宕机。。。。王乐见马姓男子犹如愤怒的公牛一般,随时就要出手攻击的架势,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一脸淡然的呵呵笑道:“想弄死我,就凭你?”
顿了顿,王乐摇摇头,语带不屑的继续说道:“你不配。”
此时就见马姓男子怒极而笑道:“不配?混蛋,你根本就不知道马某是什么人!”
没等王乐回应,只见马姓男子咬牙切齿的冷笑继续道:“免得让你死了当个糊涂鬼,马某告诉你,杀你的人来自升仙谷!”
“升仙谷?”来自武道界的王乐当然不晓得这个地方,但是余恩赐和亦菲姑娘,还有那些围观武者全都不约而同的脸色大变。
“这位竟然来自传说中最神秘的升仙谷!”
“赫连家竟然请来了升仙谷的人,看来对这次凤鸣城城主位置势在必得啊!”
“这个叫王乐的家伙惹谁不好,偏偏惹上升仙谷的人,这回真是死定了,神仙难救!”
“难怪白云楼背后的田家任由动静闹得这么大,都不敢露面,毕竟升仙谷的武道巅峰强者如云,实在太强大了!”
………
就在这些语带惊惧和敬畏的低声议论中,王乐也大概知道升仙谷是什么样的存在,顿时也就理解马姓男子如此猖狂嚣张,白云楼背后的田家始终保持沉默的深层原因。
不过这升仙谷就是再强大,武道巅峰强者多如狗,王乐也没放在眼里。
因为对他而言,只要自己愿意,随时都能将那升仙谷变成葬仙谷!
王乐一脸不屑,浑不在意的模样,顿时就刺痛了马姓男子。
因为在他眼里,升仙谷不可辱!
而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竟然不把升仙谷放在眼里,纯粹就是找死!
随即就见马姓男子深吸一口气,压下阵阵涌起的愤怒,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皮笑肉不笑的看向王乐道:“小子,接下来我会让你尝遍谷中秘法酷刑,知道升仙谷是什么样的存在!”
此时,在场众人除了王乐脸色不变以外,都不禁脸色剧变,眼中充满了恐惧之色。
显然,升仙谷的秘法酷刑,在这禁区深处早已世闻名遐迩了。
“废话真多。”王乐先是嘀咕了一句,跟着就看向赫连大少,然后说道:“别浪费时间了,小爷还想尝一尝这白云楼的美酒佳肴,你们一起上吧!”
话音刚落的瞬间,还没等赫连大少和马姓男子回应,众人耳畔突然响起很是苍老的声音沉声道:“升仙谷可否给田家一点薄面,马先生可否移步城中决斗场,毕竟楼中客人众多,以免伤及无辜。”
顿了顿,又对赫连大少冷声警告道:“跑来我田家产业来闹事就算了,竟然还想动手,难道赫连家连凤鸣城的规矩都不遵守了吗?”
说完后,苍老的声音彻底沉默了下来。
从头到尾,这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田家强者,根本就没把王乐放在眼里,直接将其无视了。
显然,在这位田家强者心中,已经将招惹到升仙谷的王乐判了死刑。
就在场中沉默之际,只见马姓男子终于开口答应道:“好,马某人今日就给你田家面子!”
接着马姓男子又看向王乐冷笑道:“小子,有种就跟我来城中角斗场,别在这里毁了别人家的产业!”
只见王乐摇头道:“在下不想跑那么远。”
赫连大少顿时就忍不住嘲讽冷笑道:“你小子不会是怂了吧?”
王乐继续摇头道:“当然不是,只是因为在我眼里,诸位都是垃圾,想要杀你,根本就不用这么劳师动众,实在太麻烦了。”
这次没等赫连大少继续嘲讽,只见王乐直接冲天而起,同时嘴上说道:“楼外与我一战即可!”
话音还未落地,王乐已经冲破楼顶,直接飞向白云楼上方的天空。
马姓男子见状,冷笑道:“哼,老子还怕你不成?!”
跟着就见马姓男子和赫连大少先后消失在原处,从楼顶破开的窟窿里冲上高空。
当俩人消失的瞬间,楼里围观的武者们争先恐后的往白云楼外面蜂拥而出。
这样的热闹,没谁不想看。
毕竟这场冲突可是有升仙谷的强者和赫连大少参与!
就在楼里客人络绎不绝的往外涌出,街道上的行人纷纷驻足时,白云楼的上空,王乐已经被赫连大少和马姓男子前后夹击。
虽然赫连大少和马姓男子拥有必胜的把握,但是眼前这个叫王乐的年轻人,可是随手一巴掌甩死了一位天阶中期强者。
所以慎重起见,当然要严阵以待。
何况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赫连大少和马姓男子都是久经杀伐的强者,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夜色苍穹,明月高挂,繁星点点,屹立在白云楼外高空之上的三人,甚至能在隐约间,听到凤鸣城外大河东去的浪涛咆哮声!
