血条子,一边躲,一边惨叫着。

一旁的院长和一众医生不停的劝着架,但是都没敢上前,因为谁上前张兰英就抓谁。

林羽顾不上看方一鸣出丑,闪身进了重症监护室,见钱子峰情况危急,立马把他身上的银针取下来,随后掏出银针,在他胸口处几个大穴扎了几针,将自己体内的灵气再次渡给他。

过了不到五分钟,钱子峰的情况立马稳定了下来,呼吸也变得顺畅了不少。

林羽又取出几个较长的银针,在他百会、太阳灯几个头部穴位扎了一扎,助其缓解颅内淤血对脑神经的压迫。

这几针扎完,钱子峰抖动的身子这才安静了下来,仪器上的各项数据慢慢的攀升了回去。

钱海德在旁边一句话没敢说,只感觉自己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见到儿子症状缓和了下来,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林羽也不由长出了一口气,幸亏来的早,要是再晚一些的话,恐怕钱大少就性命不保了。

“何先生,我儿子还会反复吗?”钱海德小心的问道。

“明天早上我再来为他扎一针,他就没事了,只要进行正常的输液治疗,很快便会苏醒过来。”林羽说道,“本来我昨晚施完针后,今天也要过来的,但是看到新闻,说是方医生妙手回春,救了您的儿子,所以就没好意思过来。”

“何先生,实在对不住,我也是被蒙在鼓里,被这个混蛋骗了。”钱海德咬牙道。

说完他气冲冲的走了出去,指着院长戴伟怒声道:“戴伟,你他妈还不报警,是想等着跟他一起被抓吗?!”

戴伟一听身子一颤,也顾不上什么外甥不外甥的,急忙掏出手机拨打了110。

方一鸣这种行为,那简直就是草菅人命啊,起码得给他判上个十年八年。

“钱总,我知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方一鸣一听吓得脸色一白,急忙跑到钱海德跟前,噗通一声跪下,抱着他的大腿涕泪横流。

“还不把他给我拉开,脏了我的鞋!”钱海德冷声道。

几个医生赶紧冲过来将方一鸣拉开。

过了不一会儿,警察就过来了,随后便将方一鸣带走了。

“何先生,多谢您的救命之恩啊。”钱海德有些动容道,想想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现在还后怕不已。

“何先生,我儿子还要多久能醒过来?”张兰英对林羽也是十分感激,平复下心情后冲林羽问道。

“最晚明天就能醒过来。”林羽点头笑道。

“那他还有站起来的希望吗?”张兰英紧张的把手握在胸口,儿子还这么年轻,她不希望他坐一辈子的轮椅。

“我给他开个方子,等他醒了之后让他坚持服用,双腿应该很快就能康复。”林羽一边说一边拿纸笔写了一个方子。

张兰英感激不已,不停的冲林羽点头致谢。

这才是真正的医生,问什么答什么,不像方一鸣那个打肿脸充胖子的人渣,一问三不知,除了意志力就是意志力。

等钱子峰的情况稳定下来之后,钱海德亲自将林羽送了回去,恭恭敬敬的写了个支票,不过被林羽拒绝了。

钱海德也没强求,看了眼林羽店内的装饰和医疗器械,急忙说道:“何先生,您这屋子里的设置似乎都有些老旧啊。”

“不错,这是我从别人店里淘来的二手,图个省事。”林羽笑道。

“我就是做医疗器械的,您放心,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吩咐下面的人连夜赶工,给你打造一套全新的设施。”钱海德讨好道。

“那就多谢钱总了。”林羽也没有拒绝,有时候接受别人的善意,也是一种善意。

第二天林羽再去给钱子峰施了一次针之后,钱子峰的情况便彻底的稳定了下来。

钱海德送林羽回来的时候,告诉他方一鸣那边他决不轻饶,非让他坐个十几年的牢不可。

林羽笑笑,也没有多说什么,方一鸣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周末的时候,雷俊便过来接林羽去给爷爷治病,看到卫雪凝也在,便叫着她一起过去了。

车子行走到市中心的时候,前面的路突然堵住了,雷俊不由降低了速度。

卫雪凝好奇的探出身子去看了看,有些好奇道:“好端端的怎么封路了啊?”

“奥,我想起来了,听说今天从京城来了一位大人物,好像是某个大家族的子弟吧。”

经卫雪凝这一问,雷俊才想起了这茬,自责道:“早知道就不走这条路了。”

“没事,不急。”林羽笑道。

“吱吱!吱吱吱吱!”