寂静沉默的气氛转眼就被打破,气机牵引之下,马姓男子和赫连大少几乎不分轩轾地对王乐同时出手!
就在出手的这一瞬间,俩人身上爆发出来的强者气势骇人无比。
马姓男子武道巅峰强者的气息展露无遗,而赫连大少天阶后期的气势虽然稍逊一筹,但也浑厚无比!
“轰!”
剧烈的碰撞声中,王乐双拳齐出同时接住二人的攻势。
还没等三人杀成一团,就见王乐的身影犹如鬼魅一般,突然消失在俩人中间。
电光火石间,王乐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欺近赫连大少的侧身处。
跟着还没等赫连反应过来,直接挥起绽放出耀眼紫金色光芒的铁掌拍在赫连大少脑侧太阳穴上面。
“砰!”
赫连大少的脑袋瓜子就跟皮球一样被王乐给拍瘪了下去。
这必杀一击速度之快,赫连大少连一声绝望的惨叫都来不及喊,直接就丢了性命,往下方的白云楼掉落而去。
此刻,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大脑一片空白,直接现场宕机。
身处战场的马姓男子见状,整个人顿时就个吓得魂飞魄散,刚起手的攻势毫不犹豫的撤回,跟着转身就要逃走!
三人在院中的亭阁中落座,萧尘自然坐于首座,顾玲瑶和王芳则坐于萧尘左右。
亲自为萧尘倒了一杯就,王芳笑着说道,“萧尘师兄,这杯酒恭喜你今日大获全胜,从今以后,你可就是我们天风圣宗公认的第一核心弟子了。”
“王芳师妹客气。”听闻王芳这话,萧尘笑着回道,随即举杯,一饮而尽。
顾玲瑶因为羞涩,鲜少开口说话,能够安静的坐在萧尘身边,顾玲瑶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也正是难以想象,这丫头平日里看起来古灵精怪的,可偏偏在定亲之后,一遇到自己,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其实这倒也不怪顾玲瑶,而且这也并不矛盾,顾玲瑶的性格的确是古灵精怪,很活泼,但从骨子里来说,这小丫头却是一个十分保守的人,在和萧尘定亲之后,顾玲瑶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萧尘,所以才会如此。
三人一边喝酒闲聊,一边吃着美味的凤鸡,当然,绝大多数时候都是王芳在说话,萧尘则时不时的插上两句嘴,至于顾玲瑶,则一直沉默不语。
气氛说不上尴尬,因为有王芳一直在说话,不得不说这女人的确是很会聊天,并且从她的言行举止中,萧尘也是能够感觉到,这女人的身份应该不简单,至少也是某个大家族的子弟,否则不会有这样的言谈举止。
三人一直吃喝到入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萧尘喝的酒并不多,并且说白了,这酒对萧尘完全可以说是没有丝毫作用的,只要萧尘不想醉,基本上喝多少都没事。
但今天则不同以往,没喝多少,可萧尘已经感觉到有些头晕了,并且心中更是有着一股浴火升腾而起,很想……….很想要女人。
意识到了不对劲,萧尘转头看向王芳,与此同时,顾玲瑶的状态和萧尘也是如出一辙,甚至比萧尘还要严重一些,此时的顾玲瑶,脸上已经露出了一抹很不自然的潮红之色。
察觉到顾玲瑶的反常,再结合自己现在的情况,萧尘很快就猜到一个可能,那就是自己和顾玲瑶被下药了,至于下的什么药,那已经不用多说。
目光看向王芳,在场只有他们三人,唯一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自然也就只有王芳。
拼尽全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萧尘看向王芳问道,“你……………为什么?”
“哎呀,我也是为你们两个着急啊,你看看你们,明明就互有好感,可偏偏谁也不愿意主动说出来,像你们连这样拖下去,也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确定关系呢,而且你们本就已经定亲了。”
面对萧尘的质问,王芳脸色一红,不过很快便是恢复如常,笑着回道。
并没有否认自己所坐的一切,王芳的确是下药的,而且这药还是王芳特意从家族里带来的,别说是萧尘了,就算是道王境强者也抵挡不住。
中招了,这是萧尘脑海中最后的一个念头,随即只感觉脑中一片混沌,迷迷糊糊之间,萧尘便是失去了意识。
萧尘已经迷失了意识,更不用说顾玲瑶了,看着脸色都是一片潮红的两人,王芳露出一抹可爱的笑容道,“你们不要怪我哦,我这也是为你们好,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以你们两人的性格,那真是要等到海枯石烂了。”
说着,王芳先是将顾玲瑶抱到房间中,随后又将萧尘拖进来,将两人一起丢到床榻之上,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需要她做什么了。
看着已经开始有所动作的两人,王芳脸色一红,快步退出了房间,将房门锁好,很快,房间之中便是传出了顾玲瑶的若隐若现的婴.宁之声。
一夜的疯狂,一直到第二天正午时分,萧尘才悠悠转醒,一睁眼便是看到躺在身边还在熟睡的顾玲瑶,眼皮一跳,萧尘彻底无语了。
虽说昨夜自己隐约间也有些感觉,只记得昨天夜里自己和顾玲瑶整整疯狂了一夜,早就猜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但当萧尘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这算什么?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吗?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阴了。”一想起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王芳,萧尘便是彻底没了脾气。
按理来说,敢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萧尘绝对是不可能放过王芳的,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萧尘都绝对要让他付出代价。
不过面对王芳,萧尘真的可能去报复吗?虽说王芳的手段,有些……..有些那个阴损,但是她并没有害人之心啊,之所以这么做,完全也是为了想要帮助自己的好朋友。
如果顾玲瑶不喜欢萧尘,王芳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正是因为王芳很清楚顾玲瑶心里在想什么,也知道顾玲瑶这丫头骨子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所以王芳才会除此下策,也只有这样,萧尘和顾玲瑶之间的那层窗户纸才能捅破。
现在好了,窗户纸是捅破了,但接下来怎么办呢?如果说之前萧尘还能够选择刻意躲避这件事情,但现在怎么办?
睡了人家,拍拍屁股就走人吗?换做其他人倒是可以,不过顾玲瑶绝对是不行的,这丫头看似活泼调皮,鬼灵精怪,但对自己的贞洁绝对是比自己的性命还要看重的,否则在面对自己的时候,这丫头也就不会如此娇羞了。
轻叹了一口气,萧尘也是认命了,本就不讨厌顾玲瑶这小丫头,之前只是因为自己不想将精力放在儿女私情上面,但现在木已成舟,那也只能如此了,而且扪心自问,萧尘对顾玲瑶有好感嘛,不可否认,有。
看着熟睡之中的小丫头,小小的嘴巴,坚挺的鼻子,真的就像是那传说中的精灵一般。
也就在萧尘默默注视着顾玲瑶的时候,小丫头的双眼也是缓缓睁了开来,口中发出一声慵懒的婴宁,不过当看到睡在自己身边的萧尘时,顾玲瑶先是一愣,随即直接便是做起身来,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一路退到床脚,脸色通红的说道。
“我们……….我们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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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秦家想要虎口夺食,从剑门的手上将梧州给抢过来,不得不说,这的确是有些作死了。
听闻秦坤这话,在场的众多掌门面色都是微微一变,对于剑门,在场的人显然是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的。
那可是大千世界如今的六大超一流势力之一啊,门中单单至境修为的副宗级别人物就有六名之多,和剑门相比,在场的这些人简直就是渣渣。
没有谁敢和剑门去做对,毕竟剑门的实力摆在那里,而且,根据之前的种种事情来看,这剑门的新任宗主,也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相反还杀伐果断,看看血刀谷和逝魔宗的下场就知道,几乎是被斩尽杀绝了,就算有漏网之鱼,那也不过就是小猫两三只罢了。
实在是没有勇气去和剑门做对,看着在场诸位掌门的脸色变化,秦坤等三位秦家老祖也是知道,这些人都十分的惧怕剑门。
极为隐晦的对视了一眼,随即,秦坤开口说道。
“诸位怎么,这是被吓破胆了?就如此的惧怕那剑门?”
话音之中,秦坤带着一抹浓浓的鄙夷之色,不过对此,在场的诸位掌门却是丝毫没有在意。
开玩笑,和性命比起来,这点嘲讽又算什么,而且,实力明摆着不是剑门的对手,难道还要去送死?
在场众人都不是傻子,相反,能够做到一宗之主的位置,那绝对都是人精一般的存在,虽然秦坤没有明说,但众人都知道,秦家这是在觊觎整个梧州了。
想要借着这次机会彻底的掌控梧州,只不过,对于秦家的这个想法,在场的诸位掌门都不看好。
开玩笑,现在任谁都看得出来,剑门对梧州那是志在必得,秦家这时候想要虎口夺食,不是嫌命长么。
在场众人,没有一个人敢出言附和秦坤,睡在是没有谁敢去和剑门做对。
看着在场众人的表情,秦坤冷冷一笑道,“秦某本以为诸位都是有血性的,可是没想到,一个剑门居然就将诸位给吓成这样。”
“实话告诉诸位吧,这梧州,我秦家不会拱手让给他人,我等都是土生土长的梧州势力,难道还要让一个外来者统御梧州?我秦家第一个不同意。”
“而且,早在三日前,老夫便已经派人赶往了霸州,相信黑皇宗是很愿意和我们合作的。”
秦家想要虎口夺食,但是在明知道实力和剑门与巨大差距的情况下,秦家自然也不会傻到自取灭亡,所以,寻找一个强有力的靠山这是肯定的。
而在周围几州,唯一有能力和剑门抗衡的便只有黑皇宗了,所以,秦家自然而然的将目标放在了黑皇宗的身上。
想要通过黑皇宗来牵制剑门,当然,秦家也知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所以,这一次派人前往黑皇宗,秦家愿意用梧州三分之一的各类资源,来换取黑皇宗的庇护。
想要通过黑皇宗来对抗剑门,听闻秦坤这话,诸位掌门一愣,随即有少部分人眼中的神色也是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单靠秦家显然是挡不住剑门的,但若是加上黑皇宗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有人已经心有意动,见状,秦坤三人也是微微一笑。
不得不说,秦家胃口很大,而且胆子也很大,居然想要从剑门的手上,虎口夺食,抢过整个梧州。
只不过,秦家显然是不知道,如今的黑皇宗已经明确对剑门示好了,就在秦家召集梧州众多实力齐聚一堂的时候,那黑皇宗的赵辰封才刚刚从剑门离开,在这眼的情况下,黑皇宗会怎么选择呢?