“会不会开车呢,操你妈的,在这等死呢!”

“信不信老子给你把车砸了!”

这时后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喇叭声,接着便是一阵叫骂声。

雷俊皱了皱眉头,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发现是一辆黑色的奔驰商务。

“这帮人找死呢吧,我下去收拾他们去!”

卫雪凝说着打开门就要下车,林羽一把抓住了她,说道:“别跟他们浪费时间,给雷爷爷看病要紧。”

其实林羽是见后面的车上人多,怕卫雪凝吃亏,毕竟她那两下子,收拾一两个毛贼还可以,人多了,不一定是对手。

林羽话音刚落,后面便下来四五个壮汉,走到车子跟前,用力的拿手砸了砸玻璃,嘴里骂骂咧咧道:“你们他妈的会不会开车?”

林羽摇下来玻璃一看,不由有些意外,发现其中一个竟然是老熟人朱志华。

朱志华也是一愣,没想到在这能碰到林羽,想起上次给江颜表白和古董拍卖会上受的憋屈,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见林羽车上就两男一女,立马来了底气,指着林羽骂道:“给老子滚下来,刚才你们突然急刹车,吓到老子了,知道吗?赔钱!”

今天他车上坐的可不是一般人,是道上有名的虎哥,晚上他正邀请虎哥和他的几个手下吃饭,没想到在这里碰到林羽了,便打算出一口恶气。

“听到没有,下来!”

一个腰圆膀粗的纹身男拿手砸了玻璃一下,看到车里的卫雪凝后眼睛顿时一亮,语气猥琐道:“小妞,下来陪哥几个玩玩呗。”

“雪凝,敢不敢跟我打个赌,两分钟之内我就能放倒他们。”

雷俊笑眯眯的冲卫雪凝说道。

“不信,我觉得最起码得三分钟。”卫雪凝想了想,摇头道。

“打个赌?五十块钱的?”雷俊笑道。

“打就打!我跟你赌一百!”卫雪凝说道。

“操你妈的,我赌老子一会儿把你小子腿掰折!”

车外的虎哥听到雷俊和卫雪凝的对话气炸了,这简直是在赤裸裸的羞辱他啊,立马把手从后窗伸进去,用力抓向雷俊。

“虎哥,顺道把这小子也废了!”朱志华瞪了眼林羽,无比嚣张的说道。

苏小柠撇嘴,“你说的那个,你们家的生意,是在A市?”

“聪明!”

林哲轩冲着苏小柠笑得特别灿烂,“本来呢,家主是给了我机票钱,让我自己买票的,但是我去和澹台老爷子一说,老爷子就觉得我应该把这个钱省下来当以后的老婆本!”

苏小柠被他一脸认真的样子逗笑,“老婆本?”

“那你还真辛苦,老婆还没出现呢,提前十年就开始准备老婆本。”

林哲轩嘿嘿一笑,“那是……”

话说完,又忽然觉得不对劲,“小兔子,你什么意思?”

“我都二十五了,你居然诅咒我三十五岁才娶到老婆,恶毒!”

苏小柠耸了耸肩,将行李箱从卧室里面拖出来,“这算是恶毒么?我这是合理推测而已。”

“你这么讨人厌,你老婆肯定很不愿意出现。”

林哲轩又是一个白眼过去,“我告诉你,话可别说的那么满。”

“万一以后我真的娶不到老婆了,我就娶你!”

虽然苏小柠不太喜欢林哲轩,但比起澹台清璇和他妹妹,他人倒是无害。

所以她也就没有顾忌地和他开起了玩笑,“你还是省省吧。”

“我这辈子都是我老公的了,你想挖墙脚的话,要先确定,打不打得过他!”

林哲轩笑得前俯后仰,“我觉得我和你老公能打个平……嗷——!”

他的话没说完,手臂就被人狠狠地一扭。

一向风度翩翩的林家大少爷疼得嗷嗷直叫。

“我觉得林少爷没有和我打平手的资本。”

墨沉域松开他,动作优雅地缓步走到苏小柠身边,将她手里的行李箱拎起来,“林少爷蹭专机也要有身为客人的基本素养。”

“我墨沉域的女人,可不是你随随便便可以开玩笑的。”

说完,男人转身拎着行李往外走。

苏小柠冲着林哲轩做了个鬼脸,连忙跟上去。

看着少女飞快地跑过去挽住墨沉域手臂的样子,林哲轩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就是随便开开玩笑而已,又不是真的想要挖墙脚。

再说,就算他想挖,也得挖得动啊。

“林少爷,出发了。”

白管家善意地过来提醒,“先生说,再给您五分钟,如果您还不上车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林哲轩:“……”

他咬牙,拎着重重的行李箱,飞快地追上白管家的步伐,“你们家先生是不是精神上有什么疾病啊?”