秦家显然是不知道这一点,以为黑皇宗和剑门依旧还是敌对状态,殊不知,在剑门展露出真正实力之后,黑皇宗的态度在第一时间就彻底转变了。
只以为黑皇宗十年前和剑门有一战,如此一来,两宗肯定有仇,但谁能想到,仇怨这东西,在利益和大局面前,实在是不算什么,而起剑门和黑皇宗,也不算什么死仇,所以自然没什么解不开的。
就在秦家这里还幻想着虎口夺食,趁机掌控梧州的时候,三日前派出去的秦家长老,这时候也是抵达了黑皇宗。
黑皇宗大殿之内,何隋,以及两名亲王端坐于殿中,而下方,秦家的一名长老,恭敬的行礼说道。
“在下梧州秦家秦昭,见过何隋宗主,见过两位亲王。”
听闻秦昭这话,何隋淡淡的说道,“梧州秦家?这么老远来我黑皇宗,何事?”
对于秦家,何隋自然看不上眼,一个连一流势力都不是的小家族,在黑皇宗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感觉得出何隋话语之中的鄙夷和淡漠,不过对此,秦昭却丝毫不敢有一点不满,闻言,急忙恭敬的回道。
“在下此次前来是特意代表秦家投靠黑皇宗的,秦家愿意成为黑皇宗的附属势力。”
“哦,有意思,那你秦家需要我黑皇宗做什么呢?”听闻秦昭这话,何隋饶有兴致的说道。
秦家不远万里前来黑皇宗,并且表示愿意成为黑皇宗的附属势力,这其中要说没有什么所求,估计秦昭自己都不会相信。
面对何隋的询问,秦昭也没有绕弯子,当即便是开口回道,“我秦家想要掌控梧州,需要黑皇宗的帮助,如此,日后梧州的修炼资源,秦家愿意分出三分之一给黑皇宗。”
要黑皇宗帮助秦家掌控梧州,说白了,那就是要黑皇宗去对付剑门了。
听闻秦昭这话,何隋当即放声大笑起来,“哈哈………………”
不明白何隋为何突然发笑,秦昭恭敬的站在下首,低着头,纵然心中疑惑,但也不敢有丝毫的不敬。
笑声在大殿之中回响,半响之后,何隋这才止住笑声,一脸似笑非笑的看向秦昭道。
“你秦家想要掌控梧州,所以来找我黑皇宗,想要让我黑皇宗帮你们顶住剑门的压力,是吗?”
“是。”闻言,秦昭如实点头道。
见秦昭点头,何隋笑着说道,“真是好算计,不过你秦家可知道,如今我黑皇宗的虎王就在剑门,正代表本座恭贺剑门晋升超一流势力,你说,本座会答应你秦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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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尘的名字不仅在记名弟子间传开,就连外门九院也是有所耳闻,早在外门大典开始之前,就有不少人猜测,萧尘肯定会选择第一院,果不其然,萧尘来了。
十八岁就达到了黄极境入门,基本条件完全符合,当下,这名女弟子便是亲自将萧尘领进了第一院之中。
不同于其他剑院,第一院显得有些冷清,不过这也正常,以第一院的要求,能够成为第一院弟子的人毕竟是少数。
一路向第一院主殿行去,期间,这名少女也是为萧尘简单介绍了一下第一院的情况。
少女名叫陈玲儿,今年二十二岁,修为已经达到了黄极境小圆满。
从陈玲儿口中,萧尘得知,整个第一院目前总共有一百六十位弟子,如果萧尘这次能够通过考核的话,那他就将成为第一百六十一位弟子。
不得不说,一百多位弟子,这数量的确是太少了,其他剑院,人数最少都在一千以上,但从另一个方面也证明了这第一院的要求之严格,不是天才中的天才,第一院是绝对不会收的。
一路来到第一院主殿外,当萧尘两人抵达的时候,已经有一名第一院的长老在此等候了。
中年模样,身穿一袭简单的青色长衫,对这名长老行了一礼,陈玲儿说道,“木长老,这位就是萧尘,今年十八,修为黄极境入门,选择了我第一院。”
听闻陈玲儿这话,木长老淡淡的点了点头,而后目光上下打量了萧尘一番。
他也是听说过萧尘的名字,作为这一批记名弟子中最为出色的人,身为第一院长老自然会有所关注。
“此次的考核由我主持,萧尘,丑话说在前面,你虽然天赋出众,不过这并不代表你能通过第一院的考核,若是你失败,到时候你将连其他剑院都无法进入,白白错失了这等天赐良机,开始之前,我再给你一次考虑的机会,你确定要选择我第一院?”打量了萧尘半响,最终,木长老缓缓说道。
外门大典的时候,每一人都只有一次选择剑院的机会,一旦失败,那么便丧失了成为东剑阁外门弟子的机会。
听闻木长老这话,萧尘没有丝毫的犹豫的点头回道,“多谢长老提醒,弟子心中已有决定,无需再行考虑。”
早在来之前就想好了,这外门第一院才是属于自己的地方,在这天才遍地走的东剑阁,第一院毫无疑问就是那群龙争雄之地,既如此,萧尘自然也要来争上一争,在这真正天才的汇聚之地,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芒,谱写一段属于自己的传说。
没有丝毫犹豫,目光坚毅,清澈,听闻萧尘的回答,木长老满意的点了点头。
作为第一院的弟子,天赋很重要,不过心性同样重要,若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的话,那又怎配成为第一院的弟子呢。
对萧尘的第一印象很好,接下来便是开始考核。
整个第一院的考核,总共分为两个步骤,第一步为基础测试。
基础永远是最重要的,如果一个人在筑基境和开脉境时没有打好基础,那么就算他突破到黄极境,也不过是虚有其表。
从自己的纳戒之中取出一块拳头大小的玉石,木长老说道,“此石名为基础测试石,将自身灵力注入其中,此石会根据基础的牢固程度亮起不同的光芒,从低到高依次为,白光,绿光,蓝光,紫光,以及金光,唯有达到紫光者,方能算是合格。”
将测试的要求对萧尘缓缓说道,也就在木长老说话间,主殿外已经聚集了数十名第一院的弟子。
本来第一院的弟子人数就少,此时聚集的这数十人,已经算得上是第一院近半的弟子了,他们也都是来看看这可能成为新晋第一院弟子的人,究竟有何本事。
在众人的关注之下,萧尘右手缓缓印在基础测试石上,随即自身灵力涌入其中,而后,一道亮光果然自石块之中散发出来。
先是白色的光芒,不过很快就转变成了绿光,而后蓝光,最终达到了紫光,紫光一现,也就意味着萧尘的基础已然达到了第一院的要求,不过这还没完,就在紫光散发出来之后,隐隐间有着一道金光浮现。
也就十多息的时间,紫光尽数退去,转而换上了一道刺眼的金色光芒。
“金色光芒,这……………..难道说我第一院又要出现一名极限筑基的人了?”
看到金色光芒亮起,不少第一院的弟子都是面色微变,他们都是天才中的天才,不过,能够达到金色光芒,也就是极限筑基的人,整个第一院目前为止也就只有三人,就算加上萧尘,也不过四人而已。
极限筑基,饶是以第一院的这些真正天才来看,都有些羡慕,和众人一样,看到金色光芒亮起,木长老眼中也是闪过一抹激动之色,第四名极限筑基的天才,这才是第一院真正需要的绝顶天骄啊。
基础测试石测试完毕,萧尘极限筑基,自然完美过关,接下来就是测试基础剑法,要求达到化境。
和修炼的基础一样,剑法的基础也极为重要,别看基础剑法的招式简单,不过每一套剑法,几乎都可以说是从基础剑法演变而来的,唯有将基础剑法真正掌握到极限,方有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剑修。
达到化境的基础剑法,听闻这要求,萧尘也没有多说什么,当着众人面,直接将基础剑法施展出来。
简单的刺,挑,劈,撩,挂,等基础剑法的招式被萧尘一一使出。
看似简单的招数,在萧尘手中却是展现出了不同的一面,而这样的感觉,是唯有达到化境之后方能拥有的。
“化境极限,不错,不错………………..”
一连两样考核萧尘都是完美过关,极限筑基,化境极限,不论是修为基础,还是剑法基础,萧尘几乎都是做到了堪称完美,就连拥有天人境修为的木长老都挑不出一点毛病。
“这人是叫萧尘吧,极限筑基,化境极限,不简单啊,看来这第一院又要热闹起来了……………….”
“哼,一个新晋弟子,就算有些天赋又能如何,至少一年内,他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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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应该先脱了衣服去床上,还是……先帮你脱?”