“类似于变态的占有欲这种病,他绝对有……”

————

第一次坐飞机的时候,苏小柠心惊胆战。

但是一回生二回熟。

来欧洲的时候,她在飞机上狼狈不堪。

回去A市的时候,她已经可以毫无顾忌地在飞机上睡觉了。

实在是因为昨天逛街太累了……

因为苏小柠睡着了,林哲轩和墨沉域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他干脆靠在座椅上打起了游戏。

“你太菜了。”

两局失败之后,坐在他身侧的不言微微地皱了眉,“人机都打不好。”

林哲轩:“……”

他挑眉,将手机扔给不言,“你打一个我看看!”

“看看就看看!”

少年赌气,将手机拿出来,“看!”

于是——

“哇,小兄弟,不简单啊。”

“这都能逃得掉?”

“这都能杀得了?”

“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收徒么?我可以给你买皮肤!”

墨沉域皱了皱眉,抬手跟白管家要来耳塞,给苏小柠塞住。

又要了耳塞给自己塞上。

但林哲轩的声音依然魔音灌耳。

他死死地皱了皱眉,闭上了眼睛。

传说,Z市的林家的家主自从十二年前当成家主之后,家里规矩森严。

这位林家大少,是因为在家里被管的太多了,所以出来之后才会这么……放纵么?

墨沉域忍了一路。

终于熬到了飞机在A市降落。

“小兔子,小兔子老公,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机场出口,林哲轩笑眯眯地拎着行李和苏小柠墨沉域道别,“不要太想我哦!”

苏小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谁要想他。”

算起来,她和这位林哲轩,一共说话的次数加起来不超过二十句,墨沉域和他说的就更少了。

但这位林家大少总是能摆出一副和他们很熟悉的样子来。

该说他太大大咧咧,还是不知好歹?

她伸了个懒腰,转身刚想找墨沉域,就和一个从机场里面拖着行李出来的女人装了个正着。

女人梳着高马尾,一身高腰裤装干净利落。

只不过一副巨大的墨镜遮住了她的脸,苏小柠一时没认出来。

“啧啧。”

女人冷哼了一声,“墨太太,眼睛不好的话,早点去治。”

苏小柠一怔,原本迷迷糊糊的脑袋彻底清醒了。

这个声音……

女人将墨镜摘下来,眸光中带着几分冷意地看着苏小柠,“怎么,贵人多忘事,昨天刚见过,今天就不认识我了?”

墨镜一摘,苏小柠更加确定了。

这个女人,就是林嘉怡。

怪不得她之前一直觉得林哲轩的身边少了点什么。

原来是少了他的这个喜欢冷嘲热讽的妹妹。

“嘉怡!”

远处,林哲轩已经开始喊起了她的名字。

林嘉怡冷哼一声,这才白了苏小柠一眼,戴上墨镜起拎着行李箱大步地朝着林哲轩的方向走过去。

“你个天杀的,居然给我买经济舱!”

她大步走过去,直接抬脚踹了林哲轩,“烦死了!”

“宁姨给的钱只够坐经济舱的。”

林哲轩淡淡地笑了笑,将林嘉怡的行李也接过来,拖着两个行李箱往外走,“我明明找到了免费坐专机的机会,谁让你非要那个面子不坐呢!”

“我没你那么没脸没皮!”

苏小柠站在机场出口,看着林哲轩和林嘉怡离开的样子,心底微微地有些感慨。

不管一个人在外面是什么样子的,在自己的亲人面前……永远都是最真实的。

她有点想家了。

“看什么呢?”

墨沉域拎着给她买的水,一出来,就看到自家的小女人在看着远处发呆。

“林嘉怡也到A市了。”

苏小柠抿了抿唇,“我看到林嘉怡和林哲轩兄妹情深,有点羡慕。”

墨沉域淡淡地皱了皱眉。

半晌,男人笑了,“何必羡慕别人。”

“你不也有个妹妹,在嗷嗷待哺,等着你去给她送药么?”

苏小柠一怔,“是哦。”

“她住的那个村子离苏家村不算很远,我们先去给她送药,顺路还能回去看看叔叔婶婶。”

男人单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我们是现在去,还是回去休整一下再去?”

一提到苏家村,苏小柠顿时就兴奋了起来,“现在去!”

“我现在就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