苏小柠裹着浴巾站在浴室门口,小心翼翼地询问。
今晚,是她的洞房花烛夜。
远处那个坐在轮椅上,眼睛蒙着黑绸的男人,是她以后的老公。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他本人比照片更好看。
男人五官硬朗分明,鼻梁高挺,眉宇浓黑,身形修长,是她梦想中男神的样子。
可惜的是,他是个坐在轮椅上的瞎子。
有人说,墨沉域是天生的扫把星,九岁的时候克死了双亲,十三岁的时候克死姐姐,成年后又接连克死了三任未婚妻。
这些传闻,苏小柠刚听到的时候,心里也是害怕的。
但是叔叔说,只要她嫁了,墨家就会出钱给奶奶治病。
为了奶奶,她愿意以身试险。
见男人没有反应,苏小柠觉得他没听见,又重复了一遍。
“呵。”
冷傲清贵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遮在眼睛上的绸带,冷漠地扫了她一眼,“知道你嫁的是什么人?”
他的目光太冷,苏小柠本能地缩了缩身子。
但转念一想,她又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他是个瞎子啊!
但是,瞎子也会有这么深邃的目光么?
苏小柠没见过瞎子,她不清楚。
不过,她依然诚实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我知道。”
男人墨眉微颦,“不怕死?”
眼睛上的绸带摘下去之后,他看上去更矜贵冷傲了。
苏小柠心脏砰砰跳,“不怕。”
她看着他,语气坚定,“你救了奶奶,你就是我的恩人。”
“我一定信守承诺,给你生孩子,一辈子照顾你!”
女人娇俏的小脸上写满了认真。
墨沉域默默地审视了她一会儿。
半晌,他嘲讽地笑了,“既然这样,你帮我洗澡吧。”
苏小柠顿了顿,“好。”
从她答应墨家爷爷要嫁给墨沉域之后,她就没打算反悔。
结婚证领了之后,她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丈夫是个残疾人,妻子伺候他洗澡,天经地义。
“我去放洗澡水。”
说完,她娇小的小身子钻进了浴室里。
墨沉域看着她的背影,眉头紧锁。
他不是没派人调查她。
这个女人的资料简单地不能再简单,一个山村里出来的穷丫头,为了亲人的医药费甘心嫁给他这个声名狼藉的扫把星。
他之前的三任未婚妻,个个都是A市上流社会的名媛,家境殷实背景显赫。
但她们都在婚礼前夕被人用各种方式暗杀。
这苏小柠又傻又单纯,居然能安然活到和他洞房?
要么,是她傻到别人懒得下手。
要么,她在装傻。
正在墨沉域思索间,浴室那边传来开门的声音。
他抬眼,墨色的黑眸瞬间闪过一丝的惊艳。
浴室里氤氲的雾气从边飘散出来,娇小玲珑的女人慢吞吞地走出来。
她乌黑的长发被水汽打湿,有几绺调皮地在她的锁骨间随着动作一荡一荡。
女人身上的浴巾已经全湿了,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形来。
“等我一下哦。”
她蹲**,拖出床底的行李箱打开。
行李箱的箱盖上整整齐齐地码着她的贴身衣物。
她翻出一套白色蕾丝的,将标签撕掉穿上。
大概是因为想到墨沉域是个瞎子,所以她换衣服的全过程,都是在他面前的。
但这样单纯的举动,在某个男人眼中,却有了另一层的深意。
这丫头是在测试他是不是真的瞎?
“呼~”
穿好之后,苏小柠走过来,动作自然地将墨沉域的轮椅推到浴室门口。
搀扶着墨沉域进了浴室之后,她开始一件一件地给他脱衣服。
隔着浓重的水汽,墨沉域眯眸看她。
苏小柠低着头,表情专注,那双清眸纯净地不掺杂任何的情绪,动作认真地像是在课堂上做作业。
她摘掉他的手表,脱掉他的衬衫,然后是……
最后,在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苏小柠有些局促地缩回了手,“你……可以穿着这个洗澡么?”
墨沉域审视着她,眸中染上一丝邪肆,“穿着这个,有的地方就洗不到了。”
“嗯……好像也对。”
苏小柠偏点头,小手伸了过去。
墨沉域眸色微微一顿。
他冷冷地看着她认真的样子,眉头终于狠狠地皱在了一起。
这女人是真傻还是装傻?
知不知道害羞这两个字怎么写?
“这边进浴缸。”
苏小柠像是没看到男人身上与她不同的地方一般地,认真地搀扶着墨沉域进了浴缸。
但脸还是不住地红了。
她拍了拍脸,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口问他,“你不怕疼的吧?”
“嗯。”
将鬓边潮湿的头发别到耳后,苏小柠回身,在柜子里翻了翻。
片刻后,她拿着一个表面粗糙的澡巾转过身来。
墨沉域额上的青筋不自主地跳了起来。
她是想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给他……搓澡?
苏小柠根本不问他的意见,直接抬手对着他的后背下手,“如果疼了的话,和我说哦,我会轻一点的。”
墨沉域:“……”
苏小柠搓得十分卖力也十分认真。
在嫁给墨沉域之前,她伺候体弱多病的奶奶已经许多年了,奶奶特别喜欢她这样给她搓澡,说每次搓完都会很舒服,连睡觉都会变得香了。
所以苏小柠觉得,墨沉域肯定也会喜欢的。
她蹲在浴缸边上,卖力地用澡巾擦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虽然她用足了力气,但对墨沉域来说,却像是在挠痒痒。
但她的努力和认真,他看得出来。
没多久,她头上就出了一层的汗。
墨沉域眉头紧锁。
这一刻,他忽然开始怀疑,他是不是错怪她了?
这么一个单纯到傻乎乎的小丫头,会有什么心机?
“那个。”
给他洗完其他的地方之后,苏小柠红着脸指了指某处,“这个也要洗么?”
墨沉域眸色幽深地看着她,“你说呢?”
苏小柠皱着小脸思索了一阵子,“那还是……洗吧。”
她直接拿着澡巾探了过去……
男人的大手精准地扣住了她的手。
空气瞬间凝滞。
苏小柠根本不觉得自己这一澡巾下去墨沉域会废掉,她抬头看他,目光纯净,“你拉着我怎么洗呀?”
男人的墨眸中一丝寒意掠过,“出去。”
林羽闻言心头一紧,面色变了变,冲谭锴问道:“伤的很重?!她现在在哪间病房?!”
谭锴急忙指了指不远处的那栋住院楼,说道:“就是您刚才进去的那栋住院楼,我们这次任务两名受伤的中队长都在那栋楼!”
两名中队长,一名是韩冰,另外一名,自然就是袁赫的侄子了。
林羽顺着他的方向望了眼刚刚走出的住院楼,无奈的叹了口气,轻声道:“谭兄弟,不瞒你说,我刚从里面出来,我也想帮兄弟们看看,但是不巧,碰到了袁赫袁副处长,他不让我见伤员!我也无能为力!”
“何先生,你和袁处长刚才说的话我也听到了,没事,我可以恳求一下袁处长,他应该不会阻挠,毕竟韩上校属于胡处长的直属部下,只要我请示过胡处长,那他就无权干涉!”
谭锴面色沉稳的说道。
“谭兄弟,你要知道,这么一来,你可能就会得罪袁处长啊!”
林羽颇有些无奈的朝他笑了笑。
那个袁赫显然对自己带有很大的敌意,跟自己扯上关系,对谭锴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我不怕!”
谭锴面色铁青,冷声道,“何先生你没做任何对不起军情处的事,反而还对军情处有贡献……他们这么将你除名,说实话,丧良心……”
“是啊,何少校,我们都知道你受了委屈!”
“袁处长这么做,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那帮倭国人分明是陷害栽赃!立了大功的人反倒受到责罚,不公平!”
谭锴身后的几个军情处同事也忍不住替林羽鸣起了不平,他们知道,如果这次行动林羽在的话,他们的同事就不会伤亡这么多,他们的队长也就不会受伤!
林羽听到他们的话十分动容,冲他们笑道:“兄弟们的情意我知道了,大家不用替我感到惋惜,其实离开军情处,对我而言也是一种好事,我整个人轻松多了,大家以后不要再替我叫冤了,这样对你们不好!”
谭锴握了握拳头,微微叹了口气,冲林羽说道:“何先生,那不管如何,请您跟我去看看韩上校!请您务必救救她!我们好几个同事已经……已经……”
“谭大哥,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
林羽伸手打断了他,面沉如水道,“其实我也很想帮韩上校,也很想帮弟兄们,但是刚才袁处长已经说了,他已经从外面找了医师来给他们看病,听他话中的意思,似乎对这个医师十分的自信,应该问题不大!”
“我们刚才听到了,何先生,你的医术登峰造极,哪是外面那些江湖郎中所能比拟的,我们信不过他,所以还是请您给我们队长医治!”
谭锴声音急切的说道,林羽的医术他是听说过的,那绝对中医界的巅峰,所以他更愿意相信林羽,而不愿相信袁赫不知道从哪来找来的野郎中。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一辆挂有政府拍照的黑色轿车突然从他们身边快速驶过,接着在不远处的住院楼前面停下。
“谭哥,那好像是袁处长的车对吧?!”
谭锴身后的一个队员认出了那辆黑色的轿车,低声对谭锴说道。
众人不由齐齐朝着黑色轿车的方向望去。
只见车上的司机的副驾驶的保镖快速下车,赶紧冲下来把门打开,只见从后座上先是跳下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身着灰色的长袍,随后便见一个同样身着长袍的身影从车上走了下来,因为他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自头到脚都裹得严实,所以众人也没能看清那人的模样,不过从他的身形来看,应该是一个男子。
那黑披风将手里的药箱递给小男孩,手里捧着一个土罐之类的东西,快步朝着住院楼里面走去。
黑披风刚走到住院楼门口,便看到袁赫带着众人迎了出来,对这个黑披风格外热情客气,叫着他进了住院楼。
不过因为距离隔的远,所以众人也没听清袁赫和那黑披风说了些什么。
“看来这个人就是袁处长请来的高人了!”
林羽望了眼黑披风的背影,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什么狗屁的高人,看他那鬼鬼祟祟不敢见人的模样,便知道医术水平高不到哪里去!”
谭锴冷哼一声,回身冲林羽恭敬说道,“何先生,还是请您替我们韩队长医治!看在往昔的情面上,请您答应吧!”
“何先生,要不,您就过去看看吧!”
此时一旁一直未说话的赵忠吉也开口劝了林羽一句,“难道您就不想看看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吗?!”
说话间赵忠吉一直抬头朝着住院楼那边张望,他内心倒是好奇不已,想知道那个黑披风到底是什么来头,而且要是真被一个外来的医师把这些伤员的病给治好了,那他们军区总院的招牌不就砸了嘛!
所以这也是他怂恿林羽过去的原因。
林羽见谭锴如此相信自己,想起韩冰与自己的情意,便点点头沉声说道,“好,我跟你去,但是我何家荣是以朋友的身份去探视我的朋友韩冰,与军情处没有丝毫的瓜葛,不过这件事的前提也得得到胡处长的批准,麻烦你先跟胡处长打电话报告一声吧!”
“多谢何少校,不,何先生!”
谭锴闻言面色大喜,急忙跑到一旁,拨通了胡海帆的电话。
而林羽此时也给厉振生打了个电话,让他帮自己把装有龙凤银针的医药箱拿过来。
虽然他对韩冰的伤势不了解,但是知道既然是外伤,那治疗的时候肯定需要针灸来止血。
谭锴打完电话之后兴冲冲的跟林羽说道,“何先生,我已经请示过了,一号首长那边已经同意了!”
林羽闻言这才点点头,跟着他一起往住院楼走去。
等他们到了住院楼,发现袁赫等人此时正聚在其中一间病房前面,而那个黑披风询问了袁赫几句,接着便带着小男孩进了病房。
“这间病房住的,就是袁处长的侄子!”
谭锴压低声音冲林羽说了一声,“我们队长的病房在他的斜对面!”
袁赫听到这边的动静,忍不住侧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林羽之后,面色一沉,眼中寒光陡射,冷声道:“我不是让你走吗,你怎么又回来了?!我们这里不需要你!”
谭锴急忙解释道:“袁处长,是……”
但是他话刚出口,林羽便直接打断了他,冲袁赫淡淡道:“袁处长,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回来,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军情处,而是为了我的朋友韩冰,这是得到胡处长批准的,我想,我就没必要再跟你请示了吧!”
“你怎么跟我们处长说话呢!”
袁赫身边的几个手下面色一寒,指头捏的咯叭作响,他们刚才就准备动手揍这个何家荣,没想到他胆大包天,竟然还敢跑回来挑衅他们处长!
“我师父说了,请你们安静一些!”
这时病房里的那个小男孩突然探出头来冲众人喊了一句。
“好,好!”
袁赫急忙点头答应,接着呵斥了自己的手下几句,他几个手下这才消停下来,恨恨的瞪了林羽一眼。
“何家荣,你要去看韩冰是吧?那你去吧!”
袁赫冷冷的扫了谭锴等人一眼,哼声道,“既然这几个蠢货不在乎韩冰的死活,那我也没必要拦着!”
他这话显然是在讥讽林羽的医术,觉得以林羽的能力,多半会把韩冰医死。
林羽面色铁青,也没说话,毕竟他现在对韩冰的伤势也不了解,所以也不能提前夸下海口,他索性再没理袁赫,跟着谭锴往前面的病房走去。
不过赵忠吉倒是没有跟上来,反倒凑到袁赫跟前,笑呵呵的问道:“袁处长,不知道您这次请来的是什么高人,听您话里的意思,似乎这位高人铁定能把咱军情处兄弟们的伤给医好?!”
“那是当然!”
袁赫有些倨傲的昂着头说道,“老赵,作为医疗界的人,有时候你的眼界还需要拓宽啊,不要以为从井底看到的那片天,就是全部的天,真正的天空,可是比你想象中的要辽阔的多啊!就好比某些人,以为当了个中医协会的会长,就以为自己是天下医术第一,简直是不自量力,可笑至极!”
说话间他眼神冰冷的瞥了眼林羽,显然这话显然是在讥讽赵忠吉坐井观天,以为林羽就是医疗界的顶峰,而同样的,他也嘲笑林羽太过自以为是。
“是是是……袁处长说的是……”
赵忠吉被袁赫教训的满头大汗,心头也是恼火不已,但是仍旧不敢发作,耐着性子问道:“袁处长,那里面的这位究竟是?”
“他是玄医门的人!”
袁赫瞥了赵忠吉一眼,淡淡的说道。
“什么门?!”
赵忠吉眉头一蹙,似乎对这个名字十分的陌生。
玄医门?!
不过走到韩冰病房门口的林羽闻言心头却是猛地一颤。